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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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降头-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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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潇点点头,说道:“嗯,我想,小田村应该是在西宁的管辖范围内,而这根权杖就是开启龙脉地脉的工具,当年杨先生的父亲估计是因为某种原因,需要开启地脉的大门,所以到广西去取这一根权杖,但是不知道当中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杨先生的父亲取到权杖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

    我们三个听着潇潇的分析,心下都在暗暗地思索,潇潇的假设虽然大胆,但仔细想来却是丝丝入扣。接着只听潇潇继续说道:“大家可以再看杨老先生扎记上的话:鸳鸯秀水探龙潭,虎啸猿啼落夕阳,我也只是从这两句话上面猜想出来而已。”

    杨凌认真地听着潇潇的话,这时只见杨凌恭恭敬敬地一拱手对潇潇说道:“愿闻姑娘其详。”

    潇潇浅浅一笑,向杨凌说道:“这第一句应该是从苏东坡的一首诗句上面延伸出来的,鸳鸯秀水世无双,加上前面图画的内容也是反映两广地区的风土人情的,所以我大胆地猜想,杨老先生这一句画指的就是在鸳鸯江里面找出探寻龙脉的工具,接着这第二句,虎啸猿啼夕阳落,刚好在广西有一个叫梧州的地方,在梧州的白云山上面刚好就有这样的一个虎啸夕阳的奇景,所以我想虎啸夕阳的这一个奇景应该是和龙脉的事情有关的,要不令尊也不会把它写进扎记。”

    我们听到这里,不禁对潇潇的推理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单单从这些蛛丝马迹里面就能把整个事情基本还原了。

    潇潇这时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曾经也去过梧州,到过这个虎啸夕阳的景点,我记得当年虎啸夕阳的景观很是雄伟,现在回想起来,梧州八景之一的虎啸夕阳景象,虎口向西,如果站在虎尾的地方往前看去,虎口对着的地方,正好就是西宁的地理方位,接着是凤凰一句,我记得西宁的是有凤凰台的景观的,在地图上看西宁的凤凰台和梧州的虎啸夕阳的景观虽隔千里,但是遥相呼应,我想小田村应该就在它们的中间部份。”
诡异村庄
    潇潇的话刚说完,我们几个都不禁为她的心思慎密而惊讶,单单凭借这几样风马牛不相及的事物,就几乎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猜想得头头是道。

    张伟这时看着潇潇,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潇潇小姑娘,想不到你还真的成了现代版的福尔摩斯了,这实在是让我们几个大男人都佩服得很啊。”

    潇潇听着张伟的夸奖,这时脸上微微一红,低下头来,忸怩着说道:“才不是呢,潇潇也只是胡乱地分析而已,我们能不能找到地脉的入口才是关键呢,以后找起来,如果错了,你们几个大老爷的,不要把气发在潇潇身上就好了。”

    杨凌听着潇潇说完,也向潇潇抱了一下拳,行了个礼,心悦诚服地对潇潇说道:“潇潇小姐解决了杨凌多年来的疑惑,杨凌感激不尽,潇潇小姐心思的慎密,犹在杨凌之上,杨凌佩服。”

    潇潇一时都被我们大家都夸得不好意思了,红着脸,低着头说道:“我们大家还是先确定我们要去的地方吧,总不能茫无目的的找吧。”

    杨凌点点头,说道:“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说完,杨凌转身走进房间里,拿出了一张西宁市的地图和一张中国地图,认真地比对了一下,指着西宁市的地图对我们说道:“大家看,我想这就是我们明天要找的方位了。”

    我们顺着杨凌的手指往地图上看去,只见在西宁地图上凤凰台的外延方位还有那么一个小小的村子,在地图上看去,这个村子的三面环山,只留着一条道路联通着外界,我们看着眼前的地图,我和张伟不禁脱口而出,喊道:“这不就是仙回村的地形吗!”

    潇潇和杨凌都同时转头看向我们,杨凌问道:“仙回村?”

    我和张伟点点头。张伟对杨凌说道:“这个仙回村就是我们上次发现腾龙戏珠的地方,也就是从这个仙回村里面,一个叫黄浦静的人解封了腾龙戏珠的格局,从而使得龙脉的灵气外泄。地脉震动。”

    潇潇看了我们一眼,说道:“怪不得,如果按你们刚才说的仙回村,和现在的这个地方做对比,那么这两个地方都是三面环山,藏风聚水的地方,也是最容易布下风水法阵的地方。”杨凌点点头,接过潇潇的话说道:“嗯,正是如此,我刚才从地图之上以梧州的虎啸夕阳和凤凰台两地为坐标。在两地之间连线,在这两点一线之间我仔细地看了一遍,能适合藏风聚水的地方,也就只有这里了。”

    杨凌说完,潇潇浅浅一笑说道:“阴阳家的堪舆点穴之术冠绝当世。这果然是名不虚传。”杨凌听了潇潇的赞许,也只是报以礼貌的一笑,说道:“潇潇小姐过奖了。”

    待得杨凌和潇潇说完,我指着地图问道:“这村子叫小田村?”

    杨凌摇摇头,说道:“不是,这个小村子叫陈村,里面都是同性家族的人。从西宁市的历史记载来看,这个村子的存在几乎比这个城市存在还要久远,如果要追溯历史的话,这个村子应该是从外面迁过来的,本来都是同是陈姓家族的人,但是后来不断地与外人通婚。渐渐地也融入了当地的社会,到了新中国成立之后,这里通了交通,但是因为这个村子历史悠久,所以政府就保留了这个村子。并且以他们最初的名称命名,陈村。”

    杨凌说到这里,我们也大概了解了这村子的情况了,于是我点了点地图向他们说道:“那行,我们找不到小田村,明天就先去这个陈村看看,说不定我们还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呢。”

    杨凌也点点头,说道:“好吧,明天一早我就去接你们出发。那现在我们大家都先好好休息一晚上,养好了精神,我们明天一起去找地脉的入口。”

    说实话,这折腾了大半夜的,我们几个也都累了,张伟于是首先说道:“那我们就先走了,我们就住在香格里拉酒店,有什么事情就到酒店找我们就行了。”

    杨凌应答了一声,然后我们大家都交换了电话号码,约定了明天一起往小田村去。临走的时候,杨凌还怕我们出行不方便,还把他的车子借给了我们。

    我们正待推却,但张伟这小子这时候毫不犹豫地就接过了车子的钥匙,和杨凌道了声再见,拉着我们上车,就往酒店方向开去。

    在车上,我终于得以有时间闭上眼睛,整理一下我一直凌乱的思绪,我向潇潇问道:“你说这个杨凌,我们信不信得过呢?”

    潇潇想了一下,说道:“我想还是能相信一下的,这阴阳家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一般人想模仿也模仿不出来,不过现在这种非常时候,我们还是保持一定的警惕比较好。”

    张伟这时一边开车一边向潇潇问道:“那我们明天跟他去陈村的时候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准备的。”潇潇摇摇头,说道:“那倒不用,从看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杨凌这个人高傲非常,如果他真的要算计我们,也会光名正大的来和我们较量的。”

    潇潇说到这里,停下来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我们如果真的能找到地脉的入口的话,我们还是要小心点好,我刚才看到的那几张图画,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我怕我真的会看漏里面什么关键性的地方,到时候在地脉里面可就是致命的伤害了。”

    我疑惑地问道:“刚才不是都解释得很好了吗?还会有什么看漏地方?”

    潇潇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们连图画上的人,头上的图案都还没有清楚地知道是什么意思呢。还有就是图画上那像领袖一样的人,手里面拿的权杖我们也只能够推测出是和杨老先生失踪有关,但其中的真正的用法,我们并不知道,最后,少数民族都是比较团结的,他们的处决死刑的仪式,一般都是比较严重的一种刑法,可是我们连在图上看到的是什么仪式,我们都不清楚,如果真的带着这么多谜团进入地脉的话,我们估计就危险了。”

    我们听了潇潇的话,一时都想不出什么话来回答,只是觉得心理的压力忽然重了很多,原来我们还有这么多的事情没搞清楚,如果不是潇潇的细心,我们明天大概就会这样贸贸然地进入地脉了,后果可能就是我们就永远地留在地脉里面了。

    过了一会,张伟再次向潇潇问道:“那我们应该准备点什么东西进入地脉呢?”潇潇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这样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碰到,不过我们几个最好就不要走散了,遇到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在一起,这样,就算遇到什么危险,我们也能大家一起应对。”

    潇潇现在好像就是我们的军师,在层层的迷雾之中,我们两个人都没了主意,只能乖乖地听从潇潇的安排,不过现在事情到了万分危机的时候,潇潇倒是抛开了平时羞答答的女孩子形象,显示出了一份和她年龄不相符的成熟,镇定自若地指挥着我们。

    车子在夜色中飞快地行驶,可是我们坐在车上心事重重的,也没有心思去欣赏外面的美丽夜景,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张伟开着车回到了我们住的酒店,在酒店的停车场停好车,我们几个就迫不及待地赶回了酒店的房间。

    我们的房间刚好是对门开着的,张伟和我是同一间房间,潇潇一个女孩子一间房间。我和张伟回到房间之后,张伟一下子就往床上一躺,衣服也不换了,才几分钟的时间,就呼呼地睡了起来,也难怪,我们这些天东奔西走的,确实也够疲劳的。

    我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张伟,也不好去打扰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到洗澡间里面洗完澡,全身放松地躺在沙发上抽了一根烟,才关上灯去休息。

    就在我迷迷糊糊之间的时候,我好像看到门慢慢地打开了,于是我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就向门前看去,这时只见一道白色的人影轻轻地从门外飘了进来,我定了定神,仔细一看,是傲儿!

    傲儿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脸色苍白的站在我的面前,我这时立即走上前去,想拉住傲儿的手,但是就在我的手收回的时候,却好像在空气之中捞了一把,什么东西也没抓到。傲儿这时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怜悯,可是就在我想张口呼叫的时候,傲儿双眼忽然流下了两行血泪,张张嘴巴,不过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我这时肯定傲儿是有话想对我说的,但是我看着傲儿,无论怎么努力都发不出一点声音,我当下心里一动,随手就抓起一张白纸和铅笔往傲儿手上一低,傲儿记过铅笔,就在白纸上画出了一个类似“8”字的符号,我接过一看,竟然就是那族长头上的标记!
再解谜团
    这时傲儿往后一退,转身就往门外飘去,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傲儿已经远远地出了房门,我拔起脚步,就想快步追出,但是这时脚上好像绑了铅块一般,腿脚怎么也迈不起步来,最后双腿一软,只得一屁股地坐在了床上。

    这边我眼睁睁地看着傲儿离开,心里一急,人立即就被惊醒了,我双手撑着床铺,做起来,可这时只觉得手心传来一股火烫烫的感觉,我忙低头一看,只见在右手掌中,隐隐地印有一个类似“8”字的符号。

    我当下一惊,背上一股冷汗就冒了出来,于是我立即把张伟叫醒,将刚才的梦境给张伟说了一遍,张伟听完,当时也是被吓了一跳,对我说道:“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这么诡异的梦境,是不是傲儿想提醒我们什么事情,你想,我们刚好就是卡在那壮民族长头上的印记这里搞不清楚,现在傲儿就在你手心上画上这么一个符号,我想,事情可能越来越复杂了。

    我听着张伟的话,低头想了一下,对张伟说道:“走,我们找潇潇商量去,没准她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伟点点头,于是我们一起出了房门,走到隔壁,就按响了潇潇的门铃。潇潇正好这时也没就寝,她从猫眼里面看到我们,虽然心里纳闷,但也知道我们这么晚过来找她,肯定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了,于是她打开了房门,把我们让了进去。张伟一进潇潇的房间,刚坐下来,就立即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对潇潇说了一遍。

    潇潇仔细地听完张伟的话,让我翻开手掌,认真地看了看我的手掌心,低着头。略有所思地说道:“既然傲儿姐姐能在这个时候给你报梦,而且是给你手掌里画上这么一个印记,我想她应该是想提醒我们注意些什么问题。”

    我和张伟这时齐声问道:“注意什么问题?那是和这个印记有关吗?”

    潇潇摇摇头,说道:“我刚才也在整理了一下我们今天晚上看到东西。然后我怀疑我们应该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我们弄错了?”我心里一惊,“难道我们要去的不是小田村?”潇潇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们并不是弄错了地点,而是我们弄错了这些图画里面的人的身份。”

    潇潇说到这里,找出一张白纸,把我手上的符号重新画了一次,对我们说道:“我刚才就一直在想这样的一个符号,因为在宋朝以来,两广的地区就一直是属于边越的地方,经济与文化一直没有中原地区发达。所以他们一直崇尚大自然的祭祀,也因此在他们的图腾上都是以一些农田里面的益虫为主,发展到后来,两广地区的壮民就把铜鼓作为祭祀用的主要物品,在到了清朝中期的时候。他们的铜鼓文化代代相传,最后就干脆直接把铜鼓作为本民族的图腾。由此推出,图画的民族是壮族的可能性不高。”

    潇潇说完,我和张伟几乎都要崩溃了,这几天的苦苦追寻,原来我们都搞错了方向,这时。张伟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们现在能确定那一帮图画上的人是什么身份吗?”

    潇潇并没有回答张伟的话,而是把白纸上面的图案往我们面前一递,继续说道:“你们还记得北宋的时候有一个将军叫苏缄吗?当年的苏缄被宋神宗贬谪到了广西南宁这个地方,到了后来交趾来袭的时候,广西南宁的军队驻扎比较少,交趾的军队从北方一直横扫整个两广地区。一直打到南宁的时候,苏缄便率领广西的壮民与交趾的军队作战,凭借对地形的熟悉还多次打退了交趾军队的进攻,可后来交趾久攻不下,交趾的主帅便收买了当地的壮民在人群当中做离间的策反。导致邕州城内军心不稳,当时的苏缄为了保存作战能力,就令当时的亲信在头上都纹上这个符号,来区别交趾的细作。”

    “那么我们看到图画上的人是苏碱的部队?”我问道。

    潇潇摇摇头,说道:“不,那不是苏缄的部队,那是交趾的细作后来得知之后,假冒的。但应该是他们看到壮民把符号纹在头上,却误认为是纹在他们的头饰上,所以我们看到的是这些图画上的人的符号只是画在帽子上,并没有直接地纹在额头上,因此我们可以肯定,画上画的就是交趾部队的细作。”

    我们听着潇潇的话,心里凉了一截,也就是说,我们先前的推断,全部都被推倒了,我们至少得重新思考。这时,张伟问道:“那我们明天还要不要去找小田村?”潇潇想了一下,说道:“我们还是去看一下吧,毕竟梧州的虎啸夕阳和西宁的凤凰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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