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的侯门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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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侯门悍妻-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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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朝朝笑笑,“没用的,其实现在有孩子反而成了他们威胁咱们的把柄。我想过了,既然倪氏贼心不死,索性就由着她,我到要看看,经过昨天的事,还有哪家贵女敢下嫁于你。”

    蓝翎羽笑着捏了捏李朝朝的鼻子,“其实你早就打的这个主意吧?让她们知难而退。”

    蓝翎羽蹲下来,与李朝朝的视线平齐,两个人神情对视着,“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慕雪衣打定主意拖我下水,怕是这样也不会有人长眼……”

    “既然如此……”李朝朝冷笑,“那不如就将计就计。”

    蓝翎羽蹙眉,“你让我娶她们?此事没得商量。”

    “你听我说……”

    “没得商量!”

    “我是说……”

    “没得商量!”

    蓝翎羽就四个字——没得商量!

    让他娶别人?就是李朝朝来说都不管用!

    蓝翎羽板着脸,李朝朝却笑个不停,她知道他是疼自己。

    她捏着他的耳朵道:“别忘了,我现在还不是你的正妻,不过我也想过了,此事有慕雪衣来搅局,侯府无论太夫人还是侯爷都不会得罪靖王,肯定会答应,那宁青鸢又是个一条道走到黑的,昨天就那么威胁刺激她,她都不退缩……就算她打退堂鼓了,还会有第二个宁青鸢出现,既然此事躲不掉,我们不如……”

    李朝朝亲了亲蓝翎羽而耳垂,气息暧昧地吹了吹他的耳朵,声音温柔且撩人。

    蓝翎羽面色难看地忍着欲火,不去扑倒李朝朝。

    舅父说了——要节制!

    李朝朝以为蓝翎羽是不同意自己说的,撩拨着他的胸口,“你放心,她就是进门,我也绝不会让你碰她一个手指头,你死了这条心吧。”

    蓝翎羽的眼睛越来越黝黑,体内不停地燥热。

    他沉沉道:“只是委屈了你。”

    “委屈我?呵,你觉得我会受什么委屈?”李朝朝笑得诡异,“我早就把话放出去了,谁也没逼着她嫁给你,可若是还是有人不长眼地嫁进来,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蓝翎羽也忽然诡异地笑了,“我是说……委屈你再陪我睡一会儿!”

    他一把将李朝朝抱起来,李朝朝唬了一跳,在他怀里乱折腾,嗷嗷嗷地叫,“蓝翎羽,舅父不是说要……要节制,节制的吗?”

    蓝翎羽开始脱李朝朝的衣服,“从昨晚到现在已经节制了三个时辰了!足足三个时辰啊!”

    李朝朝哭笑不得,但也乐得配合蓝翎羽的情动,爱人之间除了**,更需要的是身心的结合。

    他们深爱着彼此,也不必去惧怕别人来破坏,他们的信心是来自对方的深情,所以他们根本不曾担心什么。

    要担心的是那个要去做破坏的第三者,因为她只有惨痛的结局。

    李朝朝说过她已经好心地宣布自己对蓝翎羽的所有权了,可是还是有人不长眼,那就别怪她心狠了。

    同一时间,倪氏听完青小带回来的消息,面上看不出息怒。

    李朝朝到底怀没怀孕?

    这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她的态度很暧昧,让人觉得她有了,可是她又不告诉别人。

    倪氏用手指敲了敲木几,既然如此他就当李朝朝肚子里是空的,不管她是出于保护不说出实情,还是故意放出的烟雾弹,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蓝翎羽的婚事定下来,至于李朝朝的肚子她可以慢慢来一探虚实,反正离她生出来还有十个月,有足够的时间去打掉那团肉,而且新妇进门,她就有了帮手,那么李朝朝就是死路一条!

    倪氏阴冷地一笑,她现在有靖王世子做依仗,看他蓝翎羽如何躲得过去!

    而李朝朝被蓝翎羽折腾地又是几天没出屋子,如此一来,府中更是流传出她怀有身孕的消息,只是当事人没承认,其他几个主子也不方便开口。

    这日,李朝朝终于能下床,她和蓝翎羽吃过早饭,蓝翎羽要去郡王府一趟,这京中只先太子的儿子被当今圣上亲封为郡王,其他亲王的儿子也不过是世子。

    李朝朝为蓝翎羽整理好衣服,忽然道:“说起来,真的是慕辰天当上了……”

    蓝翎羽知道李朝朝要说什么,他沉默地点点头。

    李朝朝抚了抚额头,“我瞧着他有些超乎寻常。”

    “超乎寻常?”蓝翎羽笑,“这四个字用在他身上都算是赞美他。”

    李朝朝没什么话讲,慕辰天给人的感觉太痞子气了。

    蓝翎羽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反正上一世既然是这样,那就是天命,这个国家交到他手中,好与不好都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好是天命,不好也是必然,总归我们要归隐田园的。”

    李朝朝笑笑,也是,她们又不是圣人。

    送走蓝翎羽,李朝朝就命人备了马车,穿了身丫鬟的服装,和春丽一前一后出侯府,也没引起什么人主意。

    马车直接去了朱雀大街,李朝朝远远地就瞧见艳骨坊门庭若市,她和春丽如以往前来一样,从后门进去,冬月早已等候多时。

    冬月一路引着李朝朝上楼,小嘴一遍巴巴地说个不停,“姑娘怎地才来,可让我好等,等了这几日,可把我的脖子都盼长了。”

    三个人一起进了三楼的一个屋子,冬月亲自给李朝朝端茶倒水,李朝朝也不拦着她,笑着对春丽说:“你瞧瞧,果然是成了品香师了,连这嘴巴都厉害起来,我不过是晚到了一会儿,就被她数落了半天。”

    “姑娘!”冬月跺脚,“我是心急如焚!”

    李朝朝笑道:“哎呀呀,快听听,她都会用四个字的成语了,了不得了不得,还是在外面有长进,和跟着我那会不一样。”

    春丽也笑着点头,打趣道:“奶奶说的是,而且冬月姑娘越来越漂亮了。”

    冬月涨红了脸跺脚,“你们许久不来就罢了,来了还欺负我,这劳什子品香师不当也罢,今日我就和姑娘回去,伺候在姑娘身边,在这里我浑身不自在!”

    李朝朝挑眉,用手拍了拍冬月饱满的额头,“当我听不出来你是故意找借口回去呢,那侯府有什么好的,在这如何不自在?可是李博星那混小子欺负你?你告诉我,姑娘给你做主。”

    李博星恰巧走进来正听到这一句,这脚也不知道是进还是退,她们三个女子也转过头看向他,他无奈道:“亏得是自家人,不然外人还以为你是我姐姐。”

    冬月嘀咕了句,“姑娘本来就比你办事稳妥些,你叫声姐姐也不亏。”

    李博星嘿了声,“怎么?你家姑娘来了,是不是觉得自己有依仗就厉害起来了。”

    “我本就这么厉害,二少爷趁早把我给撵出去吧。”

    李博星有些恼怒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撵你,这本来也是你家姑娘的铺子,她让你留下,岂是我能撵走你的!还是说冬月姑娘现在越发有本事了,我们庙小容不下你了。”

    “你……我什么时候过这里庙小容不下我了!分明是你看我不顺眼!”

    冬月气得转过头,背对着李博星抹眼泪。

    李博星见冬月说哭就哭,一时之间也乱了分寸,“欸,我也没说什么,怎么就哭鼻子了!”

    还是书上说的对:唯有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只是这话他可不敢说,不然李朝朝还不打爆他的头,就是冬月也不会轻饶他。

    李博星正想着什么办法去哄冬月,就看到李朝朝和春丽两个的眼神古怪,一脸揶揄的笑着,他更是窘迫,说话也不自觉地提高起来,“好了好了,别哭了,当着你们姑娘对面哭鼻子,还以为我给你多少气受。”

    “呜呜呜……”冬月不说话,一直抹眼泪。

    李博星素手无策,只能站着干咳。

    李朝朝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他二人,心里觉得奇了,那个哭鼻子的可是粗声粗气的冬月?旁边这位不知所措的可是那个曾经厉声厉色的二哥哥?

    啧。

    冤家啊。

    李朝朝忍着笑,叹道:“既然冬月觉得在这里委屈,不如……我就带她走吧,我看她年纪也不小了,也是该许配人家了。女孩子嘛,早晚是要嫁人的,怎么能总是抛头露面呢,总抛头露面以后可不好找婆家,春丽你说对吧?”

    春丽笑笑,“奶奶说的在理。”

    冬月一僵,也不低低啜泣了,忙侧过头道:“姑娘,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不想嫁人的。”

    “怎么能不嫁人,难道要孤老终身啊,我怎么舍得看你受委屈。”李朝朝哼了李博星一声,“亏你还是个男人,竟然连个女子都容不下,我这就把冬月带走,以后你们俩眼不见心不烦,也不会两看生厌了。”

    李朝朝真就站起来往外走,“冬月我们走。”

    冬月愣愣地看着她,面露为难,“姑娘,我……”

    李博星忙拦着,“我什么时候说两看生厌了,我们……我们刚才是闹着玩的。”

    “啊……对!”冬月破涕为笑,“我们是闹着玩的,姑娘别当真,我和二少爷天天这般斗嘴,都习惯了。”

    “也就是说他天天欺负你,你也不气恼他,还和他斗嘴喃?”李朝朝啧了声,“真是奇了。”

    冬月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姑娘,也不是天天欺负。”

    李朝朝意味深长地哦了声,揶揄地笑着李博星,冬月不懂,他肯定懂了。

    李博星必定比冬月年长,也知男女之事,立即明白李朝朝那话中的意思,又见冬月脸上羞红,更是心中一动。

    原来……这感情的事竟然是这样。

    李博星想明白了,脸上绽放出笑容,笑道:“妹妹又在打趣人,以后我保证不欺负冬月姑娘就是,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是先说正事吧。”

    冬月也摸了摸眼角,很快就把刚才的不愉快放下,然后侧过身对李朝朝道:“姑娘,最近京中各家适婚的小姐都忙着成亲,艳骨坊的生意比往年增长了许多。”

    “我看到了,是你们的功劳。”李朝朝指了指李博星,“让二哥给你涨月银,等以后你想出府自立门户,也好多一些银子傍身。”

    李博星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怎会放冬月走,他知道李朝朝是故意那么说,不满地瞪了一眼她,“冬月不怎么识字,那些钱我帮她收着。”

    冬月也没什么意见。

    李朝朝则凑过脑袋低声和李博星道:“冬月不识字,你不会教她啊,一间房,两个人,一张桌子,手把手……”

    李博星抽抽嘴角,怎么自己这妹子嫁人变得如此……大胆开放?

    李朝朝看李博星见鬼的样子,忍俊不禁。

    冬月也没听见李朝朝正在教李博星泡自己,但见李朝朝示意自己说下去,于是接着道:“这些小姐和奴婢……”

    “称我吧,别奴婢奴婢的。”李朝朝摆手,“以前在老家都不用叫奴婢的好吗?”

    春丽给了冬月一个鼓励的眼神,冬月咽了咽唾沫继续道:“我和这些小姐夫人有些私交,就打听出来,原来前阵子,倪氏和一些夫人有过接触,适龄的庶女本想嫁进侯府做小,但因为那日在郡主府的事传开,所有人都拒绝了倪氏,倪氏前几日就去礼部尚书大人家,本来宁家也不同意,只是不知道靖王世子用了什么手段,宁家不仅同意了,还去了官媒把此事定下来。”

    李朝朝只静静地看着冬月,其实冬月和以前确实不太一样了,说话得体大方,不再唯唯诺诺,身材瘦下来后,脸上有了骨感的美艳。

    如果冬月真能和李博星促成一对,也只有李博星配不上她的份。

    一来冬月早就不是奴籍,二来她已经是京中有名的品香师。

    虽然无法成为上等人,李博星也不过是个商人,两个人是一个行当,又极为相配。

    此事妙哉。

    冬月见李朝朝不说话,心里急得发紧,“姑娘,您想怎么办,就说句话,只要我们能帮上忙的,绝不会让宁家小姐嫁到武乡侯府。”

    敢和五姑娘添堵,就是找她们的麻烦!

    李朝朝讪笑,“没什么怎么办的,此事既然已成定局,那就顺其自然。”

    此事她已经预料到了,好在还算在预料之中。

    只是宁青鸢怎么就想不通非要嫁给蓝翎羽呢!

    李朝朝离开前,把李博星叫到一遍,冷眼看他,“冬月曾服侍过我,我待她也不比其他人,她就是嫁给任何人都会幸福,你要是无法爱她护她,就别动那心思。”

    “五妹,你放心则个。”

    李博星冲李朝朝深深作揖,一是感谢她点醒梦中人,二是感谢她把冬月送到他的身边。

    人呐,要感恩。

    回府的路上,李朝朝拍了拍春丽的手,“我会把你们一个一个嫁出去。”

    春丽笑道:“奶奶您不用担心我,伺候您也是福气,我知道您一定会把我们这些人安置妥当,我只盼着多留在您身边一些时日,以后离开您后就少走一些弯路,跟在您身边可以学到很多,我很知足。”

    李朝朝笑了,春丽的话很窝心,她并没有想过改变谁的命运,也希望自己身边的人对她既敬又畏,但也要如一家人一样,相互扶持,不分彼此。

    这时马车突然停下来,前面的车夫道:“奶奶,前面有人挡住了去路。”

    李朝朝不自觉地蹙起眉头,春丽要掀开帘子去看,她一把拦着,就听侧旁的车厢外有人近在迟尺道:“朝朝啊,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他人的声音如沐浴春风,笑意中却透着坚定的冷酷。

    李朝朝觉得牙疼,人生处处不相逢啊。

    又碰到慕雪衣了。

    春丽看了李朝朝一眼,见她脸上露出无奈和无奈,还是无奈,也就坐着不动。

    至少她知道,周围有许多世子爷的人保护着奶奶。

    李朝朝无奈一笑,“我就不会后悔任何事。”

    慕雪衣轻叹一声,“为何要自讨苦吃呢?”

    “还是那句话。”李朝朝坚定道:“我乐意啊,这句话一年不变,一辈子也不会变。”

    她都嫁人了,慕雪衣怎么还在纠缠?

    这家伙是人妻控?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慕雪衣的声音里冷意更甚。

    “世子请随意。”李朝朝笑笑,“做什么都没关系,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其实无论慕雪衣做什么李朝朝都不曾恼过,因为她确实没太把慕雪衣这人当回事。

    以前没有,现在不曾,以后更不会。

    这一句“我不会放在心上的”,直接像是李朝朝拿了一把刀戳进了慕雪衣的心口上,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如雪的白衣。

    慕雪衣目光一愣,冷笑道:“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只听啪地一声,李朝朝所做的马车四分五裂。

    春丽一把扶住李朝朝,才没让她摔下去,好在拉车的马被马夫控制住才没有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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