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去想她临走时的怨恨目光,我只是惊恐的看着一步步走近我的大蛇丸,那种从心底溢出难以抑制的恐惧让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真的被他散发着的充满压抑的怒气吓到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他已经用不知从哪抽出来的草稚剑在我面前随意划了几下,原本铐住我手脚的镣铐顿时断裂成几段,我还没适应这种久违的轻松感觉就已经被拥入那个带着尘土味道的怀里,感觉我身体瞬间出现的僵硬,他似乎轻微的叹了口气,却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抱着我送我回房间。
坐回自己松软的床上,第N次查看自己此时的幼齿身体,小心肝却依旧扑通扑通的,生怕他会对我怎么样。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他已经拿出绷带和伤药坐在我的身边淡淡的说:“兜要过几天才会回来,先将就一下吧。”
他说着已经握住我的手,在手腕上被铁镣磨出斑斑血迹的地方涂上药,然后用绷带小心的包扎起来。
空气中充溢着一种平和的气息,看着眼前用轻柔的动作帮我处理伤口的大蛇丸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几乎以为他被人穿了,
大蛇丸沉默的帮我把伤口包扎好,看着我带着细碎伤痕的手开口说:“这几天受了很多苦?”
明知道不应该顶撞他的,我却还是忍不住说道:“身体的苦又怎么比得上心里的痛苦?”
听到我这么说,他微微一愣,随即恢复那种邪妄的笑容说:“说得也是,伤害你最深的就是我,恨我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看着我却忽然放松的倒在我的床上闭起眼睛说:“恨我也无所谓,忍者本来就是被人憎恨的存在。”
看到他躺在我的床上,我有些紧张的往床边挪挪,他却拉住我的手阻止我的动作,声音平淡的说:“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不怕才怪,那天也说不会对我怎么样,最后不是还在我的身上留下好多草莓印吗?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着,手却不敢挣脱,只能任由他抓着。
他一直握着我的手微阖双目沉静的躺在那里,让我几乎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看着他难得表露出的疲惫样子我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很累?”
“没什么,只是连续赶了几天路而已,这对于忍者来说不算什么。”
虽然他如此平淡的说着,但是脸上的疲惫之色却骗不了人,算算时间,他应该是日夜兼程的赶到基地毫不休息的把那些攻击基地的忍者消灭,然后又没有停留的日夜兼程赶回来,如果是那样的话,他此时会疲惫成这个样子就说得通了。
“为什么这么急着赶回来?怕我逃跑吗?”
“如果我说我是因为担心你才急着回来,你信吗?”
他忽然变得深邃认真的眼神,让我在那一刻相信了他的话,却下意识的摇头说:“不信。”
他的视线从我的身上移开,唇边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有些自嘲的说:“是呀,我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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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看火影397话,宇智波斑说出真相了!然后我哭了出来!
鼬哥哥真的是好人,他做了那么多事都是为了保护佐助,据斑说,鼬临死前(我坚决否认鼬已经死了,谁敢说他死了,杀无赦!)他把所有的力量都给了佐助。所以佐助才能使用天照。
佐助知道后鼬死前做的事,表情……总之非常难过,不想在听关于鼬的任何事。(我知道是为什么,因为如果他真的知道哥哥是为了保护自己儿死了,内心一定会非常痛苦,所以情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继续恨哥哥,也不想知道那痛苦的真相)
然后斑对佐助说“你必须好好听着,这是你的义务。”
下面的话让我感动得难以自抑,“为了忍者世界、为了木叶、为了比世界万物更重要的弟弟牺牲一切的男人,你的哥哥宇智波鼬的一生。”
配图的是他有着安静容颜的图片,头上戴的木叶护额并没有叛忍的标志,当我看到这张图时我真的哭了,果然鼬并没有背叛木叶,心里有种好心痛的感觉,好难过,鼬绝对不要死,不然我真的会哭死的。
我恨AB,虐得实在太过分,尤其下面那几个字,“作者取材,下周休刊!”让我想起了所有动漫迷又爱又恨,同时深恶痛绝的FJ。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AB!快回来更新,不然我天天在家打小人玩!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今天朗亲为了庆祝我第100章给我补分写评,我每个评都要看,很喜欢,我一定会用心写的,一定不辜负亲对我的支持。
蛇蛇的告白
看着此时带着寥寂神情的大蛇丸,我根本就无法把他和那天那个极尽羞辱我的人联系起来,犹豫良久,我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我其实是相信你的,你是担心那个河原雅子欺负我才会连夜兼程的赶回来吧?”
原本轻柔握住我手的力道忽然加重,我痛得顿时皱起了眉头,他从床上坐起来目光冰冷的凝视着我说:“你在同情我吗?你不知道同情敌人是一种自取灭亡的行为吗?”
“我没有同情你,你也没有值得我同情的地方,放手,很痛。”忍耐着手骨几乎被捏碎的剧痛我咬牙说着,却忽然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
每咳嗽一下,头都跟着抽痛一下,我捂着头还在剧烈的咳嗽着,一杯水忽然递到我的面前,想都没想将整杯水喝下才缓解那种仿佛连嗓子都要被撕裂的痛楚,然后才发现把我水递给我的是大蛇丸。
我有些呐呐的不知该说什么,按理说是应该说“谢谢”的,但是害得我咳嗽成这样的也是他,说“谢谢”有种吃亏的感觉。
正思考着应该说什么,他的手已经覆上我的额头,眼中随即闪过一丝惊异,“你在发烧?”
“我没事,低烧而已。”
嘴里淡淡的说着,头却出现昏沉沉的感觉,似乎在刚刚那阵剧烈的咳嗽中,一直压抑着的疲惫、伤痛都爆发出来了。
“先躺一会儿,我叫个医忍过来。”
他说着掀起被子盖在我的身上就出去找医生了,没过多久,一个面生的医疗忍者跟在大蛇丸身后出现在我的房间里,简单检查过我的身体果然给出伤口发炎引起低烧的结论。
那个医疗忍者诊断过我的病情拿出两瓶药给出一天两次、每次一粒的医嘱就告退了,房间里再次剩下我们两人,大蛇丸看着我,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我低垂下眼帘没有说话,内心却叹息不已,自己搞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告诉他又怎么样?难道他还会照顾我不成?
心里还在异想天开的想着,他却已经扶我起来,把药倒出两粒出来,又拿了杯水递到我嘴边,看情形是真的想照顾我吃药了。
我险些被眼前的情形雷到,几乎以为自己烧得太厉害出现幻觉,正想捏捏的脸蛋证明自己此时在做梦,他却已经把药放进我张大的嘴里,又把杯里的水缓缓倒入我的口中,下意识的把送到嘴里的水和药咽下去,我随即一头趴回到被窝里,心里一个劲默念“幻觉、幻觉”,确定自己病得实在太严重了。
心里还在念叨着,身边的床铺忽然多出一个人,本能想往床边挪,身体已经被搂进那个体温总是极低似乎永远都温暖不起来的怀里。
身体瞬间僵硬无比,察觉到我的害怕,他轻微叹了口气说:“我不会动你,别怕。”
不怕才怪,对于他那种喜怒无常的人我真的被打击到了,说不准哪句话得罪他就要受到伤害,我的手可是现在还疼着呢。
虽然心里如此想着,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由他搂着,身体始终放松不下来,看到我一直绷紧全身的紧张模样,他终于叹了口气放开我说:“我不抱你了,你安心睡吧。”
他说着真的放开了我,只是在我身边安静的躺着,沉默良久我终于忍不住说:“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总是做一些我无法理解的事?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是憎恨我还是……喜欢我。”
“喜欢”两个字微不可闻,说完连我都愣住了,然后有些自嘲的笑笑,发觉自己真的是烧糊涂了,怎么说出这种可笑的话出来,这个冷笑话可一点也不好笑。
不过说到憎恨也不像,否则他就不会那么照顾我了,简直是历史性的时刻啊,基本上除了三代火影、自来也、纲手就再也没有人能享受这个待遇了。
发丝忽然感受到被人抚摸的感觉,轻柔的动作让我舒服、惬意得几乎想要昏沉入睡,幸好这些天一直在闹失眠,虽然身体放松下来,却始终没有入睡,只是闭着眼睛假寐着。
这个动作一直维持了许久他才停止了这种亲昵的举动,也没在碰我,倒是轻缓的呼吸声从他身上传来,我的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却依旧闭着眼睛没有睁开。
许久以后,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睡沉想要往床边挪挪时,耳边却忽然传来他叹息的声音:“我想我应该是喜欢你的吧。”
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我有些不知所措,险些就要暴露自己假寐的事实,幸好我在那一瞬间集中全部精力让自己维持正常状态,连肌肉都没抽动一下,这才骗过他。
正想把他那句话拆开仔细分析一下,身体再次被那种熟悉的清冷气息所笼罩,他抱着我用叹息而又宠溺的声音说:“我应该拿你怎么办呢?因为你我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那个时候看到你被河原欺负心里忽然产生了杀人的冲动,幸好及时赶回来了,想不到她竟会如此对待你,我会教训她给你出气的……”
他说着更加用力的抱紧我,在我耳边呢喃低语:“以后不要在离开我了,如果一直乖乖留在我的身边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就用今晚天上血红的月亮为证,情,我真的……喜欢你……”
忽然听到他的告白心里真的出现一丝震动,但是更多的却是无奈,把我欺负得最惨的就是眼前的男人,在教训别人前能不能先反省一下自己?还用月亮发誓,他什么时候改走台湾小言路线了?
等等!月亮?!他刚刚说的是血红的月亮吧?貌似那个超级神婆千樱长老给我的卷轴里,就有一个是以红月为媒介开启的,难道就是今天?
心里还在混乱的想着,一直在我耳边喃喃低语的大蛇丸已经放开我从床上坐起来,他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脸庞,一个如羽毛般的轻吻已经落在我的额头,然后耳边传来他叹息的声音……
“快点长大吧!”他如此对我说着,声音竟带着几分恳求的意味。
在他久久的注视下,我用尽所有的意志力让自己始终保持熟睡的假象,直到身边的人离开,耳边传来门轻微关阖的声音,我才松了口气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愣愣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下意识的伸手抚摸着被吻到的额头心绪如同乱麻般的凌乱,不知道自己再面对他时应该以何种心情。
如果他没有对我做过那么残忍的事,或许我现在真的会喜欢上充满蛊惑人心的魅力、散发着独特气质的他吧?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苦笑一下,我拿出了千樱长老给我的标志着数字“二”的卷轴,发现上面的封印果然已经解开。
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把卷轴打开,发现里面和上次那个卷轴一样封印着什么东西。解开封印,一张地图以及一封书信赫然出现在眼前,我仔细看着地图正猜测它的用途,地图旁边的注释直接给了我答案,然后内心涌起了极度想要揍人的冲动,这竟然是一份逃跑路线图,里面详细描画了我应该选择的逃跑路线。
看着手里的地图心里出现了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那种能够预知未来的眼睛果然够BH,竟然一早就预知了我此时的处境,既然她早就知道我会遇到这么多事,为什么不一开始告诉我?
愤愤不平的将那封书信拆开,打开信纸映入眼帘的是和上次一样的清秀字迹,千樱长老在信里非常郑重的向我道歉,对于我的遭遇报以十二万分的同情,同时详细的解释了这样做的原因,中心思想自然就是为了我能够得回力量,最后她在信里还叮嘱我说宇智波一族很快就会被灭族,我现在必须按照地图上的标示去寻找一个人,只有找到那个人我才有希望改变未来的命运,没有写我需要寻找的是什么人,只是说我见到那个人时就会知道自己需要得到什么样的帮助。
看完这封信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千樱长老的恶趣味实在无语,那个神婆就不能一口气把事情说清楚,非要和那些搞封建迷信的同行一样营造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又仔细看了一遍地图,将里面的路线都默记下来,我才稍微整理一下准备跑路,反正今晚也是要逃跑的,准备很充分,现在又有了千樱长老的逃跑路线图,我对于自己光明而又自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小心的打开房门,看到外面并没有看守的人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随即轻手轻脚的顺着记忆中关押白焰的地方走去,到了那里发现小君果然等在门口,他心事重重的看着我,脸上写满了担心,嘴微微开阖似乎想要对我说什么的样子。
我自然知道他是想劝我放弃逃跑,只是我真的已经再也不想留在这里了,唇角勾起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后一下子破开门锁打开了关阖的木门,用行动表明了自己想要离开的决心。
推门走进屋内,在一个铁笼里看到被关在那里的白焰,他就那样可怜兮兮的趴在笼子里精神看起来非常的不好。虽然如此,反应能力还没有丧失,尽管我已经放轻了脚步,他还是立刻察觉到有人进来,一下子支棱起耳朵警觉的看向我这个方向。
当白焰看到是我时当即欢喜得不知做什么好,激动的喊了一声“情大人”,然后用力的向我扑过来,结果一下子撞到铁栏杆上,痛得龇牙咧嘴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让我看得叹息无比,觉得白焰真的有些笨笨的样子,不过我就是喜欢白焰这种单纯、天真的模样。
隔着笼子眷恋的抚摸着他雪白的皮毛有些心疼的说:“这几天有没有受到虐待?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虐待倒没有,伤也已经完全治疗好了,就是感觉脖子上多出的东西很麻烦,似乎可以压抑我的力量让我无法自如的运用查克拉,你看我现在用尽全力也只能使出这种程度的火遁。”
白焰说着用力使出一个火遁,一个若有若无的火苗仅是在空气中闪一下就消失了,看来他的查克拉真的已经被封住了,不然不会差到这种令人想要哭泣的地步。
我仔细观察着白焰颈上的项圈,材质似乎与我先前戴的手铐脚镣一样,但是上面的花纹却很不简单,似乎是某种不知名的符咒,尝试着用蕴含查克拉的手握住项圈想要将它毁掉,却惊异的发觉自己竟然无法办到,只觉得一股怪异的波动充斥其间,竟然会抵消我的查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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