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邪美的脸绷了起来,坚决的道,“不行!”
“‘以后我若要你帮助我,你必须答应我,不能有二话。’这可是你当年答应我的。你就当带我和十四去开个眼界。我一定可以让你们见到‘斜栏’姑娘的。”
十四摇着头忙撇请,“我不需要去开眼界。”我瞪了他一眼,居然拆我台。
“我当年应你,可没想到你会要我做这种事情!”胤禟眯起他的桃花眼,口气不善的说道。
“什么叫‘这种事情’,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是真的自毁诺言,我顶多自己以后找机会去!”
胤禟看着我,眼中闪过生气,懊恼,最后像是认命的叹了口气,“这天下就没你不干做的事情!我认了,我带你去。”
“耶!”我比出一个胜利的姿势。
胤禟看着我的新招式,宠溺的笑了。
胤誐低声咕哝道,“带她出来绝对是个错误。”
我没好气的看他一眼,“等你看到了‘斜栏’姑娘,再这么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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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康熙三十八年(1699年),康熙帝第三次南巡。二月二十八日,康熙帝视察黄河南岸归仁堤、高家堰等处堤工,他对诸臣说:“治河上策,惟以深浚河身为要。河底浚深,则洪泽湖水直达黄河,兴化、盐城等七州县无泛滥之患,田产自然涸出。若不治源,治流终无裨益。今黄、淮交会之口过于径直,应将河、淮之堤各迤东湾曲拓筑,使之斜行会流,则黄不致倒灌矣。”康熙帝颁《修浚清口诏》、《巡视河湖酌定应办工程诏》,具体制定了新的治河方案:(一)深浚河身。康熙帝指出:“朕留心河务,体访已久。此来沿途坐船外审视黄河之水,见河身渐高,登堤用水平测量,见河面高于田。清口、高家堰则洪泽湖水低,黄河水高,以致河水逆流入湖,湖无从出,泛滥于兴化、盐城等七州县,此灾所由生也。治河上策,惟以深浚河身为要。……诚能深浚河底,则洪泽湖水直达黄河,七州县无泛滥之患,民间田产自然涸出。不治其源,徒治下流终无益也。”(二)筑挑水坝。康熙帝诏曰:“宜将黄河南岸近淮处河堤东延二三里,筑令坚固,淮水近河之堤亦拓筑使之斜行,会流则黄河之水不致倒灌入河矣。”(三)开陶庄引河。康熙帝命:“挑引从惠济祠后入河,而运河再向东斜流入惠济祠交汇,黄水自然不倒灌。”(四)浚直河道。康熙帝谕:“宜于清口西,数曲处试行浚直,河直则溜自急,溜急则沙自刷而河自深。”(五)拆除拦黄坝。康熙帝命从速拆除云梯关附近的拦黄大坝,浚直海口河道,使黄河直流入海,增强水势,冲刷泥沙。
康熙帝建瓴既毕,作《阅河》诗示河臣。
诗曰:淮黄疏浚贵经营,跋涉三来不惮行。
几处堤防亲指画,伫期耕凿乐功成。
初二,以被淹地方米价高昂,百姓生计困顿,康熙帝命截流漕粮十万石,分发高邮、盐城、宿迁等十二州县平粜,再截留十万石储存淮安、扬州。康熙帝历扬州、苏州、杭州、江宁等地。回銮时,经扬州,二十五日御舟泊淮安,渡黄河,乘小舟沿途视察新埽。
五月初二,康熙帝命两江总督张鹏翮扈从入京。十七日,返抵北京。几天后,康熙帝对大臣说:“朕历巡江浙,所过州县,察其耕获之盈虚,市俚之赢绌,视十年前,实为不及。此由地方有司奉行不善,朝廷恩泽卒未下及。”于是命截留漕银,赈济并宽免积欠钱粮。
是年九月,康熙帝以河道总督于成龙所绘河图示大学士等,他指出“今四海太平,最重者治河一事,朕前巡视,知水之不治,由洪泽湖水势过大,既不能泄,又加黄运两河合并,势愈浩瀚,以致泛滥。”康熙帝作出了改修河道,使黄河河身稍向北移,淮水得以畅流的决策。他指出:“靳辅、董安国、于成龙但知筑堤御水,至于改河身使北,俾清水通流,并未言及。若不令清水通流,虽修堤筑岸,黄水终致倒灌,焉能御之?”
康熙帝制订的新的治河方略,于第二年由新任河道总督张鹏翮开始贯彻实施。首先拆除拦黄坝,深挖入海河道。旬日之间,河床深了三丈,宽了二十多丈,河水滔然入海,沛莫能御。
到四十年(1701年)底,其他各项工程也陆续完成。次年夏,黄河又发生了特大洪害,这次大水是对新修诸项工程的严峻考验,康熙尤其关注。大水旬月不下,康熙命张鹏翮日夜守在河堤上。清口附近新修的挑水坝(今康熙御坝),在夏秋险情中,逼黄河大流直趋陶庄引河,循北岸而行,淮水从清口畅流敌黄,绝无黄水倒灌之患;洪泽湖高家堰堤工,几度发生险情,经加紧防守,终于挡住了咆啸的洪峰,经受了考验;其他工程也大都经受住了洪水的挑战,徐州至海口黄河西岸堤坝、山阳至邵伯运河西岸堤坝屡发险情,民工冒雨抢修,总算没发生往年的决堤大患。这次洪灾,仍有洪泽湖上游河堤被冲毁,但灾情较往年小得多。各项工程经受住洪水的考验,令康熙帝十分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看到一条新评,即使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但偶也觉得很开心~
今天又看到一篇穿三国的完结文,偶很喜欢,8过因为今天有事还没看完,等忙完了继续~
有一段很有意思的话,是昨天去看琳琅的坑是看到的~
摘如如下:
“我蹲在
深深坑中
恨不能
荡尽绵绵心痛ling
望坑中
群情激涌
剑在手
问大大家住几楼几栋?
人世间
有万文千坑
我独爱
爱你那一坑
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痛
多少年不醒尘梦
我心中你最狠
多少月都不更
你用一声不吭
换我一等再等
我心中你最狠
我的泪向天横
来世再不跳坑
归去兔死狗烹
我心中你最牛
我的泪向天飙
坑中鸡飞狗跳
你在坑边笑
寒雨迟暮归
凉风迎秋到
已是悬崖百丈坑
犹有新人跳
落地不还生
无处把冤报
待到鬼哭狼嚎时
她在坑边笑
……深有同感,借来一用!”
很搞笑的一段话,但道尽等文人的心声啊~
偶当然也深有同感,琳琅的文一直都很好,就是最近好慢啊,我等的花都谢了,唉~
不过偶一直是个好孩子,对吧~
第二十章 斜栏
原来这就300年前的红灯区,‘红园’坊门全部开放,门口悬挂着精巧的红灯笼,灯架上披饰有金银的织锦缎料,远望就能感到热情如火,站在门口就更能感觉到里面洋溢着兴奋沸腾的气氛。
门口小厮,一见我们,就一面为我们引路,一面热情的介绍开了,“各位爷一看就是从外地来的,我们这个‘红园’是这里最别致的青楼,不只有笙歌、舞伶,还收藏上等佳肴、美酒,是有名的扬州贵族和名人雅士游戏寻乐之所。”
“看座位上的那些人的衣着,这传言还是有几份真实性的。”胤禟淡淡的说。
小厮恭敬的问道,“各位是要听曲,看舞还是要留宿?”
我抢着回答,“我们要见‘斜栏’姑娘”。
小厮窃笑了起来,“看来各位也是慕名而来,可我们这儿天天都有人要见‘斜栏’姑娘,可姑娘每天只见一位客人。”
我好奇起来,“那如何决定每天见谁?”
“要见姑娘的人都必须写一首诗,然后由嬷嬷递给姑娘,再由姑娘决定见谁。”
“哼,这姑娘的架子可不比皇上小啊!”老十讽刺道。
小厮也不反驳,只是笑着引我们进入一包间,待我们入座,他才道,“各位爷有什么吩咐尽管和小的说。”
我笑着对小厮说,“烦你准备笔墨。”
小厮上了笔墨,我看向胤禵,“十四,你来写。”
“我?”十四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
我拉起他的右手,将毛笔塞入其中,“不是让你做诗,而是我说你写,借你的手一用而已。”
一曲‘红尘笑’致斜栏姑娘: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拿过十四写好的纸,我看了下,字果然不错,要是我写的话就坍台坍到姥姥家了。
我转头又吩咐小厮,“再拿个信封给我。”
我将纸张按我在现代的寄信的折叠方式折好,再装入小厮拿来的信封,然后又让十四在信封上写上,“独语”两字。
“把这个给斜栏姑娘吧,我们在这里静等。”小厮按着我的吩咐出了门。
十四问我,“你肯定她会见我们?”
“嗯。”
“为什么?”老十接着问道。
我不答反问,“你可知道,她名字的来处?”
老十先用手搔了下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我又看了眼胤禟和十四,他们也摇了下头。
我刚要启口,胤禟便突有所悟,“我知道了!‘独语斜栏’,出自唐琬和陆游的那首钗头凤!”
“聪明!”我赞叹的看了他一眼。
十四也想了起来,念道,“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
我接着道,“这就是她的心声。她要诗无非就是为了要寻知音。”
十四看着我,“可你给的不是诗。”
“我给的是歌词,因为我觉得这词更能合她的心境。”
胤禟点头,“确实!”
十四又问,“那你为何要那样折叠信纸?”
“新鲜呗,前两点能做到的人或许不多,但我并不肯定我是唯一一个。但这种折迭方式保证全天下不会有第二人,而且因为前两点她一定以为我这样折叠方式有深意,为了好奇她必会见我的。”
有人推门进来,是一个中年的美艳妇人,满脸堆笑道,“‘独语’公子,斜栏姑娘有请。”
胤誐竖起拇指向我赞道,“果然让你料中了,厉害!”
妇人打量了我一眼,惊讶之色一闪而过,但随之又世故地重新堆笑道,“这位爷是‘独语’公子?”相信她已看出我是小姐,而非公子了。
我淡淡的笑道,“正是在下。”
“公子请。”
“不,嬷嬷,烦你把小姐请来。”见妇人有拒绝之意,我接着道,“我们是幕名而来,只是好奇,不为别的。嬷嬷可以去问问小姐的意思再来回我们,我们在这儿等。”
不一会儿,佳人终于出现了,确实极其美丽,比起我在宫里看到的那些端庄的美丽佳人,她身上有一种傲然不羁的气质,因为此种不同,让她的美丽与众不同了起来。
我面前的三个男人,准确的说应该是男孩,眼里也都有一抹惊艳。
“‘独语’公子,斜栏有礼了。”她向我福了福身。
“你怎么一进来就知道她是‘独语’?” 胤誐好奇的问道。
我代斜栏回答胤誐,“因为嬷嬷告诉斜栏小姐我是女子了吧。”
斜栏对我嫣然一笑,“是的,这也是我愿意破例出来的原因。因为斜栏好奇天下居然有女子如此胆大。”
我莞尔一笑,“是小姐的名声太大,我是挡不住好奇才胆大起来的。”
“斜栏没有让小姐失望吧。”言语中闪现的是一种自信。
“当然没有。斜栏有独特的气质,自己的个性,在这个时代这样的女子是罕见的。”我真诚的赞道。
她歉然一笑,笑中还带着些许落寞,但看向我的眼神带着赞许“斜栏只是风尘女子,当不起如此的夸奖。倒是小姐是罕见的女子,聪慧可人又胆色过人。”
我见她如此,真心道:“我知斜栏自视甚高,只是不幸才落入这里,而我也是真心觉得斜栏是个难得的女子,并不是夸大之词。斜栏若想离开这里,我可以帮你。”
“谢小姐好意,但天下之大,却没有我的归宿。若贸然离开,有可能再度生世飘零。”她说的平静,我却能听出其中的辛酸和无奈。
走出‘红园’,我的情绪尤为低落,伤感的是这个时代的女子。无论宫里宫外,似乎都不快乐,都在迷茫的寻找那难得的幸福,可这样时代怎么才会有她们要的幸福呢?太难了……
胤禟关切的看向我,“怎么见到了‘斜栏’,反而更添惆怅了?”
胤誐和十四也疑惑地看着我。
“我只是为了这个时代的女子悲哀,一生难得幸福。”
“怎么发出这样的感叹?你可是公主啊!”十四怪叫道。
“公主又如何?只是有了一个高贵的身份,焉不知这身份就是不幸的开始?”
胤禟和十四都不说话了,只有老十问道,“怎么这么说?”
“前几位皇姐不就是因为这高贵的身份终身都留在了大漠了嘛!”
他们三人神色都黯然下来,都没有说话。良久,十四才小声问道,“你是在担心自己?”
“担心嘛?我不知道。我能嫁的只是这个身份,不是我这个人,这颗心。嫁给谁都是一样的。嫁人只是一份工作,只是一份工作罢了……”
“怎能这么说?”老十愕然的看着我。
“嫁谁都是皇上的一句话。在这个时代,女人能嫁的有三样东西,一是身份,二是身体,三是心和情感。作为公主,男人想娶的是她显赫的身份;作为平常女子,男人想娶的是她的身体;很多女人,终其一生,心和情感都没有嫁出去,因为他们的男人并不关心这些。”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胤禟他们三个明显被我的语出惊人给吓到了,但我却不想住嘴,只想一吐为快,“我说得不对吗?男人可以有很多工作可以选择,可以为官、可以经商、可以务农、可以当兵,而女人一生唯一的工作就是嫁人,以丈夫的喜好来决定她的命运,丈夫就是她一生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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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钗头凤:
陆游的《钗头凤》词,是一篇“风流千古”的佳作,它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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