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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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狂澜-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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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内外交困。军事上连连失败,侵略我国的百万大军剩下的不到二十万,还赔上了整个太平洋舰队加上远东的十万地方部队,弄得他们远东的国土上只剩下了警察在维持当地秩序。他们还敢从欧朋向远东抽调部队吗?即使可以,也没多少余地了,因为欧朋有米国的二十万驻军,还有西方各国的驻军,他们现在应付起来已经捉襟见肘。外交上,他们企图对我国施行核打击的计划曝光之后十分不得人心,世界各地抗议的声音不断。他们国内的政治局势也很不稳定,各个加盟共和国有脱离俄联的倾向,弄得俄联最高层十分紧张。经济上呢,他们也糟糕透顶,各国早就已经拒绝贷款给他们了,现在不知怎么的,连他们自己在国外的存款都取不出来了,那他们还靠什么维持这场战争?所以,俄维埃最高部长会议已经向我们的国务院和人大常委会发来电报,要求前线停火,开始停战谈判。”

海总理最后的一句话一说出来,整个保密室就像爆炸了一样,所有与会者一起鼓掌,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207 刮地皮与红色资本家

207刮地皮与红色资本家

四个半月艰苦卓绝的抗战,多少流血、多少牺牲,今天,大家终于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连他们自己在国外的存款都取不出来了,”听到这话,几个老将军看向出尘的眼光就又有些不一样:这么巧?怎么不早不晚,就是现在就取不出来了?这事八成跟李部长和他那个可爱而又神秘的小妹妹有点关系。{)

但这件事当时出尘跟海总理谈的时候就说好了,如此机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总理只报告了云主席,连胡三林都不知道详情。不过照凤凌后来对出尘说的,这档子事儿简直太容易了,比她修改核发射井的程序简单多了,她的神识就在那些国家各个金融中心的大银行里打几个转就一切搞定了。

“他们要谈吗,我们就和他们谈好了,”海总理继续往下说:“反正现在,我们控制的土地比我们要求的要多很多了。我们就在控制的土地上收税、做生意、种庄稼、砍木材、开矿,把他们银行里的钱、仓库里的货物、工厂里的机器,这些东西,全都搬回东北老家去。”听到这里大家全都笑了:3945年俄军打倭寇进了神州东北,当时就是这么干的,能搬走的全搬走。“好了,他们还不肯好好地谈?那我们就让飞机大炮也来发言,看他们还耍得出什么花招!德持,这方面你有经验了。”

“总理,我的经验是反面的,”杨德持高兴地笑着,所有的人都乐了,他当年在韩朝的谈判经历谁都知道,那时候可是米国人的飞机大炮参与谈判了。

“今天请大家来,不是通报大好形势的,这个大家一看都知道,不用我多说了,”总理继续往下讲。“今天要布置的,是要大家尽量想办法,要让敌人疼,逼着他们,把他们一百多年前从我们这里吞下的领土吐出来。不是简简单单地吐出来就算完,我们要通过条约的形式,从法律上固定下来,让他们无法反悔。当然,他们不会甘心,不会轻易地签字,那我们就在战场上继续,宣布:我们不跟你们谈了,你们没诚意,我们接着打,然后我们就再拿下他们一块地盘,又照样地收税、做生意、拿东西、拿钱、搬机器。他们要是提抗议,我们就说:你们是老大哥,我们是按你们教我们的样子做的。大家都听好了,别不好意思,我们拿的是我们自己的东西。拿的时候仔细点,别弄坏了,要包装好。”

这话一说出来,老将军们齐声保证:“放心,是我们自己的东西。”

“对了,”海总理又说了下去:“有一个不大好的消息也要让大家知道一下:去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咱们的空军轰炸了敌人在远东的大陆桥,当时这是很大的胜利,打断了敌人的补给线;但现在看来,当时实在是炸得太狠了点;现在大部分铁路是我们的了,但我看了记录片,听了铁道部专家的报告,说即使全力抢修,大概也得一两年才能修好、通车;所以这就让我们自己有点不方便了啊!”会场里哄堂大笑。

武发献站起来检讨:“总理,我们检讨,当时还是目光有点不够远哪。”

“总理,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杨持戊站起来说:“我们现在就是要在占领的地盘上刮地皮,刮得越狠越好?”

“刮地皮这个说法很形象,”总理回答。“不过这三个字不要说出来。而且别刮错了地方,别刮咱们自己地盘的地皮。还有,我们再怎么刮,也别刮到他们老百姓身上,刮到他们身上,他们就会怨恨我们,我们的工作就不好做。我们要在那里做买卖,互通有无,可以让他们的老百姓也得一点利;互利互助吗,这个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发展经济,还可以试着在那里开工厂,开染房,开饭馆,开杂货铺,开什么都行,政策要宽松,允许红色资本家出现。”——哄堂大笑。

“谁在俄联地面上当上了资本家,那他就是红色的,国家奖励!哦,对了,这两年不是不少知青回城没工作吗?鼓励他们到北边,去俄联那里去创业,国家给补助,让他们帮着国家往回刮。要让俄联知道,他们拖得越长,我们得到的就越多,他们失去的就越多,这样三五年谈判下来,我们的国家就富裕了,他们的国家就穷下来了,到了那时候,看他们还有什么本钱和我们牛!”——热烈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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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刮地皮,总理真能说!”出尘用仙偶跟符憧必把辰丹换出来了,现在两人一起回了海滨。大仗没多少了,李传雄的借调期也结束了,他也回家了。这天李传雄夫妇、何文淑、出尘、辰丹坐到了李家一起吃饭,出尘说起了军委扩大会上的事,把大家都笑得不轻。

“不过我这里有一件大事想请教一下长辈。我们都年轻,社会经验不足,到前线拼拼热血这种事还凑合,但这件事情就拿不准了。”

三个长辈交换了一下眼色,何文淑开口问:“出尘,你有什么难心事,说出来我们大家帮你参详参详?”

“妈,当年抗倭战争后期,民国党军队是不是也挺能打的?”

“是啊,江介九的几大主力都是那时候打出来的。但这跟今天有什么关系呢?”

“有关系,关系可大了,我想以史为鉴,妈。但好像到了解放战争他们简直就不堪一击了,是不是?”

“对呀,没错。”

“但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呢?”

“嗯,原因多了。你说呢,老李,”何文淑转身看着李传雄,“是不是问题出在经济上?他们四大家族拼命搜刮,把老百姓弄得民不聊生,结果军事上也就垮了。”

李传雄沉吟着,想了想才说:“小何,当时我不在国内,但每天都在看报纸,听广播,关心国内的发展。我觉得你‘拼命搜刮’四个字说得很对,而且不但是四大家族,而是整个民国党高层,许多中层,还有一部分下层。倭国投降了,他们来了,每到一个地方就都是‘接收大员’,于是乎敌产、汉奸产业,大把大把地接收,小头给了国家,自己拿大头。就这样,整个党**了,风气坏了,没有斗志了。这就是从内部腐了,朽了,没救了。所以后来一切都不行了。我和怡娜前些天到燕京开会,见到了一个老民国党的政协委员,还跟他谈起这件事呢,他说民国党坏就坏在‘接收’两个字上。我看他的说法很有道理。”

“嗯,”何文淑想了想说:“老李,你是旁观者清,恐怕说的真有几分道理。不过出尘哪,你拿这件事出来,到底想说什么?”

“妈,我就是在想,如果突然我们国家有一笔钱,不小的一笔钱。就说三十亿米元吧,可以让社会党的干部们随意支配,他们会怎么样?会有人贪污腐化吗?”

这句话像一滴水掉进了滚油锅里,马上让几个人开始了一场热烈的讨论甚至是争论。最后的一致结论是:肯定有不少人会贪污腐化。

“肯定会有的,出尘。你就想想看吧,五十年代天锦的刘庆山、章子珊,他们都是老革命了,结果贪污救灾款,云主席亲自批了‘挥泪斩马谡’,都枪毙了不是?”

“出尘,你好像有所指啊?”赵怡娜见出尘闪烁其词的,就直截了当地问。

“妈妈,爸爸,妈,我最近机缘巧合——怎么个机缘巧合就拜托你们别问了——得到了一大笔钱,嗯,三百三十亿米元呢,正在想着怎么用。”

冷场,半天没一个人说话。半晌李传雄才对辰丹说:“辰丹,你在你们几个里面年龄是最大的,你说说看,这钱,嗯,三百三十亿米元,是真的吗?你见着了吗?”

“嗯,李叔叔,这钱我见着了,是穗士银行的现金支票,是三百三十亿米元,我也看不懂那些外国字码,是不是真的我可就不认识了。”

“哦,那就是真的了。我说出尘这孩子也不会这么骗大家。好吧,那就算是真的吧。出尘,你说说看,你打算怎么用这笔钱呢?”李传雄问道。

“我也不完全知道,”出尘说。“但是就这么交给国家是不行的,说不定就能出好多贪官:你想,全国人民辛辛苦苦干三个月也就这么点钱呢,那些有私心的,过去是没机会,现在有机会了,能不想法好好捞一把?要说呢,全国人民一人发三十美元也行,但这样搞不好就会冲击市场,造成通货膨胀。你想,现在虽说前方停火了,但市场上物资还紧缺,一家人手里突然有了上千块钱,到底该干啥好?只怕发钱也不是好办法。所以啊,挺愁的慌。”

“哈哈,出尘,”赵怡娜说话了:“还记得几年前吗?那时是没钱愁的慌,现在你一家伙有了一大笔钱倒愁了。叫我说,首先,现在仗打得差不多了,战争中死难的人员要抚恤,伤残人员要安置,你就把这件事跟国家包下来,你来管着,把这批人安顿好了,也算是对国家的贡献,钱也算花得值。”

“我管着?妈妈,我哪有时间管?再说我也不会管,看到这些事务性的事,我头都老大,说真的。”

“我看倒有一个合适的人,”何文淑插言道。

“妈有合适的人选?谁呀?”

“记不记得你跟剑春结婚的那天,你们在海滨西来顺办的婚礼?我看那个经理吴兢立是个人才,而且知人善用,手下几个人都挺妥当,我和你爸妈去过几次,感觉都挺好。我和他聊过,他好象也猜出你有什么特殊的本领。还有手下那个肖菲菲,人都说她傻大姐,我看不尽然,她是大事清楚小事糊涂,两把刷子都在心里头装着呢。我看他们俩人也可靠,你把他们拉到旗下,算你在人间的助手,我和你爸妈帮着监督着点,别让他们管歪了。”

“嗯,妈说的这个吴兢立说不定还真行,爷爷也跟我说过,说他是个人才,等我去跟他聊聊,看他怎么想的。”出尘如是说。

“叫我说,”李传雄接着讲。“不管怎么着,这要有一个委员会才行,要弄出一个机构,有执行的,有监督的,一定得有章程,有奖惩制度,谁敢贪污,定罚不饶。你们修仙者这边也得出个人帮着管,我看辰丹踏实老练,管这事比你们几个都强。”

辰丹一听大惊,马上说:“李叔叔,我是一心想修炼的——”

“我当然知道,辰丹。但是修炼也讲究修心,你们几个都是入世修炼的,参与了人世的烦恼,这才是道之大成。你如果把这件有关人世苍生的大事办好了,可以说功德无量,今后修行路上肯定是一片坦途。这是修行的又一种大道,对不对?况且,你从小就接触了社会,还改造过几个小流氓,是吧?这一点出尘他们几个谁都不如你。你爸我也见过,很有见地啊,还有你继母,有些事你还可以跟他们商量呢。和他们谈谈,看他们最愿意要的是什么,这里面所有人里,我看由你来管是最合适的了。”

辰丹仔细想想,觉得李传雄说的也很有道理。如果自己能在帮助社会,帮助普通老百姓这件事上做出点成绩,修行的路上走起来是要容易得多,所以他就没答话,全当默认了。

“出尘,”何文淑又问:“这钱的事你跟总理说过没有?”

“当时我主要跟他说的是让凤凌做的事,噢,就是让凤凌去各国的银行里做了点手脚,这样俄联在国外的存款不就提不出来了吗。这件事我只大概跟总理提了一下,也没说有多少,只说是降服了几个黑道修仙者,他们自动奉献的。总理大概觉得没几个钱,就让我自己拿主意了。”

208.龙凤基金会和预警飞机

208.龙凤基金会和预警飞机

“这很好,”何文淑接着说:“有总理这句话,你怎么办就都名正言顺了。我觉得你真的可以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让辰丹和吴兢立牵头。逢灾有难的就为国家排忧解难,另外像老年人赡养,残疾人扶助,农村的医疗卫生,儿童教育,哦,别看三百三十亿米元听起来挺吓人,真的用起来,说不定还不够使唤的呢。你这么干最大的好处是,你本身是自由人,不归政府管制,你的地位又超然,地方官吏不敢干涉你,上面的人头又熟,所以只要自己拿稳了,又有合适的管理人才,成功是必然的。”

出尘又仔细盘算了一下,当天就和辰丹一起去了一趟中山广场的西来顺。一见出尘来了,门口的礼宾小姐立刻就认出来了,马上打电话通知了吴兢立。这是吴兢立给手下员工下的死命令:但凡见到李部长的直系亲属,立即通知他亲自前来接待。吴兢立在里面开会,一听说是李部长本人驾到,立即暂停会议,带着肖菲菲就到了小会议室,见了出尘和辰丹。

“这就是肖菲菲大姐吧?”出尘认出了在燕京吃饭时给他们服务的女孩。她现在人逢喜事精神爽,到了海滨偶尔客串前台经理,只不过去给有兴趣的顾客讲讲她与李部长神奇相遇的历史经验,以及李部长、柳团长海滨大婚的盛况,更主要的工作则是在全国各大城市的西来顺饭店巡视,检查工作,为吴兢立提供宏观饭店管理的综合资料。肖菲菲的最大特点是表面憨厚但内里颖秀,善于跟人接触,记忆力超强,别人有心里话爱跟她讲。

肖菲菲的脸蛋激动得发抖了:“李部长,您还记得我?哎呀呀,您还叫我大姐,我怎么敢当,我不就一服务员吗?您可真是的……”到后来她话都说不上来了。还是吴兢立见多识广,马上把话接过来了:“这位我在李部长婚礼上见过的,请教尊姓大名?”

出尘马上说:“这是我的结拜大哥,叫刘辰丹,燕京人,这次跟我一起来的,我们有重要的事情想跟吴经理和肖大姐商量。”

这两人一听对方这么瞧得起自己,简直受宠若惊,四只眼睛都死死地盯着出尘,等着他往下讲。

出尘斟酌了一下词句就开始了:“你们俩可能也知道,我有一些特殊的本领,结果有一次机缘巧合,得到了一笔钱……”出尘尽量用比较模糊的语言告诉他们俩,他有一笔比较大的资金,想成立一个不盈利的组织,用来帮助劳苦大众;考虑到自己比较忙,无暇顾及此事,所以跟他们俩商量,看他们是不是能投入到这一事业当中来。如果可以,报酬从优,决不会亏待了他们俩。

吴兢立眼前发亮:他六十年代毕业于燕京大学企业管理专业,但却分配到饮食服务部门,一直觉得没有施展抱负的机会。但他自以为在识人方面有些小道板眼,所以早就猜到李部长绝非常人,因此就把自己的事业压到了他的身上。无论在燕京或者是在海滨,他的行动都着眼于“李部长日后必成大器”这一条上。现在李部长看得起自己,亲自找上门招揽,自己怎么会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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