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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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冤家-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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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决定并没能打动如月的心,不要说如月不相信雷振远是诚心诚意请自己原谅,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就此原谅他的。在地牢中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以及由此引的仇恨,不是这样容量就能根除的。

    雷振远跪在如月面前,脑袋放在如月双腿上,双手抱紧如月的双脚,如月几次要站立离开,都没有成功。

    咳,看来不原谅他是不能离开的。

    “你还真是厚颜无耻!”如月气得要疯了,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愤怒地看死死地粘着自己的人。

    雷振远心慌意乱,心一直还下沉,难道自己与夫人间真的就此成为仇人?!

    雷振远不甘心,他与如月虽说没有什么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过,可也曾经和和美美在生活过。为什么别人能够拥有的幸福,他就不能够拥有。

    “夫人,不要这样。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不能没有你,夫人。我们曾经一起快乐无比地生活过,我知道你曾经真心喜欢过我的。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以前一样生活......”

    雷振远深情地回忆过去的快乐生活,说得热泪盈眶。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如月确实感到快乐,直到现雷振远与其他女人有染后,如月的快乐就渐渐地消失了。如月长叹着,叹息那短暂的快乐生活。

    窗户外忽然传来了哭泣声,让房间里的两个人都大吃一惊。

    雷振远迅地打开房门走出去看,气得瞪圆了眼睛:“你小子在这里干什么?”

    (今天回家晚了,一回到马上更新还是迟了,请各位亲们原谅)

052。一笑泯恩仇

    o52。一笑泯恩仇

    “喂,你等等。”如月看到雷振远有动武的念头。及时叫住了他。

    雷振远停止了要迈出的脚步,回头迷惑地看如月。

    如月走到门口处,预先拉住了雷振远的大手,才顺着雷振远的目光向窗户那边看去,见到雷磊轩还倚在靠近窗户的墙上,用衣袖擦拭眼睛。

    唉,雷振远唱的这场戏,看戏的主没有动情,旁听的倒被感动得热泪盈眶。

    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全部落入了儿子的耳中,雷振远是暴跳如雷,这小子什么不学偏学会了听老子的墙角。雷振远是越想越生气,要走去教训儿子。如月紧紧地拉住雷振远的大手不放松,雷振远甩了几次都没有甩脱,又不好连带如月一起拖了过去,只得气咻咻地站在门边瞪眼看儿子。

    如月也没有想到雷磊轩会将刚才的话听了去,一个小孩子,不应该参与到大人的纠纷中来。

    “磊轩,偷听别人说话是没有修养的行为,以后不能这样做了。别在这里惹你父亲生气了,你回怡湘院去吧。”

    雷磊轩瞟了一下父母紧紧扣在一起的手,快步向外面走去。听到父亲的话。雷磊轩是一知半解,知道父亲并没有生母亲的气,也没有要修理母亲的打算。既然这样,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看父亲现在气冲冲的,还是趁早离开这里的好。

    雷磊轩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外。

    房间门口处只有雷振远和如月紧靠站立在一起。如月醒悟到自己还拉住雷振远的大手不放,动作太过于暧昧,连忙放开这只大手。雷振远反手拉住如月的手,握得紧紧的,如月挣扎几下都没能挣脱,让雷振远拉入房间里去。

    雷振远坐到床边,手上仍旧拉如月的手不放。

    如月甩了几下都没能甩掉,愤愤地叫:“放手,老拉我干什么,不要脸。”在如月的心中,雷振远早不能算是一家人了,是陌路人外加带有仇的那种,是要保持一定距离的。

    “原来拉手是不要脸,刚才是谁先不要脸的?”雷振远拉如月的手不仅没有放开,而且握得更加有力了。

    如月皱眉,她的手上隐隐作痛:“你要捏断我的手,把我弄残废?”

    雷振远听了,马上松开手,看向刚才握住的地方,果然红了一圈子。这女人,真像是瓷做的,碰一碰就要坏了。

    雷振远改用手揽如月的肩膀。注视这张生气的俏脸,温和的说:“夫人别生气,我是一个粗人。原谅我,哦?”

    如月拉下脸,掉头看向另一边。原谅他,说得轻巧。

    这个动作,雷振远十分熟悉,如月过去生气时总是这样将脸扭向另一边去,过不久又与自己和好了,想来这次也不例外。雷振远的心情大有好转,注视如月的侧脸戏笑:“小心眼儿,就会这样给我脸色看。”

    如月骤然转过脸质问雷振远:“你说谁小心眼儿?”

    “这里只有你和我,我还会说谁,当然是你了。”雷振远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回答。

    如月板着脸,直直的盯住雷振远问:“雷老爷,那你一定是心胸开阔、大肚能容天下可容之事了?”雷老虎要是心胸开阔,就不会暴戾成性了。

    雷振远不想与如月探讨气量方面的问题,他只关心如月是否还在记恨自己,一把将如月逼近的脑袋就势搂在胸前,放柔声音说:“夫人。我们和好,行吗?我能够原谅你逃跑的事,你也原谅我一时的冲动,我们扯平了,好不好?”

    “一时的冲动?不!我绝不原谅!”

    如月狂怒地推开雷振远,想起在地牢中老鼠在身体上肆意爬行的恐怖、想起指尖上生生地被撕咬的剧痛,那种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恐惧,让如月不能自控。

    雷振远也恼了,怒气冲冲地看如月,低声地吼叫:“你逃跑了,你以为我心里就好受?要在别人家,弃家逃离的女人被抓回来,大都被乱杖......”

    看到如月脸色煞白,雷振远及时住口,想起自己不是在跟夫人算帐,是在跟她讲和的,向她陪罪的。雷振远顿了顿,换上笑嘻嘻的面孔,握上如月的手轻摇:“夫人,我们来个一笑泯恩仇,好吗?”

    一笑泯恩仇?

    “不!绝不!”如月尖叫着抽回手,脸上浮现出极度的嫌恶和强烈的仇恨。这个恶霸不顾自己的生死,坚持把自己关入地牢中,让自己饱受折磨,如月现在连杀雷振远报仇雪恨的心都有,怎么可能会与他一笑泯恩仇?!

    雷振远不放弃,漠视如月的神色,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试图说服如月:“夫人,大度一点。别这样鸡肠小肚的,为这点小事揪住不放钻牛角尖,伤了夫妻之情。你看那些江湖爽客,曾经结下血海深仇,为了大义,双方一笑泯恩仇。我们夫妻间有什么过节不能放下的。”

    听听,要是如月不肯原谅他,不是他做得太绝了,而是如月的心胸太狭窄。

    如月气得差点要疯,哭天抹泪地冲雷振远叫喊:“我又不是什么江湖爽客,不懂得什么‘一笑泯恩仇’。我就是鸡肠小肚,就是要钻牛角尖,就是要恨死你,怎么样?你心胸开阔,为什么押我进地牢时,不‘一笑泯恩仇’,我苦苦哀求你放我出来,你又是怎样做的?要不是磊轩和李靖宇守在那里,我现在恐怕早就......”

    如月说不下去,伏在床栏上放声大哭。

    雷振远愧疚极了,想起自己对如月曾经的伤害,痛苦不已,看到如月伏在床栏上伤心欲绝。又是心疼,靠过去轻轻摩挲如月的肩头,轻轻地劝说:“夫人,别难过了,你哭得我的心中乱了。我知道自己做得太过分了,这不是在向你陪罪吗?”

    “雷老爷,你的陪罪,我受不起。”

    厌恶地甩掉放在肩膀上的大手,如月拭去眼泪,抽泣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挺个大肚子,站久了就腰酸。

    雷振远垂头丧气地坐在床边。这次陪罪是前所未有的艰辛,夫人似乎不打算原谅自己。

    房间里陷入沉默中,空气沉闷。

    “喂,我跟你说。”如月打破了沉静,先开口说话。

    雷振远精神一振,肯主动和自己说话,说明有人心中的气消了不少:“夫人,你说,我在听。”

    “反正我们间已无感情,再凑在一起彼此之间只有互相折磨,不如我们好聚好散。你放我走,再另行娶一个温柔贤淑的小姐,我也不用整天生气,岂不好?”

    还以为她原谅了自己,原来是要求自己放她走人。雷振远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别胡说八道,是你自己不想跟我过,我可没有说你什么不是。”

    在雷振远心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聚好散的观念,自己的女人,生是自己的人,死是自己的鬼,绝对没有放跑的道理。

    “大家在一起互相折磨,多难受。人生苦短,何必在痛苦中煎熬。放开了,大家都解脱了。”

    “别说疯话。别当我是傻子。”雷振远走到如月跟前,冷冷地看如月:“你要是跑了,你是解脱了,我就痛苦不堪了。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古今不同,真是难以沟通。

    如月悻悻地说:“我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你也别做梦了。”

    “做梦?”雷振远冷哼一下,紧盯住如月说:“我要是不放你走,你是走不了的。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离开家半步,叫人随时随地跟随在你后面,我看你怎样逃跑。”

    如月吃惊地看雷振远,知道这个恶霸是说到做到的。要是这样,自己岂不是成了犯人。真的是没有办法逃跑了。

    如月眨眼看雷振远。

    罢,罢,罢,不要跟这个恶霸争一时之气,先向他服个软,让他放松警惕后,再伺机逃跑也不迟。机会来了,逃到一个他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去,到时他不想放人都由不得他了。

    拿定了主意,如月不再与雷振远较劲,想靠近他向他示好,又觉得太过于主动了,反而会让他起疑心,改为生气地瞟雷振远,不依不挠城说:“你这不是拿我当犯人吗,不行,我才不要做犯人。”

    “你要是不想当犯人,就乖乖地做我的夫人,别耍花招。”

    如月低声嘀咕:“反正,我不当犯人。”

    雷振远看到如月似是生气,又似是在撒娇,心中起疑,走过来试探性地拥住如月双肩,紧紧地盯住如月俏丽的小脸:“夫人?”

    如月身体不由一僵,感觉上就是在与魔鬼相伴,暗暗提醒了自己一会儿,身体才慢慢地放轻松。

    “夫人,你肯原谅我了?”雷振远惊喜万分,搂抱怀中躯体,有点像在做梦,用粗糙的脸庞紧贴着如月细腻的脸颊,激动得声音颤抖:“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的,你是不会真正离开我的。夫人,我不能没有你。”

    如月全身冒出了肌皮疙瘩,想像中自己紧贴在一张血盆大嘴上,那长长的獠牙随时随地都会噬咬自己。

053。再等一等

    o53。再等一等

    如月正在玉馨院中与周妈闲话。看周妈做小孩子的衣服,在院子外侍候的人进来回报:“夫人,老爷派人来传话:请夫人去会客。”

    听了这话,如月心中猜疑,自己回府后一直呆在玉馨院中养病,对于雷府上的事是不闻不问,今天雷振远忽然要自己去会客,不知道是来了什么重要的女客。想到自己不是雷府的人,没有义务为雷府做这种款待宾客的工作,如月懒于动弹。

    周妈催促几次,如月才懒洋洋地坐在梳妆台上,让周妈给自己梳妆打扮。

    如月出了玉馨院,坐上一顶软轿,在一群人的围随下,向前面走去。

    在一个转弯处,这行人遇到媚儿与一个小丫头迎面走来。媚儿回避不及,上前满脸堆笑地给如月请安。如月看到媚儿谄媚的笑脸,感到十分地刺眼,淡淡地回应一声,催人继续向前面赶去。

    媚儿看到坐在软轿上的人一脸的冷漠,身边围了一大群的丫头媳妇。心中同样的不舒服。前几天老爷与夫人闹得不可开交,媚儿还以为自己会从中受益,谁知道才过两天,就没事了,老爷对夫人是更加的关心体贴,整天围着夫人转。媚儿心中不忿,按理自己的容貌比夫人差不了多少,为什么老爷的目光很少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媚儿想了想,跟随在这群人的后面,向前面走来。

    刚刚走到客厅门口,如月就看到雷振远陪同一个年青的书生坐在里面,心中就愣住了:怎么,是个男客?

    客厅里的两个男子一齐望向走进来的如月,心中各有所思。

    雷振远看到进来的人一脸的迷茫,就想起夫人把过去的事情全都忘掉了,当然不认识这年青书生是谁。雷振远迎上来,在周妈手中搀过如月继续往里边走,一边提醒她:“夫人,你二哥前来探望你。”

    原来,这年轻书生是这身子原主的二哥,难怪雷振远要如月出来会客了。在雷振远的搀扶下,如月笨拙地走到年青书生的面前,免征性地向年轻书生行礼:“小妹给二哥请安。”

    这年轻书生谢锦业打量着很有默契的两个人,轻声说:“如月妹妹,一家人用不着这样客气的。”

    三人分主客位置坐在厅中,客套了几句话后,谢锦业就提出要与如月到花园中走走。雷振远知道是兄妹俩有私自话要说。大度地请二人随便,坐在原处看周妈搀扶如月跟随谢锦业离开。

    晴儿与莲儿向雷振远告退,要回玉馨院。

    媚儿看到只有雷振远坐在客厅中,认为机会难得,泡了杯茶,殷勤地送到雷振远手上,娇声说:“老爷,请喝茶。”羞答答的目光看向雷振远。

    雷振远接过茶,目光落到媚儿身体上,大煞风景地皱眉问:“谁叫你到前边来的?”

    “回老爷,媚儿在半道上遇到了夫人,就跟随着前来服侍夫人了。”

    “夫人身边有一大群人,用不着你服侍她。夫人身体不好,不要在她跟前晃来晃去。”

    刚刚走到客厅门口的晴儿与莲儿听到身后的对话,偷偷地交换眼色。莲儿不屑地抿嘴角。

    媚儿忿忿地离去。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在这雷府中却是相反,上至老爷,下至下人,都围绕夫人转,老爷的眼中心里只有夫人。

    后花园里。

    如月与谢锦业在前慢慢地并肩行走。周妈在后慢慢地跟随。

    在行走中,如月总是有意无意地与这位二哥保持一定的距离。唉,这位所谓的二哥,对于如月而言,不过是一个刚刚见面的陌生人。

    “如月妹妹,我在清州城中听到一种传言,说你被雷老虎关进老鼠窝中喂老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听到这话,还以为你不在人世了,所以急急赶来雷府看个究竟。”谢锦业说着,将如月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这个妹妹脸色红润,举手投足间没有什么不对劲,看不出什么端倪。

    如月吃惊地瞪眼看说话的人,清州城中有人说自己被雷老虎拿去喂老鼠?让老鼠在手指尖上咬几下就够如月受的,现在晚上经常梦到自己被老鼠噬咬,真要被关入老鼠窝让老鼠啃了,不知道有多恐怖。如月打个寒噤,全身冒起了肌皮疙瘩。

    如月的恐惧落入谢锦业眼中,他吃惊地问:“怎么,真的有这回事?”

    “有的,是这么回事。”如月将自己逃跑被抓回来,关入地牢中的事简要说了一遍。如月要如实相告,并不是有心为雷振远洗清用人喂老鼠的罪名,而是担心以后有人看到自己时,不要像鬼怪似的看自己。

    “原来是这么回事。”谢锦业恍然大悟,“母亲回去说,你在这里过得很好,我们都不相信。今天我来清州城办事。听到有人那样一说,几乎把我吓死,心想既然母亲说雷老虎对你不错,为什么会突然将你拿去喂老鼠。”

    如月无语,雷振远一向对府上的人要求苛刻,不准下人乱嚼舌头,这次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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