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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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3-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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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丰满以为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谁知道他竟然一口拒绝了。她有点尴尬,干咳一声,嗫嚅道:“哦,这样啊… … ”
  李欢察颜观色,立刻道:“叶嘉,没关系,大中大祥他们会来接我们,你放心吧,就不必叫阿水多跑一趟了。”
  “行,那你们回家好好休养,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了。”
  说完,他就没事人样,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冯丰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冷淡的态度,呆呆地站在原地,想了几秒钟,看他已经出去了,又追上去。
  李欢本来想叫住她,但嘴巴动了一下,没有做声,由她去了。
  电梯“丁”的一声打开,叶嘉正要进去,却被一把拉住,他微微侧了一下身子,淡淡的:“小丰,有事情呜?”
  电梯里还有两三个男女,好奇地看着这两个拉拉扯扯的人,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冯丰一点也没有松手的意思,叶嘉立刻放开了按着电梯按扭的手,电梯又合上了。
  他这才回头,看着冯丰。
  她抓着他的手臂:“叶嘉,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有啊,小丰,你想太多了。”
  她固执地摇摇头。自从自己醒来后,叶嘉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是因为他的母亲去世了,还是因为家族的原因?经历了生死与共的时刻,即使不再谈什么男女之情,但是,两人
  之间也不该是如此疏离一一而且,日甚一日,叶嘉仿佛跟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就好像那种点头之交的朋友,甚至连朋友都不如。
  “叶嘉,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忽然想起自己明晚即将充当的“角色”,其实,也并非真有什么必要,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好象自暴自弃向世俗的一种堕落和妥协。
  他移开目光,不敢面对她那样专注而固执的神情,口气更是淡漠:“小丰,时间不早了,我还有很多事情。”
  她松开手,神情那么失望,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不再对小丰好了

  四周的空气很凝重,令人觉得呼吸困难。衬衣的领子早就松开了,叶嘉还是拉了拉,淡淡道:”小丰,你回去歇着吧,你身子还没完全复原,要好好休养一段对间…… “他见她依旧不言不语,不自禁地放柔了声音:”李欢会好好照顾你的,你跟他在一起,我很放心…… “
  这一刻,冯丰不知怎么想起被叶霈关押时,自己和李欢的那段“亲密的表演”,那个时候,叶嘉应该是在外面全部看到了的。
  是这个原因么?
  她张张嘴巴,想解释什么,可是,根本就无从说起。她悄悄伸出手,想拉住他的手,电梯响了一声,停下,又打开,叶嘉装着没看见她伸出的手,一步就跨了进去。
  过了半秒他才转身,电梯合上的一刹那,他看见冯丰孤零零地靠在墙上,削瘦的身子,眼里掉下泪来。
  他心里一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心里充满了一种强烈的痛苦,她才刚刚从死亡线上挣扎过来,经历了无数的痛苦绝望和悲伤,自己也曾经无数次地立下誓言,只要
  她能活下来,只要她能活着,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对她好,让她以后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幸福。
  可是,她还没走出医院,自己就违背了誓言。
  他低叹一声,不如此,自己又能如何呢?
  三个人的世界实在太拥挤了,爱情从来都是独木桥,除了离开,自己还能有什么选择?以前,仗着“千年的缘分”,自己还能在李欢面前保有巨大的优越感。一直深深地坚信着:小丰是爱自己的,如果两人不能够在一起,一定不是因为不爱,而是自己做得还不够好,是因为家里的阻力,自己总要想办法做好,直到尽善尽美,直到完整地拥有自己最心爱的人… … 也有无数次,他曾驻足在婚纱店外面,看着那些漂亮的婚纱出神,深深后悔自己浪费了那么多的好时光… …
  可是,现在呢?迦叶是迦叶,叶嘉是叶嘉一一
  自己是谁?迦叶的替身?还是披着迦叶旗号的爱情骗子?
  如果没有了“迦叶”这一重身份,自己又还剩下多少爱情的筹码?仅有爱还不够,那又还需要什么呢?
  如果小丰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是“迦叶”,她还会爱下去么?还会那么义无反顾地投入了?
  其实,自己不但不是“迦叶”,自己的父亲、母亲,还给予了她极大的伤害,几番让她命都差点保不住。
  这些,都是自己打着“迦叶”的幌子,替她犯下的罪孽。
  心底最深处,仿佛某一种被压抑了的愤怒要咆哮出来,电梯打开,走出医院大楼的一刹那,他低低地骂了一声:“迦叶,你这个混蛋!”
  内心里,仿佛有人在一遍一遍地重复,叶嘉,你才是混蛋,你是个真正的混蛋!
  叶嘉,迦叶,时而两个人,时而一个人,天人交战,一遍又一遍!上车,发动车子,开出几十米远,只觉得左肋的某个地方,一直在疼痛,从隐隐的到剧烈的,疼得仿佛直不
  起腰来… …
  是那块“箭伤”的胎记,是迦叶被射杀时候留下的痕迹。
  迦叶,自己身上的一部分或者大部分,全部是他的记忆。
  他紧紧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呻吟出来,那是报应吧,是自己对小丰冷淡的报应,仿佛有一种来自宇宙的神秘的力量,只要自己对她稍有冷落,就会受到惩罚。
  这是什么样的惩罚呢!
  他笑起来,忽然觉得十分安慰,今后我再也不会和她在一起了,也不会对她好了,就请上帝收回我的一切吧,包括我的生命。
  外面是火辣辣的太阳,看不到时间的流逝,一切都凝固了,仿佛这个城市不再有黄昏,一切都会在橙色的高温下,被融化殆尽… …
  冯丰回到病房,只见李欢已经试着站起来,拨弄着窗台上不知是谁送来的一束花。很大很漂亮的一束玫瑰,他转身,看见冯丰站在自己身后,瞪她一眼:“干嘛走路不声不响
  的?想吓我?”
  她强笑道:“因为我没有穿高跟鞋嘛。”
  “对了,我很早就想劝你别穿高跟鞋了,想想,那脚该多难受啊,而且走路那么响,既不礼貌,又制造噪音… … ”
  冯丰第一次听说女人穿高跟鞋是“不礼貌”的事情,哑然失笑,难道出去聚会,应酬,所有女士都穿一双球鞋才是礼貌?不过,穿球鞋的确比穿高跟鞋舒适多了就是了。
  她嘟嚷道:“我本来就矮,不穿高跟鞋就更矮啦… … ”
  “矮子又如何?我又没有嫌弃你,谁还敢说什么?”他从那束花里抽出一支玫瑰递过去,“好不好看?”
  “好看。”
  她接过,又随手放在一边,恹恹地坐在病床上,嘟着嘴巴:“李欢,我们应该今天就出院的,呆在这里太没有意思了。”
  “嗯啦,我也觉得没劲透了。呵呵,不过只是多呆一晚而已,明天一早,大祥就会来接我们出院的。”
  “唉,那就只好多熬一晚啦。”;
  说完,她就躺在床上,闭着了眼晴:“我早点睡,睡着了,时间就没有那么难熬了。”
  “又不是猪,这么早就睡?小心把头睡扁了… … ”李欢走过去,坐在她的床沿上,“等一下要吃晚饭了,吃了再睡… … ”
  她侧一下身子:“我不想吃啊。”
  李欢暗叹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只见她躺在床上,仍旧是那种小孩子一般的姿势,曲着身子,好像一只虾米。
  不一会儿,护工已经送饭进来,李欢看一眼,只见她背对着侧身躺着,好像睡着了,只轻轻示意护工放下,自己也觉得毫无胃口。
  护工刚一出门,李欢就见她咕噜着又翻身坐起来,脸上带着微笑:“我还是吃一点吧… … 不过,我吃一碗,你起码得吃三碗,今晚有猪骨汤,你多喝点,把你的腿补成猪腿 … … ”
  李欢笑起来,这一刹那,心里有点酸楚,经历了许多事情,冯丰不再是那个倔强而固执的冯丰,即便她再不想吃晚饭,但是,她怕自己的腿很久不能复原,所以,立马又强颜
  欢笑地陪自己吃饭。
  “唉,李欢,这个猪骨汤味道不怎么好那,不过你还得喝,喝得越多越好……”她一边盛汤,一边啰嗦的吩咐,“出去自己熬才好,珠珠的婆婆教过我,如何把骨头汤熬得雪
  白雪白,这汤的颜色不对,不是上品… … ”
  “呵呵,回家你给我熬。”
  “行啊。我给你熬汤,交换你的笋子炒鲜虾,呵呵,我可不能吃亏… … ”
  没有爱么?谁说一点也不爱?相濡以沫,难道不是一种最高境界的爱?他笑起来,心里充满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的感觉,傻傻的,她每盛一碗,就老老实实地喝一碗,不知不
  觉已经喝了五碗,肚子都撑起来了,才反应过来,瞪圆了眼睛:“你故意整我的?”
  她笑得合不拢嘴:“你自己想变猪坚强,还怪我?你自己说的,最好积蓄100公斤肥膘,地震来了,饿个三五十天也不成问题的… … ”
  两人嘻嘻哈哈地笑成一团。
  夜深了,两人都觉得有点困了。
  冯丰关灯,有些口齿不清的:“李欢,睡觉啦,我觉得好困呀… … ”“嗯,早点休息吧。”
  这一夜,李欢一直不曾合眼,他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对面病床上翻来覆去的声音。这是她的习惯,每当她有什么心事时,就会整夜整夜的失眠,不停地这样折腾来折腾去。
  她的心事又是什么呢?
  “李欢,如果还能活着出去,我就嫁给你!”
  言犹在耳,他忽然忍不住那股强烈的冲动,一定要问个清楚,这话究竟还做不做数。不知想了多少遍,鼓了多少次勇气,他终于还是开口:“冯丰… …”
  只有她的呼吸声,轻轻的。;
  他又叫一声:“冯丰… … ”
  这一次,她清醒地听见了,在黑暗中,看着他的方向,声音有些嘶哑,好像感冒了的样子:“李欢,怎么啦?你还没有睡着吗?”
  “呵呵,没有。你呢?一直都在想什么呢?”
  她没有做声,黑夜里,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冯丰,有一件事情… … ”
  “李欢,我想告诉你… … ”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然后,两人就一起笑了起来,哈哈大笑。
  “喂,李欢,深更半夜的,小心吓到别人。”
  “行。我不笑就是了。对了,冯丰,你刚才想说什么?”
  她反问:”你又想说什么?”
  “你先说。”
  “不,你先说。”
  李欢很固执的,寸步不让:“我先问的,你先告诉我。”
  “你这人,先说会少一块肉啊?呸,什么意思嘛。”
  他还是很固执:“不,你先说。”
  冯丰不再笑了,静静的,仿佛经过了深思熟虑,语调十分平静:“李欢,还记得不?我答应你的,只要我们能活着,就嫁给你!”
  “记得… … ”
  “出院后休养一段时间,等你的腿完全好了,我们就结婚吧。”


  求婚和极致缠绵

  黑暗中,有好一会儿李欢摒住了呼吸。心里跳得咚咚的,仿佛一个十八岁的少年。
  沉默,许久的沉默。
  冯丰只能听到他的心跳,却不见他说话,自己的心也跳得很快,好像有人拿着榔头在敲打,疼痛、激烈的翻涌:“李欢……”
  “冯丰,你这是在向我求婚么?”
  李欢的语气怎么那么奇怪?
  求婚不该是男主角拿着玫瑰、戒指,说上一大卡车甜蜜的好话,甚至还会点着烛光……如此种种,浪漫美好……
  而自己却躺在病床上,在黑暗里,还是自己先开口,偏偏别人又不回应。
  她有点尴尬,好一会儿才讪讪地开口:“你,不乐意么?”
  李欢微笑起来,这一刻,巨大的喜悦像砖头一般压在心口,等这一刻也不知道多久了,一千年还是和她在一起后的这几年?无数的风风雨雨、悲欢离合,甚至是生离死别……才明白,有些人,一生中,真的只会单恋一枝花。狂喜里却又隐隐地悲哀,两种情绪交织,胸口堵塞,喉头翻涌几下,终是说不出话来。
  她的声音更低了下去,似乎有点底气不足,毕竟一个女人要先开这样的口,本来就是需要勇气的:“李欢……”
  他仍旧没有做声。
  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想起那次决裂,李欢的那番话,他不是因为爱,是为了报复,她心里慌乱起来,惴惴的,难道还有另一次“报复”?可是,心里怎么能相信呢?经历了这一切,即便怀疑自己,也绝不会再怀疑李欢了。
  但是,他为什么不说话?
  幸好是黑暗中,她双颊滚烫也没人能看见。她悄悄侧了个身,躺在了里面,用手轻轻盖住脸,有些自嘲地想,就当自己是自言自语吧。李欢,他也许已经睡着了。
  可是,很快,一双滚烫的大手就搂住了她的腰,她吓了一跳,刚张开嘴,他已经极其温柔地轻轻扭转了她的身子,很快,那么狂热的吻就封住了她即将出口的惊讶……
  辗转反侧,唇舌吸允,透不过气来,夏日的阳光仿佛在黑夜里探出头来,火辣辣的,要溶化万物。
  这是一个异常激烈的吻,两个人都那么投入,仿佛世界到此静止了,什么都不存在了,空气里流动的,全是爱的气息。李欢丝毫也没有客气,大张旗鼓地在行使自己的权利,也是期待了许久的,他理直气壮,满心甜蜜。
  冯丰整个人已经完全变得软绵绵的,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偷空了,眯着眼睛,躺在他的怀里,浑身烫得厉害,心里却是清凉的,倦倦的,却十分舒适,仿佛喝了许多醇酒,有种微醺的懒洋洋的感觉。
  他紧紧地抱住她,额头碰着她的额头,细细地从她的眉毛亲吻到嘴巴,这是一次和风细雨一般的亲吻,不若刚才的疾风骤雨,却更是缠绵,仿佛有一种力量,要把身体里潜伏着的
  所有的柔情蜜意,调动到极限……
  “丰……”
  “嗯……”
  他这样叫一个单字,她依稀记得某一次,意乱情迷的时候,他也这样叫过自己,仿佛独门的标志。
  “我爱你。”
  “嗯,我也是。”
  这话,她没有考虑过,根本就不需要思量,是随口说出的,那么自然。
  他笑起来,一低头,趁她不备,舌头已经滑入她的嘴里,等她反应过来,才发现嘴里的空气已经被这个侵入者争夺得差不多了,而且,还不肯善罢甘休……
  等他放开时,她已经只能贴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又忍不住,“咯咯”地就笑起来。
  他也和她一起笑,他本以为,被关着的时候已经是两颗心最紧密的时候了,现在才发现,心和心的融合,是无止境的,完全可以合二为一。
  感觉她的身子动了一下,他将搂着她的手松开了一点儿,贴在她的耳边,闻着她发间的香味:“丰,我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我觉得,这个世界真是美好……”
  “呵呵,你是个傻瓜……”
  “做傻瓜不好么?”
  “好。你是大傻瓜。”
  他笑得十分愉悦,好一会儿才再开口,小心翼翼的:“可是,我们还是先不要结婚,好不好?……”
  她讶然地立刻反问:“为什么呀?”
  也许是她挣扎的一下正好碰着了他的伤腿,他轻轻哎哟一声。
  她想从他怀里坐起来,但是,他一点也没有在意自己的伤疼,仍旧搂紧她,她能听到他十分急促的呼吸声,一丝发丝垂向,他轻轻地贴脸摩擦一下,痒痒的感觉。
  这就是人么常说的“相濡以沫”、“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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