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一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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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一条河-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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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还能远远看村庄。自然气息丝毫不隐藏,毫无顾及暴露眼前。往高处走,无屏障阻挡,能尽情远瞻。那有多棒啊!”一脸神往。陈明艳说:“小杰只是说说罢了吧?只是出于感觉,才有一种向往吧?”没想过袁小杰能对农村感兴趣。梁博文说:“是呀,如果站在村前坡度还可以的场地上,向村庄匐视三十度左右,是完全可以看到在秋天叶落后,没有遮蔽地院落。路上行人,车辆,活动的一切,都能历历在目。往高处走,再远眺,还有我们从小就熟知地一条长河。河面很宽很宽。小时我经常去。水不深,光脚踩在里面,小脚丫清楚得在清波漾动里。沙子精细,能看得很清楚。两边是屏障样的山峦。株株树在山上站立,它们生命顽强,在风雨霜打里尽享天命。太阳升起,远远看去,是一条闪着星光的银河。”想到波光粼粼,想到了走过。心里一阵难过,眼睛里闪出闪闪泪光。梁博文觉得河美,会时常到山上往河看。她常去玩,是梁家诚曾经和她去过,想到,更恋恋不舍。很小时候的事,再去想,沉甸在感觉中,都成了最美不胜收的场景。她现在想到,觉得是一些树木倒下,眼前出现其它树木阻挡,被羁绊出沉寂思想。还有树能倒下后,交叉压落叶片,纷落的杂声。叶子纷纷飘荡眼前,让眼睛应接不暇。她脑海里转悠着难舍情景,话不能再说下去。袁小杰低头沉思:“听过博文说这些。倒觉得在城里能看到自然境地里的一棵树,都要生出好多感叹。要是再有一株草长在城市,那肯定是孤立,而自由地象征。”觉得是在哪个场合看到某些人,某些事。发生了,过去了。再追味,会落满怀凄凉。她听懂了梁博文说得山,说得水,说得河。陈明艳说:“是啊,城市里树越来越少,环境越来越来亮堂。日头越来越毒了。”说得很是现实。梁博文无奈地说:“空荡荡的多好啊!空间大了,目光少了阻挡,可以往更远处看了。心情好坏,都由不得环境改变了。”心里一阵茫然。觉得在任何场合下,心境都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生活模式再日新月异,都无法更改。她的心里容下得,居然只有些许无法驱逐地记忆。过去不曾驱逐,现在永远跟随。

  几人觉得饿了,到校外吃了点东西。返回校中,就去了阅览室。袁小杰心里开心,也在心急。她想:“我爸肯定早到陈明艳家了吧?也有可能刚到那个城市吧!”书摆在眼前,手不停摆弄着,翻来翻去,无心去看。梁博文看袁小杰高兴,可神情忧虑。再看向陈明艳。陈明艳看起来,比梁博文还疑惑。她眼睛也盯着袁小杰,觉得她有心事。陈明艳想到韩禹,不知道是不是他没约袁小杰,让她心里不舒服。她又看起书。觉得既然高兴就让袁小杰能没事偷着乐。可有时即使乐,还是会升出些悲哀想法——袁小杰忧虑正是为彭静。她心里好希望彭静能顺利进行手术。半路上认下的母女能彼此看到。

  几人再走出阅览室,都下午三点了。午餐让早餐顶替,谁也没感觉饿。梁博文说:“我想回宿舍。”争求意见。陈明艳点了点头。袁小杰没出声,往宿舍走。陈明艳说:“小杰你要是饿了,就泡方便面打发一餐吧。现在都要吃晚饭了。”都没有觉得饿。袁小杰应:“嗯。”往前走。

  回到宿舍,袁小杰躺在床上,想着随时都会接听到韩禹电话。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半点消息。她听着床边钟表滴滴嗒嗒往前走,听到非常烦躁。

  韩禹到医院,听到彭静手术可以顺利进行。手术结束,还有可能恢复视力,看到光明。他觉得心里轻松了很多。觉得突然间,象得到很大回报样开心。事情办完,车子奔在路上。他们只在过午后,耽误些时间吃了顿午饭,就一路没停,往回赶。

  韩国军在车上闭起眼睛,小休了一会。闭目养过神后,睁开眼睛说:“来是为了做好事。来时没觉得有什么想法,也没觉得有多了不起。可是来了,看到那么多做好事,不得不由衷赞叹一番啊。你说,以前是想能遇到做好事的。再过几年,是想做好事,还能力不够。偶尔还会想着什么时候,好事坏事都不要轮到咱们头上来。现在做好事的多了,都隐藏着做好事了。咱们也是跟着人家脚步,往文明处走了一趟吧!”有很多感慨压在心里。蒋颖颖听过,低头沉浸在回忆里。心里尽是蒋国栋说过的事情回影。袁建国开着车,还感从心升,眼泪控制不住流下来。他把车速减慢,停在路旁,稳定情绪。韩禹看过,在心里一怔一怔,不明白袁建国为什么会激动到泪流满面。蒋颖颖坐在前面。她伸出手,握住袁建国的手,温柔地劝说:“建国,此一时彼一时。什么时候出现什么的事。有些事情发生了,是谁都不能去控制的。”不想袁建国这么激动。越静怡说:“袁大哥,这回家里确实是多了个贴心女儿。哪天咱们抽个时间再聚聚。我们认识一下,也为你们贺贺。”想把话叉开。袁建国直起腰,正了正衣服。精神看起来好很多。他闷声说:“好了,好了,没事了。我呀,得感谢我们家这位领导呀。休息过了,咱们就开路。我家里还有位小领导在等呢。别让她等急了。”回避事情再说下去。韩禹四周扫了一眼,看到手提,想拿过来打个电话给袁小杰。可是想到袁建国情绪有些问题,现在刚把车驶到路上,会分神。心里想到刚在路上餐馆看到的电话,心里后悔不已,没在当时就把电话打了。

  越静怡看韩禹身体坐得过直,很不自然。她问:“韩禹,是不是有想法?”有些担心。蒋颖颖回过头,看着韩禹,欣然微笑。她抬起手,暗示打电话。韩禹不好意思红着脸,低头拿起隔在腿上的东西吃起来。

  韩国军看了看韩禹,摇着头,发出一声叹息:“现在这些孩子的想法,真是让人无法懂。有时不听话,是有心事。有时听话,也是有心事。想想咱们那时,哪有这么多想法呀!”想到以前教训韩禹,现在倒觉得是他在无理取闹,心里不舒服,很是无奈。不过想前想后,思量过今天的事情,觉得过去事就是过去事,再追味都不能减少自责。想过了,心里觉得轻松了些。居然有小时候在冰冻冬天,感受在雪天,身边升起向火之乐。眼前是大片林地,处处是伐木声。远近能闻鸟雀争鸣。羊羔在群里“咩咩”奔跑。偶有老鹰在天空啾鸣盘旋,那么孤傲。韩国军想到那些生活,想到那些自然景观——父母生活的那处热土。如同看过一本书,赏过一幅画,心怀感喟,难心言表。

  那时,夏夜月光如水。韩国军借着月光,去最熟悉地山顶。看远处河流奔过,两岸风光旖旎。从山顶往下看,树木绿如波浪。整片山林在月光影中,随凉风轻拂一路逶迤。最后沉于眼里的风景,是白天不能看到的最极致景色。韩国军总不停赞叹:“在这一片青山静悠中,守着月色,闻着芬芳,是一件异常美好的事情呀!”这时花花草草正盛开。漫山野葡萄缠绕树丫,直往枝头攀爬。野葡萄成串,酸酸甜甜,紫黑红亮象黑豆豆。白天小松鼠会在树上吃松子。兔子在林间草丛里穿行。自然界生动,有生气的一切,一览无余尽收他目野。坐在林中,啄木鸟传来“笃笃”啄食声。蛇会在白天出没。不过,走在林中,还得小心戴好帽子,绕开树木低茂地地方。

  夜色渐深,处在一片银色海洋,沉甸进寂静。白天林中骚动和聒噪,被寂静深处一片孤独“沙沙”声响代替。象是自然静默颂读白日暗夜诗篇。诉说大自然景色合谐。无法用语言描述,只能让树木做身如其境的壮观展现。韩国军看过,喟叹:“只有偏僻处,才有无限秀丽风光啊!”想过郁闷不已,压抑感尽在心底。他向往人群喧闹地街市。有时去街市,会把韩家喜和几位兄弟打到的山间野味,捎着去卖。那个年代,人们都纯朴厚实。对很多异常现象,都会有很大惊奇。人们看到野味,再问起山中事。听后,都热情如吃了开心果。韩国军想走出山林,他们却对那里充满赞美与向往。或许在一个地方生活久了,对另个一个地方就会产生兴趣。韩国军沉思:“随着年纪长大,对处境更是不满了么?深山老林,对于那里的生活有不满,能有什么话可说呢?”认为有时就得思变。

  韩国军和袁建国生活环境不同。两人处境不同,就有了界线阻截。很多事情,如果韩国军不说,外界不会知道。袁建国有养父母收养,知道新生父母事情后,虽说抱憾,虽苦也甜。韩国军想想,一个人一个命,命运谁也无法掌握。越静怡觉察到这些,不由得想:“听到袁大哥自小没了父母,让人觉得多么可怜。可是,再想想,有那么好的父母把他抚养大,还得另当别论。至少没受过生活的苦。”心里也会有韩国军想法出现。想法出现,任谁说,都不会觉得说得不对,存在异议。

  韩国军看到如今景象,想着那时清贫。心里感慨:“那些情景啊,想到,就觉得是摧残生命在落破呢!”想过这些,早年生活也被间接追溯过。现在心里担心这趟来忙是帮上了。能不能达到他们期待的,还很渺茫。不知道彭静手术后,是不是会走过漫漫黑寂,出现黎明曙光。会象他步出深山老林,走到有人气生活环境中,对人生充满无限希望。意志力会不会真有生命力那么强大。会去征服存在于一个人身上不公平的一切。如果这一切都迈过去,生活更会让人珍惜。他闷坐车内,看着车外,思索着眼前,回顾着过去。确定有历史背景时期,总会出现很多超乎寻常的事,会生出很多疑问。如同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做?以前有人会说:“钱多了,用不了,心里闹得慌,没事找事出风头。”现在,再想再看,不得不可悲可叹,想有此想法如同道德伦丧,不可言喻。

  袁建国开车进入市区。韩禹说:“大伯,你把我直接送去学校吧。”想尽快把好消息告诉袁小杰。韩国军说:“明天还得上课,就送他过去。”拍着韩禹肩膀。蒋颖颖说:“一天看不见小杰,就觉得想得慌。”很想去学校看看袁小杰。袁建国答应:“好吧。先去学校。”车辆拐过几个弯,来到校外。韩禹下车。蒋颖颖也跟着下车。她紧跟韩禹后面,进了学校。袁建国看着,乐呵呵地说:“小杰刚住校那会,颖颖要是一天看不见小杰,就象丢了魂。现在好了,一个星期见一次,也能接受了。你看,这会又不见不行了。”袁建国没跟去,认为如果袁小杰知道他在校门外,一定会出来看他。心里想到一会也能看到袁小杰,就喜滋滋坐在车里,和韩国军说话等。越静怡说:“我要是有这么个宝贝女儿,还不天天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呀!”甭提多喜欢袁小杰。袁建国说:“你和颖颖商量商量,她要舍得,我就把女儿送给你们了。”转过身看韩国军和越静怡。韩国军和越静怡被他看得不由一怔。韩国军怔过,看着袁建国不由得开怀笑了起来。袁建国说:“小杰要是肯认你们做父母呀,我也没话说。”都是一家一个孩子,都觉得过于孤单。越静怡红着脸说:“要是咱们多一个女儿,生活里就有什么缺憾了。”看着韩国军。韩国军叹息:“人心不足蛇吞象。早晚还不是媳妇如女儿呀!”乐呵呵看着袁建国。袁建国听出了弦外音。他想:“袁小杰现在还小,还不能谈论儿女情长的事啊!韩禹和袁小杰同学多年,说到两小无猜也不为过。友情维持到现在,也完全在我们意料之中啊!”觉得想得过多,赶紧转身,往校内张望。蒋颖颖一个人从学校里走出来。蒋颖颖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坐进车中。她说:“小杰躺在宿舍睡着了。我进去,把她吵醒了。她要出来看你,我担心天凉,没让她出来。”脸上晕着浅浅笑容,满眼深情看着袁建国。袁建国发现她眼睛通红,眼角还有泪花。心里暗想:“颖颖这是又黯然神伤了呀!”心里一阵柔软。越静怡说:“这回,几个孩子可能会聚到一起,小小庆祝一下了吧!”很懂孩子心理。蒋颖颖说:“韩禹和小杰说事,声音大了一点,让明艳听到了。结果让明艳忍不住就哭起来。小杰埋怨韩禹。还有,宿舍里还有个淡雅如幽兰的博文。感动的说话都有哭声了,还直劝他们别激动。说着,眼泪还顺眼角往下落。”深感这些孩子太懂感情。越静怡说:“生活环境不同,几个孩子对生活的态度都不会相同。事情经过,他们能理解,能用心去体会。咱们这些做大人的,应该知足了。”对孩子算是表态,认为确实是些懂事的孩子。韩国军说:“知道孩子们不小了,就可以了。袁大哥,你就直接把我们送回家吧。今天你开了一天车,也累了。回家早点休息。”心里也有些莫名惆怅。想到,就觉得累。袁建国说:“是啊,就想回家好好休息休息。这人怎么觉得那么乏呢?”挺无奈。韩国军说:“往前稍拐。我们就下吧。”车到,韩国军和越静怡下车。袁建国开车,往家奔去。

  校内宿舍里。陈明艳双眼红肿,坐在床边。袁小杰说:“都是韩禹不会办事。说话声音就不能小点。明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明说,还那么大声。事后再说,也好让人有个准备。明艳,别哭了。瞧你都快成花猫了。”想到袁建国看到了陈明艳父母,心里高兴。可是在另外一种情况下,心里又难过。现在看陈明艳难过,想劝慰,可说得再多都起不了多大作用。梁博文说:“哭吧,哭吧,非得哭到梨花点雨那样。要不呀,就不叫陈明艳。”话音很重,不象调侃。陈明艳听了,反而忍不住笑了。笑过,心里难受,抽泣声有了,话还是说不出来。

  小文和小欣看不过去,过来劝说。小文说:“有钱就是好。有钱就能给穷人解决问题。别哭了,再哭,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么?”话没劝到正处。梁博文从床上坐起,心里觉得异常冷。袁小杰看小文和小欣的目光,充满敌意。脸上神情,冷若冰霜。两眼看去,如同射出两道寒光。小文和小欣被她盯的,不由一颤。看得不到好脸色,讨不到好话,两人转过身,头一低,灰溜溜走出了门。人到走廊,话音就传进宿舍。经过同学认识她们两位,知道可能是惹到不能惹的主了。听过她们说话后,都窃喜。小声嘀咕:“平时刻薄,总有刻薄到一定地步的好处。”可想而之,对她们有多反感。袁小杰听到,站起身走到梁博文跟前,说气话:“看着她们,总不想与狼狈联系。可是不联系又不行。要不是为咱们宿舍名声,让别人说不出不字,我早就和她们商量商量,应该怎么样合谐相处了。好了,好了,不多说了。肚子饿了,咱们还是出去吃些东西,回来再说吧。”事情有了结果,肚子觉得饿了。陈明艳不想吃,担心梁博文和袁小杰会再难过,站起身没再说话。袁小杰说:“她们说话从来不顾忌。不知道这么多年,出于什么心态。一个人还好,两个人多年来都这样。出于嫉妒,还是另有原因呢?我看咱们三人,谁也不能理解。不过也不能总让她们无事生非,自说自话。”还是看不惯听不惯,小文和小欣的作为与话语。梁博文想想几年过去,小文和小欣一唱一合,不管说话有多伤人,确实没受到任何人难为。袁小杰没好气的说:“生就的骨头,长就的肉,被人认可,自然会成为习惯。咱们都忍耐。既然知道她们这样,就当无所谓存在,与无所谓不存在。话后,直到现在,宿舍里都没为她们话语伤过和气。今天,要不是她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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