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偶就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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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偶就骚说-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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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俺以为猪的话题已离俺远去时,曾参打电话来替他一位朋友约稿。 

  一听是关于再婚话题的,俺想只要不跟猪有牵连就行。研究再婚,也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嘛。于是俺爽快的答应。 

  酒足饭饱之后,俺打开曾参寄给俺的关于再婚的相关资料。 

  那些资料里说再婚的途径主要是通过征婚,目前全国婚介所、征婚的具体方式也比较多,可是人们在再婚的过程中碰到了比第一次更多的麻烦,主要是受骗上当。很多人利用再婚者“一朝被蛇咬,千年怕井蝇”上的心理,抛以流行的标准,搏取征婚者的同情,然后在其松懈之时行骗。 

  对此,俺打算一句话批死,说其为是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原则践踏之应得之果,后来想,现在提倡自由恋爱,结婚自由,离婚自由,俺若再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陈旧的命题,非惨遭乱K不可,权衡利弊之后,俺觉得上网查一查相关资料,扩大扩大视野,或许会有一个时髦而又恰当的思路。 

  打开搜狗,输入征婚(由于懒于记五笔字根,一直用智能ABC,谁知一打是整昏,俺没在意,做正常事故处理),出现:某女,容貌身材不用说,有车有房还开了家公司,求偶条件,年龄30岁以上,体貌正常有事业心,欲来电请携款100万,投资一项目,共同发展事业云云。俺的第一反应是卖身的,pass。 

  打开兴浪,输入整婚,跳出来的还是这条征婚启事。 

  打开往义,同样。 

  打开鸡动,同样 

  …… 

  一连打开几十个网站全是同一样,哇操,俺以为遭了新病毒,用金山杀了一遍,整昏依旧。真是怪了,闹得俺好没心情。看了一会儿书,就吹灯拔蜡,睡了。 

  可俺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在跟人讨论征婚和那则征婚广告,参与讨论的人谈兴都很高,可以想象其激烈程度。 

  听说没,有个女的在征婚? 

  嘁!这有什么稀奇,现在征婚的比结婚的还多得多。 

  不是耶,这女的开公司,要求应征者必需自带100万投资她的项目,否则免谈。 

  她这是征婚还是征钱? 

  当然是两者都要的喽。 

  哇靠,这么贪婪呀,她以为她是谁呀。东西是特殊材料打造的不成? 

  哎,你还别不信,听说全国各地应征者如云,比吴广起义振臂一呼还牛逼。为了应付多如牛毛的应征者,她还为此专门设立了一个征婚办,征婚热线都烧了几根。 

  张开嘴,让俺看看。 

  看啥? 

  看里面埋伏了牛逼了没有,吹啥呀吹。 

  真的,不信你打开所有媒体,全是关于她的,还有很多人从女权妇女解放等高度对此大加褒扬。 

  别信那些,那些人全是些疯子,啥狗屁女权妇女解放,全他娘的玩的文字游戏。 

  请讲口腔卫生,别忘了你可是诗人。 

  找抽呀你,讲了多少遍了让你以后别再叫俺诗人,你脑子叫猪给吃了,没记性欠打啊。俺还没弄清这位跟俺争论的人是哪路神仙,发现自己坐在一间灯光暧昧的屋子里,有几个浓妆艳抹的小姐拿着一张报纸,指指点点的,好像在骂人。 

  俺挤了过去,她们只看了俺一眼,没理会,只管骂人。 

  这妞儿真他娘的有办法,比咱们姐几个强,想出这么个方法卖,哇靠! 

  谁叫你不好好读书,人家可是知识型的女老板哦! 

  知识分子有什么,还不都是卖,只不过咱们卖得*裸,她卖的文绉绉的而已。 

  唉,有知识真好,可以如此文雅的卖掉自己,咱们接他妈多少客才能赚100万呀。

  喂,姐妹,弄清楚,人家可是在征婚哟,不是卖,她跟你们不一样。俺忍不住插嘴道。  Shutup!驴槽里咋伸出个马嘴。 

  嘿嘿,彼此彼此,不要那么横眉冷对了,咱们都是牲口,应该互相关心才对,俺竟然如此说。 

  你说俺们是驴呀,弄清楚,猪头,俺们是小姐,小姐知道不? 

  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为啥如此Pose? 

  摇头是俺真不知你们,就如同你们不知俺一样,点头是因为俺听说过小姐不再是尊称而成了专指名词,是一种职业。 

  哟,没看出来,你这么猪头的人说话还文绉绉的,你跟报上这女的有一腿? 

  没,没有。各位千万别误会,俺只是出于本能提醒你们人家是在征婚,人家的征婚条件是不仅应征者是个公的而且还要有钱能在事业上帮她。 

  没错呀,大叔,俺们认识字的,现在不是普九么,俺们还不是太文盲,意思还可以弄清楚的,别以为多读了几年书就可以随便教训人,这是陶铸同志讲的不能养成习惯的习惯——坏习惯。 

  坏习惯?俺的好心咋就成了坏习惯。人家征婚你们偏说人家是你们职业的高级形态。实质跟你们一样,都是卖只是形式不同,这叫什么话呀,真是,真是世风日下,国人的综合素质极亟提高。 

  喂,老叔,你一个人在那儿自言自语啥呢。你没看过《孔老二日记》么,那里写“结婚是批发,嫖娼是零售。”亏你还是个知识分子,嘁!简直一猪头,吃猪食的积极分子。 

  《孔老二日记》里有这话么?俺咋不知道,俺咋不知道? 

  不知者为不知,知者为知之,孔老二这样说过,不知道没错,不知强以为知则不好哦,是虚伪。 

  行了,别跟这猪头废话,接客去,不知道,买一本一看不就知道了,真是个猪头。 

  哇呀呀! 

  咋着,承受能力这么差劲呀。 

  俺就是孔老二,俺咋记不起俺说过那句话,你们凭什么叫俺猪头,是不是上过网看过那篇文章? 

  发昏了怎么的,就你这模样也敢Show孔老二,猪头,现在流行追泻停封,你的长相很有潜质哟,要不去美容一下,俺认识一个医生,整形技术很不赖,熟人介绍的打折,去不? 

  你们睁开眼好好看看,俺哪点不像孔老二,看看,绝对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像,你长得太像,简直长得像个猪头,嘻嘻嘻……一转身,她们就没了影。 

  哇靠,你们等一等,咱把话说清楚。俺大叫一声,醒了,南柯一梦,却历历在目,异常清晰,记在本子上,越看越气,觉得他妈倒了猪楣了,咋做梦都跟猪扯在一块儿,真他妈的把人整昏了。 

  第二天一大早,曾参打电话过来问稿子写好了没。俺说还没,都是猪惹的祸,曾参问啥猪惹的祸。 

  征婚。 

  不是让你写再婚么? 

  是呀!俺是为了写再婚去查征婚,结果全是猪……唉,不要再跟俺提婚了,俺马上就要昏过去了。 
  作者题外话:你没看过《孔老二日记》么,那里写“结婚是批发,嫖娼是零售。”亏你还是个知识分子,嘁!简直一猪头,吃猪食的积极分子。

九、小资的考证
过去很多人批俺孔老二时最喜欢说俺是末落的封建贵族,现在的人批评过去批评俺的人概念不对乱扣帽子,应该到学前班进修进修。那么他们是咋批评俺的呢?说应该区分为先秦与汉儒,先秦时的孔老二基本上是原汁原味绿色环保的,没人曲解,这不废话么,那时俺是权威哪个敢乱嚼舌头。秦统一中国以后,焚书坑儒,汉代出现了正版与盗版或伪版,真假难辨,于是儒生们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几个版本都认可。后来,独尊儒术,光荣是光荣,欣慰是欣慰,可是误渎的劫难却从此开始。 

  不说世人也都知道,姓程的两兄弟,姓朱的,严重丑化俺大搞个人崇拜,把俺弄成了圣人,其实俺只不过是个工具或者道具,他们各怀鬼胎,借俺的壳大肆宣扬他们的臭屁学说,其遗毒影响深远。 

  某一年代,俺本应受到*,可是俺被那些猛男批得比鬼还惨比狼还凶,不仅吃人还软刀子杀人不见血,哇靠,谁都知道,俺一介书生,仅有满腹经论,绝无束手之力,怎一个冤字了得。俺比窦娥还冤哪,其心理感受比周游列国受冷屁股待遇更加委屈。 

  幸亏俺并非像他们心目中那样糟糕的形象,俺凭着一种精神顽强地活了下来,活在亿万人民的心中。这种精神俺一直想给它起个名,名正则言顺嘛。但至今之前的二十分钟还未想出来妥贴恰当的名,尽管俺常怀疑自己不聪明是天下第一猪头,可俺有见字就看见书就读的习惯,终于一个名,冲入了俺的眼睑。 

  天啦,那感觉比王母娘娘投怀送抱还让俺激动,憋了三天整,终于得之解手嘘嘘更让人爽心悦体。 

  真不忍心写出,这可是俺寻找了一万年的哟,至尊宝说曾经有一份爱情放在他的餐桌上,他没有好好珍惜,等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如果上苍能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他会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要在这个三个字上面加道防护栏,他希望用他们公司生产的一万年防护栏,安全、轻便、环保,价格又公道。 

  可这两个字是俺一直身体力行了一万年的,只是不知道它叫小资而已。 

  要研究谁是世界上第一资格的小资,俺想除了俺还会有第二人选么?若有人问俺啥叫小资,俺会说芝麻小的事都要咨询的人就叫小资。 

  工作之余,回到生俺养俺的地方。作为知识分子,俺显得温和而恭顺,好像不会说话的样子,乡亲们都说这孩变得腼腆了,皮肤也白了,不亏是读过书念过大学。俺对此嘿嘿傻笑,还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心里感慨道:村里人还是这么淳朴,想想在外面的荒淫无耻,俺真的从心底里升起了纯真。 

  参加Party,俺总是显得优雅万分,说话尽管莺声燕语不让言方有出场献丑的缝隙,这样俺出身于农村的瑕点就可以遮住了,喝红酒的时候压抑着豪饮的冲动,按着书上所讲的最显风度的姿势捏拿着酒杯,摆一个标准的喝红酒的Pose,然后轻轻啜饮,看着那些赶时髦不努力的男男女女,俺心里好不快活,在本没一点意思的游戏里太监又不像太监*又不像*的欢叫鼓掌,好似自己是个颇懂情趣的人。 

  看着那些穿着精致漂亮的晚礼服的美眉,俺心中翻江倒海,脑海里充满想象力的泡沫,瞳孔里仿佛有一只手,老鼠吃大米一样,一点一点的把她们的*布*,意淫再意淫,目光却要极尽柔情蜜意之能事,用目光交流勾引,这是个技术难度大且没有一定文化修养的人做不到的。俺为了练成此技术不知气走了多少个粗俗的女朋友。 

  唉,她们哪里懂得,见面就*裸的动手动脚,三分钟不到就滚到一起,利用两具肉体的合力检验床的柔韧性或地板的洁净度或沙发的噪声超没超标水多么的粗俗和没品啊。 

  粗俗!小资对粗俗是痛恨至极的。 

  即使最后玩的跟粗俗一样,但小资的过程是与众不同的,日新月异的,否则读那么多书干什么,岂不是浪费教育资源么? 

  君子泡妞泡之有道,绅士泡纽是有讲究的哟,否则咋能形成一种独立的现象。 

  俺一向以君子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以及自己的学生。君子穿的*布是不用天青色和铁红色的织品做镶边,不用红色和紫色的织品做便服。 

  当夏季时,穿细麻布或粗麻布做的单衣,但一定得穿在外面,里面衬着内衣,黑色的罩衣,配羔羊皮袍;白色的罩衣,配小鹿皮袍;黄色的罩衣,配狐貉皮袍。家常穿的皮袍比较长,右边的袖子做得短一些。 

  睡觉时一定要盖小被,长度必须是身体的一倍半。 

  沐浴的时候,一定要有浴衣,最好用纯棉做成。 

  吃的东西,发臭变味隔夜的俺都不吃,坚决倒掉,不怕别人说浪费,俺想把这些不吃的东西捐给非洲人民,可是等到运达目的地,同样是坏掉,还不如就地处理,这样既节省有关机构的运费、工资等开支又支持了环境保护,垃圾俺可坚持袋装哟。 

  食物颜色不新鲜,没有色香味中任何一项俺都是不吃,这叫品,有些饭菜烹调不当,即使是俺特爱吃的猪头肉,俺也不吃,那样太落后,一看就是小农,吃饭要正点,不正点,不动筷子,不动心,肉切得不方正,不吃,俺是人又不是猪,如此随便,成何体统,吃一些沙拉呀的,没有适当的调味品,俺也不吃。 

  虽然俺喜欢吃肉,但吃肉的量绝不超过吃饭的量,如若犯规则绝食两天以消耗掉多余的肉,不仅保持了身材又考验了意志,酒嘛,虽然喝时不限量,但从没喝醉,酒可以乱性,喝醉了乱来,那是很丢人很没面子的。 

  别以为俺没个性会跟众多小资们发生交集,小资赖以存在的基本要件除了矫情就是个性哦,没个性的小资就如没有骨架的人,仅是一堆臭肉而已。 

  所以,为了显出与众不同的物质,俺每次吃饭都离不开生姜,但从不多吃。生姜吃多了会流鼻血,这跟蒜吃多了口臭一样是让人掉价的事。 

  外出到朋友家里去,如果其沙发上没垫子俺是不会坐的,吃饭不与人闲谈,以免呛到,洋相百出,睡觉时无论天气如何,俺都是不裸睡的,不像僵尸一样挺直睡。解手时,大的站马步,小的双脚叉开与双肩平行,下颜抵住锁骨,两眼直视便池,绝不溅一点污水在便池的外头。这叫于细微处显风采。 

  这风采是好好重要的,特别是跳出龙门的农村娃。在城里,如果他还是吃饭时宏论滔,唾沫飞溅,喝汤时像打呼噜,吃完用胳膊一抹嘴,批评一句:狗日的好香。 

  穿一套*卡蛋,足蹬万里长城牌鳄鱼皮鞋,提起饭思辙西裤,露出一双毛茸茸黑黝黝的泥杆腿。哇操,这可就露馅了,农民,尽管很多人都遵其为伯伯,可是现在这些人嘴不对心的人太多,叫你伯伯是称呼,是习惯用法,别以为是抬举。

  蔑视,深刻的蔑视一直占据着贴着白领、金领的小资的脑海。不然,出身黄土坡的农家子弟咋会一进城就卷起舌头说话,斜着眼珠子看那些环卫工人。 

  说到这里俺想到了少年时听的一个笑话。 

  一个进城吃了几年干饭的小伙子带着女朋友荣归故里。他的女朋友见一望无垠的绿油油的麦田,竟然想不起小资们经常谈论的《麦田里的守望者》,大胆的欢呼:哦,这么多韭菜呀,你们家里是韭菜基地么。 

  小伙子很具优越感的纠正道:错,这是小麦,咱们吃的面条就是由它的果实经过加工而制成的。 

  女朋友哦了一声,脸上飞起无数只红鸽,小伙子看在眼里,心中说不亏是个母的,脸都红红的像个苹果。 

  进村时,小伙子见一农民在收割庄稼,走上前去和蔼的地问:农民伯伯,请问这绿叶叶红杆杆杆的植物是什么呀。 

  老农一转身,小伙子吃了一惊后退一步,老农抡起老拳就打,嘴里还不卫生的骂道:俺今天打死你这个不孝的儿子。 

  女朋友见状急忙劝架:哎呀,农民伯伯你咋二话不说就打人呢。太粗鲁了吧,这在城里你可要被治安拘留的哟。 

  农民一挥手,好男不跟女子罗嗦,哪儿热闹哪儿玩去,别管俺教训儿子。 

  老农说话不耽搁打人,手脚一刻未停,女朋友想报警却发现手机没信号,急得像个憋尿的小孩,团团转。 

  此时,小伙子用方言大呼:爹,你今儿真想把俺打死在荞麦地里哇。 

  农民一听,住手:嘿,你娃还没忘自己姓啥呀。别他娘的进了城就小孩穿成人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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