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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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降头-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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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听到潇潇说九菊一派的事情,顿时来了兴趣,于是都站起来,凑了上去。
中日斗法
    潇潇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话说日本和中国的风水斗法基本每朝每代都在发生,最近的一次应该要算得上是九菊一派在上海布下的“旱日鱼肚白”的格局了。”

    我和张伟听了潇潇的话,齐声问道:“旱日鱼肚白?”

    潇潇点点头,说道:“嗯,九菊一派的人,在上海腹地设下这样的局势,心计很是阴险。首先他以中国的金融腹地上海为依托,以建世界第一高楼作为官方的掩饰,在陆家嘴的龙脉走向上,修建了两栋大楼,这两栋大楼的形状就像两把日本的军刀一样,只要你站在上海市内,无论从哪个角度,哪个时间抬头往上看去,都能看到这两栋大楼像两把军刀一样,双双托起太阳。其次,上海的地理位置犹如鱼肚,而这两栋大楼的形状却如同两把军刀,从地图上来,大楼建成之后,上海的形式就像两把军刀从地上拔地而起,一举挑破鱼肚。这样一来上海这一条大鱼就算不被烤死,也无力游回水中,而且鱼肚破了,鱼自然也不能活了,所以九菊一派布下这样的旱日鱼肚白的局势,本来就是一个死局,要的就时破坏中国的金融腹地。可怜当时我们的政府只看到眼前白花花的银子,却没有看到这个局势的险恶。”

    我和张伟虽然走南闯北,但从来没有听说过上海大楼有这样的说法,就算现在听潇潇说来,也是一惊,张伟这边接着问道:“那后来这样的局势怎么破解?”

    潇潇摇摇头,继续说道:“其实还不止这样,要知道这两栋大楼是位于陆家嘴的正东方,在风水学上来讲,是“柄泉东架笔”之势,青龙刀刃入,金枯水至,上海是中国的金融腹地,金融属水,这样一来,这两把像军刀的大楼直插其中,就等于形成了金刀断曲水的格局了,旱日鱼肚白与金刀断曲水这两局合一,日本方面目的就是要把中国的金融腹地死死地掐住。”潇潇说道这里,看了我们一眼,继续说道:“话说两局形成之后,上海方面的股市马上告急,中国的金融经济是以上海为首,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在上海出事之后,整个中国的股市也跟着马上火线告急,大盘直线下跌,整个市场一时之间哀鸿遍野,萧条无比。中央政府这时实在坐不住了,纷纷宣布救世措施,但投入市场的资金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半点效果,于是社会上一时闹得众说纷纭,也是动荡不堪。”

    我和张伟这时虽然明明知道是故事,但是当听到这样的事情之后,手心也禁不住暗暗地冒汗,张伟脸色一变,继续地向潇潇追问道:“那现在,这样的局势究竟化解了没有?”

    潇潇听了张伟的话,浅浅地一笑,说道:“化解是化解了,不过也是场异常艰苦的风水争斗,据说中国的不少风水学派的传人都被卷进了这件事情里面,具体是用什么方法化解这两个死局,就不得而知了。再后来,我在偶然之中,听一个双眼失明的风水师傅说起,当时他们几个全国顶尖的风水师傅,穷尽了精力,终于想出了用泄流的方法解决当时的危机,就时引别的地方的煞气入上海,硬是冲毁了这两个本来无解格局。不过他的一双眼睛也因此而失明,而在那一场争斗中的风水师傅,最后都因为逆天而行,而不得善终。”

    我们听着结局的悲惨,心里一时也不禁凄然,只听得潇潇继续说道:“我们现在遇到的事情也跟十年前的一样,当年的各门各派的风水学师都能屏弃个人的成见,而练成一线,我们今天再遇到这样的格局,我们难道还能袖手旁观吗。”

    潇潇的话掷地有声,说得我和张伟都不禁汗颜,只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一衣带水的国家,在民间还有这样的明争暗斗,张伟点点头,说道:“哼,我张爷爷,在大是大非的面前从来没有含糊,今天晚上如果藤本那家伙真的过来搞事了,咱们这就跟他拼了。”

    张伟说完,我也点点头,捏灭了烟头,拍了拍张伟的肩膀,潇潇这时见我们都恢复了精神,笑了笑说道:“我想,傲儿姐姐如果在这里的话,肯定也不会放弃的,不过今晚我们也要注意保护自己,毕竟这里的事情完结之后,我们还要去修复昆仑的地脉的。”

    听着潇潇的话,我心里想道,其实我们现在就是只是想把眼前的事情先忙完了,再去考虑昆仑地脉的事情的,过了今晚我们还能不能完完整整地在这里聊天,还说不准呢。

    不过我也知道,潇潇只是不想让我们过份地担心今晚的事情而已,这个小姑娘虽然外表稚嫩,但是心思慎密,善解人意,相处起来让人愉快,和傲儿高贵冷艳的气质又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于是想到这里,我向潇潇笑了一笑,说道:“放心吧,我们都会照顾好自己的,不过潇潇你今晚上的任务比较重,我还是比较担心你,作为与月亮之间的引子,潇潇你也要小心,那么我们现在就约定了,我们几个一定要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潇潇这时脸上一红,低着头忸怩着说道:“欧阳先生别忘了,潇潇本身也是一只是一个阴魂,,能承担这样重要的任务,潇潇也觉得荣幸,不过先生放心吧,有先生的话,潇潇肯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说到这里,不知不觉,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多了,我于是对张伟和潇潇说道:“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先休息一下吧,今晚可能要耗费的体力还是太多了。”

    张伟点点头说道:“我先去整理一下那桶黑狗血,今晚把它分成一碗一碗的,等看到藤本的式神就往式神身上泼去,要不这么大一桶,用起来也是挺费事的。”

    张伟说完转身就走了下来,就在张伟刚转身的时候,就听到韩迈冷冰冰的声音从楼下响起,喊得是让潇潇赶快下楼,他准备帮潇潇在身上作护符,就算今晚潇潇承受不住月亮的阴寒之气,也不至于被这股阴寒之气了伤身。
葬月开始
    潇潇应答了一声,就转身跑下楼去。潇潇这一走,在天台上的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抬头看着天上夕阳将沉,心里也慢慢地平静了下来,远处的市区里车子进进出出,人们都为着生计而到处忙碌,这时我心里忽然在想,不知道现在这帮为了生活而每天营营碌碌的都市人,他们是否会知道今天晚上将会有一场关乎国运的战斗在这里展开呢?

    我在阳台上找了一个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在这秋风飒爽的傍晚,呆呆地看着天空,其实这天上的浮云来去无踪,变幻不定,不就正像人间的聚散生死一样吗,今天还是看似亲密的人,可能明天就会离你而去,明天有明天的相逢,明天也有明天的悲伤与无奈,这未来的日子对于我们,就像是天上的浮云,来去聚散,半分都不由得自己的心意。

    我看着天空,心里不禁倦意袭来,这暖洋洋的秋日夕阳,洒漫了全身,在这宁静的旁晚,我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没有噩梦的缠绕,也没有外界的纷扰,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直到潇潇在一旁摇着我的手臂,我才慢慢地醒转。

    潇潇和张伟这时已经一起回到了天台,安安静静地坐在我的旁边,我睁开眼睛一看,这时天色已经全部漆黑,周围更是华灯通明,苍月高挂。我连忙坐了起来,以为自己的睡觉耽搁了大家的时间,可这时潇潇笑了一下,说道:“欧阳先生,别担心,韩老先生说,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让我们好好准备一下。”

    我听了潇潇的话,松了口气,连忙站了起来,这时只见潇潇的右边脸上已经画上了一个奇怪的符号,这鲜红色的图案,配在潇潇白皙的脸上,显得格外的诡异,潇潇见我呆呆地看着她脸上的符号,向我浅浅一笑,说道:“欧阳先生,可是对我脸上的符咒有兴趣?呵呵,韩老先生说这是定身符,可以固定我的魂魄,等下就算月亮的玄阴之气如何的厉害,那么我也不至于被冲得支离破碎。”

    潇潇说完,张伟也把身旁的一箱东西往我面前一放,自豪地说道:“峰哥你看,我把那一桶黑狗血都用碗分好了,等下如果看到藤本的式神,我们就直接拿一碗泼出去,这样一来,我们除了你手上的杀猪刀,我们又多一样武器了。”这时我们几个年轻人,其实大家都对于等下的事情,都是挺担忧的,于是在这个准备的空隙,大家都聊了起来,想放松一下心情。也不知道聊了多久,慢慢地,我们大家的心情都轻松了下来。

    我这时看着张伟和潇潇两个人准备的东西都还挺齐全的,反而自己刚刚却躲在天台睡觉。心里暗暗地觉得愧疚。正想开口对他们两个说些道歉的话,但就在这时候,韩迈冷冰冰的声音就在我身后传了过来:“好了,我们该休息的也休息够了,该准备的我们也准备了,我们现在准备法坛吧。”

    我们几个听得韩迈这么一说,精神马上一震,只见韩迈这时和爷爷从楼梯一起走了上来,径直地就走到了法坛的前面,我留意了一下韩迈,只见他这时已经换上一件纯白色的道袍,上面也同样地画着满了鲜红的符咒,手上提着一把古朴的桃木剑,气如凝岳地站在了祭坛的前面。

    接着他从身后抽出一道黄色的符咒,然后扬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黄色的符咒便自燃起来,他夹着符咒,借着符咒的火,就把桌面上的七个香炉里面的香烛都点燃了,每个香炉里面都是三根香与一根蜡烛,香与蜡烛被他的符咒拂过之后,都燃气了蓝色的火焰,这时韩迈也不在停留,举起桃木剑,当空挥舞了起来,只见他剑尖点点,几招凤点头,就将祭坛上的那碗白米,全部都挑出了碗里,但是奇怪的是,碗里的白米虽然被他挑出,但是却没有散乱的迹象,反而是有规律的结成一条直线,往月亮所在的方位所指去。

    在米粒汇成直线之后,韩迈脚踏着七星步,在祭坛前舞动着木剑,只听得他一边舞着木剑,一边呢喃着念道:“诺诺峄晔,行无择日,随斗所指,与神俱出。天翻地覆,九道皆通。”韩迈刚刚念完,那条白米铺成的指引路,霎时闪过一道白光,变得格外的纯白。

    我和张伟这时在一旁看着,心里不禁咋咋惊奇。

    这时只见韩迈停了下来,慢慢地把一张符咒贴在桃木剑上,然后举起木剑,就狠狠地往桌子中心插去。

    就在桃木剑刚接触到桌面的时候,我们抬头看去,天上的月亮这时也慢慢地由白色变成血红色,周围的乌云与满天的繁星这时已经不见踪影,我们再向韩迈那边看去,被韩迈用桃木剑插进的桌子一时之间摇晃不止,七盏长命灯的烛火也随着桌子的摇动而时灭时现。韩迈这时一边用右手抓住桃木剑,死死地固定着桌子,一边咬破左手的食指,在桃木剑的剑刃上画上一道血符,血符一现,桌子和烛火的摇晃明显减弱了很多,但之前在桌子前面洒出的白米,这时却纷纷变成了血红色。

    我们在一旁看着,都还没搞明白是什么意思,就听到韩迈转头向潇潇喊道:“小姑娘,赶快到我前面来,这牵引之路,我一个人是控制不住了!”

    潇潇向韩迈看了一眼,立即会意,当下就冲到韩迈的身边,双手狠狠地抓住桃木剑,韩迈空出两手,马上后退一步,双手捏个指决,闭上双眼,嘴里念道:“开启冥途,血魄引路!”念罢,韩迈双眼猛地一睁,韩迈这时的双眼已经呈血红色,而且几乎就要滴出血来,接着他十指弯曲,直留双手中指相抵,在潇潇的背后凌空画了一道符咒,然后双掌一合,就往潇潇的背后拍去,只听得“啪”的一声,韩迈的双手狠狠地就打在了潇潇的背上,潇潇低声地闷哼一声,背上突然就闪现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血红色的血符。

    韩迈见到潇潇背上符咒已现,于是另外抽出一道符咒,随手一扬,点燃了符咒,一个错步,往潇潇身前抢去,接着就随手把着火的符咒往潇潇前面白米铺成的道路上扔去,随着韩迈符咒的到来,天上的月亮的光芒慢慢地也跟着韩迈的符咒而改变方位,径直地往地上的白米路上照去。

    韩迈等到符咒烧完之后,回到桌子前,再一次咬破中指,就在祭坛的黄布的地图上画出了一道弯弯曲曲的道路。

    可就在韩迈快要画成的时候,我们的身后却吹起了一道阴风,本来现在已经是秋天的天气了,天台上寒风吹过,都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这一股的阴风,却是透骨的寒冷。就在阴风吹来时,韩迈忽然转头对我们喊道:“你们两个小心了,藤本派出的式神过来了,而且比我想象中的要多!”
罗喉计都
    我们愣了一下,一道黑影便飞快地从我们的眼前飘了过去,直接就往潇潇的背上扑去,那速度是出奇的快,可韩迈这边同样的也眼疾手快,右手捏了一个指决,就往黑影身上一挥,就在手指划过黑影的时候,黑影“嗖”的一声就不见了踪影。

    韩迈立即转头向我们喊道:“快!把黑影阻挡下来,这黑影就是藤本的式神!”

    韩迈的声音马上把我们从出神拉回到了现实,我和张伟应答了一声,只见眼前的黑影慢慢地多了起来,从远处的地方快速地往天台上飘。

    我于是不敢再耽搁,马上抓起身边的杀猪刀,对着飞得最近的黑影一挥,杀猪刀势夹劲风地往黑影的身上削去。

    就在杀猪刀划过的地方,黑影和刚才一样,“嗖”的就不见踪影了,就在我奋力地挥舞着杀猪刀阻挡黑影的时候,张伟这时也从木箱之中捞起一碗黑狗血,对着即将飞到的一个黑影,狠狠地就往前泼洒出去,黑影一接触到黑狗血,也是同样地马上“嗖”的一声就消失了。

    这时远处的黑影越来越多,我和张伟看着天边铺天盖地而飘来的黑影,心里都不禁一颤。

    这时只听得韩迈在我们身后喊道:“再坚持一阵子,别让黑影回去给藤本报信,黑影进来了天台之后,千万不能让黑影离开!”

    我们两个应答了一声,对视了一眼。我向张伟打了个眼色,张伟马上会意,我们两个马上就分别跑到了这个天台的对角处,一人守着一边,因为我们根据刚才飘来的两个黑影,就已经摸清了这些黑影的走位,它们都时从我这边的天台进来,绕着祭坛一圈,然后就从张伟的那一边的角落飘走或者往潇潇的方向扑去。

    我们两个站定了位置,我就开始挥舞着杀猪刀,阻挡黑影,虽然黑影越来越多,但可能是因为杀猪刀的杀气太过的强烈,所有的黑影都抵挡不住这杀猪刀的一挥。

    张伟在我的对面也是同样的情况,就算我这里抵挡不及,那么黑影流过张伟那边的时候,也抵挡不住黑狗血的一泼。

    一时之间,整个天台血气弥漫,刀光剑影。韩迈见我们两个局势已定,于是稳住心神,绕着沙盘地图上的路线,仔细地画着引导灵气的路线。他双手的手指都不知道咬破了多少次,流了多少血,才绘出了身前这弯弯曲曲的路线图。韩迈眼看着就还剩最后的一段路程绘制了,这时潇潇这时忽然“啊”的大叫一声,接着全身颤抖,双眼就开始流下了两行血泪,我们几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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