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就立刻下狠手重伤他也不会弄出这么大声响,现在闹出这么大动静把别人都引过来,只要来一两个比较厉害的忍者阻止她,她恐怕就要被迫中止替换术了。
眼看马上就会有人过来,顾不得责问他,情只想赶快设置一个结界,至少暂时挡住外面的人,可是手刚碰触在一起。鼬已经接连抛出好几把手里剑抛向还在治疗情的父母的影□,情不得不被迫中止结印,飞出好几把苦无将那几把手里剑击飞。
鼬看着甚至没有回头仅凭声音就准确抛出苦无把自己的手里剑撞飞的情,脸上丝毫不带诧异神色的说:“果然很厉害,不愧是我至今为止唯一认定的对手,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实力不可能阻止你,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找别人帮忙了,我刚才说过的‘很想和你堂堂正正的打一场’那句话也是真的,只是不是现在。以你现在的这种身体状况根本就发挥不了真正的实力,以后有机会……”
还没有说完的话被听到爆炸声音冲进来的几个忍者打断,他们看着身体缠绕着鲜红的咒印,全身都血红伤口的情都惊呆了,一个见多识广的忍者看到这种诡异的情形顿时惊诧的叫道:“这个不是血咒术吗?简直是疯了,怎么可以使用这种禁术,医疗班呢?赶紧让他们过来!不然就来不及了!”
此时情身体里那种澎湃的力量已经在逐渐的消退,身体的伤口也越来越多,鲜红的血液几乎已经流遍她的全身,看起来异常的惨烈,不过虽然此时她看起来伤得很严重,实际上身体除了那个血咒术造成的伤害并没有其他的伤,只有当替换术真正完成时父母的伤才会被转移到她的身上,幸好血咒术的力量够强大,使得纵然分出一个影□也并没有影响替换术的施展,很快一切都将结束了……
鼬看着情脸上露出的淡淡的笑容心里顿知不妙,对着那几个还愣在那的忍者说:“快阻止她!不然她会死的!”
听到鼬着急的声音,那个刚刚说出血咒术的忍者,再仔细看一眼本来以为是在用掌仙术治疗父母情的查克拉,细细分辨一下查克拉的性质、大小、颜色、亮度……登时失声叫道:“是替换术!竟然同时使用两种禁术,这孩子不想活了吗?大家快阻止她!不然她就完了!”说完一马当前的冲在前面。
情看着冲上来的几个医疗忍者,什么都顾不得了,正想开启白眼使用八卦空掌封住他们行动,一直随意站在那里似乎想要靠别的忍者来制服她,完全没有摆出攻击姿势的宇智波鼬却已经瞬间来到她的身边,没有任何技巧,只是用尽全身的力量把情扑倒,情一直专注时那几个忍者,猝不及防的情况被鼬冲上来的巨大力量撞倒,身体顿时重重撞在冰冷的地面上,随即被压在她身上的宇智波鼬用力按住……
她可以在那一瞬间把自己身体里的查克拉从周身穴道释放出来造成类似与回天的防御把鼬击飞,可是那就势必会令鼬身受重伤,看着用力压在自己身上用那双曾经眷恋不已的墨黑眼眸凝望着自己的鼬,情忍不住犹豫一下,可是就在这犹豫的一瞬间,那几个忍者已经攻击到情的影□上……然后替换术被强行中止的反噬效果登时出现在情的身上,身体原本被那股力量割裂的无数小口登时加深加长迸裂出一地的鲜血。
情感受到影□消失,知道替换术失败,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意识在逐渐的溃散,只是恍惚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被迸裂的伤口溅了一身血的鼬,嘴中喃喃的说:“为什么要让我恨你?鼬。”
墨色的眼睛凝望着身下眼神已经涣散的情,鼬轻轻的说:“因为想要你活下去。”
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自己话,因为那双暗淡下来的眼睛已经缓缓的合上,再也没有睁开。
怔怔的看着身下眼角还兀自挂着泪珠已经陷入昏迷的女孩,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只是默默的看着情被随后赶到的医疗忍者匆忙的抱走带去手术室抢救……
“一定会没事的”鼬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可是心却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下来,只是努力压抑着焦躁的情绪安静的坐在手术室外耐心的等候。
新的开始(过度的一章)
情还在手术室接受治疗,外面已经有很多人听到她被送到手术室抢救的消息而纷纷赶来看望她,四代火影是拯救村子的英雄,作为英雄的女儿所有人都是怀着一份特殊的感情来看待情的,所以络绎不绝的人出现在医院里产生拥挤的现象就也就不足为奇了,而传说中最强的火影,已故四代火影大人的女儿情公主小小年纪就能使用禁术乃百年难得一见天才的消息也在那一天如风一般刮遍了整个忍者世界。
其实这种事情原本是应该避免,按照木叶保密条例规定,发生这种特殊事件在没有得到正式通知之前村民是有自觉保密义务的,就算知道真相也要尽量掩盖事实,顶多对别人说情小姐受伤正在抢救之类的话。只是那一天动静实在闹得太大,刚好有几个得到入村许可的非木叶村忍者在医院探望朋友,听到异响也飞奔过来,刚好目睹事件经过,再听旁人一阵私语,随即情的大名也就以风遁的速度传播出去。
据说那一天一向以好脾气著称的三代火影大人的怒气如火山爆发般的出现,使得财务部的工作人员最后不得不在一连串的申请报销损坏办公用具的后面,手脚颤微的划上一个‘批准’标志。
在询问清楚底是谁让一向以节俭为宗旨,从来不来麻烦他们财务部的火影大人,今天忽然一股脑的送来这么多需要报销的物品后,都不约而同的为一只可怜的白色老虎默哀三秒种。
而事实上当时的实际情况是这样的。
“白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三代火影看着桌上医疗忍者刚刚送过来的波风情的病历报告,语气尽量平静的询问刚刚被从家里挖出来带到这里的白焰。
而此时那个庞大雪白的身躯却在地上缩成一团,两个前爪搭在自己的头上不停的哭泣,听了刚刚说的情大人情况似乎非常糟糕的话,白焰年幼脆弱的心灵当即被吓得抽成一团,然后就哭开了。
“为什么每次一涉及到小情的事自己的头都会很痛呢?”
有些头疼听着白焰呜呜的哭声,三代很郁闷的想着,抚着自己的额头对白焰说:“别哭了,不是说虽然伤势严重却没有生命危险吗?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以前医疗忍者检查她的身体给出的是“替换术出现问题,查克拉不足导致身体虚弱”的结论,可是现在小情的查克拉却忽然达到能够使用禁术的程度,而且还是同时使用两个,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呜~~~当时替换术并不是出了问题,而是怜大人知道自己以后没有办法再照顾情大人了,所以稍微在替换术上做了一些改动,把自己的大部分查克拉都给了情大人,然后情大人就整天保持多重影□术的状态,还用针灸的方法刺激查克拉的形成,她只是说只要查克拉有很多就可以救她的父母了,让我替她保密,可是我不知道是这种方法。呜~~~~~~情大人千万不要有事呀~~~”白焰说着哭得更大声了。
“别哭了,幸好治疗及时,伤势已经稳定下来,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小情应该马上快会醒来,你去医院看看她吧。”把要问的事情问完,三代火影看着自己像被施展了水遁术的办公室,开始赶人,本来还以为被揪到火影办公室要被骂一顿或是被打一顿的白焰,忽然一听说自己就这么轻易被放过了,顿时感动得带着鼻涕和眼泪扑向三代火影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做猫做的时间太长了,白焰完全忘记身为一个实际体重已经超过四百公斤的老虎,在没有使用变化术的情况下完全不应该对任何人做出这种危险性极强的亲昵动作。
虽然身为传说中三忍的老师,不过三代火影看着白焰扑过来的庞大身躯还是非常明智的拒绝了白焰的拥抱行为,瞬间闪到一边,其结果就是虽然三代聪明的免受了白焰体重的侵害,不过他可怜的办公桌已经被控制不住身形的白焰压成碎块。
而白焰造成如此灾害却并没有善罢甘休,在惯性的作用下还滑动一下顺便把旁边立在一旁的柜子弄倒,被里面如山般庞大的文件压了一身,看着乱成一团,险些需要重新装修的屋子三代在心里暗自发誓以后绝对不让任何体重超过三十公斤的忍兽进入他的办公室了。
以上,回忆完毕。
水若情归来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应该是医院吧?可是我为什么会在医院里呢?怎么感觉自己好象忘记什么事情似的。”闻着空气中的消毒药水味道,我抚着头认真的想着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该不会是自己忽然爆发什么隐疾,然后被从旁飘过的过路人学雷锋做好事把我送到医院了吧。
我很鸵鸟的想着,坐起身来,身体出现隐隐的疼痛,虽然不严重,不过对于疼痛一向排斥到极点的我来说,还是让我忍不住咧起了嘴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然后………啊!!!!!!!!!
请原谅我会发出如此惨烈得毫不淑女的声音,实在是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我可以忍受自己的身体忽然缩水,但是我绝对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被包扎得跟幻影旅团的那个木乃伊剥落裂夫一样!表告诉我今天是端午节!
对于自己上一秒还在镜子前COSPLAY王子殿下,眨个眼睛下一秒钟就忽然出现在这里的诡异情况我已经用非常良好的心态采取了无视的态度,为什么还要出现这种惨烈的情况来刺激我脆弱的神经系统?就算真的穿到别人的身体里至少也给我找个耐用又耐看的吧!
我用充满鄙视的目光看着此刻把我缠得像埃及某种出土文物的绷带,正想扒点缝看看自己现在这具已经缩水的身体是不是受了什么烫伤、火伤,却忽然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一个穿着火影里医疗忍者衣服的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就见他焦急的跑到我面前神情紧张的问:“情小姐,出了什么事?”
我愣愣的看着眼前穿着忍者服长相普通的中年大叔,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我此时的心情。”
身为一位在晋江蹲坑无数的坑友,我对于穿越的接受能力不说被千锤百炼也差不多了,所以我才可以在发生这么诡异的空间挪移事件后,很轻易的就猜测并接受自己已经穿越的光荣事实,但是……为什么要让我来到火影世界?
呜~~~~~我知道身为一个超级动漫FANS不应该有这种欠扁的抱怨,我应该发扬“我是革命一块砖,哪有困难往哪搬”的伟大精神,接受组织的号召毅然决然的奔赴……呜~~~但是人家还是想去网王世界啦,除了全是帅哥养眼,最最重要的是安全呀!基本上像火影、猎人、死神这种高危险率、高死亡率的地方还是在屏幕后面看令人比较安心,真正蹦进去喊打喊杀的实在太考验我的心脏承受能力了。
所以虽然想到火影世界有我最最亲爱的鼬殿下,我的心情还是郁闷无比,就算人家再如何风华绝代我也要有命去看才行呀,就我这个从小体育达标从来没及过格的运动天分,我对于自己能不能从忍者学校毕业都持怀疑态度,更何况是以后成为忍者在鼬殿下的身后去花痴了。
人家可是晓组织的成员啊!正经八本的S级的通缉犯,多么BH的实力证明呀!万一我不识相的刚凑上去,鼬殿下就一个天照把我这个别名炮灰的小小路人甲给灭了,我找谁哭去呀?
虽然能够死在鼬殿下的手里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但是……能不死最好还是不死呀,人家还想留着命去见我们更加风华绝代的部长大人呢,网王世界呀,什么时候你的大门才能对我敞开呀?
估计是我丰富的表情吓到眼前的路人甲忍者了,他愣愣的看着我过了好半天才问了一句,“情小姐……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没事吧?”
听到他这么问我登时一激灵,顿时想起自己此时的偷渡身份,当即收起有些郁闷的心态,开始了穿越女的穿越必备项目——装失忆。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又是谁?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抚着额头露出小鹿斑比似的天真眼神,努力表现出一脸疑惑的无辜表情。
他听到我这么说当即露出惊讶的表情,叫我稍等,人已经飞快的跑出去。
我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一阵冷风从我身后凄凉的刮过,有没有搞错?!我装失忆是为了套取这具身体的情报,你忽然给我消失,什么意思吗?
我还在奇怪,刚刚那个医疗忍者已经带着好几个和他穿着一样工作服的忍者推着医用担架过来,二话不说将我往担架上一放就飞快的往外推跑了,看到他们这么急切的模样我毫不怀疑自己即将命不久矣。
被送到一间放满各种仪器的房间里他们就开始在我身上做着各种检查,精细得几乎让我以为自己参加了什么人体实验,老实说,这检查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毕竟不是什么医院都是忍术配合仪器检查的。
“请问,能不能告诉我我究竟是谁?”努力无视掉贴在自己额头好象通灵王里道莲他家镇尸专用的黄色符纸,我用柔柔的嗓音问着身边拿着一个记录本记录我身体状况的医疗忍者。
“这个……情小姐,还是等你的伤势稳定一些在说吧,而且看你现在的情况,没有火影大人的命令我们也不太方便告诉你。”那个忍者犹豫的说着,给出了这么个让我郁闷的答案,搞什么?太扯了吧,怎么这身体的资料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不告诉?
心里奇怪着沉默下来继续接受各种检查,眼睛却看着周围专心给我检查身体的忍者,总觉得自己现在穿的这个女孩的身份有些不寻常似的。
当外面天已经全部变黑的时候,我的检查已经告一段落,看他们要送我出去的样子,我赶紧问道:“那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象受很重伤的样子?”
看他们再次为难的样子,我嘴里嘀咕道:“那至少告诉我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吧?”
终于那个刚刚回答我问题的忍者受不了我哀怨的眼神,看着手中的记录本叹了口气说:“情小姐的身体状况目前看来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外伤都已经包扎完毕,由于治疗及时以后连伤痕都不会出现,这点可以放心。
只是……由于你之前妄自使用了身体无法承受的禁术,再加上你曾经长时间进行了对身体损害非常严重的修行,所以不但大脑受创出现失忆现象,最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现在有些……实在是……那个……目前还不太适合修行,必须静养一段时间,或许过段时间情小姐又可以使用查克拉了。”
“哦,就是说我现在无法使用查克拉,无法使用忍术,无法修行,或许以后永远都无法成为忍者对吗?”听着他斟酌的话语,我稍微总结一下得出了这个结论。
看到屋子里所有人看向我的怜悯目光我知道自己猜对了,不得不感叹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真是BH啊!这才多大呀就又是禁术又是对身体损害严重的修行,难怪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