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ast Hand 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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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ast Hand 后手-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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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ast Hand 后手》
作者:安塔瑞斯

圣诞节快到了送大家个小故事做礼物,计划六章完结。 
这故事讲什么呢?法警精英如何套牢负心汉、毒贩子勇斗警察局长、或者是勇者和小伙伴们一路艰辛终于打倒大魔王,端看你怎么说。 

因为有的人看不习惯英文名所以翻译一下人名吧。 
角色列表(英文先姓后名): 

Kemp,Riley 莱利·肯普:海滨城法警,擅长缉拿逃犯,他就像一团压力的人形化。本文主角。 
Acker,Ainsley 安斯利·阿克尔:海滨城毒贩子头目,帮派大佬,凶恶狡猾。本文另一主角, 

Norris,Dustin 达斯汀·诺里斯:沙漠城法警,领队。 
Doyel,Grant 格兰特·多伊尔:沙漠城法警,技术支持。 
Padilla,Lucy 露西·帕迪拉:海滨城法警,证人保护项目。 
Hayes,Sean 肖恩·海斯:海滨城法警,证人保护项目。 
Yang,Kyra 凯拉·扬:海滨城法警。负责联络及指挥。 
Ramirez,Alexander 亚历山大·拉米雷斯:海滨城警察局长。 
Klein, Patric(Pat)派翠克·克莱恩(帕特):海滨城缉毒科二把手,本文过程中他一直待在海滨城内务调查机构的审讯室里,只露过一次脸。 
Flippy 翻仔:Acker的小弟,向警察告发了自己的老大,导致Acker作为污点证人进入美国法警的证人保护项目,根本没露过脸

可能有人不太了解,先说明一下,法警和警察是两个体系。警察一般包括负责巡街的制服警、凶杀科、缉毒科、有组织犯罪科等,当然还有独立的内务调查机构。法警是司法部的执法手臂,分成维护法庭秩序、缉拿逃犯、转运犯人、证人保护计划、Task Force(特遣)种种职能。像警察和法警和FBI等都经常合作,但是都是不同的执法部门。 

美国联邦证人保护项目(英语:United States Federal Witness Protection Program)是由美国司法部管理、美国法警局具体执行的证人保护计划,在审判之前、期间或之后为受威胁的证人提供保护。 
文中的证人保护小组就是在执行审判之前的那部分。

第一章 

Riley Kemp到达沙漠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走进房间,发现每个人……唯独没看见目标证人……都在兴致勃勃地忙着手头的事,气氛出乎意料地轻松。 

一位黑大个从座位上站起来冲他伸过手,“Dustin Norris,美国法警沙漠城特遣队,担任这次行动的临时队长。你肯定是Kemp。欢迎来到这个Pretrial证人保护小组(US Marshals pretrial transfer)。” 

Kemp用适度的力道跟他握了手,“Norris队长,Riley Kemp,海滨城缉逃科,很荣幸被挑中执行此次任务。抱歉飞机晚点了,你知道这两天飞行员罢工。我们现在的情况如何?” 

两人进行了简短的交流,关于精英小组并没有什么超出Kemp的预料。这个临时组成的证人保护小组负责保护及运送一名污点证人直至开庭作证,后续工作将会移交证人保护计划科处理,小组成员均是来自海滨城和沙漠城各部门的法警翘楚。Kemp是最后一个到达的,Norris把他例行介绍给其他人,其中两个来自海滨城的证人保护计划科,另一个是沙漠城的技术支持。 

“哟,伙计,”技术支持Doyel小哥一头小辫子,坐在转椅上一蹬地,从电脑前滑了过来。“几天没睡觉了?这眼圈黑的跟墨似的。” 

Kemp挺喜欢这种自来熟的性格,笑着耸了耸肩,“刚完成一个任务就被踢过来了,放心,早习惯了没问题,就是一会儿你们得让我补会儿觉。” 

“你说了算,伙计。反正咱今晚不挪窝。说起来,你看了这个Acker的资料了嘛?你们滨海城的大佬啊。” 

想到在飞机上匆忙的浏览案情文件,Kemp皱眉又四周看了一圈,屋子里有几个制服警、包括自己在内的五名法警小组成员,但并没有看到这次的关键人物:臭名昭著的毒贩子头目Ainsley Acker。此人是海滨城贩毒网络及有组织犯罪中的一名重量级人物,本来Riley Kemp这样的辑逃科法警根本不会和他这样的人有交集,但偏偏这混蛋最近倒霉案发,又被有组织犯罪和内务科的警察盯上了,证词交换刑期,成了污点证人,法警闪亮登场。这家伙要指证的什么人小组并不知道,但既然警察内务科掺合了进来,八成是警察内部的事,这意味着别乱打听,同时危险可能要加倍。不仅如此,在接到行动时Kemp就已被告知(他估计其他人也一样),此潜在证人极其危险,善于操纵他人 ,绝不可掉以轻心。 

Kemp点点头,“Acker这些年势力范围不断扩大,树敌可不少,我们最好能离海滨城远点。” 

Norris:“你说的没错,我们初步决定去咸水城一直等到开庭前几天,然后飞到棕榈城,从那儿直接开车去海滨城法院。全程二十多天,但愿不会出什么差错。” 

“嘿,你们知道吗?”Doyel敲了敲手指。“我一哥们在沙漠城警局工作,就是亲手抓住Acker的几个人之一。虽说滨海城的毒贩普遍年龄偏小,但这个Acker能三十几岁坐上那个位置,按说从某种方面也能算得上天才了吧,可你猜他怎么被抓住的?居然在沙漠城刷他的信用卡!沙漠城接到了全境通告,马上把这小子逮着了。人家还一脸莫名其妙,说刚从法国度假回来,不知道小弟已经把自个儿卖了。我怎么就觉得这事儿这么不靠谱。我说Kemp,你也是海滨城来的,这家伙真有这么蠢?” 

Ainsley Acker是海滨城势力最大的贩毒团伙之一,Kemp以前只在报纸上见过他的照片,不过在Kemp的职业生涯中,对这种人见的多了。精神变态、杀人狂、强‘奸犯、职业打手、强盗团伙…Acker只不过是比这些人高级点儿而已。 

自然,他这个级别的人已经不会亲自动手,因此本来也就没有法庭上可以接受的直接证据来给他定罪。不过不同于传统黑社会家族,Acker完全是靠自己从街角打拼起来的,这也就意味着在他成为大佬之前手里必有案底,只不过他足够谨慎,并没有被查到过什么严重的罪行。 

谁知道十几天前,他的一个混名Flippy的手下突然跑到警局自首,还带着足以给Acker判个二三十年的证据来当筹码。原来五年前的一个制毒案里,这个手下偷偷拿手机录下了Acker去视察的录像,现在出了些事情只能寻求警方保护,正是因此警察才能对Acker发出逮捕令。 

Kemp刚要告诉他这些,对面的门开了,一个头发湿漉漉,浑身滴水,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毛巾的男人旁若无人地走了出来。 

Kemp愣住了。 

那张半湿褐发下的脸显示,这人无疑就是Ainsley Acker本人。他个头挺高,肌肉结实,块头却并没有照片上显得那么魁梧。 

屋子里响起一阵口哨声,那裸男提起嘴角,举手随意模仿了个红毯明星的动作,顿时引起几声哄笑。 

Kemp总算明白那不合时宜的轻松气氛是从哪儿来的了,这让他心底开始起火。 

就在他紧咬侧牙防止露出生气的表情时,Acker似乎不经意地朝这边飘过来一眼,立刻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带着一副客户经理见到大客户的得体笑容冲他们这边走来。如果你不考虑他现在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不太大的毛巾的话。 

Acker走路的时候胯骨有种合着步调若有若无的摇摆,就好像他拥有他所占据的每一寸空间似的,这只是让Kemp更觉厌恶。 

Acker在Kemp面前停下,友好一笑,眼睛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晚上好,长官。您一定刚到,我得感谢你和你的同事对我人身安全的保护,现在想要我命的人可太多了,想必您已经知道了吧。我们还没来得及认识一下,Ainsley Acker。”他说着伸出一只手。 

Kemp只是瞥了一眼他伸出的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Riley Kemp”。 

Acker似乎也不在意,他耸了下肩收回手,脸上的轻松的笑容没有任何改变,他向后靠在Doyel的办公桌边缘,头发上的水珠滴到了电脑屏幕上。 

“嘿!伙计!”Doyel立刻跳起来抱走自己的宝贝电脑,“Not cool!你好歹拿个毛巾包住你的头发!” 

Acker貌似遗憾地斜过肩膀对他软声说,“嘿,这可怪不得我,之前我不是刚提出过浴室里只有一条毛巾这事儿吗?可是没人听我的。”他说着指了指胯部已经半湿的毛巾,“难道你让我把这个解下来?”水珠因为角度变换从他上身并不夸张的肌肉线条上横着流过,Kemp注意到证保科的Lucy Padilla正偷偷拿手机录像。 

Norris无可奈何地道“Acker,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明天我保证你能得到足够多的该死的毛巾。” 

Acker站了起来,冲Norris玩笑般敬了个军礼,眼神略迷离,“您说了算,队长。” 

他转身向另一扇门走去,一路跟路过的警察及法警随便打着招呼,并从其中一人手里接过一杯牛奶,还在人家肩膀上表示感谢地搂了一下。他的胯骨仍然微妙地摇摆,背部完美的线条随之扭动,引领观看者的视线随着水线降到窄腰,终于被半挡住的腰窝的粗糙白毛巾阻断。 

Kemp注意到房间里几乎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看,不论男女。 

门终于关上后Doyel冲他们吐了口气,“真够呛的是吧?就这条浴巾还是我们昨天死说活说劝他围上去的呢,据人家说在自已豪宅里从来用不着穿衣服。真是号人物不是?” 

虽然他这么说,但Kemp注意到,Doyel的语气里并没有一般这种情况下会出现的厌恶,队长Norris也是一样。似乎除了Kemp外,这里的所有人都对Acker不分场合对象不知廉耻的调‘情行为十分受用。Kemp的心里更加警惕,但他能理解这是为什么。 

Acker也许反社会,毫无道德和廉耻,善于操控他人,本身是一名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但至少从表面看起来他就像你在健身房碰见的一个很有魅力的年轻人,这让他更容易取得他人好感。 

首先,他个子很高,面貌英俊,身材劲爆,对暴露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羞耻感,并且和每一个人接触都带着程度掌控精准的调‘情,这恰好能使很多人觉得受到了奉承,也许还有一点吸引,又不至引起不适。 

然后,他的脸上几乎从来都挂着稳定的笑容,那不是假笑,而是那种没有任何恐惧的人特有的笑。即使表面上令人愉悦,但Kemp能看出来,Acker的每一次举手投足里都透出一种无所谓的危险气息。 

当他和你说话的时候,这家伙会让你感觉他在看着你的眼睛,同时又在看着很远的地方,又或者他正在从很远的地方看着你。他说话语速不快,有时故意很慢,很难有人能在和此人交流时把握节奏。 

或许Acker能用这些把戏愚弄其他人,但Kemp从一开使就看透了他是什么人,那双貌似直接坦诚的眼睛后面是他熟悉的、与杀人狂、抢劫犯、精神变态和职业杀手类似的致命荒芜,所以他绝对不会买这个渣滓的账。

第二章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得很早,因为要赶十点的飞机。Kemp的黑眼圈仍然很重,不过他早已习惯了。 

海滨城的警察局长Ramirez和法警小队的上级指挥Kyra Yang一起出现在摄像头对面。看来海滨城警局的问题相当严重,Acker要指证的对象很可能是个警监级别的,不过这倒和他们无关。 

本来以为必须要把Acker从床上拖起来,但七点左右他们快出发时这家伙已经穿戴整齐出来转悠了。Doyel正在电脑前忙的不可开交,Norris也在和Yang即时通话,Acker晃过来打了个招呼就挺知趣地去了Padilla和Hayes那儿,他俩都是证人保护计划的,正好和Acker这个目标证人聊得起来,什么安静小村庄啦、创业基金什么的,Kemp听着一阵阵烦躁。 

Kemp一边听Norris和Yang核对计划,一边注意其他人的动静。Norris宣布出发时Lucy Padilla正在强调至今为止还没有好好遵守规定不与过去产生联系的证人受到过伤害。Acker无所谓地说自己从小就没家人,除了他的豪宅倒也没什么可留恋,对了豪宅能带走吗。说着还闪了个招牌笑容。 

Kemp心想鬼才信他不会怀念他的贩毒王国,不过Padilla和Hayes似乎挺吃这一套,拍着肩膀说他一定会在新的生活中学会与他人建立有意义的联系,国家会帮助你什么的。 


在去机场的途中Kemp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唯一一个还记得Acker是个坏到家的毒贩头目这事的人。 

他们花了五十分钟开到机场,通过快速通道不引人注目地登机,Kemp和Norris坐在Acker两边,剩下的人坐在前后,以防万一。即使Acker本身也是个犯罪分子,但此时此处他是被hunt down的猎物,需要严密的保护。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就在起飞十五分钟前,飞行员又开始集体罢工。 

机场瘫痪,他们不得不打道回府,Norris一路上脸又黑出了一个新层次。Kemp陪Acker坐在后座上,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 

路面一次颠簸,Acker的身体靠了过来,他领口隐秘的男士香水钻进Kemp的鼻子里,让他更是一阵烦躁。 

“别板着脸嘛,长官们。”那家伙拖着长音说,此时他似乎倒成了最放松的人,好像生命随时处于极大危险之中的是别人一样。“一条路不通可以走别的路,愁眉苦脸只能让自己难受。我相信你们。” 

Kemp刚要告诉他闭嘴,Norris叹了一口气:“我猜你是对的。现在只能走陆路,不过放心我们会保障你的安全。” 

Acker往后靠了靠,申了个懒腰,手随便搭在了Kemp的靠背后面。Kemp一把捏住他的手腕,它对Acker的个头来说并不算粗,就像昨晚浴巾下淌水的脚踝…他厌恶地松开手,“坐规矩点。” 

Acker转过头看着他,嘴角挂着嘲讽的笑,“长官,你太紧了,要我帮你松一下吗?” 

前面开车的制服警扑哧一声笑出来。Kemp不可置信地瞪着Acker,恨不得一拳打烂他那张俏脸,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之后气氛倒是又轻快起来。 

他们回到了之前栖身之处,但这个安全屋已经不那么安全,他们必须尽快离开。 

Norris立刻召开紧急会议。缉逃科的Kemp的反追踪能力自然也很不错,最终他们确定了路线,把目的地从咸水城改为黑脚城,那里更近些且是不同的方向。和Yang再次通话后她承诺送来两辆车,Norris谢绝了沙漠城警局临时抽调警员的提议,这种时候他们的行踪暴露的越少越好,特别是考虑到Acker的指证对象来自警察内部。 

两辆车一个小时内就会送来,法警小组稍微松了一口气。Kemp机械地回头寻找Acker,却发现他不在视线内,立刻紧张起来。

“Kemp,伙计,你太紧张了了,”Doyel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带到一边。“那家伙刚才说早上起的太早,回去睡觉了。”Doyel观察了一会儿他的表情,继续说道“你要懂得放松些,别对自己那么严厉。你看,我是个纯直男都得承认那小子的确魅力非凡,偶尔被些不找边际的人吸引太正常了,没什么大不了。” 

Kemp莫名其妙刚要反驳,Doyel又一脸我懂地道,“人不能一直憋着,憋久了都得憋成变态。”他说完递给Kemp一杯咖啡,走了。 

Kemp愣了一下,醒过味来,简直不知道应该生气还是该笑。 


Kemp进入Acker的房间,发现他并没有在睡觉,而是面对窗外站着。他在Kemp进来后转过身看着他,手边放着一杯咖啡。 

他的嘴角永远挂着该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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