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秦如月一脸的疲惫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她一看到秦怀怀,便泪如雨下,扑跪倒她的脚边,哭喊道,“秦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哥哥!”
“如歌,他怎么了?”秦怀怀急忙扶起她,问道,“你别急,把事情说清楚!”
“我哥哥他,他,他被人抓走了!”秦如月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刚说完这句话便昏厥了过去。
“她怎么样了?”秦怀怀焦急地站在床头看着夜冷为秦如月施针,她的额头冒出了很多的冷汗,眉头紧蹙,似乎在忍受着什么剧烈的疼痛,秦怀怀万分的担心,她都什么没说清就昏过去,到底如歌发生什么事了,他如今在哪里,安全吗?
“她被人下了毒!”夜冷脸色并不好看。
“下毒,是什么人这么狠心,居然对一名弱质女子下毒!”秦怀怀没想到会这么的严重。
“看来,是有人不想她活着来报信!”夜冷神色凝重,他为如月擦去额角的汗珠,眼底的担忧却显而易见。
“她会不会有事?”秦怀怀担心,究竟是什么人这么的狠心!
“看今晚,她如果能挨得过去,那么就没事,要是挨不过去,那么……”夜冷不敢再说下去。
“可恶,要让我知道是谁做的,我定扒了他的皮!”秦怀怀握紧拳头,万分愤怒。
“我知道是谁下的毒!”夜冷将银针从如月的身体里拔出来,放在一碗水里,沾了沾,水里立刻现出一团的紫色。
“这是?”秦怀怀和司马逸都探出头,看向碗里。
“紫芙蓉!”夜冷收起银针,放进消毒水里。
“我知道是谁抓走秦如歌,给秦如月下的毒!”司马逸立刻明白过来。
“是谁!”秦怀怀抓住他的手,激动地问道。
“紫芙蓉源自水月国,从紫芙蓉里提取毒液研制成的毒药是水月国的特长!也只有水月国才有这种毒药!”司马逸突然想到之前遇到的那个名叫冷夜皇的男子,不知为何,他眉宇间那股冷锐让他总是感到不安!
“水月国!”秦怀怀不解,“他们抓如歌干嘛?”
“一切只能等如月姑娘醒了才知道,我们如今也只能等!”夜冷坐回床榻上,伸出手为如月擦拭去她额角不断渗出的汗珠。
“我也在这里陪着她!”秦怀怀也不放心,打算和夜冷一起等如月醒来。
“怀怀,你的伤口才刚刚恢复,需要好好休息,我会派人在这里陪着夜公子!”司马逸有些霸道,又有些心疼。
“可是,你也受了伤,不适宜熬夜,你的伤……”秦怀怀刚想开口,却被夜冷拦了下来。
“逸王爷说的有理,怀怀,你还是先去休息,这里有我在就行!”
在夜冷的劝说下,秦怀怀才勉强答应回去等消息,当她一进门时,身子却腾空被司马逸抱在了怀里。
“逸?”秦怀怀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
“怀怀,你对夜冷怎么看?”司马逸突然抱住她,将头深埋进她的秀发里,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惆怅。
“他是个好人。”秦怀怀不知他为何要这么问。
“好人?”司马逸的语气中带了一丝的不悦,环住她的腰的手又紧了几分,“有多好?”
被他这么一紧拽,秦怀怀抬了抬前胸,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却慢慢地勾起,“有多好……啊!”
当她说出‘好’的时候,司马逸猛地收紧手臂,秦怀怀惊呼了出来,“司马逸,你放手,我要没气了!”
“你说他好……”突然他变得有些不安,之前的记忆没有了,她与夜冷之间定也是经历了一些的事,而自己与她在那段时间里却没有交集,这让他深感不安,有时候患得患失才是最让人揪心的事,所以当他听到秦怀怀说到夜冷好的时候,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揪起,手也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
“他是好啊!”秦怀怀嘴角的笑意却愈浓,那知当她说完这句话后,身子被他猛地扳了过来,还未及张开,双唇便被堵住。
他带着些许的赌气,些许的霸道,更多的是迷恋,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一个翻身,秦怀怀被按到了床上,肩膀一凉,他的手便已解开了衣襟,滑了进来。
嘶——————秦怀怀低声呼出,那丝丝冷气从领口处灌入,他的手带来冰冷的感觉在肌肤上游走。
“冷,逸,你干嘛!”秦怀怀挣扎着想要将他的手拨开,却反被他按在了头顶。
“怀怀!”司马逸突然很严肃地看着她。
“额?”秦怀怀从未见过如此严肃的他,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又怎么了?”
“你说他好,那么你喜欢他吗?”司马逸今日倒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他要拔出心底的那根刺,夜冷看秦怀怀的表情是那般的认真,那般的情深,他不是没看到,而怀怀看着夜冷的眼底虽没有他那般的情,却总是在不经意间有些的失神,他们之间似乎有某种默契,只需看着对方便可知道对方所想,他不喜欢他们之间的对视,那种眼神间的知心交流让他不安。
“喜欢?”秦怀怀眨了眨眼,惊讶地看着司马逸,当他听到自己说喜欢的时候,那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喜欢他?”她敢再说一遍,身体里的怒火在隐隐聚集。
“呵呵,我说的喜欢,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秦怀怀终于明白了,敢情这位王爷大人在吃醋啊!
“不许笑,回答我!”他的神情严肃。
“哦!”秦怀怀吐了吐舌头,却差点被他咬住,“你吃醋了?”
司马逸凝视了她一会儿,才道,“恩,我是吃醋了!”吃了好大的一缸子的醋,只是因为他看她的眼神,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很不可理喻,却又说不出什么道理来,这种感觉让他不安,让他觉得就像是有只手在心间不停地饶着,浑身难受。
秦怀怀扑哧笑了出来,将手环上他的脖间,“我说夜冷好,那是从客观的角度出发,以客观的态度来评判他,事实上,你也不能否认他不好,如果我说他不好,那岂不是更加的可疑,对不对?”
“恩……”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可我问的是你对他的感觉。”小妖精,到能转移话题。
“我说的正是对他的感觉,不过,我也只是赏识他的为人,仅此而已,我真正喜欢的人是你,永远都是你!”
“这还差不多!”司马逸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唇,满意地勾起嘴角,“那么你对他是有愧意?”
“恩,我欠了他的情,这是我最不知要如何回报的。”
“这好办!”司马逸笑道,只要不是这个丫头喜欢他就好,至于如何补偿,他会尽全力补偿夜冷。
“好办?”
“恩,只要你相信我,我会帮你把那份亏欠之意都补偿清!”司马逸得到她的答案后,心里的那块巨石终是落了地,他轻轻地拨开她额前的那几缕发丝,“怀怀……”
“恩?”为什么今天这个家伙这么的长情?
“为我生个孩子吧!”
“咳咳!……”秦怀怀惊诧得连呼吸都出了岔,连连打了好几个咳嗽,“你,你说什么!?”天啊!但愿是她耳背了!
“我说,我想要个孩子,想要你生的孩子!”司马逸看到她一脸的窘困,心底偷乐,难得看到怀怀如此惊慌的神情,收起了爪牙,犹如一只失措的小兔子,通红的小脸上尽是羞涩。
“那个,那个,现在不是说这个是时候,我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做!”秦怀怀急得脸色涨红,连忙用手推开他紧逼的胸膛。
拜托,生孩子,好痛的!虽然她没生过,不过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她也曾到医院帮工,那时看到那些孕妇生孩子时的痛苦,扭曲的表情,还有那如同杀猪般的吼叫声,都是她的噩梦!她才不要!
“怀怀!”司马逸这回却异常的坚定,神情变得深沉凝重起来,不过嘴边那抹笑意却愈发的邪魅,“我们目前的确是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做,比如……”
他重重地压了下去,吻上了她即将张开的唇,用力地吮吸着,舌头霸道地闯入她的嘴里,掠夺每一处,与她的丁香纠缠在一起。
低喘声此起彼伏,手滑落腰间,用力一扯,衣裳如花散开,露出了她如雪般娇嫩的肌肤,看着身下满脸通红,娇羞的女子,他的眼底,欲望高涨。
“怀怀……”#已屏蔽# “你说什么!”阴暗的角落里,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爹,逸他为了那个妖女还打了孩儿一巴掌!”伊水莲没想到司马逸会绝情至此,婆娑的眼泪便这般流了出来。
“好了,莲儿,你也别难过,只要时机成熟,为父保证,司马逸那小子还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鬼面人安抚道,“不过,如今是非常时期,你最好别去惹司马逸和秦怀怀,一切听为父的安排!”
“可是爹……”
“没有可是!”鬼面人声色俱厉道,“为父筹划了十八年的事,谁也不许破坏,包括你!莲儿!”
从未见过父亲如此的震怒,伊水莲也只得强压下心中的不满,委屈地低下头,“是,孩儿知道了!”
“莲儿,为父知道要委屈你一阵子,不过为父答应你,一定达成你的心愿!”
“恩,是!”伊水莲不知爹说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不过,她也知道父亲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忤逆他的下场比死都可怕,年幼时她曾亲眼见过父亲惩罚一名叛逆者,那种生死不能的恐怖叫声至今都回绕在脑中,挥之不去,即使是他的女儿,她也依旧对父亲怀有深深的敬畏之意。
“这就对了!”鬼面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将目光投向窗外,“莲儿,相信为父,那日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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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一轮明月当空,如水的月色轻轻柔柔地倾泻而下,铺满了一地的碎银,闪耀着点点细光的青石路,一路冰凉如水,秦怀怀光着脚,踩在青石路上,那透心的沁凉直钻脚底而上,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好冷!”秦怀怀双手抱肩,抬头望月,冷意从四面八方涌来,那股寒意萦绕在心头,入冬了,可是这里的天气却没有多大的变化,不知漠北的燕山关如何了,杏儿已先行回去,还有水如月,还有思乡园的大家,不知她们是否都还好?好想念老顽童和村里的人!
怀中一暖,低头看去,却是一大团雪白的球,秦怀怀亲昵地摸着它柔软的毛发,“小白,你都长这么大了,你也想她们了吧?”
怀中的小白球亲昵地用头蹭了蹭她的手背,秦怀怀有些惆怅,轻轻叹了口气,“我也好想她们!”
不知为何,她想回去看看,再看一次那雄伟的燕山关,再一次踏上燕飞雪父亲曾经走过的地方看一看!
正轻叹时,肩上一沉,一股暖意从肩头泛开,转过头却看到司马逸正站在自己的身后,抿起嘴角朝自己微微笑着,“怎么不过加件衣服就出来了?”
“我不冷,只是想让自己冷静下,吵到你了?”秦怀怀将头靠在他的怀里。
“没有,你想什么了?”想的如此的出神。
“我想回燕山关去。”她想念那里的一切,想念大家,转过身,伸出另一只手抱住他,有些撒娇道,“逸,我们一起回去吧!”
“你真的想回去?”司马逸轻轻地揉了揉她的长发,丝柔般的顺滑感觉让他欢喜。
“恩,你看,连小白都想了!”说着她将怀里的小白高举起来。
“好吧,我带你回那里去,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回去那里可以,不过你什么事都的听我的,尤其是不可以随意离开我的视线。”司马逸将小白放在地上,将秦怀怀紧紧地抱在怀里。
“这算什么,囚禁?”秦怀怀却惊呼着要逃开,却被他死死地抱住,“我不同意!”好歹她也是思乡园的主子,这样让人囚禁起来成何体统,她还要脸面呢!
“不答应,那就不回去了!”司马逸也板下脸。
“好!”秦怀怀回答的干脆。
“好?”司马逸微微一怔,手稍微松开了些,她居然说好?他没听错吧?!
“那是自然,你是夫,夫为纲,我怎么能不听?”秦怀怀狡黠的笑了笑,眼里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恩!”司马逸很是受用,点了点头,不过他嘴角的笑意却有些邪,“虽然你说的很动听,为夫我也很受用,不过……”
“不过什么?”她都拍马屁拍成这样了,他还有意见,还是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秦怀怀眉心一跳,偷偷地瞥了瞥司马逸,看到他脸色如常,心底才稍稍松了口气,还好,这家伙还没发现!
“不过,你身子才刚好,为夫不放心,而且万一你有了身孕,更加不宜长途跋涉,反正时间也够,不如我们先把婚事办了,然后再一起去,如何?”司马逸的神色如常,只是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却越来越浓。
“谁,谁说有身孕了!”秦怀怀的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就算现在没有,将来也会有的,不如我们把婚事先办了,免得有个万一,突然有了,你要大着肚子上花轿吗?”司马逸贼贼地笑着,每晚他都那么的努力,想要个孩子绝对不会是什么难事!
“不害臊,谁要大着肚子上花轿了!”秦怀怀被他说得满脸通红,小手在他的胸前捶打着。
“那就趁早,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不会大着肚子上花轿!”说着他还邪邪地朝她平坦的小腹瞄去。
“司马逸!”秦怀怀真的很无语,这个家伙越来越色~情了!
“咦,小白呢?”秦怀怀突然发现,地上那团白乎乎的大肉球不见了。
“它早走了!”
就在他们打情骂俏的时候,小白早就卷了身子蜷在柔软的窝里睡了。
“小懒猪!”秦怀怀轻声道。
“怀怀,我是说真的,嫁给我,我们马上成亲!”司马逸将她东张西望的脸摆正,“我希望越快越好!”
“我要你嫁给我,越快越好!”司马逸捧着她的小脸,很认真地说道。
“这么急?”秦怀怀眨了眨眼,虽然她也很想嫁给他,不过貌似他比自己还着急!
司马逸低下头,将她搂紧,“马上要打战了,我希望在出发前把你娶进门!”
【139】爱你不够!
“打战,和谁打?”秦怀怀有些紧张,从未听司马逸提过,今日怎么突然间就说要打战了?!
“水月国!”司马逸抱着她坐在石凳上,“如今所有的人都认为是水月国派人刺杀父皇,那么出兵征讨是必然的,而今父皇病重,唯有我与六弟才能担此重责,父皇早就有灭水月国之心,此次之战,恐怕会很长久!”
他担心,一旦开战,他会无暇顾及怀怀,所以他想在出征之前把他们的婚事定下,也好了却了自己的一桩心事!
“你怕我跑了?”秦怀怀顽劣地伸出手,环上他的脖子,挑眉道。
“你敢!”司马逸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到了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来!”
“我怎么会呢!”说着秦怀怀调皮地朝他眨了一下眼,然后亲了他一下。
呵呵,还没成亲呢,就想着如何发号施令,她秦怀怀才不是那种听之任之之人,她有自己的想法,更加不愿意被人牵制!
“这还差不多!”司马逸发现,他现在对秦怀怀这种乖巧的态度是越来越受用了,他满意地伸出左脸,指了指,“还有这里!”
“色狼!”秦怀怀白了他一眼,不过依旧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又亲了他的嘴,伸出手,在他的胸前绕啊绕,勾啊勾,勾得司马逸浑身燥热难耐。
“小妖精,你等着,回屋要你好看!”司马逸按住她那只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