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祸水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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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祸水三千-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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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又有水声传来,一汪清水自镇魂碑而起,沿着沟渠,蜿蜒成一条小溪,将这整片桃花源拥入怀中。
  这整个过程中,所有人的角色都被定格,只能呆在原地等待一切完成。而当一切都复原之后,他们才有了自由行动的权利。
  '队伍'天地劫灰:系统也太坑爹了,这么好一个地方,硬生生被它搞成了那副惨样。不过古域的美工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啊,不枉费我在这里挖了那么长时间的宝。
  '队伍'妖孽看贱:呸,明明都是我们神夫大人的功劳好吗?
  '队伍'叶落乌啼: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夫人。
  '队伍'一蓑烟雨:……
  '队伍'天地劫灰:叶落你敢不敢不得瑟?
  '队伍'叶落乌啼:我有一个好夫人,这是事实。夫人你在干什么?
  谢非瞥了队伍频道一眼,继续着手里单调枯燥的采摘动作。
  '队伍'暮鸦:采花瓣。
  '队伍'叶落乌啼:采花瓣做什么?
  '队伍'暮鸦:给你做衣服。
  谢非可谓是一个毫无浪漫细胞的人,浑然不知‘惊喜’两个字怎么写。但是,饶是如此,罗卿甫一看见‘给你做衣服’这五个字,也小小惊喜了一把。所以说……今天晚上忙活那么久,谢非都只是为了采花瓣给他做衣服吗?想到这里,罗卿的嘴角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队伍'叶落乌啼:夫人,我帮你一起采。
  '队伍'暮鸦:不用,差不多够了,只是起一些点缀作用罢了。
  '队伍'叶落乌啼:那其他材料呢?需要我帮忙吗(笑脸)?
  '队伍'暮鸦:不用,我这几天都集好了。
  '队伍'叶落乌啼:你前几天那么忙不理我,都是在收集材料?
  '队伍'暮鸦:嗯。
  谢非没多想,该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了。在他看来,罗卿给他做了那么多东西,他只是做件衣服回个礼而已。然而他浑然忘了,这是在队聊,刚刚那几个人被这副本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结果知道原来这是大神夫人给自家夫君做衣裳……做衣裳……羡慕嫉妒恨啊!
  '队伍'天地劫灰:(扶墙跪地)
  '队伍'一蓑烟雨:(扶墙跪地)
  '队伍'蚊子绝杀999:(扶墙跪地)
  '队伍'妖孽看贱:(扶墙跪地)
  论如何高端洋气地秀恩爱。
  再看叶落乌啼,这家伙已经屁颠屁颠地跑到暮鸦身边,从身后抱住了他。
  '队伍'叶落乌啼:夫人,今天晚上我真的很开心。
  暮鸦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抱给愣住了,手里的动作便不由停了下来。而从天地劫灰他们的角度望过去,那两人站在桃花树下相拥,白衣的雨师和青衣的药师娴静素雅,竟是比这仙境,还要美上些许。
  几人纷纷摇头呜呼哀哉,大金山就这么让大黑手据为己有,真是古域一大惨事。不忍直视,不忍直视啊,还是赶紧撤吧。
  谢非这一愣神,愣了只片刻,登时就想起来旁边还有别人在,可一看,队伍里面就只剩下了他跟叶落乌啼。啊嘞?其他人呢?谢非疑惑了一会儿,陡然想到也许他们是不想当电灯泡闪了,立刻一阵窘意泛起。
  '队伍'暮鸦: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队伍'叶落乌啼:地老天荒。
  薄脸皮的谢非一看见地老天荒,就不淡定了。他会像普通的恋爱男女一样,感到一丝丝甜蜜,但是更多的,还是……
  '队伍'暮鸦:这种话,以后不要随便说。
  '队伍'叶落乌啼:夫人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如果是刚遇到夏青河的谢非,会只为这一句话,就兀自开心半天。可是后来谢非更看懂了一句话,那是某部小说里写到的:莫要轻言亘古,离散才看荒凉。
  遇到罗卿,他已经开始学着去放下,鼓起勇气向前走。去慢慢地靠近他,去诚实地面对他,试着相信他。可是,有些事情终究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队伍'暮鸦:嗯。
  罗卿看着暮鸦的那个‘嗯’字,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一直是个随性的人,情话到了嘴边就脱口而出了,并不会考虑那么多,而且刚刚他是真的很开心。这种开心让他浑然忘了,谢非曾经经历过什么,再接受一个人,是多么的不易。
  他未曾在谢非最纯真的时候遇见他,也未曾在谢非最痛苦的时候遇见他,他所遇见的,是一个被磨去了棱角的,淡然如水的谢非。一个会仅仅因为他说了一句‘我心疼’,就湿润了眼角的谢非。
  也许,罗卿一直都没有发现,其实谢非比他更小心翼翼地珍视着这一份感情。
  见叶落乌啼久久没有回话,只是仍旧抱着他,谢非还以为他不高兴了。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想自己是不是反应有点太大了,正欲说些什么,却见叶落乌啼说话了。
  '队伍'叶落乌啼:好,一切都听夫人的~只是我那么听话,夫人是不是有什么奖励啊(笑脸)?
  好吧,我又想多了,这家伙哪里有一丝一毫的不开心。
  '队伍'暮鸦:没有。
  '队伍'叶落乌啼:既然夫人没有,那我给你奖励好不好?
  '队伍'暮鸦:你这是什么逻辑?
  '队伍'叶落乌啼:叶式逻辑。
  谢谢你这么坦诚地告诉我,你不喜欢。罗卿在心里默默地说着,勾起嘴角,点下了截图的按钮。
  '队伍'暮鸦:那奖励是什么?
  '队伍'叶落乌啼:秘密(笑脸),夫人过两天就知道了。快十一点了,很晚了,夫人快去睡吧。明天老师上课的时候要是看见某位谢同学顶着黑眼圈,会有惩罚的哦。
  '队伍'暮鸦:呸,我下了。
  原本谢非是想做好那件衣服再下线的,但既然罗卿这么说了,索性明天再做也不迟。
  一夜无梦,谢非睡了个美美的觉。只是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他不自觉的检查起有没有黑眼圈时,稍稍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不由红了脸,谢非你干什么呢!这么听话,有没有黑眼圈又怎么了?难不成他还真惩罚你吗?
  再说他那哪是惩罚?就是趁机揩油!
  谢非这么怀揣着‘恶意’想着,却在不期然间,看见镜子里那个脸颊微红的自己,整个人不由呆了一下,而后赶紧泼了几把冷水在脸上,一颗心兀自跳个不停。
  刚刚那个表情,岂不跟当年才高中时,情窦初开的自己一模一样?
  
    60、少年请再接再厉

  早晨的发现让谢非一整个上午都保持着走神的状态;开会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让跟在一旁的助理戴舒好一阵诧异;比见到铁树开花还要诧异。
  谢非时而触到戴舒那疑惑担心的眼神;都要好一阵尴尬。但是走神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的。整整一上午;谢非的脑海里都在盘旋着他跟罗卿的事儿;间或扫到桌上的台历,明天可就是周六了。
  他觉得自己的眉毛稍稍已经开始起火了。
  谢非今天的课都在下午;而当他走进教室的时候,很难得的看到最近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苏黎;百无聊赖的趴在课桌上玩自己的笔。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但是乍一看见谢非,便立刻来了精神;像看到救星一样拖住了谢非的手臂,整个人就差挂他身上了,“谢非——”
  谢非看着苏黎的一张苦瓜脸,把他按回椅子上,“又怎么了?”
  “宁老板他嫌我烦,他不要我了……你说我惨不惨?”
  “惨。”谢非顺着他的意说着,但心里倒是着实意外了一把,他以为那天晚上之后,宁寒跟苏黎会有进展呢。难道是他听错了?他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吗?“你不会又做什么事惹你的宁老板生气了吧?”
  苏黎一颗小脑袋立刻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但是宁老板他老是凶我,为什么他对别人就笑那么好看,就不肯笑给我看!为什么!谢非谢非我好伤心啊……宁老板已经三天没有粗线了!你说这是为啥?”
  你刚刚不是都说过他嫌你烦不要你了吗,为什么还要来问我为啥?我没有上帝视角不知道好吗?还有麻烦你不要盯着我好吗!谢非无奈,道:“宁寒他也不可能每天都去唱戏,几天没有出现也很正常吧。”
  “可是他连书店都没有去!你说他是不是被外星人抓走了?!”
  那正好,被抓回你故乡去了。
  “不会的,我保证他肯定还活在这个地球上……”谢非自问不是什么情感大师,但是这个结论还是可以下的毫无压力的。不过,他也有那么一点点好奇,“那天你被宁寒抓去后台,你们……后来怎么样了?”
  闻言,苏黎刚刚还是苦瓜的脸一下子就变异成了西红柿,右手飞快地拿过一本书挡住了半张脸,拉着谢非的胳膊,示意他低头,又是兴奋又像做贼似的凑到他耳边,憋着一口气,憋红了脸。憋了半天,番茄汁都快憋出来了,才听他郑重地说了一句:“你懂的。”
  谢非当场倒地不起,你懂个妹啊。
  你们中二的感情世界不是我等凡人可以理解啊。
  谢非无言以对了,被中二君的三个字杀的片甲不留,现在只想好好静一静,对自己刚刚那愚蠢的行为做一个反思。而这时,罗卿来了。
  下午第一节就是罗卿的课,他是想早早见到自家夫人,所以提早到了,一进教室,就看见谢非和苏黎坐在教室靠后的位置不知道密谋着什么。彼此之间的距离凑得非常、非常的近,或许换个角度看,就像在接吻一样。
  罗卿的眼立刻眯了起来,笑盈盈的大步走过去,一手搭在谢非肩上,“两位在聊什么?”
  谢非起先没注意到罗卿来了,抬头一看,正想说话,苏黎先开口了,毕恭毕敬地打了个招呼:“老师好。”
  谢非:“……”
  这位老师他比我小好吗?你叫了我不叫岂不是显得我很没有礼貌?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这么有礼貌好吗?中二君你的属性不该是三好青年你知道吗?
  关键是我一点都不想叫他老师,不,我绝对不会叫的。
  谢非摆出一张若无其事脸,镇定非凡。然而他还是能感觉到罗卿的视线一直饱含期许地停留在他脸上,一抬眼,果然,罗大大笑得真是春光灿烂啊。
  “我们在聊宁寒的事。”谢非赶紧转移话题,说话的语速都略微快了不少。
  “哦,宁寒啊……”罗卿自然而然地挨着谢非站着,“他最近有事不在,你不知道?”
  那最后一问,显然问的是苏黎。苏黎听了直摇头,一脸希冀地盯着罗卿,“他去哪儿了?”
  “这件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罗卿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苏黎。
  “为什么?”苏黎气鼓鼓的。
  “因为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他不是吗?你只知道他叫宁寒,开了一家书店,平时会在剧院唱戏,除此之外你还知道什么?如果你知道他是去做什么,就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了。”
  “那是因为宁老板他都不肯告诉我啊!那晚之后他都不让我接近他五米以内……”苏黎越说越伤心,托着腮瘪着嘴,“明明对我做了这样那样的事……”
  这样那样的事是哪样啊少年!谢非听得满脸瀑布汗,然后就听罗卿接了一句:“就是接了个吻而已。”
  苏黎一下扑倒在桌面上,两只手在桌上乱扒,“我明明说我会对他负责的!会负责的,我真的会负责的……”扒了一会儿,苏黎又抬起头来看向罗卿和谢非,眨眨眼,“你们说我是不是表示得太含蓄了?”
  不,你一点都不含蓄,少年。
  罗卿和谢非对视一眼,然后纷纷摇了摇头。
  “他明天回来,”罗卿在心里盘算了会儿,说道:“但是你如果想见到他,还得等到一周之后。”
  “为什么?”
  “他也是有工作的,尽管他的工作比较特殊。”罗卿耸耸肩,“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的好,要追求他,你要付出的远比你想象中的多。”
  苏黎一阵狐疑,罗卿说话只说一半,以他的脑回路,完全无法理解大神的意境有多么高远。而没等他多问,罗卿就把谢非拉走了。
  “为什么劝他放弃?”谢非回头看了苏黎一眼,“他跟宁寒在一起不好吗?”
  “夫人,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你劝他放弃,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罗卿微微一笑,“我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给他提个醒。”
  提个醒?谢非陡然想起宁家的背景来,罗卿说他也是要去工作的,可这工作……谢非心中一凛,担忧道:“你刚才说要付出代价,什么意思?”
  “你知道当初我跟宁寒交朋友的时候,我家里人什么反应吗?”罗卿眉梢微挑,道:“我被我家老爷子关了整整一个月的禁闭,勒令我说不准再跟背景不干不净的人混在一起。宁寒知道这件事之后,就主动远离我,不肯跟我讲话了。别人说他为人冷酷无情,但其实他这个人最重情义。”
  “那你们现在……”
  “宁家是宁家,宁寒是宁寒。他们家的势力是宁寒的父亲一手打出来的,宁寒是独子,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喜欢安静,喜欢唱戏,但是他父亲知道后,一把火把他的戏服全烧了,然后给了他一把枪。宁寒小时候被绑架那次,班上很多人都受到了波及,但是碍于宁家势大,没有家长敢吱声,但是自那之后,班上就没有人愿意跟他做朋友了。
  “所以他的朋友到现在也只有我跟顾霄两个,顾霄从小就是个孤儿,天不怕地不怕,按他自己说的,就算被人撕票了也没人伤心。我么……我家那老爷子还算点子硬,扎手,别人不太愿意动我。宁寒十六岁开始夺权,到现在,他父亲在国外度假,而他可以在这里自由唱戏,其中付出了多少努力,苏黎永远也不会知道。他只看到他的美,却看不到他身上的疤。”
  闻言,谢非一阵沉默。宁寒的那个世界他不懂,也从没有接触过,那些轻描淡写的话里究竟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苦痛,也从来没有想过。但此刻心思一转,便明白罗卿所要表达的意思了,“你是说,苏黎跟他在一起会有危险?”
  “宁寒身边,是不会有任何陌生人的。苏黎一开始接近他,他的底子就被摸了个一干二净。就算宁寒不查,宁寒的那些手下也会去查。苏黎的家室很干净,也很普通,原本他的生活就应该平平静静的。我看的出来,宁寒是对苏黎动情了,但是一旦宁寒真的接受他,苏黎必定会成为他最大的一个软肋。小宁子可是很苦恼的。”罗卿耸耸肩,一脸无奈。
  “所以?”
  “所以,苏黎追宁寒,就像三藏大师想要追观音娘娘,难呐。”
  看罗卿那摇头的样子,谢非暗自腹诽你这是什么破比喻。瞥他一眼,“我看你倒是乐见其成。”
  “不然要让小宁子孤独终老吗?他可好不容易才摆脱性向不明的困扰,顾霄那家伙都乐疯了,要不是我跟宁寒拦着,早找苏黎交流感情去了。”
  谢非看着罗卿一脸轻松加愉悦的样子,很想问他当初是怎么让家里同意他跟宁寒往来的,还有,这么多年难道没因此遇到过什么危险吗?可是看看罗卿提到宁寒时眼里流露出来的情感,又忍住了没问。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友情,也许并不需要别人来多问。苏黎和宁寒的问题,也自有他们去解决,解铃还须系铃人,谢非自己在这里想,也帮不了什么忙。思及此,谢非便也不多想了,偷偷看了几眼罗卿,踌躇了好久,才鼓起勇气问:
  “明天……明天我们几点去?”
  “明天?”罗卿微微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明天是什么日子,扑哧一笑,也没看旁边有没有人,揉了揉谢非的头,“夫人你心急了?”
  “你才心急!”谢非怒答,随即微红了脸,别过头轻声道:“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准备什么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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