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女帝(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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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神女帝(完结)-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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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随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那人痛得在地上直打滚。
  摆平了一个,千邪再接再厉,狠狠的踩了另一人的脚趾头,当这人痛得弯下腰时,一双 小拳头顿时有如雨点般飞快的专攻这人的眼睛、鼻子、嘴巴。
  最后就剩下那个胖子了,眼见自己的两兄弟都倒下了,不由的生了怯意,竟然撒丫子就 往外跑去。
  只是千邪怎会让他逃走,一脚踩上凳子,既而另一脚登上桌子,紧接着整个身子凌空跃 起,双脚狠狠的踢中了那胖子的背心。
  本来凭着千邪此时的力量这一踢根本不可能将胖子庞大的身体踢倒,只是此时这胖子自 己也正急忙的朝前逃跑,两股相同方向的力量一汇合,顿时胖子直朝前摔去了两三米远,重 重的摔了个狗吃屎。
  千邪立即扑上去就着胖子的大脑袋连踩了数脚,同时对项小谷招手喊道:“过来帮忙揍 人。”
  正两手抓着一只整鸡猛啃的项小谷,闻声立即开心的应了一声好,然后屁颠屁颠的跑了 过来。
  这时,那胖公子的脑袋正被千邪踹得头痛欲裂,下意识的抱着头就翻过身子,两腿叉开 ,结果项小谷适时而到,好巧不巧的刚好站在这胖子的两腿之间,然后抬起小短腿,就朝那 中间踹了下去。
  “啊……”随之是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那胖公子再顾不得头痛,双手死死的握着下身 ,直痛得满脸通红、青筋鼓起、面目扭曲。
  “咝……”在场的所有的男人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甚至下意识的用手护住了自己的 命根子。
  望着痛得死去活来胖子,千邪眨了一下左眼,然后又眨了一下右眼,最后眨巴下两只眼 睛望向了满嘴油渍的项小谷,目瞪口呆。
  某小孩睁着大大的双眼,一脸无辜,“是你要我揍他的。”
  千邪朝他缓缓的伸出了大母指,“哥们,你,牛B。”
  最后,这场闹剧在那三人连滚带爬的落逃下结束。
  其实这场打斗千邪可谓是胜得险之又险,哪怕这三人中有一个是器师,纵使千邪身手了 得,结果也只有惨败的份。
  所幸器师终究是万里挑一的存在,很少很少。
  “谢谢你们!”已经擦干净脸上酒水的抚琴小男孩,感激的对千邪二人道。
  “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无需多谢。”千邪豪气干云 的一拍胸膛。
  小男孩很腼腆的微笑,清澈的眼眸充满了对千邪的好奇,只是因为之前呛了一些酒,小 脸一片绯红,越发显得水嫩的像要掐得出水来。
  看得千邪那个心痒痒啊,真想伸手狠狠的蹂躏一翻(无耻啊,可怜我们的抚琴小美男, 就要成为继项小谷之后,第二个不幸者了)。
  “好,你们很好。”这时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突然很刹风景的响起,生生的打断了千邪 那就欲伸出去的狼狼之手。
  这说话的正是这家酒楼的老板。
  他咬着牙,阴沉着脸,伸手从腰带上的钱袋里拿出两个银币,没好气的塞进小男孩的手 里,喝斥道:“这是工钱,你走吧,我们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猪狗不如的由来
  “老板……”小男孩一看,这老板是要赶他走,顿时急了。
  只是不待他争辩,这酒楼的老板已经打断,目光扫过千邪二人,道:“你们知不知道, 你们刚刚得罪的可是朱公子,葛公子,步公子,三位公子的家世背景可不弱,我若还留你在 这儿,只怕我也要受牵连,你们都走吧。”
  小男孩眉头深深皱起,想说什么,终究还是紧紧的握着手里的两个银币,没有再出声。
  千邪一听,自己的一时冲动抱不平,竟然惹得人家丢了工作,顿觉心中过意不去,可要 她去求这位势利的老板,那又万万没可能的。
  小小身子踏前一步,目光轻蔑的斜睨着那老板,突然问了句没厘头的话:“这位老板, 不知你是不是姓“茹”呢?”
  那老板一怔,带着疑惑点了点头:“对,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千邪呵呵一笑,笑得两眼弯弯,“如若不然,世间怎么会有一个成语叫做 :“猪狗不如”呢!”
  那老板一时之间并未明白千邪的话是何意,深思了片刻,才恍然大悟,这“猪狗不如” 四字,不正谐音他与那三位富公子的姓:朱葛步茹。
  而他想明白这层意思,在座的不少客人里也想到了,顿时噗笑之声不绝于耳。
  “你你……”这茹老板已经是气得呼吸紊乱、脸色铁青,手指着千邪半天也说不出一句 整话来。
  “哼!”千邪毫不客气的对着他冷哼一声,随即一把搂住那比她高了大半个头的小男孩 的肩膀,大声道:“不必失落难过,这种地方根本配不起你清雅的琴声,而且这里姓猪姓狗 的大有人在,他们就更不配听你高尚的琴曲,咱们走!”
  千邪这最后一句算是把在座的所有坐视不理的客人骂了个遍,顿时那些还在掩嘴偷笑的 人再也笑不出来了。
  出了酒楼后,已是夕阳西下,暮色黄昏。
  千邪拉着项小谷,首先自我介绍:“我叫千邪,他叫项小谷,你呢?”
  “我叫虞飞扬!”小男孩安静的报出自己的名儿。
  “这名真不错,有气派。”千邪见他一直低着头走路,心事重重的样子,又道:“你还 在为丢了那份工作而难过,是不是?
  虞飞扬重重的点了点头,满脸愁容的说:“其实这份工作是我娘的,只是这几天娘病倒 了,向酒楼请假,老板不肯,还说我娘不来他就另请别人,没办法,我只好暂时顶替我娘, 可是现在……工作被我弄没了,娘一定会生气的。”
  千邪顿时恍然大悟,一拍虞飞扬的小肩膀,安慰道:“你别不开心了,你想啊,如果今 天在酒楼弹琴的是你娘,一定会被遭到那三个恶霸的调戏,而且像这样的事,恐怕以后也会 出现,如今不用去那种地方卖艺弹琴,反而更好。”
  虞飞扬一听,拳头紧握,眼里闪过丝丝愤怒,随即一声轻叹:“如果可以,娘才不会去 那种地方弹琴给那些俗人听,可是如果不去,就挣不到钱,我和娘就只有饿肚子了。”
  “你家竟然这么穷?可是为什么……你的穿着却这么好呢?”千邪顿时疑惑了,之前第 一眼看到这个小男孩时,他那一身贵族小公子般的衣着打扮就深深的震撼了她的眼,怎么看 都是有钱人才穿得起的。
  “一言难尽。”虞飞扬摇头,小小年纪却感慨良多。
  千邪见他一脸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小模样,差点没噗笑出声来,“那这样吧,我跟你一起 回你家,然后由我来向你娘解释,我想你娘应该不会生你的气。”
  “咦?”小男孩认真的偏着头想了一会儿,“这倒是个好办法。”
  “那还犹豫什么,现在就回你家吧。”千邪的脸上是大大的甜甜的笑容,眼眸在夕阳西 下的暮色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哈哈,今晚的住处不用愁了,而且还是免费的。
  ……
  、两大家庭三大宗派
  第019章节
  跟了虞飞扬回到他家后,千邪震惊的差点没跌破眼球。
  没有想像中的旧房破屋,有的却是一座华丽美观的府邸,内有阁楼小院、凉亭水榭、花 圃景树,毫不逊色一般王孙贵族的家园。
  只是偌大的一座府邸却只有虞飞扬跟他娘两个人,显得特别的冷清、寂静。
  虞飞扬的娘亲是位很美丽的年轻少妇,只是卧病在床,显得特别的清瘦、柔弱。
  千邪将在酒楼的一切清晰明了的娓娓道出时,第一时间里,她关心的不是唯一赖以生活 的工作没了,而是她的儿子有没有被伤着。
  千邪早就知道在父母的心中,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够重要过他们的孩子。
  而当千邪说完这一切,天色已经变黑,这一夜,她与项小谷顺理成章在人家的家里宿下 。
  只是虞飞扬家的宅子虽然装潢华丽,外形美观,可却家徒四壁,清贫如洗,连一张多余 的床榻与被褥都没有。
  如此,千邪与项小谷只能挤在虞飞扬的床上,三人一同睡。
  幸好虞飞扬的床够宽,三个人一起睡一点也不拥挤。
  而项小谷与虞飞扬两人都不过五六岁大,千邪与他们睡一起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是夜!
  明月当空,繁星点点。
  三人头靠头睡在大床上,透过宽敞的窗口数着天上的星星。
  千邪终是抵不过好奇心的驱使,扭头望着虞飞扬,问道:“这座豪华的府邸真的是你家 的吗?”
  “当然是。”虞飞扬毫不犹豫的回道。
  “那真是奇怪了,你们住得起这样的豪宅,为何却又穷的要以卖艺为生呢?”
  虞飞扬叹息一声:“说来话长。”
  “切,你又来这句。”千邪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反正我现在也睡不着,你且慢慢说 ,我也慢慢听。”
  “这事也不是什么不可以说的秘密,告诉你们听也不妨事。”虞飞扬伸手枕在头下,望 着夜空上那轮圆圆的皎月,小脸一片凝重,道:“其实我和娘是“琴宗”的人,而且还是直 系血脉!”
  “什么琴宗?没听过。”千邪不以为然。
  “什么?你连“琴宗”都不知道?”虞飞扬猛的弹坐起身,瞪大了眼睛,借着窗外洒进 来的月光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盯着千邪。
  千邪顿时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讪讪的一笑:“那个,我是刚从穷乡僻壤的小山区出来的 ,所以对于这外面的一切我全不知情。”
  “能够理解。”虞飞扬又慢慢的躺下身,顿时娓娓道来:“在我们星国最富盛名也最具 威慑力的莫过于“两大家族三大宗派”。
  “两大家庭——是指当今手握全国一半兵权的兵马大元帅“花鸿”的花家,和第一首富 的莫城令狐家。
  “三大宗派——则是指虎宗、琴宗、剑宗。这三大宗派,各承一脉,以本门强大的器师 阵容及器师们所拥有的强大魂器震慑中外。顾名思异,虎宗直系血脉传人的魂器是“虎”, 琴宗直系血脉传人的魂器的“琴”,剑宗直系血脉传人的魂器则是“剑”。”
  千邪很认真的听虞飞扬说完,随即蹙眉道:“这么说来你做为琴宗的直系血脉,你的魂 器应该就是琴,对不对?”
  “嗯,不错。”虞飞扬点头,若非本身的生命守护魂器是“琴”,才不过六岁的他,在 琴艺上岂会有如今的造诣。
  “那给我们看看,好不好?”一直安静躺在千邪左边的项小谷,忍不住的一骨碌爬起身 。
  “好呀。”虞飞扬也坐起身,然后平伸出右手,一阵光芒吞吐,一把长短不过半尺、非 常小巧精致的五弦琴,顿时悬浮在他的手心之上。
  “哇,好可爱的小琴琴啊!”项小谷伸出小食手摸了上去,“叮……”的一声响起一记 琴音,在这宁静的月夜,有如鸣佩环,泉水叮咚,非常的悦耳动听。
  相比一般的琴,有说不出的清越脱俗,说不出的神清气爽。
  “它能够发出声音耶!”项小谷顿时大是欢喜,手指一动又想去拨弦。
  只是魂器觉醒也不过一年时间的虞飞扬,根本不能长时间的将魂器悬在体外,不到一分 钟,五弦小琴就自动淡化飘入了虞飞扬的体内。
  “啪!”的一声脆响,项小谷的后脑勺挨了千邪一巴掌,“就你手痒。”
  项小谷眨巴着无辜的双眼,有点小委屈的摸了摸微痛的后脑勺。
  “我说可爱的扬扬,你说了这么多,貌视还没有说到正点,我对我提出的问题依旧一无 所获耶。”千邪有些无奈的盯着虞飞扬。
  、家庭夺权之争
  虞飞扬被她这声“可爱的扬扬”叫得小脸一红,不好意的咬着下嘴唇,顿了顿,才道: “我爹是琴宗的少主,我爷爷是琴宗的宗主,我娘说,在我还没有生下时,爹就……死了, 爷爷伤心之下就将宗主之位暂时由二叔代理,自己则闭关静修。”
  “可我那二叔是坏人,他把我和娘赶出了易城的家族基地,将我们送到了这人生地不熟 的辰城,这座府邸就是我们琴宗在辰城的产业,除了这栋府邸,他什么都没有给我们。这些 年我和娘一直是靠卖琴艺生活。”
  “啊,竟有这等丧尽天良的二叔。”千邪一听,顿时气愤非常,“那你们为何不卖掉这 座府邸,这座府邸所值的钱,恐怕你们八辈子也花不完。”
  虞飞扬连忙摆手,道:“娘说了,这事万万不可,二叔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在等我们 受不了生活的逼迫而变卖这座府邸,到时他就会以私自独吞家族财产为名,将我和娘彻底的 扫地出门。”
  听到这,千邪已经恨的牙痒痒,很明显,这又是一场家族内部的夺权之争,虞飞扬的爹 是“琴宗”明文规定的接位少主,如今英年早逝,这少主之位自然就由身为独子的虞飞扬接 掌。
  只是虞飞扬年纪太小,只能暂时由他那个二叔代理,但这个二叔一尝到权势的甜头便不 愿再放手,于是就将虞飞扬这对柔弱母子送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辰城。
  美其名是让他母子二人另起门户、独成一家,而且还“好心的”赠了一座毫宅,其实就 是将人家扫地出门,远离易城的家族中心权力,而且还设了一个包着糖衣的定时炮弹,时时 刻刻诱惑着人家母子二子跳下去。
  “无耻,真是太无耻了。”除了这两个字,千邪已经找不到还有更贴切的词来形容虞飞 扬那位二叔了,随即一拍虞飞扬的小肩膀,又道:“你放心,如今既然让你遇到了我,我就 不会坐视不理,我一定会帮你的。”
  虞飞扬一听,顿时那个感动啊,差点没泪流满面,却没有看到千邪眼里那一闪而逝的精 光。
  要不是夜深人静,她真想仰天大笑三声啊,因为她已经找到一条明媚的发财之路,虽然 貌视这条发财路有点趁火打劫的小罪恶,嘿嘿。
  次日,清晨!
  千邪早早便悄悄的一个人起床,轻手轻脚的濑洗一翻,便敲响了虞飞扬娘亲的房门。
  然后将自己想了半个晚上的发财计划,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一遍。
  听完她的话,一向安分守己、逆来顺受的虞娘顿时脸色大变,犹豫了好久,才道:“这 样做真的可以吗?恐怕会落人口实吧。”
  “我这计划行得端坐得正,绝对没人敢说半个不是。”千邪脸上是自信飞扬的笑容。
  看得虞娘也不由的精神一振,可是向来性情温婉柔弱的她还是不敢下这个决心。
  一见她如此,千邪只得拿出杀手锏。
  “虞姨,请问虞飞扬可有生命守护魂器?”
  “当然有。”虞娘有点疑惑的望着千邪,不明白她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而且扬儿的 魂器还是少见的五弦琴,要知道这在魂器普遍是七弦琴的“琴宗”,是非常罕见且潜力无限 。”
  说到这虞娘的脸满是骄傲,为自己有个这么优雅的儿子而骄傲。
  千邪轻“哦”一声,道:“那虞飞扬的魂器是何时觉醒的?”
  “五岁,所有孩子的魂器觉醒都是在五岁。”这是常识。
  千邪继续问道:“那么,再请问虞飞扬今年多大了?”
  “六岁。”说完,虞娘似乎有点明白千邪到底想说什么了,脸色渐露伤感。
  “据我所知,魂器一旦觉醒便要入学就读,否则耽误的时间越长对以后的修练就越有害 ,可虞飞扬为何就这样白白耽误了一年呢?”
  不待虞娘说话,千邪自问自答:“那是因为你没有钱供他上学,可怜他又有着琴宗孙少 主的身份,这让他根本得不到器师工会的贫穷生保送名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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