怎么?我修炼的内功乐谱也对其他人有效吗?水无月抿抿嘴;“我哼哼两句;你们听听是不是这个音调。”说罢;水无月开始哼唱哪首内功乐谱;声音清脆委婉;和琴声有很大的区别;却能给人一种不同的享受。
徐庆性子急;立即打断水无月说:“对;就是这个曲子。”水无月确定了以后问:“我弹琴的时候;你们一般都在干吗?”
白玉堂说自己是在打坐练功;卢方说自己想舒展一下伸手;在练飞檐走壁;韩彰和白玉堂一样打坐练功;徐庆在抡锤子练功;蒋平在练拳脚功夫。
这一番打听下来;水无月发现了五鼠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在练功的情况下听到自己的琴声的;于是说:“大哥;今晚亥时以后我会弹那首曲子;你们记得练功;特别留意一下究竟和我的曲子有没有关系。”
卢方点点头;水无月笑了笑;跟卢方他们打声招呼就走了;琴曲的秘密;今晚亥时以后就会揭晓了。
第十八章 邪门的手段
亥时;是中国时辰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天色已晚;一切忙碌都已经停止了;人们正准备着睡前的功夫;扬州府尹府衙内水无月的房间里传来了清脆悠扬的声音。
琴声响起;五鼠各自开始练功;这次;他们都特别的留意了;当琴声响起的时候;五鼠丹田处传来异样的感觉;挥手举足之间突然有了一种微妙的感觉;更有力道了;更轻盈了;更灵敏了;等等多样的感觉;若不仔细感觉还真的不知道。
白玉堂不由得感叹;“想不到无月的琴声居然还有这种能力;回想起来;当初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居然在牢房里面弹琴;琴声可以影响人;一首摇篮曲差点让我昏昏欲睡;真是了不起。”
蒋平挥出一拳;力道强而有劲;嘴角微微上扬;“呵;我怎么没发现呢;这首乐曲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了;难怪最近跟着她;功力都变深了。”
徐庆大锤子一会;咧嘴憨憨一笑;“以后咱也要跟着无月来回走;这样就能第一时间听见了!”卢方从墙壁上转了一圈后落下来;笑呵呵的说:“你不去劫富济贫了;不行侠仗义了;整天跟着大姑娘的后面跑来跑去的?”
徐庆嘿嘿一笑;“大哥;跟这个没关系;没个好功夫;怎么行侠仗义啊;怎么劫富济贫啊?好歹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是?”
一曲结束;水无月立即赶过来问五鼠的状况;几人纷纷点头;白玉堂笑着说:“你的琴声果然有提升功力的效果;虽然效果很微妙;不过功夫都是日积月累起来的;如果听上几年;估计这天下没什么人能是我们五鼠的对手了。”
水无月抿嘴轻笑;“原来啊;我还真没想到。我的琴声居然还能给你们带来这么大的好处;真让人意想不到;五哥;只要以后我有时间;就弹给你们听。”
蒋平哈哈一笑;搂着白玉堂的肩膀说:“说老实话。听见次数最多的;还是老五了;因为咱哥几个就老五跟无月走地最近;整天形影不离的;像个鸳鸯一样。”
水无月笑了笑;“你当真以为鸳鸯整天形影不离吗?”蒋平挠挠脸颊;“唔;怎么说呢;也不能天天腻在一起。偶尔也会单独找食吃吧?”
水无月轻轻一笑;“古人写鸳鸯的句子都很美;不过。以我对鸳鸯的了解;最痴情的是雌鸳鸯;雄鸳鸯各个都是风流种子;只要和雌鸳鸯交配完毕就会另寻新欢;留下苦苦守候的雌鸳鸯。”
这一翻话说出来到让人莫名其妙了。徐庆追问原因。水无月只是淡淡叹口气。“你们别看它们整天形影不离地。实际上不一定是雄鸳鸯地第几个女人呢。”蒋平好奇地问:“你实践过?”水无月捋捋余丝。笑着说:“我没实践过。以后会有人实践出来。证明鸳鸯并不是传说中地那么恩爱。不是爱情地象征。古人云: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日后。这句话必然会遭到最大地讽刺。因为。最痴情地动物。是狼和狐狸。”
白玉堂呵呵一笑。“不可能吧?狼那么凶残。狐狸那么狡猾。居然是最痴情地动物?”水无月淡淡一笑。“狼地一生。就只有一个妻。一个夫。就算狼王也不例外。狐狸。不是狡猾。而是聪明。它是为了生存。一个自然地生存之道而已。你说谁对谁错吗?在人类地世界上。人类不也一样是弱肉强食吗?”
“来人。来人。我有话说。来人。放我出去。我要找水师爷。水师爷!”牢房里面地冯玉离突然在这个时候发疯似地大喊。水无月知道他有了主意。于是对白玉堂说:“五哥。我不跟你们说了。我去换衣服。你去稳住他。告诉他我马上就来。”
白玉堂点点头。水无月立即转身回去换衣服。并且带着包拯和公孙策一起到牢房来了。五鼠给包拯行过礼之后。包拯才和水无月进到牢房里。看到冯玉离一脸愁容地样子。水无月淡淡一笑。“怎么?想明白了吗?是要继续为他们送死呢。还是让要将功赎罪啊?”
冯玉离抓着水无月地衣角说:“我翻供。我要翻供。我不要死。我要将功赎罪。都是他们。他们指使我地。他们说会安排好一切。让我无后顾之忧。否则出了事。连我地家人都保不住了。”
水无月笑了笑。“公孙先生。可以让他画押了吧?”公孙策点点头。“有了冯玉离地证词就可以拿人了。”
水无月看了包拯一眼;包拯点点头;“只怕这次;还要调动广陵王的兵马啊。”水无月从腰间拿出一个月牙形的信物笑着说:“带着这个信物;还怕广陵王不借我兵马吗?”
包拯笑了笑;水无月朝着空中一跃而起;临走的时候留下一句话;“义父;我先搬兵马啦;你们准备好搜查令啊;顺便叫萧白带着尚方宝剑!”
听完水无月地话;包拯无奈一笑;“怎么在她眼里;本府倒成了新手了?”公孙策拿过冯玉离画押的供词笑着说:“这只能说明无月细心啊。”包拯闻言与公孙策相视一笑。
水无月去搬兵;包拯和公孙策把萧白叫了过来;其实搜查令早就弄好了;就差在上面盖上印章了;等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水无月带兵回来了。
到了管家的家里;水无月又把信物拿出来了;管家看着水无月无奈的叹口气;“这会用兵;当初干嘛退回来啊?弟兄们又要来回奔波了。”
水无月轻轻一笑;“管家别担心;你跟他们说;事成之后;每人给十两银子怎么样啊?”管家苦涩一笑;“弟兄们不是为了钱帮忙的;主要是听主子的话;钱不钱的无所谓;我就是心疼你这么折腾他们而已。”
水无月笑了笑;“我知道啦。这次的事态紧急;别说那么多了;赶紧帮我调动兵马吧。”管家笑着说:“小姐稍等。”
没过一会功夫;管家带着一群兵马过来了;水无月对大家说:“这次;成功之后。我奖励大家每人十两银子;这件事也是经过你们主子的允许地;到时候我们举杯欢庆三天!走吧!”
水无月在前面一路飞行;后面的士兵一路跟着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见水无月在前面飞了;弟兄们除了赞叹水无月的轻功好之外;就是夸水无月的美丽容颜;还有那悠扬婉转地琴声歌声。
到了府衙内;包拯开始吩咐。一共兵分几路;分别捉拿谁的家;在搜查的时候。包拯特意嘱咐大家认真检查各种地方;看看是否有什么机关可以通入密室之类的。
广陵王本来刚刚逍遥快活完;这一夜还是七彩虹服务他;正在喝补品呢;突然飞进来一个信鸽;广陵王放下碗走到窗台拿过信;看了以后嘴角微微上扬;“这丫头;又调动我一次兵马。呵。”
“王爷;你在干吗;快点来玩呀。”小绿在床上发嗲的叫着赵昊云;广陵王回头呵呵一笑;“你们几个小浪女;还没玩够啊?”语毕;又扑向七个美娇娘地怀里;广陵王在青楼里夜夜风流;日日笙歌。一边玩女人;一边吃补品;难为他这么多年来依旧在床上龙精虎猛。
整个扬州城贪污地官员和不法的商人基本都被下了搜查令;大概抓到子时地时候才抓完;萧白凭借着尚方宝剑和雷厉风行的气势一一压的他们说不出话来;更何况还有包拯这个铁面山在一旁听审坐镇。
萧白看了一下这些人;然后问搜查的官兵;“有没有抓到那个叫明爷的人?”其中一个官兵拱手敬礼说:“回箫大人的话;到你吩咐的地方去。并没有抓到人。”
萧白点点头。按着包拯地意思;先把他们带到府衙。看着地上跪着的官员们;各个衣衫不整;都只穿着睡衣;头发零散着;还有不服的人在那叫嚣;官兵们在那威吓他们老实点;场面一时乱哄哄地。
无论萧白拍了几次惊堂木都无济于事;实在忍不住了;萧白走到堂下;对身后的水无月摆摆手;示意她走过来;水无月手里捧着尚方宝剑;萧白抽出尚方宝剑唰的一下;砍掉在那叫嚣的六部侍郎的一缕发丝。
清脆的宝剑出鞘声音;一缕发丝轻轻飘落的画面;大堂内一时寂静无声;萧白怒气冲冲的用剑指着六部侍郎说:“狗娘养的贪官;在本府面前居然敢这么放肆;先打个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语毕;衙役门拉下去开始重重地杖责;一声声痛彻心扉的声音不断的传来;萧白正了正头顶的乌纱帽到堂上做了下来;狠狠敲了一下惊堂木;大喊:“开堂!”
台下一片威武声;听的人心胆颤;先前的叫嚣劲都烟消云散了。看着眼前的状况;萧白嘴角微微上扬;拿起江明的账本狠狠往桌子上一甩;“本府今天敢拿你们;就是因为这本账册里面记载着你们一切贪污的罪行!”语毕;又对水无月挥挥手;水无月立即把一个小盒子递到萧白面前;萧白打开小盒子;里面有几个账本;他狠狠地往堂下一摔;账本纷纷散开。
所有人都盯着账本看;不同的笔迹;不同的账本;每一本都是他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东西;一时间;所有人的头都低到了最低处;没人敢抬头。
萧白冷哼一声;“这上面清楚的记载着你们的贪污证据;所有的密码方式都已经被包大人给破解了;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吗?”
没有人说话;萧白又是一声冷哼;“带冯玉离!”没一会功夫;冯玉离被带到;萧白问是谁指使冯玉离这么做地时候;冯玉离立即指着江明说:“是他;是他指使我这么做地!他说是明爷交代的;所以才这么做!”
这次始终没抓到那个叫明爷地人;一经审问之后;发觉明爷和他们都见过面;一切都是明爷在幕后操控着;但是明爷没和任何人有过什么交易;只是吩咐大家应该怎么做;负责的都是出谋划策的工作。唯独只有江明一个人说他有贪污。
当萧白刚想说话的时候;突然一个带火的箭了过来;不偏不倚的刚好落到萧白刚才扔下去地账册上;账本遇火立即燃烧起来;可不知从哪来的一道寒气;火焰立即被冻住了。固定成一个火焰的形状。
这是水无月安排的;灵灵除非愿意自己现身;否则没有人能看到它的灵体;她负责把守门外;若有人敢捣乱;就趁机装神弄鬼;反正现在是子夜时分。
而小蕴站在包拯附近;是负责配合灵灵装神弄鬼;真要到了一定要装深弄鬼的时候。小蕴和灵灵一前一后地配合着。
当然;只要用得上;什么都不算多余。水无月也不过是想以防万一而已;万一这些证据无法让他们甘心画押怎么办?装神弄鬼;抓的就是他们的心虚!
灵灵立即出去查探;萧白不管突发状况;还是继续问案;“哟;从哪冒出来的寒气给火焰冻住了?看来真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啊!现在;人证;物证都在。就问你们是否画押认罪;其他的我们都不多说了;省了大家时间;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怕什么?该贪图的都贪图了;该玩的也玩够了吧?那么多老百姓为了你们而死;今天;也该你们赎罪了。来人;给他们画押。不服的尽管别画押。”
台下大约跪有三四十人;基本上十有九个都画押认罪了;还有个别几个没认罪的被留下来了;包拯起身拍拍官府;一本正色地说:“箫大人;这些人要让他们认罪;就看你的了;本府要回去休息了。”
包拯的言下之意;是说不管萧白用什么手段。他都看不到。就算他们都招供了;包拯也不会管萧白是否是让他们严刑逼供。
在包拯教水无月办案地技巧中。难免有几个不甘心伏法的人;对于这些人;包拯是不屑用严刑逼供的;不过不代表他不会听从公孙策的话;用一些邪门的门道让他们自己认罪。
看着包拯的离去;萧白拍了一下惊堂木;冷笑着说:“本府跟包大人借了一点能力;你们知道;包大人有夜审阴;日审阳的能力吧?今天本府就是借着包大人的能力;从地府弄出来一些鬼差;你们旁边的两排衙役就是从地府来地;你们看。”
本来那些不甘心认罪的人是不相信的;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衙役的脸都特别白;嘴特别红;看起来像个鬼一样。
其实;就在带走那些人的时候;这些衙役就开始抹粉装鬼了;一直到人带走的时候;那些不甘心伏法的人都没心情注意旁边的衙役。
顿时;所有人都互相抱在一起大叫;衙役们趁机喊了一声威武;烛灯立即熄灭了;大堂里突然没有了光亮;就靠着大门外面的月光照射出来地一点光芒。
这情况一出;尖叫声又传来了;在这些人注意着旁边的衙役这一瞬间;萧白立即带上了一个阎王爷的面具;这面具仿似的逼真;一点都看不出来是面具;也是包拯的东西;曾经为了让犯人自己画押认罪;公孙策出了这个主意;所以传言中包拯是阎王的化身;可以日审阳;夜审阴。
这次出来看看能不能帮上水无月的忙;所以公孙策建议包拯把这个东西都在着;刚好水无月的身边有两个神兽可以利用;剧情也更加逼真;没想到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灵灵从外面回来对着水无月摇摇头;表示什么都没发现;水无月向着灵灵和小蕴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开始演戏了。
灵灵不断地推动着大堂地门;让它们来回煽动着;而小蕴则是口吐寒气;让台下的人觉得毛骨悚然;最后萧白再拍一次惊堂木引起台下犯人地注意力;水无月特意把蜡烛点燃;这让萧白的面具看着清晰一些;但是也是因为这个清晰度更让人觉得人。
萧白阴深深的拉着长音说:“大胆狂徒;居然害死了这么多人还不认罪伏法;非要让包拯亲自请本阎王上来审案!既然本阎王来审的话;那就直接把你们的带到地府;放入十八层地狱内;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寒风又是一阵吹过他们面前;加上大堂的门还在不停的动;衙役们又压低着嗓音发出呜呜的声音;台下的犯人除了颤抖还是颤抖;都忘了该求饶。
水无月这时候出来说话了;“等一下;阎王;他们的罪还不至于下十八层地狱;您不能因为我们凡间的人劳驾您老人家;所以把怒气发到他们身上。他们的罪;最多是转世轮回;而不是永世不得超生啊。”
萧白在面具下偷笑一下;依旧是幽幽的说:“那要看他们是否愿意认罪了。”为了加快让他们认罪的速度;水无月抬头朝着天花板上看了一眼点点头。
紧接着;一群轻功高的人穿着白衣披头散发的在那群犯人面前来回飞;嘴里不断的说着:“还我命来。”一群“假鬼”一起说这四个字;声音不免有些杂乱许多;小蕴趁着机会又吐出一口寒气。
终于;大家实在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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