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振远这样难受,如月不忍心,用同情的目光注视雷振远。同时为谢老爷子鸣冤:“可这与我父亲没有多大关系呀,他只是公事公办而已,并没有谋害仇夫人。”
“要不是他多事,硬要将我关在大牢中不放人,磊轩的母亲就不会去探望我,就不会在回家的半道上被人暗害。”雷振远放开双手,恨恨地说,像要叫谢老爷子给雷磊轩的母亲低命。
“你。”如月想说不可理喻,可是这些事过去了许多年,没有必要再挖出来,评论谁是谁非。过去的事。与如月本人没有多大关系,如月关心的是现在的事和将来的事。
“你很恨我父亲?”如月小心翼翼地问。
“恨。要不是你父亲,我不会失去磊轩的母亲。”
当然了,要不是当年谢通判坚持继续关押雷振远,这身子原主也不会被抢来到这里。这身子原主香消玉殒后,如月这个倒霉的穿越者就一头撞到了虎穴中。
“八年前我父亲告老还乡时,你是特意拦路报复我父亲的?”如月想起了谢老爷子脸颊上的刀疤,想到了老夫人所说的雷振远拦路抢劫打人的事。这事在雷振远口中说出的,不知道跟老夫人所说的,有多大的出入。
“对。我失去了磊轩的母亲,独自一人带磊轩过日子,过得很艰难。我听说你父亲告老还乡了,就带人在半路拦截。我看到你们一家人欢欢乐乐的,很是气愤,就大打出手,还抢走了一些物品作纪念。要不是我二姐夫就在当地做知县,他派人来阻拦,我会连你们一家子都杀了。”
如月吓一大跳,真得感谢现在这位清州城的知府大人,要不是他,谢府的一家子早在八年前,全都丧命于雷振远的掌下了。
雷振远恨死了谢老爷子,连带仇恨姓谢的人。他看到自己的时候,肯定会想到当年的仇恨。
如月不得不为自己的将来担忧,难过地说:“你是为了报复我父亲才抢我来的。你的报复心真强,八年前你不仅殴打我父亲泄愤,这样多年了,还处心积虑地抢我来以报复我父亲。”
跟一个存心报复的人生活,真不敢想像以后会是个什么结果。如月有些绝望,愤懑地看雷振远:“你是打定主意,从我身上报复我父亲了。”
如月的泪水又流下来了。
如月的痛楚和绝望叫雷振远清醒过来,过去的已经无法改变,当务之急是惜取眼前人,让现在这位夫人安心地呆在自己的身边。她,是要跟自己共度未来的人。
“不是的,夫人。你别胡思乱想,我什么时候用你来报复你父亲了。”雷振远看到那双眼睛中的绝望。心慌意乱,掏出手巾笨拙地给如月擦拭眼泪。
可是那泪水总是擦不干,涓涓而出。
雷振远放弃了要为如月拭干眼泪的念头,将如月搂在怀中,急急地说明:“我没有骗你,从我跟你拜堂成亲的那时起,我就没有想过要折磨你来报复你父亲。我只想你一切好好的,陪伴在我身边。”
彷徨中的如月将信将疑,仰着头泪汪汪地问:“你别骗我。”如月含泪审视雷振远,要从他的眼睛中读出自己将来的生活。如月希望能够相信雷振远,可又害怕被他欺骗了。
雷振远用粗糙的大手捧住这张细嫩的脸颊,深深凝望这双惊惶的眼睛,要把自己情意传递给她:“我是真心的,我只要你陪伴在身边。”
“真的?”如月仍是不能相信。
“真的。相信我。”雷振远深深凝望着,郑重地点头:“即使过去我曾经有过用你报复你父亲的念头,可是我现在真的没有这种想法,你是我的夫人,我只希望我们能够共度此生。”
在雷振远的眼中读出虔诚,如月这才放心,扑在雷振远的胸前哽咽个不停。雷振远松了一口气,将如月搂在怀中,想不出说什么话安慰她才合适,唯有将她纳入胸怀,用这无言的搂抱来表达自己的情意。
雷振远的胸膛宽阔、结实,散出温热的体温,带着股浓浓的男子气息,如月伏在上面,尽情地哭泣,在这气息中惊恐和伤痛渐渐消散,一颗心慢慢地归于平静。雷振远用大手轻柔地抚摸如月披散的长,无言地抚慰这伤心的夫人。月伏在雷振远的胸前,渐渐地停止了哭泣。
雷振远长吁一口气,泪水终于停止了,麻烦总算结束了。
如月将事情思前想后,总觉得不对劲,仰头问:“你绞尽脑汁把我抢了来,就是要通过折磨我,来报复我父亲的,你怎么可能轻易地改变了主意?”
又来了。
雷振远苦笑着,为自己申辩:“我没有绞尽脑汁地把你抢来。”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把我抢了来?”不要说是本人来你家玩耍忘记了回家,本人刚刚清醒过来时,可是额头上有伤,这身子的原主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去世的。
“我可没有处心积虑地抢你,我抢你来,纯属偶然。去年正月刚过,我路过常乐镇,在离镇子四里路的地方,一不小心所骑的马碰到了一乘小轿子,轿子掉落地上,从轿子中有个年轻美丽的女子摔出来。你的容貌过于出众了,跟从的人不过多看了几眼,你的那些随从人员就骂,说你是告老还乡的谢通判的二小姐,我们这些人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一听你是谢通判的女儿,就已经来气,他们这样辱骂我,叫我怒从心中生,一气之下就把你抢回家。我当时想,你父亲让我失去了一个夫人,正好用他的一个女儿来做抵偿。”
雷振远没敢说出来,当时他抢谢府二小姐时,是打算奸污后抛弃的。雷振远把人带回到府中,越看越觉得这谢二小姐娇柔迷人,动了怜香惜玉之心,三天后大摆宴席地跟她拜堂成亲,要她做自己的夫人。谢二小姐在洞房花烛夜那一撞,叫雷振远十分扫兴,过了半年才到周家村与如月圆房,总算美梦成真。
一气之下就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抢回家,也只有他雷老虎说得出口。
如月生气地推开雷振远,带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你这浑蛋。你以后还会一气之下,杀了我吧?”
雷振远注视身边的人,这张娇艳如花的脸颊,泪痕未干宛若带露梨花,柔弱而楚楚动人,让人直想搂入怀中,用自己宽阔强健的胸膛为她挚起一片天,让她遮挡风雨。
“夫人,我哪里舍得。”雷振远重新伸出双手,强而有力地将如月搂入胸前,将自己的脸埋入细嫩的脖子间,低声说:“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我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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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人,你总是鬼话连篇。我现在都分不清你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了。”如月的脸紧贴在雷振远胸前,人懒洋洋的,话软绵绵的。
“是真的,我没骗你。”这自内心的誓言居然受到怀疑,雷振远着急,从秀间抬起头来要进一步表白,然而俯视怀中的人,她一副娇庸的模样,并没有任何不满的神色,顿时释怀,不再说话,重新将脸埋进绸子般黑亮的秀中,陶醉在淡淡的幽香中。
这种感觉,真好!
两个人紧紧偎依在一起,两颗心慢慢地靠近。
“不管过去你跟我父亲有什么过节,今后都不要找我父亲的麻烦了,好吗?你们要是再有冲突,我夹在你们之间,很为难的。”如月轻轻地恳请,一根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玩弄雷振远衣服上的扣子。此时天气渐炎热,雷振远只穿薄薄的长衫。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如月能够感受到里面结实的肌肉,正散出温热。
雷振远用大手抚摸如月油亮的长,沉醉于这难得的温馨中:“嗯,我听你的。”
雷振远喜欢现在这种样子,把如月拥入怀中,感受到她对于自己的依赖,感受到自己对她的拥有。
雷振远的大手轻轻地抚摸如月油亮的秀,大手顺着长往下移动,在如月的脖子间碰触到某个突起的东西,隔着衣服摸了几遍,都没有想明白里面是什么,解开一排扣子往里看,原来是春节时自己送给她的珍珠项链。
“夫人,原来你一直佩戴这串珍珠项链。”雷振远轻声地说,他的大手在如月的脖子间,一颗接一颗地转动晶莹剔透的珍珠。过去,雷振远从来没有看到如月佩戴项链,虽说如月的饰中有很多项链,这珍珠项链是如月唯一佩戴过的项链,是雷振远特意为如月买的。
“嗯,这串珍珠项链很好,我喜欢。”如月不知道,她随口说出的话,落入雷振远的心中,荡起阵阵的涟漪:原来,她喜欢我给的东西。
雷振远默默地抚摸如月脖子间的珍珠项链。这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在洁白细腻肌肤的衬托下,更加的荧光闪烁,雅致迷人;这细嫩的脖子有了珍珠项链的点缀,亦显得肌肤如雪,宛若凝脂。
粗糙的大手放开珍珠项链,在洁白光滑的脖子上来回摩挲。脖子上的肌肤,白玉一样的细致,绸子般的柔软,以手抚摸,一颗心跟随着变得柔和,柔和。
如月微闭双眼,娇庸地倚靠在结实的胸前,感受男子特有的气息,聆听胸脯内强有力的心跳。如月像没长骨头似的,整个人都酢软在雷振远的怀中。
轻轻摩挲细腻的肌肤,感受到怀中女子柔软的躯体,雷振远的身体内激起了一股冲动,渴望再进一步抚摸这具yu体,渴望对这曲线玲珑的躯体更进一步地拥有。雷振远拉开怀中人肚兜的带子,裸露在眼前的洁白饱满让他血液沸腾。口干舌燥,骤然搂抱紧怀中的人,狂热地吻落下去。
粗短的胡碴扎在如月裸露的肌肤上,有些刺痛,痒痒的,如月咯咯地笑着扭动身体,试图要避开这狂热的亲吻,娇嗔的叫嚷:“你别闹,痒痒的。”
如月以为雷振远在跟自己闹着玩,笑着叫他停止。
雷振远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没有停止动作,近似狂暴的亲吻不停地落到裸露的双肩、洁白的胸脯上,在娇艳的蓓蕾上留恋了很久,又顺着往下滑,落到结实平扁的腹部上。一双大手也没有闲着,忙碌地解开如月衣裳的扣子,几下就要扯下如月的衣裳。
亦趋狂热的亲吻,粗重的喘息,如月明白了雷振远的用意,用手无力地拦住快要离身体的衣裳,害羞地低声说:“别闹。天还没有黑,又快到晚餐的时间了。”
雷振远闻言暂时停止了亲吻,双目灼灼地凝视如月,又狂暴地亲吻着她的脸颊,急促而低哑地说:“夫人,我等不及了,想死我了。”
身体内热血沸腾的雷振远,飞快地扯下如月的衣裳,扔到床的里边。将身无寸缕的如月放到床上,嘴唇粗鲁地印在丰满的胸脯上面,大手在平滑的腹部来回摩挲,然后滑向了最为**的地方,不断地抚摸,含糊不清地说:“夫人,真想你。”
如月的热情被点燃,她酥软在雷振远的身体下,俏脸绯红,伴随着狂热的亲吻,不安分地扭动身体,唇齿间不自觉地飘出**,才要环抱身体上这具强壮的躯体,却已经离开。
雷振远口干舌燥,热血沸腾,男子原始的力量在体内奔涌,急需释放。他飞快地扯下自己的衣服,随手扔了。
强壮的躯体覆上来,意乱情迷的如月下意识地伸手环抱,猛然撞入体内的粗壮坚挺引来了整个身体的颤栗,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出如释重负的呻吟。
“夫人。”雷振远狂热地呼唤一声,搂抱身体下的软玉温香,尽情地宣泄自己的热情。身体下这个娇小玲珑的女子。她是自己的夫人,她正在愉悦地接受自己的爱。想到这些,雷振远更是难以自控,淋漓尽致地释放自己的热情。
**,女亦爱。
已被雷振远挑起**的如月微闭双目,两颊涨红,环抱着上面这具强壮有力的躯体,承受体内一次又一次的勇猛撞击,一次又一次地被抛上顶峰,不能自控,愉悦地吟娥着。整个人汗津津的。
晚餐的时间到了,玉馨院外,有人来请老爷和夫人去用晚餐。
莲儿向老爷和夫人的房间走去,要去请老爷和夫人去用晚餐。房门紧闭,莲儿走到房间门口附近就停止脚步,里面付出的声音让她怔忡,随后红着脸悄无声息地离开。十四岁的丫头,已渐通人事了。
周妈在远处看到莲儿才走近房间门口就掉头离开,很是奇怪,走过来问:“莲儿,你怎么不请老爷和夫人去用晚餐?”
莲儿红着脸不回答,只是低头看脚尖。
周妈注视着莲儿,很快明白过来,脸也红了,走去院外吩咐人把老爷和夫人的饭菜端来玉馨院,她要放到炉子上热着。天已快黑了,两三个时辰都等不得,这老爷也太急色了。
雷磊轩兴冲冲地从外面进来,他是刚从学堂回来,听到有人说如月回来了,特意来看望如月。雷磊轩一见到周妈就问:“周妈,我母亲回来了?”
“回少爷,夫人回来了。”周妈恭敬地回答。
雷磊轩拔腿就往如月的房间跑,慌得周妈伸手拦住,他这种时候怎么方便去:“少爷,你不能去。”
“为什么?”雷磊轩不高兴了,他前来探望如月,如月从来没有表现过不满意的。
莲儿偷偷地笑,望着脚尖。
周妈神色平和,随口说:“夫人刚刚回来,在马车上颠簸了半天,累了,正在休息。你不能去吵醒了夫人。”
雷磊轩疑惑地望西天的几抹晚霞,现在休息,是一觉到天亮还是半夜三更醒来?雷磊轩没有多问,失落地离开。
房间内两具赤1uo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共同领略鱼水之欢的消魂。体内的撞击让愉悦达到了极点。如月几欲要尖叫,意识中感觉到不合适,洁白的银牙咬紧身体上结实的肌肉,喘气吁吁,极力要阻止冲口而出的消魂声。如月的表现,让雷振远倍受鼓舞,无所顾忌地在身体下的娇躯上冲撞,释放原始的力量。
当两个人再次达到颠峰时,两个人同时淋漓尽致地释放出体内的狂热,汗淋淋地拥抱在一起,逐渐回归平静。
如月枕在雷振远的臂湾中,庸懒得一动都不想动,紧紧地偎依在那里,漏*点过后的疲惫,让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雷振远抓来被单,覆盖在两个人身体上,心满意足地看蜷曲在怀中的人,回味刚才的恩爱缠绵,宠爱地轻抚乌黑的长:“夫人。”拥住怀中睡熟的人,渐渐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雷振远先行醒来,现房间内窗户外都是一片漆黑,已经到了晚上。雷振远侧耳聆听,身边的人仍然出均匀的呼吸,他翻身下床点上油灯,回到床上时,如月依然未醒过来,刚才的那一番狂热,她一定累坏了。
真不想打扰她的休息,可是已经很晚了,两个人都还没有用餐。雷振远不舍地凝望如月,最终还是伸手摇晃:“夫人,起来了。”
“真困。”如月懒洋洋地伸个懒腰,不住地打呵欠,身体酸痛得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雷振远已经恢复了体力,若无其事地穿上了衣服,袒露着胸膛。雷振远看到如月仍赖在床上,伸手拉她起来。如月很不情愿地让雷振远拉离开床,望向雷振远袒露的胸膛时,赫然现上面有几点凝结的血痕,惊讶地伸手抚摸:“你什么时候受伤了?”
低头望胸前恰如嘴唇大小的伤痕,雷振远心中了然,坏笑着看如月:“夫人,你说呢?”
如月莫名其妙:“我哪里知道,刚才我一直是睡着的。”
“你刚才睡着前咬的。”雷振远忍住笑,凑到如月的耳边低声说。
086。小别胜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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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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