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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是说放火烧王府的人找到了,还是自己去自首的!”当秦怀怀听闻这段惊人的消息时,惊呼着跳了起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欧阳飞。
今日有人跪在六扇门外,旁边还放着管家的尸体,全身上下都是伤痕,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来人宣称是管家逼迫他,合谋放火烧了瑞王爷府,然后又嫁祸给燕飞雪,后来管家想要杀人灭口,却不知怎地反被他给误杀了,后来这厮的觉悟了,便来衙门自首。
“就这样!”秦怀怀听完便呆住了,拼命地眨眼睛,愣是没能从如此震惊的消息中回过神来。
这,这未免也太神乎奇乎了吧,就这么简单地,她的问题解决了!
“恩!”欧阳飞喝了一口茶,又道,“的确有很多疑点,但是来人都承认了,还把经过讲的很详细,由不得我不信!”虽然她也怀疑过,但是前来自首的人的话说的是滴水不漏,想查也无从查起,而最关键的是,叡王爷听完他的供词,连吭一声都没有,只是沉默以示默认,受害人都没发表疑问,她也只能就此断案!
“这样啊……”这会儿轮到秦怀怀不明白了,自首的人说的话虽滴水不漏,但正是因为他说的滴水不漏才叫人起疑心,照理说,像司马叡这么精明的人,不会发现不了其中的疑惑,为何他却会轻易地默认了呢!
奇怪,太奇怪了!秦怀怀直摇头。
“哦,对了,你今日说还有其他的事找我,究竟是什么事?”欧阳飞问她。
“那个,我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对付采花贼的?”秦怀怀立刻来了精神,走近她问道。
她好歹是大名鼎鼎的京城第一捕快,什么样的贼人没见过,那些抓贼的手段应该不少吧!
“对付这等小贼,方法有很多,不过你为何想知道?”欧阳飞上下看了秦怀怀一眼,“莫非你……”
“呵呵,欧阳巡捕不是想和我切磋武艺么,今晚便是最好的时机……”秦怀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贼贼一笑,眯起双眼,笑道,“不知,你有兴趣一起切磋一番么!”
欧阳飞立刻明白了她笑中的含义,会心地点了点头。
秦怀怀朝她勾了勾手指头,两人的头便碰到一块,叽里咕噜地开始策划……
当天夜里,原本寂静如斯的夜空被一道锐利刀剑相击声划破。
一道黑影从秦怀怀的房里破门而出。
当司马逸赶到的时候,却发现秦怀怀紧紧地捂住右肩,无力地坐在地上。
右肩的伤口血流如注,她的脸色惨白的可怕,紧咬着的下唇更是白的没了一丝血色。
“该死!”司马逸低声咒骂了一遍,赶紧抱起她朝床榻走去。
绕到屏风后,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榻之上。
“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扶着她做好后,他急切地想要掀开她的衣领看一看伤口。
“我……我……没事。”秦怀怀紧咬着牙根,不然自己的意识涣散,嘴边却泛起苦涩的一笑。
“我看看!”司马逸撕开她肩膀上的衣服,一看立刻怒喝道,“还说没事!”
“不要!”秦怀怀用力地拍掉他的手,“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是让……杏儿来吧……”
“去他的男女授受不亲!”司马逸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火药,双眼都能喷出火来了,他推开秦怀怀的手吼道,“等到她走到你面前,你早死了!”
额——————————
头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一向腹黑的他,居然还说脏话!这让秦怀怀大跌眼镜!
无语地看了看他的身后,却发现杏儿早就被眼前这一幕吓坏了,脸色比秦怀怀还难看,扶着门框,双腿直打哆嗦,愣是连迈一步的力气也没有!
哎————————
秦怀怀无语,极度无语,她怎么会有一个这么胆小的丫头啊!
司马逸也不管她反对不反对,撕拉一声将她的衣服撕开一大片,点了止血的穴位,然后仔细地为她清洗,敷
药,包扎。
当他靠近时,那股熟悉是味道又萦绕在了鼻息间,他那一连串的动作熟练,流利,似乎之前他便这么做过一般。
眼光扫过肩膀上的绷带时,眸光一敛,秦怀怀的眼色暗沉了下来。
握在手里的药粉,捏得紧了又紧,再抬眸时,看到的却是他十分细心地为自己包扎,动作轻柔而小心,似乎他正在碰触是一件极为珍贵且易碎的物品。
他眼底浮起的关切让秦怀怀的心底腾起一丝的暖意,握在手里的那包药粉愣是没能出手,只是紧紧地握着。
“好了!”最后他满头大汗地抬眸朝她一笑道,“没事了,还疼吗?”
那一句轻柔的话语,犹如暖风一阵,吹进了她的心底,心湖微微泛起了涟漪,心跳加速,有些狂乱了……
见她不语,司马逸又靠近了些,查看她的伤势,关切地问,“怎么,很疼吗?”
关切是眼神里带着一丝极不易察觉的柔情缱绻,耀了盈盈的月色,竟有些如乱花,渐欲迷人眼。
每一次,当他靠近时,秦怀怀总是像喝醉了酒般,晕乎乎,双颊又开始微微发烫,喉间有些干涩,双眼呆呆地看着他。
晶莹的汗珠,顺着他俊朗的脸滑落,令棱角分明的五官愈发的精致如镌刻般完美迷人。
秦怀怀下意识地伸出手去,为他擦拭汗珠。
手触碰到他的脸的瞬间,一股电流立刻窜过周身,两人皆是一震,对视着。
“你……”司马逸惊讶地看着秦怀怀,眼慢慢地睁大,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惊喜。
眼光一晃,秦怀怀伸在半空中的手一僵,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迷乱了,正欲将手收回。
“飞雪……”司马逸立刻抓住了她的手,握在手掌中,柔切问道,“还疼吗?”
“我……”看着他那双蛊惑人心的眸,秦怀怀发现自己有些结结巴巴。
司马逸的眸光在扫过她的双唇时,噌地一亮,那晚的缱绻缠~绵,甜美的滋味立即涌上心头,喉间一紧,眸光便再也离不开她的双唇。
气氛在瞬间有些微妙的暧昧,缱绻的情意随着夜风氤氲散开……
双眸半睐起,他的唇在慢慢靠近……
手中传来他掌心的温度,那般的温软,是那般的能令人安心的感觉,就像那晚她偎依的怀抱一般……
今夜的酒,很醉人,浓浓的酒意弥漫开来,明明只是有些酒意,却早已醉的一塌糊涂,双眼模糊到只能看到他逐渐靠近的双唇,冰凉的感觉贴上双唇,柔软如棉花糖,双唇痒痒得如同被羽毛扫过一般……
那晚朦胧而甜美的感觉如水流缓缓地流淌在身体中……
突然,一道冷光扫过,如同冰击般从脑中穿过!
妈呀!!!!!
秦怀怀瞬间清醒了过来,身子一僵,头立刻往后仰,眸光却正对上司马逸不悦的锐光!
“混蛋!”对视数秒后,秦怀怀突然朝他挥出一拳!
“你干吗!”司马逸的左眼结结实实地挨上了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拳,他捂住眼,惊愕地看着她说道。
这丫头,疯了吗,前一刻明明还好好的,温柔的像只乖巧的小猫咪,怎么才一吻未到的功夫,她便立刻又变成了凶悍的女人!
“那晚的人,果然是你!”此刻秦怀怀眼里的迷离之色早就被怒火冲得灰飞烟灭,她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恨恨地看着他。
“什么!”司马逸这才从方才的迷情中清醒过来。
秦怀怀翻身下了床,朝他走去,敛起双眸问道,“那晚在叡王爷,替我医治伤口的人是你,逸王爷,对吧!”
“你……”闻言,司马逸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拧起了眉头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很简单,是你身上的味道出卖了你!”
“我身上的味道!?”
秦怀怀冷哼了一声,“之前在叡王爷,你特意换了衣裳,因此味道不一样,但是前晚,你为我换药的时候,却来不及换下衣裳,所以在六扇门的时候,我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和前两晚的一模一样!”
“还有……”秦怀怀指了指肩上,“还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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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绷带的绑法!”秦怀怀指了指右肩上那白色的绷带,“这是军队里专门为伤兵包扎的手法,简单却结实的绑法主要是为了方便士兵在战场上作战,我说的对吗,司马先锋大人!”
司马逸不仅仅是巯煌国的三王爷,他更是司马叡在战场上的左右手,一柄银枪武动天下,一马当前的御前先锋。
黑子的消息一向灵通,秦怀怀只需问问他,便可知道她想要知道的一切,当她在六扇门那里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时,一个主意便在脑中产生。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那么今夜的这一切也都是你的杰作了!”
“要不是用这招苦肉计,又怎么能诱得你上钩!”对付这般腹黑又精明的男人,她可是下足了‘血本’!
“苦肉计!”双眸敛起,锐光流转。
至此司马逸才恍然大悟,难怪今日六扇门会请他过府一叙,难怪今夜会有人趁着他外出的时候,偷袭她!
“逸王爷,可还有话说!”秦怀怀拧眉问道。
那晚,他明明就在叡王府,为何不带她走,害的她白白挨了司马叡一巴掌,是他不愿意,还是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和那匹死马演了这一出戏!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他的目的又何在!
“还是说,你和叡王爷还有戏没有演完,你不能就这么放我走!”秦怀怀的眼里微微有些潮意。
一想到他所作所为都是有所目的的,她的心就像是被人捏住了一般的难受,眉头紧拧,司马逸,连你都要戏弄我吗!
你们当真以为我如此的好欺负,好欺骗吗!
“你以为我另有所图!”司马逸闻言,双眼迸射出寒冷的光芒,朝秦怀怀逼近。
“难道说,你没有吗!”秦怀怀也甘示弱地卯上了他的眸。
“因此你和欧阳飞合演了这一出苦肉计,不惜弄得自己重伤,为的就是这个目的!”只需稍微一想,他便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然而,知道了事情真相的司马逸此刻的心情却是异常的愤怒,她居然为了这个愚蠢的目的,竟不惜再次弄伤自己!
“是!”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
“那么,刚才那动情的一吻,你也在做戏了!”司马逸此刻的眼里早就流淌着怒意,双眼紧盯着她,胸膛不住地大力起伏。
“那……”秦怀怀的身子一僵,刚才的那一吻,她是情不自禁,情难自控,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是,她绝对不会在这个戏耍了自己的男人面前承认,绝对不!
“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王爷难道没听说过吗,没有出色的演技,又怎么能骗到王爷你呢!”
“燕飞雪,你!”司马逸双眼里的怒火终于喷薄而出,他抓起秦怀怀的双肩,狠狠地摇着,“为了让我上当,你当真是下足了血本啊!”一字一句,他都是咬着牙说出的。
这个女人,当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疼——————
眉头拧起,刚才才包扎好的伤口如今被他这么用力一捏,又流出了血。
“放手,司马逸,你疯了吗!”秦怀怀疼得喊出了声。
“怎么,现在才知道疼了吗!”他的心也疼,她知道吗,她说刚才的那一吻只是演戏,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但他却是用了心的,她知道吗!
眼前的男人身上所散发出的怒气如旋风将自己团团围住!
不好!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秦怀怀感觉到,他生气了,很生气,非常的生气!
“王爷!”杏儿好不容易才定住神,绕过屏风却看到了这一幕,脸色又再度刷的白成一片,“王爷,那个,小姐,她受伤了……”
“出去!”司马逸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双眼紧盯着秦怀怀,如同一头困兽般发出低吼。
杏儿本就胆小,被他这么一呼喝,双腿再度打颤,可是为了小姐,她还是鼓足了勇气,战战兢兢地说道,“王,王爷,您有……什么……事,还是先放下小……”
话音还未出,一阵旋风便把她卷出门外,紧接着砰砰的响声接连着响起。
当杏儿定下身子,回过神再看时,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外,房屋是门窗不知何故,全部紧闭上。
“啊,小姐!王爷,开门啊……”杏儿试图打开门,却再度沮丧地发现,门窗紧锁。
“司马逸,你,你要干什么!”秦怀怀看着如同困兽一般愤怒的司马逸,心底的不安加剧。
在这之前,她曾想过真相大白后,他所有可能的表情,唯独没有想到的是这种,这种如同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一般的愤怒的表情!
不知不觉间,她后退了好几步,心底不解,他为何要生气,该生气不是她吗,为何他却比自己更加的气愤!
“干什么!”司马逸却突然冷冷地笑了,“你不是为了让我上当,不惜牺牲一切吗!那就牺牲一回让我瞧瞧!”
寒战————
秦怀怀后退的身子抵到床柱,已退无可退,前有困兽,后无退路,她又一次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只是,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真的非常的生气!
“那,那也只能怪你不该先欺骗我在先!”他做得了初一,为何她做不得十五!
“燕飞雪!”司马逸突然发出如困兽般低沉的怒吼。
紧接着秦怀怀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便腾空跃起,一个天旋地转,便落在了床榻上!
他的身子也重重地压了上去。
秦怀怀的双手被他抓住,高举过头顶,压在了床榻上。
“司马逸!”秦怀怀立刻喊道,“放手!”
“司马……唔……”她的话全数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唔——————
吻如同暴雨,带着惩罚,夹杂着愤怒,朝她袭来。
秦怀怀被他的吻压的喘不过气,呓语间,缠绵的呜咽细细流出。
似乎是在惩罚她,他的舌头霸道地挑开她的贝齿,横扫入她的嘴里,纠缠着她的丁香,迫不急道地要尝尽她的美好。
他的脑中不断地重复着她的那句话——“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王爷难道没听说过吗,没有出色的演技,又怎么能骗到王爷你呢!”
她说这一切不过是做戏,她之前的动情不过是为了戏弄他!她做的一切不过只是为了欺骗他!
当脑中闪过这个念头时,愤怒便如同决堤的洪水将他理智瞬间湮灭。
愤怒占据了他的一切!
燕飞雪!你当真有本事让我发疯!
吻愈发的深,愈发的疯狂,秦怀怀直觉得身子一沉,脑子便再也无法思考,所有的气力都在瞬间被他抽走,燥热如同火苗在体内飞窜,身子在他的深吻中,如同软棉花,连动弹的气力都没有。
司马逸将身子紧紧地压向她,紧得不留一丝的缝隙,恨不得就此将她揉进身体里。
撕拉————的一声响起,秦怀怀的衣裳便被他撕了个粉碎。
胸前一片薄凉,秦怀怀倒吸了一口凉气,大片雪白的肌肤呈现在他的眼前。
“司马逸,你是个混蛋!”好不容易得了空隙,秦怀怀怒吼道,“救了我,却又要伤害我!这算什么!”
“救你,可是你在乎了吗!”
“我……”
“你不是不在乎自己的身子伤成什么样,另可牺牲自己的身子也要引我上钩吗!”司马逸双眼通红,眼底浮起欲~火,狠狠地盯住她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恭喜你,你成功了,如今我对你的身子非常的感兴趣!我倒要看
看,你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