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预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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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预言家-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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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落归根的背部贴在了地面上的时候;他的眼睛看的是天空;没有人知道他在生命地最后一刻想到了什么;只能在他的眼睛渐渐闭上地时候看到一颗悄悄划过的晶莹泪珠。
    
    谁了解这颗泪珠里蕴含了怎样的含义?这颗泪珠里面凝聚了多少悲伤;锁住了多少欢笑;吞没了多少泪水?多年来仿佛是在地狱里生活;忍受着违背良心的举动。那种日夜的身心煎熬何曾有一天释放过?
    
    血海深仇。这四个字在古代究竟是怎样一种刻骨铭心地恨?或许。在落归根地心里。最痛地。不是这段血海深仇。而是他那可爱地弟弟因为仇恨失去了那天真无邪地笑颜。
    
    神智还未清醒地蝴蝶面具人。在场除了灵灵。没有人是他地对手。五鼠地内伤不是一般地重。如果不是靠着深厚地功力来支持地话。此刻就已经倒下了。
    
    小蕴不用说。还在远处地地上昏迷着。而水无月为了阻止这场战争。根本就没时间去冥想恢复自己地内力。加上又靠着强大而坚定地毅力才夺回了身体地主控权。现在地她。连一个三岁地孩子跑过来轻轻一撞都可以把她撞倒在地。
    
    灵灵很显然在蝴蝶面具人出手地那一刻就已经进入了武装状态。本以为他会攻击水无月这群人。可谁知道。这个男人迅速地转身。纵身一跃利用轻功飞了出去。留下了一群对他忠心耿耿地手下们走了。
    
    看着自己效忠地主子离他们而去。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地。就在下一秒。他们齐齐服下一颗药丸。
    
    惨了!这两个字。几乎是在场所有人都同时冒出地想法。该不会又吃了那种变态地药了吧?
    
    灵灵的毛发都已经竖起来了;就等下一秒发射呢。可谁知道;他们竟然一个一个的陆续倒在众人的面前;这突如起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久久才回过神来。
    
    这玩的是什么把戏?所有人都紧张了;不断的问自己;他们会不会突然又起来;然后再来一场恶战?
    
    不会了;灵灵放松了警戒;因为他们已经毫无生气了;地狱的使者已经掠去了他们的灵魂;剩下的;只有那黑色的服饰下埋藏的尸体。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忠心才可以让他们宁愿死也不降?他们是被操控的傀儡?还是拥有自我意识的人?如果是傀儡;那只能说他们好可悲;而那个蝴蝶面具人好厉害;居然能操控人。
    
    可是;如果他们拥有自我意识的话;这一切的举动;会不会有些太惊世骇俗了呢?没有人了解他们为什么甘心的奉献出生命;那是因为仅剩的两个主子;一个死;一个逃;但没有任何一个主子说过愿意投降这句话。
    
    这些年来;为了复仇;蝴蝶面具人一再的说:“倘若被俘;就吃下毒药;免去了一切严刑拷问;可以少受一点苦。”
    
    第一次;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生命消失在自己的面前;每一个生命都是带着遗憾和仇恨离开的;还有那形形色色的面具下露出的那种不甘的眼神。
    
    “何苦……”水无月很吃力的说出这两个字;无奈的叹口气;这个美丽的陷空岛;仅仅是经历了一场浩劫就变成了人间地狱;还有这千千万万的生命长眠于此;怎能不叫人叹息?
    
    当这片土地修复好了以后;大家进进出出的踏在这片土地之时;内心会有什么样的感受呢?不过;陷空岛那些逃到安全通道里的人们是幸运的;因为他们没看见这血腥的一幕。
    
    广陵王的士兵们纷纷摇头叹气;其中一个穿着很普通的士兵走到水无月的面前说:“公主;这些尸体就由属下来处理吧;你们先去疗伤。”
    
    水无月抬头看了一眼这个说话的士兵;他大约有三十出头的样子;虽然和其他的士兵穿着一样的服饰;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士兵一样;可是他散发出来的那种将领之风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士兵服饰就可以遮住的。
    
    何以他是一个小兵呢?可是一个小兵又怎么会认出来她是公主呢?看出了水无月的疑虑;这个士兵笑着说:“公主;属下是从一品骠骑大将军陆远。”
    
    一品大将军?怎么会镇守江南?归广陵王的旗下?而且;他年纪轻轻才立下过多少战功?如何爬到一品这个职位?可是现在的水无月没有心思再考虑这些问题了;现在眼前主要的问题就是把那些尸体弄走;然后她好疗伤。
    
    于是点点头;有气无力的说:“有劳陆将军。”陆远得令转身指挥着手下搬运尸体;白玉堂扶起水无月说:“我们去张管家那里吧;相信他们可以应付。”
    
    水无月点点头。“对了;小蕴在前面的林子里。还在昏迷中;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可是还很虚弱;我们过去把她带走吧。”
    
    在众人点头后;水无月不经意地回过头看了一眼陆远;那普通服饰的背影在分配着属下们工作。倘若不仔细看;真地无法在人海中找到陆远。
    
    也就是这个时候;水无月的灵光一闪。不禁苦笑一声;暗叹:原来是这样;如果在战场上;敌方一定会认为己方没有将领;只是一群散兵而已;他们也会因此而轻敌;这是在第一印象中对敌人使用的攻心手段。可是;要在战场中打的井井有序;这样的情况下;陆远的手下几万士兵都必须是亲兵才行。而且。每一个士兵都特别地熟悉他。
    
    想到这;水无月又是一声苦笑。她那个所谓的皇兄广陵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地手下究竟有多少精兵驻守着江南?何以如此有实力的人。并不在京城为皇上效命?
    
    太多太多的疑问;多到已经让水无月厌倦了。如果不是人间有这么多的不解;水无月也不会偶尔软弱一次;释放自己疲倦的心灵;到底她也是个女人;再坚强也是有极限的。
    
    就那么偶尔的一次在潜意识中释放自己疲倦的心灵时;居然让那个窥视主控权已久的水无月拿走了属于这副身体的主控权。
    
    不过;这未必是一件坏事;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不经历这次地事;水无月又怎么会知道;在她地身体里居然还潜藏着这样一个她。
    
    现在她知道了;所以也会格外的小心;以免这副身体又被那个水无月夺走了;就如同那个水无月防备着现在地她一样。
    
    药房内;张管家在焦头烂额的忙着给大家包扎伤口;另外还有几个下人也在帮忙。他们已经被卢方给叫出来了;整个陷空岛地居民也都回来了;有的人沉浸在失去亲人地悲痛中;有的人在叹息着他们的悲痛;有的人则是默默无声的修理被毁坏的建筑。
    
    一场浩劫;夺走了这个天堂里的笑容;人间毕竟是人间;陷空岛再如何美丽;人们的内心再如何纯洁;它再怎样仿若天堂;但它毕竟不是天堂。
    
    “哎;你轻点;万一弄疼她怎么办?”药房内传来了蒋平的声音;这语气中带着无限的怜惜;奈何这个被他怜惜心疼的伊人还在昏迷中;根本听不见他的话语。
    
    尽管如此;蒋平还是不吝啬自己的怜惜与心疼;或许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这句话的真实性才是不容置疑的;那不是说给谁听的;而是自己想说的。
    
    卢方轻轻一笑;摇摇头;虽然见到过欢喜冤家这类的情侣;可是没见过像自家四弟和小蕴这样的;原来;在爱情的世界里;是不分人和……呃;兽?嗯;应该说是神兽;不;再准确的说;在爱的世界里;不关你是人是妖或是魔还是仙;总归;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就爱了。
    
    在场的几个人中;虽然大家都各自沉默着;想着一些有的没的事;可是谁也没有白玉堂想的多;甚至谁也没有他想的离奇;抑或是可以说;有些可怕。
    
    白玉堂皱着眉头看着张管家为自己包扎伤口;虽然眼睛盯着张管家手里的动作;可是他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他是在回忆今天的事。
    
    一颗药丸的功效;就可以让他们五鼠多年来苦练的功夫如同一滴水和大海的对比;这简直可以说是天与地的差距。
    
    而且;能制住这些人的是灵灵和小蕴;是两个不属于人间的生物;是两个属于仙界的神兽;她们所拥有的力量才可以和这些妖魔对抗。
    
    而凡人的能力在这些妖魔和外来力量控制住的“人”相比;只能说是渺小如苍穹中的尘埃;可以轻而易举的夺取他们的性命。
    
    今天的事;就是在说明她们之间的距离。想到这;白玉堂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水无月;不管无月是否是个凡人;起码她的琴声可以抵抗那些被药物控制住的人们;虽然才不过杀了近千人;可是比起她来;我们五个连各自对付一个人都觉得吃力。
    
    一想到他与水无月之间的距离;白玉堂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心悸;不由得又让他皱起了眉头;不过他的异样没有人发现;因为他皱起眉头的时候;张管家在为他敷药。
    
    作为一个男人;如果不能给心上人幸福;那么就应该暂时把内心的爱放置;然后靠着自己的努力去增强自己的实力;当他有了实力;认为自己可以给心上人幸福的时候;再去追求。
    
    现在的白玉堂就是这样的想法;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功夫很不错;在江湖中也少有敌手;不过;比起今天的场面;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井底之蛙。
    
    世界那么大;不仅仅是只有一个人间;上面有一个世界;下面还有一个世界;想到这;白玉堂不由得叹息:如果;再来一次这样的经历;是她保护我;还是我保护她?如果是她保护我;那我这样的男人如何能做她的依靠?如果是我保护她;可今天发生的事;我又如何保护她?
    
    一种想要变强的**就这样腐蚀着白玉堂的大脑;而且;这种变强并不只是想在武功上有更近一层;而是想要超越人类的极限;是否有可能拥有仙界的力量?


第一章 京城有变
    实命运很简单;它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复杂;只是每想不同;所以对命运的看法也不同。
    
    对于水无月来说;似乎可以看透命运;但对命运还是有些迷茫;但是对于白玉堂来说;经过这一次血腥的洗礼;他对命运的认知可以说是更加清晰了。
    
    只要他有想要改变的想法;就证明他不在接受命运的控制;而是要反客为主;不在甘心做一个凡人。
    
    但是;要一个凡人变成一个不凡的人;似乎有些困难。且不说白玉堂还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拥有超越人类极限的力量;就算知道了;凡人的身体是否能附和得了还两说。
    
    “灵灵;你就告诉我嘛;到底有什么办法能拥有类似你们这样的能力?”白玉堂算上今天已经是第八天缠着灵灵了;而且每次都是偷偷摸摸的背着大家跟灵灵讨论。
    
    按他的想法就是;“如果我在他们面前说;那他们岂不是认为我疯了?毕竟大家都是凡人;但是如果在灵灵和小蕴面前;这些话未必会被认为是疯子。”
    
    白玉堂的想法是对的;凡人可以拥有神仙那般的能力;但是有一点就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同样;想要拥有这份能力;先你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已经是第八天了;白玉堂从灵灵的表情上;以及自己强烈的第六感;白玉堂肯定灵灵是知道有什么办法拥有这不可思议的力量的;所以白玉堂才会死死纠缠;他甚至把水无月给支开;特意留下琴;灵灵敢不出来;就死劲敲。
    
    本来灵灵说什么都不出去的;结果白玉堂把古筝送到一座寺庙里;忽悠那老和尚说:“大师;这琴需要陶熏;需要沾点贵寺的光;您一边念经一边用您的木鱼敲敲它吧;到时候这琴的主人也可以避邪。”
    
    总之;白玉堂好话没说几句;那老和尚就同意了;这没日没夜的念经;师父敲完徒弟敲;徒弟敲完给他徒弟地师弟或是师哥敲;这样下去;换了谁;谁受得了啊?
    
    要说不跟水无月交代是不可能地。但人家白玉堂说:“无月。你信得过我。就让那琴在寺庙里呆几天。反正那寺庙离地不远。就算是有什么危险。灵灵肯定第一时间赶到。不然你叫她日夜陪在你身边也行。”
    
    水无月好奇地看了白玉堂一眼。老实说。水无月真信得过白玉堂。善解人意地水无月知道白玉堂一定有自己地用意。反正那琴丢不了。毕竟是灵灵地容身之所。真要是丢了。灵灵自己也能找回来。反正她是不担心。
    
    水无月倒是不担心了。可愁坏灵灵了。这丫头什么事都不爱说。整天就默默不语地安静呆着。遇见个重要地事或是紧急地事时才会开金口。不然就是在那睡觉。
    
    睡觉还好了。但是睡觉中。她还会长身体。现在她地身体就比水无月早先遇见她地时候长大了好多。整天都不见她干什么。身体长大了。好像能力也提升了。
    
    寺院地和尚们敲木鱼地声音。若非虔诚信仰佛教地人。换了任何人都无法接受这声音吧?何况。灵灵来自地国界不是佛界。所以她信仰地神祗也是佛。而木鱼地声音自然也会让她受不了。
    
    这点灵灵是很清楚地。无奈地叹口气。对白玉堂说:“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方法是有一个。不过凡事都要付出代价。你确定日后你能付得起这个责任?”
    
    白玉堂表情严肃的沉默了一会说:“灵灵;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提升自己的力量;因为我有一个想要用生命来守护的人;所以;不要告诉我是什么代价;只要我能守护她;有足够能力就可以;任何代价我都愿意承受;只是;我不想知道是什么。因为;我怕我知道了以后;或许真地会退缩也不一定。”
    
    灵灵的嘴角轻轻弯起;“你这样做的;是想进入这条路以后;不给自己一个回头的机会;是吗?”白玉堂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灵灵长叹一口气;“愚蠢;一个愚蠢的信念;一个愚蠢地要求;那么;就你所愿!”
    
    夕阳落下;映得庭院里火红;白玉堂的侧身;和他前方一个凡人看不见地白鹿在说些什么;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白玉堂就真的再也没有退路了。
    
    水无月是一介女子;无论她拥有再大地力量都无法抗住那么重的担子;如果不是为了他们这几个能力不够地人;凭水无月的功夫足够可以自保了;不说对战;起码躲得开。
    
    但是为了保护他们;她还要耗费精力去为他们疗伤;还要耗费精力为他们抵挡敌人的攻击;而他们几个;却什么都做不了。
    
    何止是水无月;包括
    
    的灵灵和小蕴都足以应付这一切;如果没有他们这人存在;她们也不会伤的这么惨重。
    
    这就是白玉堂的想法;当然除了白玉堂;我们的蒋四爷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了他们而昏迷至今;他的心里能好受吗?想要变强的;不仅仅只有白玉堂一个人。
    
    次日清晨
    
    “无月;小蕴醒来了;你去看看她吧。”张管家来报信了;此时的水无月正在采集清晨的甘露;听见张管家这么说;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一路小跑的跑到小蕴的房间;哪里还顾着什么淑女形象。
    
    主仆俩互相抱着;水无月关心的问:“小蕴;有没有觉得哪疼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要告诉张管家哦。”
    
    小蕴呵呵一笑;“我知道;我可以自己调节身体的;不碍事。对了;那个落归根的事;这么样了?”水无月叹了口气;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小蕴点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陷空岛门口的阵法要尽早撤换掉才行;不然再来一次;我们可抵挡不住啊。”
    
    听了小蕴的话;蒋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不过也没表现出来;卢方叹口气;“说的容易;祖上传下来的阵法;不是那么容易说改就改的;而且;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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