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的侯门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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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侯门悍妻-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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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曼曼是真想哭,她已经想了许久都没想出如何解酒母亲的法子,不然她也不会冒险来此,她觉得自己还是太弱了,一点办法都没有!

    大夫人根本不把一个小妾放在眼里,她一定会有再翻盘的机会,至少她的女儿已经长大,那个贱人的孩子还小不是。

    “她敢!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她!”

    “可是母亲我们现在谁也指望不上了,秀娘在蓝家也是个小妾,蓝家也破产了,锦娘从您病了都没回来过,就是辉哥儿也不回来,母亲我苦啊。”

    她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的愤恨地压在心底,此时她就是一个无能为力的孩子想在母亲身边吸取点温暖,她真的觉得自己好苦,可是又不敢说每日每夜在梦里梦见的那些受辱的场景,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侮辱,她一定要从李朝朝身上讨回来。

    李曼曼不想哭的,但还是忍不住落下类,“还有……父亲让李朝朝和蓝世子订亲了。”

    大夫人一愣,但随即低声笑出来,那笑声毛骨悚然,“就凭李朝朝她也配!简直是太大的笑话!”

    李曼曼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心都裂了,“母亲,李朝朝有订亲的玉佩,是蓝翎羽让父亲转交的!他俩一定有私情!那个贱人!”

    “也就是李朝朝她自己傻,蓝翎羽是什么身份,武乡侯府一定不会同意的!”

    李曼曼阴毒地说:“我一定不会放过李朝朝!绝不!”

    大夫人抱住李曼曼,“我的儿,你一定要坚强,要忍得,要抓住时机才行,不然又会被李朝朝那个贱人抓住把柄……”

    她把自己的计划一点点说给李曼曼听,可是李曼曼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再忍下去,李朝朝就要嫁给蓝翎羽了!

    她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染指!

    ------题外话------

    哎呀呀呀呀~万更哦~嘿嘿~前一章填了五百字~别忘回头看看。

    大夫人下不了床了,但是是装疯……

    你们猜李朝朝为什么不杀她?
077 求亲
    李朝朝略略腼腆地笑笑,沈姨太太拿帕子擦了擦嘴,又道:“只是……这亲事马上也要提上日程,就等侯府那边来纳吉了,现在大夫人病着,这五姑娘的嫁妆……”

    她故意在今日把这事提出来,可不是为了李朝朝,虽然管着中馈事务,却无法真正动库房的钥匙,这让她十分不满。

    沈姨太太不是没把心思动到大夫人头上,只要她死了,她扶正的日子指日可待,可是偏偏馨兰苑防着得跟水桶似的,她无法安插人进去,外面还时不时的有李曼曼看着,那个阴魂不散的……可是除了大夫人身边的福妈妈,谁又在护着大夫人呢?难道是大老爷念在多年的夫妻情分?

    她越想越不忿,这是要让她一辈子小妾?就是她自己愿意,她的两个孩子可不行,若是小妾就是庶出,以后怎么继承这家大业大的!

    李朝朝把沈姨太太的表情看在眼里,嫁妆不嫁妆的她不在乎,不说之前蓝翎羽把镇江蓝府的庄子地契和铺子银钱都给了她,她之前经营艳骨坊手里还有一大笔银子,都可以买好几个李府了,所以她根本不在乎李府给不给她置办嫁妆,现在沈姨太太提出来也无非是想要库房的管事权,现在大夫人病着,钥匙应该在老太太手中。

    沈姨太太想杀大夫人不是一次两次了,都被春丽发现动了手脚告诉了福妈妈,让她更得大夫人信任。

    李朝朝好笑地抿抿嘴角,大夫人装疯卖傻吃屎喝尿的也真是难为她。

    她心思一转,大夫人不能死,可是沈姨太太又非让她死不可,她不如就做个好人帮衬一下好了。

    老夫人看了沈姨太太一眼,不慌不忙道:“不急,我这老婆子会给五姑娘置办嫁妆的,沈姨太太有心了。”

    女子出嫁的嫁妆确实是应由当家主母做主,说白了沈姨太太还是理亏在了身份上,老太太出手她就没话可说,但是脸上还气得发白,她就不信还弄死不掉一个疯子!

    等宴席散了,众人起身向老夫人行礼离开,各自回自己的院子守岁,夏荷扶着李朝朝往府上最偏僻的双竹馆走,她笑道:“等回去了我们陪姑娘再喝几杯。”

    “好,好在我今天没多饮,不然可要被你们给灌醉了。”李朝朝轻笑。

    才走出永和堂不久,前面就有人匆匆往她这来走,夏荷打着灯笼看了看,喊了声,“可是干妈?”

    何妈妈带着香尘两个人近乎小跑地到了李朝朝面前行礼,李朝朝见左右无人就去拦着,“什么事竟让妈妈亲自出来。”

    何妈妈道:“是京城来信了。”

    李朝朝轻笑,“这三日一封的信也不少,妈妈不早就习惯了。”

    “这次是两封,一封是二少爷的,还有蓝世子的。”何妈妈压低声音,生怕有人听见,“世子爷还命人送了礼物来,可不少呢。”

    李朝朝不由有些头疼,“他这是要把家都搬来了。”

    等她走的时候还不是要一起带走,看他怎么把那些玩意打包。

    何妈妈也跟着笑起来,“老奴是来跟姑娘说一声,省得您心神不宁的。”

    别以为她老了看不出来,饶是姑娘平日里是个杀伐决断的人,可收不到蓝世子的信,整个人蔫蔫的,她心里可是惦记世子爷呢。

    她见李朝朝嗔怪地瞥自己一眼,何妈妈捂嘴笑出声来。

    一旁的夏荷和香尘也不禁莞尔,夏荷正要在前面去引路,忽然发现墙根下的角落里站了个黑影,这着实让她吓了一跳,忙提着灯笼喝道:“是谁在那里!”

    香尘手里的灯笼也一起照过去,两个人还大着胆子走了两步,李朝朝听到声音与何妈妈一起侧过头,但站在原地不动。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在院子里到处乱跑,绝不可能是没规矩的下人。

    李朝朝想到是谁,嘴角慢慢地爬上了几丝冷笑,夏荷与香尘走了两步,小脚踩在雪地里发出吱嘎吱嘎耐人寻味的声音,那黑影似乎也往前走了几步,两道光亮一齐照亮了那人阴沉的脸庞,让她二人同时停下动作,又不情愿地行礼。

    “四姑娘。”

    夏荷不冷不热道:“怎么四姑娘自己一个人站在这里?身边也没个人伺候着?您身子未愈,大冷的天可别再惹了风寒。”

    她冲香尘使了个眼色,“去把四姑娘送回去。”

    李曼曼忽然张狂地哈哈大笑,“果然是李朝朝调教出来的下贱人,和她一样没规没距,你们主子还没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放肆!”

    她往前疾走了几步到了李朝朝面前,何妈妈想护着却被李朝朝一把拉住,笑对着李曼曼的挑衅,“真是好久不见四姑娘了。”

    李曼曼刚才什么都听见了,其实她一早就等在这里,想看看自己心里最恨的贱人,才能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有多大的仇恨。

    一如她所见,李朝朝过得很好,好到让李曼曼再也没忍住心里的仇恨暴露了自己,甚至于现在就想撕扯上去。

    可是李曼曼又告诫自己,这样没用的,她们现在悬殊实在太大了,母亲说得对她现在必须忍,只有足够强大的时候才能和李朝朝正面对决,李朝朝为了谋害母亲都忍了这么多年,她如何不能忍的。

    说李曼曼现在像鬼魅一点也不为过,她在没有皎月的黑幕里只穿了一袭浑身通白的褂子,单薄的身姿随时都会像被风刮走,昏黄的烛光笼罩在她惨白的脸上,让她看起来毫无生机,只有那目光里透着不加掩饰的仇恨。

    李曼曼很久不剪的指甲深深地陷进手掌中,隐隐能闻见她身上传来的血腥味。

    她不说话,只阴沉地瞪着眼睛,李朝朝不耐烦了。

    “看来四姑娘是想在这守岁,那我们就不打扰她了。”

    李朝朝拉着何妈妈走,夏荷与香尘看了李曼曼一阵,发现她没有进一步动作才转身离开,但还是不时地回头去看,这一看又发现李曼曼阴毒的目光尾随而来。

    香尘拍了拍胸口,冲着夏荷俏皮地吐吐舌头,“她可真吓人。”

    夏荷沉默不语,抬头看了眼前面没有异样的五姑娘,心里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把李曼曼了结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

    何妈妈也想不明白,问向李朝朝,“姑娘,她想干嘛?”

    李朝朝好笑道:“想用眼神杀死我。”

    何妈妈啐了口,“异想天开,姑娘何必真的在意老夫人的话,您若是出手,老夫人绝对查不出来是您做的,她也不会说什么,李曼曼在李家来说已经毫无作用。”

    李朝朝歪着头想了想,正色道:“等她来害我……”

    何妈妈一口气没喘上来,李朝朝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背,凑到她耳朵旁,笑道:“老夫人的话我从来不放在心上,只是我们怎么能把这样好的机会给剥夺了,留着她可不是为了脏自己的手,总要投其所好才是。”

    李曼曼死不死对李朝朝的影响不大,不过用她来卖人情,她到是觉得李曼曼活着还有些价值。

    回到双竹馆,李朝朝把手边的两封信看了,目光清冷地看向院中,四个丫鬟围着何妈妈与春嫂正在吃酒,这个夜晚一片欢腾,只有她独坐在屋中。

    李博星来信说了他们赶在年前到了京中,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花枝园和艳骨坊签了一年的合约,专供花枝园香粉,若艳骨坊在京中开铺,不得卖专供香粉。

    说起花枝园,李朝朝上一世就知道他们是皇商,皇宫里每年需要大量香料,每年还要推陈出新,只是花枝园少主不经事,这一代的人远不如祖上行事历练,他们供养的制香师都年岁都已经大,实在满足不了宫里的需求,才会经慕雪衣穿针引线与艳骨坊合作。

    李博星信中说慕花枝园现在的当家少主花满堂和慕雪衣交情很好,几乎算得上主仆了,以慕雪衣为马首是瞻,他经过观察其实花枝园的幕后老板应该就是慕雪衣,只是此事十分隐秘,若不是因为合作的缘故,他也不会注意到此事。

    李朝朝敲了敲手指,这些香粉都要进宫,是迷药还是毒药那可都是他说的算了,看来慕雪衣已经开始动歪脑筋了,他们必须在这一年之中让艳骨坊的牌子打起来,以后还是离花枝园远一些。

    确切地说对那狼子野心的慕雪衣远敬而远之。

    慕雪衣利用李朝朝的香粉去讨好皇宫里的主子,而她也不过是利用他让艳骨坊在京城中有立足之地。

    不想利用,她也暂时忍忍。

    李博星准备在年后就把艳骨坊京中的铺子开门营业,李朝朝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这些事也算是难为他,可是他绝对不是如蓝翎羽一样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人,不然她何必安排他和蓝翎羽一起上路回京。

    除非是蓝翎羽在这封信上做了手脚,李博星不得不只说面子上的话。

    李朝朝又把蓝翎羽的信读了两遍,上面除了报平安,还算如实地交代了武乡侯府那位当家主母想给他张罗别的婚事,对他私下订亲根本不认帐。

    蓝翎羽还提了一些琐碎的事,显然根本不把对方的阻挠放在心上,那是他也知道李朝朝也根本不在意,他们想成婚,有的是法子。

    李朝朝把信中的梅花瓣与之前所收到的一并放置妥当,转身看向李博星一齐送来的年货,当即想到之前的约定,把所有的东西都拆了个遍,最后在包着蜜糖膏的那张纸上发现了李博星的字迹。

    李博星果然还是背着蓝翎羽把信送出来了,当李朝朝看完那些言辞狠厉甚至带着诅咒的话,她的目光变得森然而狠戾。

    与武乡侯那位继母阻拦蓝翎羽不让他娶自己相比,蓝翎羽知道李朝朝更担心的是他的安危。

    其实李朝朝根本不想让自己猜对,可是李博星的信已经证实了她的想法,蓝翎羽回京的路上遇到了大大小小至少七八次的埋伏,每次都是下狠手。

    武乡侯的生辰在年前,蓝翎羽带着伤赶回家,还是免不了一顿喝斥,而这一切都是蓝翎羽那个继母做的,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还对他嘘寒问暖,如慈母一般疼爱有加。

    李朝朝冷笑着把蜜糖糕一点点吃进嘴里,她觉得就是自己都做不到这么恶心,此人恶心到极致了,应该是个难缠的对手。

    她想到此时蓝翎羽一个人在京中独自受困,她的心就一阵阵发苦,可是她现在不能去,去了是添乱,蓝翎羽也不想她去,甚至不想她知道自己遇到的这些危险,不然也不会拦着李博星说实话。

    好在李博星和她事先有约定,无论好坏一定要说实话,他不得已才把信卸载了蜜糖糕的包装纸上。

    李朝朝沉默着把视线放在了蓝翎羽信上的几句话,没有提一句自己受的苦,也没有相思断肠,更不让她苦苦等待,可正是蓝翎羽偏偏什么也不说,也足以让她心里苦得无以复加,恨不得现在就插上翅膀到他的身边去陪着。

    冬月忽然闯进来,看到李朝朝发呆,忙跑过去拉着她说去院子里喝酒,“再大的事也要喝个痛快,今个儿就是要高兴,等守了岁,新的一年大家才平平安安的。”

    李朝朝笑着把信收起来,现在她能做的就是等待时机成熟,让武乡侯府的那些人知道,欺负她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初二那一天锦娘带着相公回府探亲,她让人去双竹馆请李朝朝去见个面,被何妈妈用五姑娘身子不适挡了回去。

    李朝朝漫不经心地看夏荷绣花,笑道:“你这手艺都快赶上彩月山庄的绣娘了。”

    夏荷难得地脸红起来,“是姑娘让我们打发时间,奴婢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

    夏荷学着彩月山庄送来的新缎子的花样绣,确实学了个七八分像,冬月在一旁打趣,“若不是知道夏荷姐姐是咱们院子里的,还以为她是彩月山庄的绣娘咧,把她的绣品拿出去卖,别人也是分不出真假的。”

    李朝朝赞同地点点头,夏荷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但见五姑娘没有生气,有笑道:“都是姑娘调教的好。”

    李朝朝身边的几个丫鬟各个都是能耐人,不说冬月现在品香已经有所长进,秋霜又替五姑娘打理庄子和铺子上的事,哪怕香尘是个跑腿的,春嫂在厨房里做饭,每人都有各自的能耐。

    夏荷看着大家都各自有本事,她也不心急,安安分分地伺候五姑娘,闲暇下来刺绣打络子,时间久了也熟能生巧,心里想着只要能为五姑娘出一份力,不惹麻烦就好。

    李朝朝对夏荷很是满意,对一旁的何妈妈笑道:“您老有福气了。”

    “是姑娘给的福气,若不是您看重夏荷,她也不会这般上进有出息。”何妈妈也对姑娘让认下的干女儿很是满意。

    夏荷笑而不语地低着头,不急不躁地继续刺绣。

    香尘走进来对李朝朝行礼,面上带着略微的尴尬,“姑娘,锦姑奶奶亲自来了。”

    何妈妈一听还躲不掉了,忙让李朝朝躺在床上避一下,李朝朝笑着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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