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妖孽我收了:水月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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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妖孽我收了:水月渔歌-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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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怀,你,你早就醒了?”司马逸走到她跟前,看着她。
  “恩……”其实早在他从鬼面人手里将自己抱过去的时候,她便醒了,也听到了他所说的话。
  “小丫头,刚才为什么不说话?”他溺爱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痴恋又涌上心头。
  秦怀怀将头靠进他的怀里,脸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那时她也曾靠得这么近,听着他的心跳声,只是那时的她还未看清自己的心,也未曾像如今这般留恋他的怀抱,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
  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想听你说……”
  司马逸身子一僵,一股喜悦如潮水将自己的心房慢慢地溢满。
  “说什么?”语气中是他也惊讶的喜悦与宠爱之意。
  “说你是如何辛苦地从燕支山上为我采来的冰莲花,说你是如何的想我,然后我再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手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到下颚,轻轻一勾,将她的脸抬起,目光对视。
  “告诉你……”秦怀怀这是第一次敞开心扉,向他表白,脸颊早已通红,第一次她有些底气不足,咬了咬下唇,迎上他深情的双眸,娓娓道出,“告诉你,我很想你……”
  她的话还未说完,双唇便被他吻住,这一次,他不再蜻蜓点水般轻柔一吻,他的吻带着浓浓的思念,深深的爱恋,狠狠地吻住了她。
  秦怀怀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子更加紧贴近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如烈火般炙热的吻。
  司马逸翻了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吻如暴雨,点在了她的眉间,她的眼上,她的鼻上,她的耳垂,带着他多日来的思念,将她彻底淹埋。
  呼吸变得异常的沉重,身子的紧绷感让他无法压抑,手顺着挑开的衣领,滑进了内衬里,抚上了她的肌肤,那一刻,他感觉体内的欲~火如同脱了缰的野马,奔腾开来。
  “逸……”秦怀怀只感觉身体内窜起一股火焰,随着他的抚摸而越来越炽烈,似乎要将她融化,昵囔间,她轻轻的唤出他的名字,她突然想就这么醉在他的怀里,一辈子都不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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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5】精!必看!

  突然,司马逸猛地打了个激灵,立刻抬起头,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呆呆地看着她。
  “怎么了?”感觉到那炙热的吻突然离开了自己,秦怀怀不解地睁开了眼。
  “怎么了?”感觉到那炙热的吻突然离开了自己,秦怀怀不解地睁开了眼。
  “不行!”司马逸立刻翻身坐起,将秦怀怀开了襟的衣领拉好,然后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下颚抵在她的发旋上,低哑的声音中依旧充斥着浓浓的情~欲。
  “怀怀,再等等,我一定会用最奢华的车辇,用最盛大的仪式来迎娶你,只是如今,我们必须忍耐。”
  “怎么了?”秦怀怀扬起头,却见他一脸的凝重,“你有心事?”
  “恩……”司马逸没有说,只是微微笑着,抚摸着她的长发,“别想那么多,你只管好好地呆在‘思乡园’里等着我,等我来迎娶你。”
  他不愿让她卷入这场疯狂的阴谋里,他要为她撑起一片天,让她能够无忧无虑地在他为她撑起的这片天空下快乐地生活。
  他想看到她的笑靥,看到她对着自己狡黠地笑着,看到她神采飞扬地说着话,那种纯美的笑靥是他想保护的,为了她,哪怕必须拼尽全力也在所不惜!
  “有什么心事,你可以和我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秦怀怀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温柔笑道,“在我的家乡,有这么一句话。”
  “什么话?”似乎她经常提起她的家乡。
  “一个扁担两人挑,做事不累。”
  “何解?”
  “就是说,一个扁担一个人扛着太累,要是有人能与他分担,那么便不会再感到孤独,感到累。”
  “为什么?”
  “因为,人生这段路太长,太坎坷,也太寂寞了,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一起,互相安慰,互相鼓励,才有足够的勇气和力量走完人生这段路。”秦怀怀说着将他的十指与自己的相~交在一起,坚定地看着他,“就像这样,两个人一条心,紧紧地连在一起,不分离。”
  “怀怀……”心被一种叫做感动的东西填的满满的,一股热流溢满眼眶,司马逸合拢十指,紧紧地扣住她的十指,露出欣慰的笑,“我很庆幸能够遇到你,也很高兴这条漫长的人生路上有你一同而行,但也正因为如此,我更加不希望你遇到任何的危险。”
  “逸……”秦怀怀将脸颊贴在他的脸上,摩挲着,心中的感动溢满整个心房。
  “怀怀,你信我吗?”司马逸阖起眼,感受来自她的温柔。
  “恩!”语气中是坚定的意味。
  “那么你就该对我有信心,我一定能很好地解决好这件事,你只需在这里等着我……”
  “你知道我为何将这里称作‘思乡园’吗?”秦怀怀问道。
  “为什么?”他将头埋进她的秀发中,尽情地感受着她的芬芳。
  “因为,我很想念我的家乡。”
  “你的家乡,在哪里?”那么她的家乡究竟在那里,要是有可能他很想陪着她一起去那里看看,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地方,让她如此的可爱,可爱到让他如此的沉醉。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可是我却找不到回家的路,一个人流落在这里,我曾经很徘徊,很无助,那种天地间只剩下你一个人的感觉,我不想再一次经历,所以我把这里当作自己的第二故乡。”她想念那里的一切,师父,朋友,但是她却回不去了,确切地说是不知道回家的路,在这个异国他乡,她想建立一个属于自己是家园,好慰藉那颗思乡急切的心。
  “怀怀……”听出她话里的落寂,他便感到心疼,“今后,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你感到孤独,以后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要是,有那么一天,你忘记了回家的路,该怎么办?”
  “那么你就点一盏灯,我只要看到灯光亮着,就永远不会找不到回家的路!”亲吻了她的秀发,他溺爱而语。
  “我,不愿意!”
  “为何?”他将她摆正,对着自己问道。
  “因为,灯会灭,油会枯,要是那样,你便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她不喜欢等待,因为等待都是孤独的,她不愿做那孤灯守候的女人,她要做便做能与他并肩而行的女人!
  “所以,我要做那个为你掌灯照路,一并同行的人!”秦怀怀迎上他的眸,语气坚定。
  司马逸张大了双眼,久久没有回话,眼里的潋滟却如水波,柔漾波动,漾出柔情似水的银光。
  许久,他才缓缓地回过神,笑弯了双眸,流溢出满目的星光璀璨,紧紧地将她搂进怀里。
  “怀怀,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他溺爱地笑了,眼里是浓烈的化不开的爱,“我该拿你怎么办?”
  第一次,有个女人这么告诉自己,她不愿只做一只被守护的小鸟,她愿意与他一起飞翔在那浩淼的苍穹中,一同经历风雨的洗礼,一同并肩而行,这样可爱的女人,他怎能不爱,怎能不深深地爱上。
  “你不信我有这个能力!”秦怀怀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与他并肩而立。
  “我信,我相信我的怀怀,绝对有这个实力!”他笑了,那笑划开一夜的寒冷,尤似三月的春风,如沐人心。
  “真的?”他的那句‘我的怀怀’让她的心情格外的兴奋。
  “你连胡清歌都能制服,我还有什么不相信的!”一想起当时魑的那绘声绘色的描述以及她那时欲笑不能的模样,他就想笑,后悔没能在场,胡清歌当时的模样一定狼狈至极,好可惜,他没能看到。
  他的怀怀永远都能让他这么的开心,这么的自豪!
  “你都知道了!”秦怀怀突然记起那晚遇到的那四个拦住胡清歌的黑衣人,“他们是你派来的吧!”
  “恩,即使我不在你的身边,我依然会保护你!”即使他不在她的身边,他的心却会永远和她在一起,如同她的心也牵挂着自己一样。
  “谢谢你!”秦怀怀伸出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腰,将自己埋进他的怀里。
  “今日是你的魅人坊开业的日子,我没来,你很失望吗?”
  “有那么点,不过现在不会了……”
  “你不听听我的解释?”
  秦怀怀摇了摇头,抬起头,看着他,“我信你!”今晚他来了,便是对自己最好的解释。
  那一句,我信你,简单却有力,字字敲进了他的心坎里,邪魅一笑,他再度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缠绵悱恻,缱绻意浓,辗转反复间,唇齿相依时,传递着对彼此的深深思念,对彼此深深的情意。
  秦怀怀满脸通红地将头抵在他宽阔的胸膛,大口地呼吸者,余光却瞥见他那一头如丝的乱发。
  “你看,头发都弄乱了!”伸出手想去为他理清,却被他紧紧地握住。
  “怀怀,你知道吗,在我的家乡,为何无论男女到了成年后,这一头的青丝都必须绾起?”
  秦怀怀摇了摇头。
  “无论男女,一旦成年了,这满头的青丝就只为一人而绾起!”
  “为何是成年后?”之前都不绑起来吗?
  “绾发和绑发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
  “在行成年礼之前,可随意的绑发,在行了成人礼之后,男女便可自由婚配,一旦婚配了,无论男女,都必须为了对方而绾发,也只能由夫或妻为对方绾发,不假他人之手,表示他们会一心一意地爱着对方,不离不弃。”
  “原来这里的绾发这么讲究。”一向马大哈的她,又怎会知道这些习俗。
  司马逸不语,笑意愈浓,要不是她这么的迷糊,他又怎么能骗到她,为她绾起那一头的青丝,定下了她的一生。
  “所以,那晚你执意要为我绾发?”突然记起,之前被他耍了一回,如今想起,却是无比的甜蜜。
  “今晚,你就用那把木梳为我绾发如何?”司马逸半睐着眸子,眼里流转着魅色流光,直直地看着秦怀怀。
  唰)——————
  脸又是通红一片,逃不开,他的目光,躲不开,他的笑意,她总是如醉酒般,沉醉其中。
  她从怀里掏出那把木梳,细细地摸索着木梳上的纹路,那里还残留着斑斑的血痕,是她对他爱的证明。
  “你怎么知道我一直都带着它?”
  “不需要知道……”他执起秦怀怀的手放在了左胸上,勾起嘴角,意味深长地笑道,“因为它时刻都感觉得到!”
  他的语气是那般的清越柔和,醉人心田,看他那自信飞扬的神采,那般的高昂酣畅,竟让这一夜的旖旎都失了色彩,剪一片月光,却无法掩盖住他的华彩无限。
  秦怀怀笑了,没有动听的言语,没有激昂的辞藻,但他的那一笑,却终是落进了心坎里。
  手执着木梳,坐到他的背后,一手执着他的长发,一手执着木梳,她细细地为他梳理着。
  每一下,都带着她的笑意,他的满足,如网交织在了一起,漫天弥漫开来。
  月色轻柔中,屋内有两个人在细细涓流的缠绵中,对镜而看,那眼中的缱绻悱恻,羡煞了旁人。
  一道人影久久地立在树荫下,双眼却望向屋内,那敞开的窗户里,一道人影紧紧地锁住了他的目光。
  看她笑的那么的甜美,笑的那么的幸福,他本该开心的,怎知,他却开心不起,反而沉重了些。
  仰头看着那轮明月,明明是朗月晴空,他却无比的惆怅,低头自问,是从何时开始,他的目光里多了一个人的影子?是从何时起,他的思绪里多了一份的牵挂?
  轻叹一声,似乎一切的混乱都自她的出现而起,自从她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张自信飞扬的脸蛋便在无意间,吸引了他的目光,揉进了他的思绪中,自那以后,混乱便一发不可收拾……
  “后悔了……”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清幽的声音。
  鬼面人警惕地转过身去,看着他,“你……”
  来人一身的暗红绯靡,金丝绣的牡丹在月色中泛起柔柔的冷光,腰间系着金穗长带,落落下垂的流怀随着他的每一步,来回摆动。
  一张魅倒众生的脸上泛起丝丝冷笑,细如丝的眸子如同一潭幽泓,碧波荡漾,却是寒意连连。
  “后悔也没用,是你亲手把她推向那人的怀抱,如今再来后悔却是迟了!”胡清歌看着不远处的那扇窗,当目光扫到他们执手相视而笑的那刻,眼底却掠过一抹暗芒。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没有什么好后悔的!”鬼面人淡淡地说道,目光却无比的锐利,“倒是你,我警告你,若是你再胆敢动怀怀,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哦?”胡清歌侧脸,斜睨着他,眼里透出讥讽,“你倒是要以什么身份来对我说这句话?”
  “你!”鬼面人一愣,是啊,他要以什么身份来保护她,来警告他!
  “哼,你放心,我不会再做出那么愚蠢的事,我只会保护她,不会再伤害她,所以,你大可放心去做你的事,怀怀她就由我来守护!”
  “哼,我想你是自作多情了,怀怀的身边已然有了人来守护,你只会是多余的那一个!”鬼面人反唇相讥。
  “那是你,我不会像你一样,只会退让,逃避,即使她的身边有人又如何,本座想要得到的东西,就绝对不会退让!”他要用他的方法得到她,哪怕伤了自己,也在所不惜!
  他是那种一旦认定了便一头走到底的人,即使撞到了南墙,也绝对不退缩!
  “你就继续走你的回头路,独自哀叹吧,本座只会勇往直前!只有勇者才能拥有一切!”说完他一甩袖,朝与来时路不同的方向走去。
  “勇往直前,永不回头,即使那条路是错误的,你也会一直走到底?!”鬼面人突然问道。
  胡清歌的脚步一顿,侧过脸看着他,许久才开口道,“是!”即使明知那条路很崎岖,很坎坷,一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他也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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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醋意横生

  鬼面人闻言,不再开口,转过头,静静地看向那扇窗户。
  当人都离去时,一道蹲在树下的人影也站了起来,苍老的双眼里透出叡智的光芒,看了看离去的两人,又看了看在屋里的两人,笑了。
  突然他的怀里有什么在蠕动,低头轻声地笑道,“小东西,等久了吧,再忍忍,她已经长大,很快便会来寻我们!”
  说完,一只雪白的小毛球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张开那双黑如夜的眸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然后看向了屋内。
  额头那颗如啼血的心形印记在月色中却变得异常的绯红发亮。
  命运之轮从那夜起,便开始转动,相交的齿轮,相互绞磨着,将这四个人的命运缓缓地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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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手艺不错!”司马逸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很满意地在秦怀怀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那么,你要以什么来作为奖励?”秦怀怀从身后抱住他的腰,俏皮地问道。
  “恩,把我作为奖励送给你,如何?”说着他转过身,邪邪地朝她笑着。
  “切,没诚意!”秦怀怀推开他的怀抱,故作生气地转过身。
  “冤枉啊,我把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你,怎么说没诚意呢?”
  “你本来就是我的,何须给,你打算把自己卖给我两次吗,哪里有这么做生意的!便宜都让你占尽了!”秦怀怀双手插腰,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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