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向我揩油。”沁雪的目光把大色狼大卸八块。
晕倒!情深意重的亲吻竟成了揩油。周志海盯视近在咫尺的小脸,怀疑这怀中的软玉温香是块石头,要不怎么会对自己的深情没有一点儿的反应。小美人儿对自己的情意毫无反应,叫自觉风流倜傥的某男顿生失败之感。
沁雪不甘心地挣扎,要离开大色狼的禁固。
只觉腰间一紧,沁雪再次受到大色狼的侵袭。温润辗压双唇,探入里面接近丁香,不断碰触不住交缠,丁香渐有反应,柔柔地与之纠缠,任之吮吸。沁雪瘫软在周志海的怀中,微闭的双眼烟雨迷蒙,喉咙间溢出细细的喘息。
怀中的人儿有了反应,周志海的探索更加缠绵悱恻,索取更加贪婪,直至两个人快要窒息,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开心地欣赏怀中的人儿,她小脸绯红情意迷离。
对上那双得意的眼睛,沁雪回归清醒状态。操,又被人揩油了,这次揩得更彻底。想要赏给他一记耳光,双手被魔爪囚禁不能动弹,改为送他狠狠的一脚。
“哎哟——”呲牙咧嘴地捧住痛脚,某男狼狈地看变脸的小美人,刚才情意迷离的她现在已经愤怒地张牙舞爪。善变的小妖精!
“色狼。你竟敢又揩油。”沁雪恨不能将周志海下油锅。
周志海先是哭笑不得,继而又坏坏地笑,向生气的沁雪宣告:“对,我就是要调戏你。上次我被你调戏了两次,现在我要扳本,还要赚回利息。”
活见鬼,这浑蛋把这事当作放债。沁雪有些惊恐地看逼上前来的周志海,本能地向后退,悲愤填膺无言问苍天,光天化日之下之下竟让色狼横行。沁雪在后退时一脚踏空,倒向身后的水沟。在变成落汤鸡之前,沁雪腰间一紧,被一大手捞住,摁在大石头上。嫌恶地盯住眼前的脸庞,沁雪心中没有一丝的感激之情,因为这不能算是救人于危难,只是某色狼抓到了猎物。
周志海要赚回利息的念头在遇上愤怒的眼睛时宣告取消,放开对她的禁固,凝望近在咫尺的人儿人神荡漾,唇间不自觉溢出一句:“小妖精。”
“大色狼!”沁雪毫不客气地回敬。
周志海哑然失笑。清州城中有多少的大家闺秀梦想着要做自己的夫人,眼前这位却对自己一副厌恶样,风度翩翩的美公子到她这里成了大色狼。
“你是谁?”周志海收起嬉笑的模样,凝视眼前娇嫩得可捏出水的小脸,温柔地问。
偏不告诉你。沁雪把头转向一边,给他一个侧脸。
周志海含笑把小脸转向自己,继续凝视那那亮晶晶的眼睛,诱惑地说:“告诉我,你居住在哪里?说出来后我就放开你。”
沁雪不屑地嘟起鲜红的小嘴。这就想迷倒自己?做梦!一个大市的副总,什么样的诱惑没有经历过,把自己当作小黄毛丫头了。
周志海无奈地看眼前刁钻的小人儿,陷入深思。
沁雪看周志海分心,趁机向旁边一窜,要离开这个是非这地。周志海急忙伸手去抓,却抓在沁雪的肩膀上,把衣服扯向一边,露出浑圆的香肩和一抹**。
“你,你要干什么?”沁雪气得不轻,涨红了脸,狠狠地盯住周志海。
这样的情景,周志海也没有想到,他看雪白的香肩呼吸紧迫,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我只是想问你的名字。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看什么?浑蛋。放开我。”
周志海却舍不得放开,喉结间困难地滚动,温柔地为沁雪整理衣服后,埋头到沁雪的脖子间,低哑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相信我。”
沁雪很是生气,却骂不出口,被一个陌生的男子长时间的搂抱,心里不由得慌,低低地说:“那你先放开我。”
周志海恋恋不舍地抬头,低头看怀中的沁雪,固执地坚持:“告诉我,你叫什么?”
“哥,原来你在这里......”后面的话被惊慌失措的顿住,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瞠目结舌地看紧紧黏在一起的两个人。
糟糕,这可是儿童不宜的镜头。不仅是沁雪,就连周志海都慌了手脚,面红耳赤地看来得不是时候的小朋友,支支唔唔:“她身体不好,我给她检查......”
008。.真是神医
oo8。.真是神医
“雪儿你看,那棵树上有只狸子。”李靖宇停止走动,盯住五米远的一棵大树,用手指上面的树丫,声音因突如其来的兴奋而颤抖。
沁雪靠近李靖宇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只类似松鼠却没有蓬松大尾巴的小动物,小爪子捧着什么东西在吃,不时警觉在向四周侧耳倾听。
李靖宇射出一箭,小动物尖叫着窜向旁边的树木。李靖宇跑过去看大树下的血迹,高兴地向沁地叫喊:“雪儿,我射中了,它跑不远的。追!”
沁雪拨开灌木丛拚命奔跑,仍跟不上李靖宇的步伐,落下很远。李靖宇为难地看看前面看看后面,果断地说:“雪儿,你在这里等到我回来。你经常吹竹哨,我就知道你在哪里了。我回来找你时吹竹哨,你到时记得回应我。”
沁雪没有来得及回答,李靖宇矫健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灌木丛中。遗憾,没能亲眼目睹捕捉狸子。沁雪手摸口袋里的小竹哨,放心地东瞧瞧西瞧瞧。向往打猎的生活在李靖宇回来后的第二天就实现了,尽管周妈不是很放心,禁不住沁雪与儿子的轮番轰炸,再加上儿子回来了心里高兴,就勉强放行了。
灌木丛中有许多美丽的野花,沁雪采下一大把编个花环套在头上。树上小鸟啾啾的鸣叫吸引沁雪仰头观望,后来现一棵大树上有一个鸟窝,叫沁雪想起昨天在家中大榕树上看到的四个小家庭,“一号家庭”的小宝宝长出毛茸茸的细毛,“二号家庭”和“三号家庭”的小宝宝嫩红的身子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四号家庭”的小宝宝没有出壳。这树上的小家庭里又是种什么情况?
沁雪吹响小竹哨,围绕大树转圈,恨不能变成小猴子爬上去看个究竟。
周志海在附近的一块石壁下喝山泉,听到不远处的树林里传出细弱的的竹哨声,像是有人在吹着玩似的漫不经心,有点纳闷,寻声找去。竹哨就是用一根小竹子做成的小口哨,是进山的人预防走散、迷路特意吹来与同伴联系的。现在居然有人吹竹哨来玩。
又是那个小丫头,她的头上套个缤纷的花环,围绕一棵大树转圈圈,费力地向上张望。周志海的心中霎时轻松愉快,毫不迟疑地向沁雪走去。
“你来干什么?”沁雪看到周志海拉长脸,分明写有离我远点。
周志海装傻充楞故作没有看见沁雪脸上的厌恶,悠闲自在地拍拍腰间的小竹篓,愉悦无比:“到山上采药。”
见鬼,那个小竹篓里肯定是装满了花花草草。沁雪要过去看小竹篓,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让沁雪的直觉出警告:别过去,危险,好奇心太大会害了自己的。
“你想摘下树上的鸟窝?”周志海看到树丫上的那个鸟窝,明白她为什么会围绕大树转圈圈了,摘下小竹篓就要上树。
“哦,我只是想看窝里的小鸟。”沁雪仰头看高高在上的鸟窝,眼睛里充满向往。这是不可能的,自己不会爬树,这里又没有梯子。
“你很想看鸟儿?”
“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不会爬树。”
“我来帮你。”想都没想就乐意伸手援助,绝对是助人为乐的活雷锋,叫遇到困难的人心中热乎乎的。
沁雪没来得及想清楚帮的含义,眼前人影晃动,腰间一紧,身体就悬空上升,脚下空荡荡的叫沁雪本能的闭上眼睛抱紧身边的躯体。
周志海站立在树枝上,一手攀附头上的树枝一手抱紧沁雪的纤腰,他们靠得这样的近,他能清楚地看到沁雪长长的睫毛弯曲向上,心底里掀起一股波澜,如果能一直这样与她紧紧相依,多好。
“好了,睁大眼睛。”耳边的声音特别的轻柔,带有一种磁性。
三只可爱的小鸟出现在沁雪的眼前,有两只长出了细毛,一有只没有长毛,嫩红的小身子蜷缩在角落里。沁雪踩住脚下的树枝抓住头上的枝条,细细观看窝里的小鸟。
小美人儿紧挨在身边秀色可餐,周志海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时机,细看沁雪,那光滑如绸子般乌黑的秀,凝脂似的肌肤吹弹可破,精致的小脸百看不厌,好一个花容月貌沉鱼落雁的小美人。只可惜,这小美人儿似乎警觉性太高了,就是不肯告诉自己她的名字。
“看在我帮助你的份上,告诉我你是谁?”呃,这个忙不是白帮的。
沁雪摘一片树叶逗小鸟玩,装作没有听到。
“你是谁?你家哪里?”周志海凑过去贴在沁雪的耳边上问,沁雪想避开又不敢移动身子。卑鄙,趁人之危。
不能再装聋作哑,沁雪转脸看周志海,柳眉轻扬:“就不告诉你。”活活气死你。
“真的不说?”周志海有些伤脑筋,这小美人怎么这样的倔强,威胁地盯住近在咫尺的小脸,要不是担心小美人摔成肉酱,真想在那白嫩嫩的脸蛋上掐一把。
本小姐我偏不受威胁,沁雪鲜红的小嘴一嘟干脆利落:“不说。”
威胁失败,惩罚马上来到,周志海一跃跳下大树,把沁雪单独留在大树上。
“你要干什么?”天不拍地不拍的沁雪往下看三四丈高的地面有些晕眩。早就应该想到这浑蛋不会是助人为乐的活雷锋,是专门为人挖坑的肠子转十万八千个弯的老狐狸。
老狐狸诡计得逞,悠闲自在看树上的人:“告诉我你是谁,我就接你下来;要不你自己跳下来我接你,我可不敢保证一定能接得住。”
告诉他倒没有什么,这种情况下告诉就太不爽了。你会挖坑我就不会绕开?沁雪随口谄一个地名和人名。
“小妖精,你骗谁。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一下子就辨出真假。周志海又气又恨,刚见面自己就自报山了,她的名字就是死死不肯告诉自己,像是军机秘密。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能下去。”沁雪决定等李靖宇回来再下来,伸手摸口袋里面空荡荡的,竹哨不见了。沁雪慌了神,没有了竹哨联系李靖宇,不要说下树就是走出这片山林都成问题。
“喂,你是找这个吗?我下来前顺手拿了。”大树下响起一声竹哨。
“老狐狸。”愤愤地叫骂,沁雪等到李靖宇的希望破灭。
“不老不老,本公子今年才二十二,尚未娶妻。”
沁雪气咻咻地仰头看头顶的枝叶,脚下被枝干烙得疼痛。
“快说,再不说我就去采草药了。”树下的人出最后通牒,作好了离开的准备。
识时务者为俊杰,沁雪举白旗投降,极不情愿地:“我叫沁雪,住在仙女瀑东面的山坡上。”
“沁雪,雪一样的人儿。原来你是雷总镖头府上的人。”树下的人喃喃自语。
就像是突然上树一样,沁雪一阵晕眩就来到树下了。沁雪脚踏实地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咬牙切齿地狠狠踩某只猪脚,没能如愿以偿,被两只大手抱娃娃一样向上举,两脚离地悬在半空。真是只老狐狸,什么都能预想到。
远处传来竹哨声。沁雪抢回竹哨使劲吹。李靖宇回来了,再也不用担心这只狐狸了。
细弱的竹哨声,叫李靖宇忐忑不安的心归于安宁,她还在,没有生什么意外。这个活泼好动的人儿总是叫他牵肠挂肚。离家十几天的李靖宇意识到,沁雪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姐,就是没与老爷拜过堂,也不会与自己有什么结果,自己只不过是雷老爷的一个家奴,两个间有着天壤之别。自己这一生,只有默默地守护她,为她祝福。
“雪儿——”远远看到大树下娇小的身影,李靖宇高举手中垂死挣扎的狸子,向她报告捕捉成功。
“靖宇哥,我在这里。”沁雪冲走过来的人挥手。
旁边的周志海看得心里泛酸,对别人亲亲热热的,咋对自己总是没有好声气。
“周公子。”李靖宇意外现沁雪身边有其他人,恭恭敬敬地向周志海行礼。
李靖宇对周志海是恭恭敬敬,周志海却是用鼻子来回答李靖宇,这居高临下爱理不理的架势叫沁雪生气。看到在李靖宇手上挣扎的狸子,沁雪上去细看,把不愉快抛到脑后。
李靖宇带沁雪到一个大山洞中休息,两个人并排坐在一块大石板上,跟随而来的周志海坐在不远处的一块石板上。
沁雪兴致勃勃地问李清宇捕捉狸子的经过,李靖宇如一位耐心的大哥哥,详细地告诉沁雪捕捉的经过,听得沁雪两眼放光,用敬佩的眼神看李靖宇。
“不就是捉一只狸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周志海的话酸溜溜的。
李靖宇挠挠脑袋,不好意再往下说。
“你会摘一竹篓的花花草草,你更了不起,花痴。”沁雪忍不住火山爆。
“雪儿,你不能这样骂周公子,他是远近闻名的神医,治好了许多人。”李靖宇不安地阻止沁雪进一步辱骂周志海。
“神医?啐,我看是花痴!色狼!老狐狸!”
李靖宇脸色白,这位神医的厉害他是知道的,他既擅长治病远近闻名,下毒杀人之心狠手辣也同样出名。沁雪激怒了这尊神,以自己的能力是难保她周全的。李靖宇偷偷地看周靖宇,他正饶有兴趣地看沁雪跳脚骂人,没有什么不愉快。得阻止沁雪,这尊神不是永远都有好心情的。
“雪儿,周公子真是神医,他摘采花草是作药用的,清州城有名的‘回春堂’就是他开的药堂。”
真是神医?沁雪偏头看周志海,他正得意洋洋地冲自己笑,马上扭转头。哼,神医也好神仙也好,不关我事。
“清州城在什么地方?”沁雪不想继续与神医有关的话,就岔开话题。
两个男子怔忡地看沁雪,眼睛瞪得铜铃大。
沁雪心虚,咋的?
“你自己是从清州城里来的。”李靖宇奇怪地看沁雪。
露陷了!沁雪连忙补救,支支唔唔地:“来这里之前的事,我全忘记了。”
两个男子异口同声:“你忘记过去的事了?”
心虚地低头,沁雪来个沉默是金。
“哦,你就是我爹医治的那位头部受伤的小姐,你的头脑受过重伤,肯定是撞坏了脑子。“周志海若有所思地看沁雪。
“你才撞坏了脑子。”口上不服气回击,沁雪的心里是一阵窃笑,这是一个好的借口。真是位好神医。
009.平空冒出个未婚夫
oo9.平空冒出个未婚夫
“店家,你帮我把这几样包了。”沁雪在一大把金银头饰品中挑选出几个银簪、银叉放到一边去,掏出五十两银子放到柜台上。
“雪儿姐,你怎么只挑银饰不挑金饰的?”周玉卿小朋友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知道某人的口袋里只有七十多两银子,天真烂漫的问话叫人好不尴尬。
沁雪困窘。前世随身携带有这种卡那种卡的她穿越来这里后囊中羞涩,能买几个银饰已经不错了,这五十两银子足够周家村的一个农村家庭花费两年了。头上顶着两年的家庭使用,知足了。想到这里,沁雪的心里坦然,微笑地说:“我的银子不多,买银饰就行。”
周玉卿似懂非懂,叫店家拿出金饰给她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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