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母不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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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母不慈-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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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如海果然有了信心。高中全国前三甲的机会可比中年得子难多了。难的他都闯过去了,还怕什么?

    林如海自此下定决心,每日上下朝外,便按照太医的吩咐,注意养生,悉心调理身体。黛玉还是挂养在贾母的名下,却是经常回家小主,一时半刻的没人追究细问什么。黛玉与父亲朝暮相处,心情开阔许多,每日父慈女孝,一同调理身子,渐渐有了成效。

    为林如海续弦的事儿,贾母很是挂心,却也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媳妇儿还得慢慢找。以林如海现在的身份,找个二八年华的大闺女也没问题。可真正懂事的,却并不好找。人选要同时满足两个条件:第一,与黛玉相处得来,会负责任的照顾她,真心待她好。第二,心性成熟,才华横溢,方能博得探花出身的林如海认可。

    同时满足这两条的人不好找,但贾母还是找着了机会。也因此,她才敢与林如海提续弦的。贾母暂且没有提名字,也是有意再仔细考量她。续弦能让林家留后最好,如果不行,贾母也有别的办法保证黛玉将来。所以说这这件事贾母急,却也没那么急,最要紧的是好,而且是‘最好’。

    黛玉过完生辰后一月,前来看望贾母。

    贾母见她脸色红润,长了些肉,得知是太医调理的结果,很是开心。

    “托外祖母的洪福,父亲的身体被调理的很有起色,精神百倍呢。”黛玉道。

    贾母见有了成效,不耽搁,过几日便将黛玉接回来与荣府的姊妹们一起上课。原先的女先生因老家生了变故,请辞了。贾母精挑细选,花重金请来一位新的女先生。因请这位女先生破费了些周折,足足停课了三月,所以到今日春暖花开时,方开学了。

    女先生姓孙,名唤慕青,二十八岁,是浙江人。祖上乃是儒学世家,其父当时是远近闻名的老夫子,年少时曾高中过贡生,后不堪忍受官场*,辞官归乡办学。慕青上头有三位哥哥,只她一名女子。孙父教育子女并不偏颇,女儿与儿子一同教导。慕青自幼聪颖,学问广博,很有才华。十五岁时,与当时的浙江知府之子定亲,约定两年后中秋嫁娶。不料当年慕青的母亲因病而亡,守孝三年未到,其祖父母相继而亡。守孝时间一拖再拖,知府一家不堪等待,退婚了。慕青出孝期之后,因年纪大了,便清心钻研学问做了女先生,再不提婚嫁之事。慕青举止合礼,气节高尚,她教导出的女学生十分出彩,故在当地很有名望。

    久而久之,慕青的好名声传到京城来。

    贾母闻声发动,不惜耗费人力财力,亲自派人请她入京教学。慕青起初并不愿意背井离乡,因家中长嫂突然嫌弃她,故才生了进京之意。

    贾母打量孙慕青的样貌,虽然不是什么倾城绝色的美人,但模样十分的清秀脱俗,谈吐不凡,仪态超卓,气质文雅的让人移不开眼。

    贾母在看她第一眼的瞬间,几乎就可以肯定她是林如海喜欢的类型。至于黛玉那边,还要慢慢看。贾母笑着招来姑娘们,与孙慕青引荐。

    孙慕青仪态端庄,粉面含笑,一一问过三春姊妹和黛玉、湘云的名字后,又随口出题考校一二,得知她们的基本水平后,方决定明日上课的内容。

    贾母瞧着还不错,安排了后续事宜后,便把此事暂且放一放,等上十几日,再观后效。

    这段时日,宁府没消停。

    明知道荣府不愿搭理他们,宁府偏每日派人来送些糕点、花草之类的东西,跑的很勤。这天王熙凤带着平儿去庙里上香,不在家。贾琏在账房忙活了一上午,中午喝了点小酒在屋里小憩。鲍二家的这功夫带人捧了两盆花草来回话。院里的小丫鬟直打盹,收了东西就打发她快走。

    鲍二家的讪笑:“可不成,这东西是蓉大奶奶亲口嘱咐送来的,还有句话捎给琏二奶奶呢。”

    “二奶奶不在,晚上才能回来呢。二爷倒在,你能跟他说么?”小丫鬟呛声问。

    鲍二家的倒厚脸皮,立马答应:“行。”

    小丫鬟白了脸,又不好反悔给荣府丢份儿,转身去回话问了问,倒没想到二爷竟同意了。

    贾琏并无别的意思,实在是这几天被荣府的人搅和烦了,今天要一遭儿说清楚。他刚才歇息,也没注意屋里没人,此刻就他和鲍二家的两人。

    “这是二百银,劳烦你们每日送东西来的辛苦费,以后再别来了。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老太太她老人家不知道呢。真闹到她那里去,他有得后悔!”

    鲍二家的推搡不解银子,手指尖趁机还划了贾琏手背一下。又痛又痒的,贾琏惊呼一声,低头见自己的手背起了一条皮屑。鲍二家的忙赔罪道歉,拉着贾琏的收吹了吹,偶尔嘴唇还碰在手背上,弄得贾琏的脸滚烫。

    “你干什么!”贾琏甩开鲍二家的。

    鲍二家的无骨的退了几步,给贾琏抛了眉眼,抽鼻子假哭道:“琏二爷,我错了,我真错了。二爷饶我!”

    几声混叫,倒像是女人在床上发出的浪荡声。连贾琏这等风流人物听了,也不禁臊红了脸。贾琏口干,咽了两口唾沫,看那鲍二家的妖娆的身段,下/身起了反应。

    鲍二家的跪在地上,不忘扭一扭腰肢,晃一晃胸脯。

    贾琏笑了,弯腰扶她起来。

    鲍二家的立马像条蛇似得缠在了贾琏的身上。“二爷,改日我们好生聚一聚,可好?”鲍二家的撅嘴在贾琏耳边吹气道。

    贾琏眼珠一动,脑子里闪过了贾母……

    “二爷?”鲍二家的见贾琏发愣,出声问。

    贾琏笑了,回身在罗汉榻上坐下,瞧着二郎腿,欣赏的看着鲍二家的。“何必等改日,今日就好。”

    “在这?”鲍二家的惊讶的问。

    贾琏笑着点头,“她晚上才归。怎么不敢?”贾琏嗤笑,拍了拍床榻,“难道你不想尝尝在这上头的滋味?”

    睡二奶奶的床?鲍二家的兴奋的点头,这就要扑过去。

    贾琏笑:“别急,你先脱衣服叫我瞧瞧。”

    鲍二家的点头,把衣服全脱光了,妖娆的扭动着腰肢在贾琏跟前转了一圈。

    “二爷,比二奶奶的,如何呢?”

    贾琏笑脸突然转阴,大声冲门外喊:“来人!”

    作者有话要说:江馨哀扔了一个地雷。。。读者“苏苏”、“琳”、“琳”、“小板”、“紫气东来”、“卷毛小怪兽”;灌溉营养液

    感谢亲们的地雷和营养液,都是投了好几遍给的,大鱼好爱你们,挨个摸头~~~

    ps。应大家要求,修改了下年纪,大鱼蠢的忘记考虑古代生孩子难了。改成28岁,嘿嘿
第48章
    鲍二家的笑着弯腰拾起衣服;往墙角那扇折起的屏风后躲。鲍二家的没多想;以为琏二爷有情趣;叫人准备酒菜之类的。她一边躲一边笑骂琏二爷莽撞,“二爷好讨厌;叫人来;好歹提前知会一声呀。”

    贾琏嗤笑一声;事到如今,鲍二家的竟仍然恬不知耻!

    贾琏听见门外的脚步声;眼珠子一转;“你且躲好了,不必穿衣。”

    鲍二家的喜滋滋的偷乐,琏二爷就是琏二爷;风流俊俏,玩的把戏也新鲜,可比过宁府那两个没用的了。

    鲍二家的屏住呼吸,正美滋滋的呢,忽见俩身影往这边冲来,吓呆了。俩嬷嬷移开了屏风,见着赤条条的鲍二家的,皆是一惊,上手就捆住了她。鲍二家的这才反应过来,嗷嗷的喊琏二爷救命。俩婆子嗤笑,一人一手压着鲍二家的到贾琏跟前,用脚一抵鲍二家的膝盖后,鲍二家的噗通跪在地上,前胸那俩玩意儿顺势晃荡了两下。

    贾琏瞟一眼她,别过头去。

    “二爷,您什么意思,刚才您还——”鲍二家的想说是贾琏勾搭她脱衣服。话未说完,先被封了嘴。若说如今的下人们做事能这般麻利,丝毫不拖泥带水,全仰仗贾母往日教导有方。

    贾琏脑子里毫无意外的再次闪过贾母的样子,内心肃然起敬了。老太太当真厉害啊!

    “二爷,怎么处置她?”来旺媳妇问。

    贾琏刚想说套上袋子送去贾母那里请赏,话到嘴边,他突然犹豫了。这样子送过去,倒闲着他有些做作,急于表现自己似得。贾琏右手托着下巴,琢磨了会儿,来了主意。

    “这样,给她套上袋子,连着衣服一并丢到宁国府去,看他们怎么有脸说。出西角门的时候,你们记得叫几声鲍二家的。”

    来旺媳妇会意,转头去找布袋子。鲍二家的跪在地上鬼哭狼嚎,到嘴边却只能发出呜呜声,脸憋得通红。

    贾琏嫌她烦,兀自捧着账本去了里屋。

    鲍二家的眼定定的看着琏二爷身影消失,眼泪哗哗的。失算,失算啊!

    傍晚,贾琏果然等来了贾母的消息。王熙凤刚回来,尚且什么都不知。贾琏乐呵呵的哼着小曲儿往外走,一见是她,毫不避讳的在王熙凤脸上亲了一口,而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外去。

    王熙凤愣了,缓了半晌回神儿,抬手摸了摸被贾琏亲过的脸,脸颊突地红了。“二爷今儿个是怎么了,吃错药了?”

    平儿和几个丫鬟才刚别过头去避免看着,这会子都脸红的低头伺候奶奶进屋。平儿一边打水给王熙凤擦手,一边笑道:“二爷心疼奶奶是正经事儿,该天天天如此。”

    “小妮子找打!”王熙凤口上笑骂,脸上却是喜滋滋的。

    “今日求那签真好。”王熙凤说罢,将解签语展开,又读了一遍,“天降祥瑞,拂照全家,人丁兴旺,永葆富贵。”

    平儿笑着点头,也瞧了瞧,“也不知这祥瑞指的什么,能拂照我们全家。”

    “我看是老祖宗。”王熙凤笑哈哈道,话里多数是有拍贾母马屁的成份。

    平儿想想,倒觉得真是。这个家若是没了老太太的管教,只怕早败成破落户,哪还有今日的兴旺。

    “洗把脸,也去老太太那去。”王熙凤笑着放好解签语,预备一会儿先给老太太,讨个高兴。

    平儿去舀水,出了门就见门口几个丫鬟唧唧喳喳的,一见她来了,都不吭声的散了。平儿知道有时,叫来叱问,得知今儿个二爷做了一件好事。平儿笑了,替二奶奶高兴,赶紧把话传过去。

    王熙凤半信半疑:“就他?没有不偷腥的猫,我才不信呢,别是他强了人家,人家不愿意。”

    “怎么会呢,我问过了。鲍二家的进门尚不足一盏茶的功夫,她自愿脱了衣服勾搭二爷,二爷可一直是衣衫整齐端正的,这么短的时间内做不得手脚。”

    王熙凤点头,平儿不说,她也想到了这一层。只不过贾琏那厮真能学好了?往日他偷腥,什么女人的布兜、手帕、香包,王熙凤没少发现这些物什。每次打打闹闹的,他都说改过,到头来还不是一样!

    王熙凤不是不相信,是实在是不敢信了。

    她刚到贾母处,就听珍珠说:“二奶奶来得巧,大老爷、大太太和琏二爷都在呢。”

    王熙凤笑着拉住珍珠:“什么事,这么热闹?”

    “二爷打了宁国府的脸,老太太高兴,特意叫老爷太太来夸奖他呢。”

    王熙凤笑了笑,理了理衣裳,满面春风的进屋请安。另高兴地奉上了解签语,只管说贾母就是那天降的‘祥瑞’。

    贾母笑了,倒还真稀奇这签上的话。看来这红楼里不能小瞧算命的,比如那一僧一道,玄之又玄的东西在这个世界或许是真的存在的。马道婆被她提前处置了,如今唯有贾代儒的孙子贾瑞那儿,有可能见得着那跛脚道人。若真能见着,贾母琢磨着她还真有个问题问一问这世界的高人。

    “说得真好,咱府里亏得有老母亲的拂照,不然儿孙们此事不知怎么样呢。”贾赦笑着附和,跟风拍马屁。说好话总是没错的。

    贾母瞥一眼他,笑了。“如今你儿子也争气,你要好生做官。”

    “儿子心里清楚着呢。”贾赦弯眼笑,他扒拉手指算了算,“也不知二弟他到没到陕西。”

    “到了,自然有回信。”贾母道。

    “回信?”贾赦反问。

    贾琏笑着解释道:“同二老爷一道去的,还有咱们府里的置购货物的小商队。人不多,统共二十几个。一则可送二老爷安全到陕西,二则顺路进些皮纸回来买。”

    “皮纸?”贾赦不甚懂这些,又问。

    贾琏笑道:“糊窗户用的,陕西特产这个。我院里有小厮老家是那边的,偶然听他提过。咱们这的糊窗纸脆生,春夏交替时,贴薄了易破,厚了太不透风。而这种皮纸最适宜糊窗用,纸质柔韧,薄而多孔。”

    贾赦点头,对贾琏越加另眼相看:“你这孩子知道用心了,不错。”

    王熙凤闻言敬佩起贾琏来,没想到她家的爷们也中用。王熙凤心中禁不住燃起一股骄傲感,特别是在听说他抵御女色之后,又干出实事儿的情况下。自家爷们有出息,倒比自己逞强出风头还要高兴呢。

    贾琏似乎被王熙凤的喜悦所感染,转头看眼媳妇,偷偷对其笑了下。

    王熙凤欢喜感油然而生,两侧的脸颊不禁*发烫了。

    宁府来人了。

    众人闻言,正襟危坐,都紧张的看向贾母。荣宁二府关系放冷,贾琏这回丢了个赤身的鲍二家的回去,无异于将宁国府羞辱到家了。这鲍二家的是她们宁府蓉大奶奶派来的,丢人一遭丢!

    正常人碰见这事儿,老实的闷声关上自家门,悄悄地处置了就是。偏宁国府从来都不是正常之列,竟派了贾蓉来评理。此刻,人就候在贾母的花厅外。

    “母亲,这人是见还是不见?”贾赦皱眉问,不知何时起,他打心眼里嫌弃宁国府来。

    贾母嗤笑:“当然不见!本来腌臜的是他们,事实清楚,勿需再理论。都别脏了身,打发当事的两个嬷嬷去回他们就罢了。”

    贾蓉等了半天,就等来俩身份低贱的嬷嬷来糊弄自己。他心里不爽快,却也不敢在宁府造次。贾蓉闷声带着人回了宁府,在他老爹贾珍跟前添油加醋说了一顿。贾珍气得胡子都要烧着了,他无处撒火就先拿荣府派来的俩嬷嬷撒气。

    “你们琏二爷强霸我府中的婢女,如何交代?”贾珍问责。

    来旺媳妇面色不卑不亢,口气冷静的回贾珍:“不知珍大老爷听那贱妇如何辩解的,奴婢们当时都在,火眼金睛真真的看着呢。鲍二家的一进屋就把衣服脱了干净,惊得二爷直叫人呢。”

    “胡说,分明是你家二爷威逼于她!”贾珍拍桌吼道。

    来旺媳妇笑:“衣裳是她自己的,也是她主动脱得,我家二爷不曾动手强迫过她。再者说这鲍二家的明知道我们琏二奶奶不在,奴婢们叫她放了东西走就是,是她非主动跑到琏二爷跟前去,不是她存着坏心思,还能是谁。”

    来旺媳妇讲话不带问句,全部是陈述,显然不管贾珍怎样认定,他们荣府认定的事实就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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