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燕……算了,我认识生燕窝,但不能辨认这种现代化的成品,呵呵,改天我去药店买生燕窝回来炖给你吃,看来,人啊,真不能偷懒……”
冯丰哈哈大笑,精明过人的李欢,有时也蛮傻的。这一大堆昂贵的“燕窝”就当冰糖水喝,也蛮好的,何况,自己这种从未吃过燕窝的人看来,味道,那是相当相当不错的。
连续几日,李欢都早出早归,周五下午更是五点就回来了,喜滋滋地提着一个精美的盒子,说是买了血燕回来,今晚要炖木瓜吃。
冯丰下午没课,一直赖在家里看电视,看小说,见他拎着这些东西,很是好奇:“你炖木瓜做什么?”
他神秘一笑:“丰胸。”
冯丰醒悟过来,追着在他背上敲一下,只见他颠颠地去浸泡燕窝,说要半夜才能炖。冯丰嘟囔道:“这么麻烦,懒得吃。”
“你呀,什么都怕麻烦,所以生活过得粗糙。”
她哼一声,只顾去厨房将早已准备好的菜过一遍,等李欢上厨。李欢浸泡了燕窝,挽起袖子,三下五除二就炒了两个菜端上桌子:“今晚随便吃点,明天大补。”
她“噗嗤”一声就笑出来,李欢却悠然地看着她:“丰,今晚我们要‘劳累’一番,所以得补回来……”
他眼中的热切那么明显,她立刻想到,前天自己的“大姨妈”就走了,浑身干干净净,李欢和自己同床共枕,比自己还清楚生理时间呢。
她心一跳,装没听见,笑嘻嘻地收了碗筷洗掉,跑到客厅看电视。
他跟了过去,坐在她身边,轻轻搂住她,灯光下,只见她眼神迷离,脸颊满是红晕。
“丰……”他轻叫一声,低头就吻了下去。这一次的吻,再也不同往日,充满了情欲和张力,彷佛彻底释放前的一次大演练。
她柔顺地承受着,二人相得益彰。
缠绵好一会儿,他抱起她就往浴室走,那么温柔地贴在她耳边:“丰,不要害怕,今晚一切都交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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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星眼半眯,似在拒绝又似在邀请,一接触到他的目光,立刻低下头伏在他胸膛上,一声不吭。
他笑起来,压抑了许多日、许多月甚至许多年的欲望,终于在一刻,喷薄而出… …
他轻轻脱掉她的衣服,放进浴缸里。她坐着,用手捂着胸口,脸向着墙壁,看上面贴着的花瓷砖,瓷砖上是两个拥抱着的小娃娃。
李欢也脱了衣服进来,微笑着拿了蓬蓬头,热水从两人身上淋过,溅在浴缸里,满是玫瑰浴盐的味道。
他从后面抱住她,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水哗哗地流下来,她闭着眼睛,他却轻笑一声,咬住她的耳朵。
她的身子一下变得火烫,嘟囔着:“李欢,你……”
他笑起来,不再逗她,只一个劲地拿水浇在她身上,用了大手轻轻替她揉搓。双手阖上那双美妙的花蕾,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李欢的喉结动一下,本能地,用膝盖从后面顶
开她的腿,手指伸了进去,捻住最敏感的一点。
冯丰立即一抽,本能地合上膝盖,软在他怀里,急促地呼吸,手软软地放在他的胸膛上,似是要推开他。在浴缸里这样,是从未试过的,感觉真是太奇怪了。
“丰……”他因为她的敏感而开心起来,动作异常轻柔,“我会带给你最美妙的感觉,别怕……
“不……”她下意识的呢喃,身体却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他的动作更是放柔了,肆意地爱抚,让她大口喘息起来,在他身上不停扭动。浴缸里的水开始翻腾,渐渐溅出边缘。
“不,不要……”她眼中含泪,不知是兴奋还是别的什么。
“嗯,好的……”李欢应声,又拿了蓬蓬头,从两人身上淋过,他轻轻舔在她细腻的肩头,她没有逃避这种酥麻的感觉,甚至还忍不住咯咯笑出声。她的笑声令他大乐,抱她出来,水淌了一地也不管,只顾拿大浴巾轻轻擦干她的身子,又擦干自己,才抱了她往床上走去。
新换的床单,丝绵般柔软,白底紫色暗纹的图案,清雅别致。
李欢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只床头柜一盏柔和的灯光。冯丰尽量将身子侧在里面,紧紧闭着眼晴,一下也不敢睁开。
这样清醒地躺在李欢面前,还是第一次。
心里又是害怕,隐隐地,仿佛也有一丝期待,是要怎么了吗?终于要怎么了么?
仿佛经历了马拉松长跑的人,真的要跑到终点了,反倒害怕起来。
跑完这一程又该怎么办?
身子无所遮蔽,凉凉的,有点冷。
她瑟缩一下,李欢却已经“盖”了下来,仿佛一床带着火焰的被子,有自动取暖的功效。
“丰……”
她微睁一下眼睛,见李欢精壮的身子,她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可是,这一次,却是不一样的,是一种崭新的惶恐,甚至,微微的害怕。
他一点也没有忽略她的神情,柔声道:“ 丰,交给我,相信我!〃
她看他,眼晴湿漉漉的,纤长的睫毛像两只垂着翅膀的蝴蝶。
他俯下身子,侧在她身边,微笑一下,吻从她的额头到了眉眼、脸庞,这样游走一圈,才来到了红润的嘴唇。
他早已掌握了她的身体,立刻控制了感觉和节奏,先亲吻嘴唇,舌头才趁势滑动到了她的嘴巴里,唇舌交缠,无限缠绵。他温柔和粗暴交替的享用她柔软的嘴唇和滑嫩的香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轻轻揉捏她胸前早已悄然挺立起来的花蕾;而另一只手却绕后轻抚她光滑细腻的裸背,指掌延着让人口干舌燥的弧度游移过腰脊、抓抚着滑嫩的臀丘… …
浑身有股火焰慢慢地开始点燃,焚烧,本来有点凉冰冰的身子,慢慢燥热起来。冯丰再也忍不住,随着他的爱抚不时发出细微的哼吟声音,嘴内舌瓣的动作也变得时而迟滞时
而激烈… …
她这样细细的呻吟令他更是开心,忽然张开嘴,放开了她。他大口的呼吸,她也憋红了脸,两个人像很久没吸到空气似的激喘。
她半眯着眼晴,双颊绯红,他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脸庞:“嗯… … 小丰… … 你好美… … ”一张嘴忍不住又被吸引过去,这次他放慢了节奏、一口一口吸咬着她的两片柔
软的红唇,然后一的往下吻。
亲吻仿佛具有了令人焚烧的魔力,她忍不住,又张口细微地哼一声,长长的睫毛激烈地颤动几下,嘴巴也微微张开,眉头微变,脸上的红晕仿佛已经变成了两片鲜艳的玫瑰花 瓣。
这样的反应让李欢开心得呵呵笑起来,只知道要取悦眼前这个女人,抱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急切的心态,仿佛面对着自己的女王,一定要尽心尽力,让她得到最好最美丽的感觉。因为这样的感觉,他自己也愉悦起来,更有种陌生的圣洁的感觉,仿佛灵魂所经历的一次前所未有的洗礼。
他的全身开始慢慢绷紧,期待着的那团火焰,也一点一点,正在像最美丽的云彩汇聚。
他微笑着,从她粉嫩的脖子往胸部吻去,但目光始终舍不得离开她迷人的脸蛋,唇片贴过处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片湿湿的淡痕,当他吻落在乳沟间时,冯丰忍不住整个人
向后仰、双臂撑在身后让身体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仿佛要避开他这样灼人的吻,又仿佛是为了更方便他这样灼热的唇舌落在她无暇的胴体上。
“丰……”
“唔……”
她轻哼一声,忽然,他的舌尖已经到了腹部,手轻轻按在那里,她浑身一个激灵,几乎要跳起来。
“丰……”
“嗯……”
“丰……”
他伸手轻轻按住她的肩膀,攫住她柔软的腰肤温柔地将她放倒,轻轻伏在她身上,仿佛贴着一团柔软的棉花上。冯丰微微发抖的喘着气,伸出两只胳臂轻轻勾住他的后颈害羞
的将头埋在他胸前。
“丰…… 别怕,会更好的,一定会更好…… ”他柔声轻喊着她的名字,仿佛最好的老师,再教导她如何得到最多的乐趣,一只手捏住她的挺立的花蕾,一只手慢慢往下,侵犯到她汗湿的两腿间,同时,身子轻轻、微微的摩擦她柔软的肌肤。
如此男人和女人的细微摩擦,她体会着他健壮的身子的紧密的肌肤,他更是放柔了动作,吻住她的唇,然后,放开,忽然轻吻她的鼻尖。
这种柔软缓慢的摩擦,全身上下敏感点被点燃,身子一阵酥麻。
他的手却缓慢地伸进那片早已湿润的禁地,指头捻住了那片最核心的花蕾。冯丰忽地放开他的脖子,一只手抓紧了他的头发,双腿蜷了起来。
他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柔柔的,直入心底:“丰,放松,放松一点… …”
她呜呜的,几乎要哭起来。
他却慢慢地笑起来,然后,手握着她胸前的花蕾,或轻或重的揉捏,人却一路往下。
感觉到身上的压力小时,仿佛有点凉凉的感觉,空虚,不知所措。她下意识地伸手,他的一只手抓住她的手,一只手换了个方向,揉捏另一半的花蕾,那么坚挺,仿佛花已经开到最佳时刻了。
可是,他还是不满意.他笑着继续往下。
一股灼热的气息从她膝盖往上蔓延,似是被吹着气,一点一点,到大腿的里侧。他的趣味似乎只在那一片湿润地带,舌头从膝盖一直舔,舔去大腿内侧,然后卷住她的绒毛,舌尖在最顶端的突起上触了一下。
如遭雷亟。她缩了一下,避不开躲不掉,思绪成了糊烂一团,身体完全交给他控制了。他的动作细密而且缓慢,在内侧每一个角落轻触轻舔,偶尔用牙齿咬一下,会换来她的瑟缩。
这真是生平不曾有过的经历。
她紧紧闭着眼睛,也不知是在呻吟还是在哭泣。
这种妩媚入骨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李欢才真正欢笑起来,觉得一种异样的新奇。这于他,也是第一次,因为,从不曾这样取悦过别人。
唯有她,取悦她,希望她上云端。
给她最甜美最丰满的感觉。
自己也陪她上云端,获得最甜美最丰满的愉悦。
他在这一刻,被丰满填塞了心口,身下的欲望早已膨胀肿大。辛苦了许多年,隐忍了这么久,它早已受不了了,可是,他却一再强忍着,不要她有任何的不快。
柔和的灯光下,她的身子已经完全是一种透明的粉红色。
就如水蜜桃熟到最顶点,急需采摘。
他这才伏下身子,将她温热的手拉住,然后,紧紧握住它。滚烫、灼热、巨大、仿佛一条饥饿已久的猛虎… … 她被烫得一缩手,他哪里允许她缩开?又拉住她的手,让她细
细地握一会儿,“丰,这是你的,你一个人的,你喜欢么……”
她含含糊糊地哼哼,再次松开时,他没有再拉她的手,而是弓起身子,轻轻一拼,她的大腿很自然地分开。
他轻轻顶了一下,直接接触到那么光滑湿润的一片,她的身体里是火热的,滑腻的,他几乎是一下子就顶了进去。
“唔……”
他呻吟了一下,轻轻按住她的肩膀,“丰,我爱你……”
她只觉他一下子冲了进来,浑身仿佛被一种莫名的巨大全部填满,没有丝毫空隙,而且不胜容纳,仿佛身子会被撑得裂开。
但里面的湿润温暖一点一点地让这种突如其来的巨大所缓解,没有疼痛,却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低头一边深深吻她,一边将她的腿盘去自己腰上。
他倾身而上,急切却又轻微地,一点一点进入得更深,直到顶点,仿佛被一种紧窒所完全吞没,吸引,亲吻,嬉戏… …
融化。
仿佛是一块钢铁在慢慢融化。
他抬起头,绵渺悠长地发出类似感叹的愉悦的声音:“丰,你真好!真好!”
她的的腿被他环着勾住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
眼前有一颗颗流星慢慢坠落,快感攀升,仿佛有人点燃一场盛世的烟火,在她脑海里缤纷灿烂。
要说这一刻是不快乐的,她自己都不能相信。
他带给她的情欲,是高潮迭起,仿佛没有尽头的无限欢娱。
温柔,愉悦,却又刺激,疯狂,仿佛在窒息中求生,在狂风暴雨中本能地呐喊活着的欲望。
一直到他的灼热顶去了最深处,她才恍然有梦醒的感觉。他的汗滴在她身上,灼热地。
她喘息着去抓床单,身体被他剧烈的动作冲击得一个劲向后缩。
李欢握住她的手,手指纠缠在一起,他忽然翻身将她抱了起来,令她坐在自己身上,腰上缓缓送力,进入得更深。
她低着头,长发散乱在身后,随着他的身子前倾后移,一切任他主宰;他微笑着用手指去撩拨已然绽放嫣红的宝石,仿佛在轻触一朵花。他的神态认真而且专注,仿佛她身体里藏了什么宝藏,他要一一挖掘出来。
感觉到那股巨大一直顶到最里面,她抽了一下,思绪渐渐迷离,身子仿佛在情欲的旋涡里打转,被吞噬,也满不在乎。
“啊!”
她突然叫出了声,声音被他加剧的动作冲击得支离破碎。
李欢紧紧抓住她纤细的腰身,几乎想让自己整个人没入她温暖的身体里,不够永远不够。仿佛整个人死在里面都不够。
他舔咬她的肩膀,汗水洒了她满身。
她抬起头,眼神十分迷离。
他低头去吻她,动作忽然温柔下来,仿佛狂风暴雨终于画了休止符,他一点一点地侵蚀她的神经。
“丰,我爱你……”
她满身是汗,自己是谁,声音在哪里,她完全不知道了。他的腰如此强劲,她仿佛如一个神智快要昏迷要崩溃要紊乱要疯狂的人,终于得到片刻的喘息,“丰,我爱你… …
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她迷乱地看他,不知所措。
“丰,叫我的名字。”
他急切地恳求,渐渐加重了力道,汗湿的大手握住她的腰,将她往下按,恨不能融化在她身体里。
刚刚画上的休止符,又开始了,而且,比以前更加激烈,冯丰仿佛被人推着上了天,头晕目眩,仿佛整个生命都被他占据,不留一丝空隙一点空间。
“丰,我爱你!”
“丰,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李欢!”
冯丰用尽所有的力气,张开双手,将这个人抱进怀里,仿佛拥抱一颗滚烫的太阳。身体的某一个部分仿佛要被融化了,这股高温逼进灵魂深处,仿佛有一团火在里面闷烧,她
张着嘴想叫,但叫不出声,一直被逼到临界点,全身像要爆烈似的痛苦万分,终于用尽全力大喊出来… …
愉悦,无法形容的愉悦!
“丰,我爱你,一辈子都爱你。不,这辈子不够,下辈子也要一起爱了,下辈子也不够,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一起爱了… … ”
平素说不出口的肉麻的情话,这一刻,仿佛是不经过大脑的,说得那么顺溜。
“李欢,我也爱你。”
她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发出哽咽的呻吟,他的名字就在嘴边,一次又一次,甚至是千次万次。
他笑起来,忽然明白将两个泥人打碎了调水重捏是什么意思,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做爱,与爱的人做才是极致。
爱到极致,所以才愉悦到极致。
从来不曾想过,爱,会美丽到这样不可思议的境地。
他将她完全揉去怀里,罄尽所有的热情与满心的爱怜,吻她,无限开心。
这一刻,就算让他化在她身体里,他也愿意。从此,天涯海角,朝朝暮暮,甜蜜美满,甚至痛恨那些被抛掷的闲散的美好的时光。
无限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