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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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的记忆-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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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音盒
有时候,人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回忆,回忆过去还有那段日子里的人,有快乐也有悲伤,有微笑也有迷惘。

  大概是2008年,因为工作,我经常收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文艺之声的晚间节目《北京星空下》,不过不是用收音机,而是在电脑中下载后,一遍遍重复收听,很喜欢那个节目安静的感觉,还有节目中一个个真实的故事和歌曲。那档节目的主持人总是在一段八音盒的乐曲声中,开始讲述一个个来自网络的故事。

  后来,漫天飞雪、严寒料峭之时,2009年年初,《北京星空下》这档我最喜欢的节目也在全国上下的一片改版热潮中消失,有时我真的很纳闷,为什么每当岁末年初,总有人会热衷改版,难道改版了节目就好听好看了吗?尽管这样,在以后的日子里,那档节目的底乐、主持人的声音,我仍然会时常想起。虽然,我知道这档节目已经停办了,不仅如此,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网站在新疆断网前,已经停止节目下载了。

  如今,一年又过去了,那段日子那段声音,总会让人联想到过去,联想到2008的每个时刻。可是,它们真的已经很远了。生命中,错的对的都已经成为过去,谁也无法弥补和修复。无论你是否执着或是坚守,无论你是否努力亦或痴迷,当一切物是人非,去的就是去了,永远不会再回头也不会再保持原貌、一成不变。

  有人说,经历过锤炼,生命才会方显价值与本色,我真的不知道,2009,我所经历的一切算是什么,是机遇的开始还是沦落的起点。巨大的落差,让我又陷入多少年前的迷茫与无助。而此时,还是一个人默默地扛着,去解决去适应。还是不去想了,生命里有那些回忆已经够了,即便过去了,脑海中那片为奥运安保坚守岗位的暮色,还有那段八音盒的乐曲声,却总是在心中一遍遍响起,让沉淀多日的往事又在心头飘摇,无法抹去。

  又是一个岁末年初,2010的日子还是在一片忙碌中开篇,没有双休日,即使想狠狠睡一觉都似乎太过奢侈,依旧推杯换盏,依旧疲于奔命,我不知道,这种经历算是什么?!2010,又是生命中什么样的光景,快乐?悲伤?恐或还是依旧平淡如海水,又苦又涩。还是就像那段八音盒的乐曲,简单的音符间,旋律依旧,只是,聆听的人早已变了模样、多了皱纹,已经成为一个活生生的空皮囊,心情也不再是过去的那种惬意,那种矜持与怀想。

  时过境迁,物换星移,让自己伸一个懒腰,在一个还算是温暖的小窝中,美美地熟睡,也许真的很幸福啊…… 。 想看书来

一顿咸肉
那夜,我们从风雪交加的归途中,来到被称作木头房子的牧民家中旅店。 

  走进热热的屋子里,好客的牧*动与我们一一握手,并端上热气腾腾的茶水。在冬季的茫茫戈壁,晚上能找到这么一个落脚的地方真的已经很不容易了。大家商量着吃啥,有人说,吃个大盘肉吧。于是赶忙问牧民有大盘肉吗?只见牧民点点头、嘴里不住地说着“保的,保的。”(汉语意为可以)为了害怕他理解错,我们中的一个懂哈萨克语的同志又专门给他说了一遍怎么做。 

  窗外,寒风凛冽,我们在冬日里,坐马拉爬犁走了一天已经很困了,许多人干脆躺在牧民的大通铺上,打起了呼噜。一觉醒来,看看表已经睡了1个多小时,鼻子里想闻到大盘肉的香味却四处难觅。于是,有人又来到厨房看了看说,哦,他正在煮肉,肉还没熟,还没炒呢。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们一行中开始有人抱怨了,这个肉要吃到夜里2点了。大家在七嘴八舌埋怨的同时,似乎开始为今天的这个肉有点担心。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简陋的小屋里,其他住宿的旅客,已经拉上被子呼呼大睡了,而我们一行还在等肉。 

  终于,老板娘把热气腾腾的大盘肉端上来了,太阳能灯下,着色的肉透着热气,实在的牧民也没有填加土豆和其他配料,一盘实实在在的大盘肉,真是让人垂涎三尺。饿久的我们开始狼吞虎咽。有人说,如果这个肉,我们刚进屋时,端上来就好了。不多久,一盘肉已经吃了一大半。这时,有人说,这肉好咸!于是大家开始慢慢品尝,啊,真的很咸;有人说,舌头都麻得没知觉了;还有人说这个老板娘是把风干肉煮熟,又炒了一遍,肯定又放了咸盐,能不咸吗?太咸了!没法吃了;也有人说,在这漫天冰雪的荒山野岭,夜晚能吃上这么一个咸肉已经很不错了,只要填饱了肚子,自己没冻着饿着,咸又算什么呢? 

  其实生活中,我们每个人都不想吃咸肉,但是当你准备填饱肚子时,咸肉就不咸了。 

  其实生活中,很多事情莫不如那块咸肉,当你得到时,你会在意很多,而当你失去后,你又开始后悔,可为什么当我们面对自己的所得时,我们又会如此挑剔? 

  难道得到的,就真的都不是最好的……

风的呼啸
当生活在人的面前留下的只是满目疮痍和痛苦记忆时,我们还能对这些经历过无数坎坷的人去说些什么?宽慰的几句话?还是无私的帮助与关怀?也许这时候,我们静静听听;耳边那风的呼啸,或许就能清晰感受和体味世事的变幻与无常、未知与无助、磨难与艰险了。

  他是我儿时的一个伙伴。我在一个远离故乡的城市里,工作多年、忙忙碌碌,也很少和儿时的老友联系。一个下午,我的办公桌响起电话铃声,电话那头,一个声音问:你,还认识我吗?我是小飞,我现在正在和技校的老同学在你们这个地方喝酒,晚上我去你那聊聊?我说,好啊,我们一块吃个饭,下班再联系。 

  匆匆赶到下班的时间,忙碌完手头所有今天的工作,已是9点,我赶紧给他通话。他说中午和同学喝多了,他的那些同学把他送到了一家宾馆,他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了,刚刚酒醒。我给他说清楚饭店的地点,让他赶快过来。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他轻轻推开饭店的玻璃门,再次见到他,我才突然想起此前别人说他今年出了车祸的事情。眼前,这个老友因为车祸,的确改变了很多:变形的脸已经闪现在昔日帅气俊俏的面部、失落憔悴的神情牢牢占据着曾经调皮乐观的神态。寒喧一阵后,他说,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倒霉的人,人世间所有的苦似乎都落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他说,现在,他的这个左眼瞎了,右眼的这边眼框的骨头也是断的,现在看着脸有点变形,实际上是医生拿钢板在里面固定着的。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见到我时的那种欢快劲头瞬间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特别,是他在说“瞎”字的时候,他声音低沉得似乎快要哭泣。

  我问:怎么会撞成这样?哪个时候撞的?他说,今年夏天的一个周末,他一晚上喝了两场酒,那天真是喝得太多了,喝完酒,晚上一起去的人都劝他不要骑摩托车了,结果谁都没有劝住。他说,那天也怪,平时,如果别人不让他酒后骑摩托车,他就会不骑了。可那天就是怪,他就是铁了心,一定要自己骑摩托车回家。就在那天晚上大概3、4点的时候,他直接就撞在了一辆停在路边没有开尾灯的车上,他说,当时他感觉车的速度不快,撞车时好像是马路边的路灯都停了,公路漆黑一团,他当时也没看清楚,他的脸是正面直接撞在车尾部的,摩托车摔出去后,竟然还是好的,还能够骑。他说,他当时满脸是血,鼻子、眼睛的肉都往外翻了出来。

  夜里凌晨5点时,幸亏有两个素不相识的哈萨克姑娘路过那里,她们看到满地的鲜血和躺在地上昏迷的他,哭着告诉了他手机电话号码里的每个人:他出车祸了。他说,后来交警来了,虽说在公路上停车是违反交通法规,但是他是酒后驾车,他的交通事故一切又突然间与肇事的车主没有了任何关系。他说,当120救护车来时,他的两个眼睛还都能看到东西,除了脸上有很多血外,他感觉什么都挺好的,就是觉得自己脸很疼,他觉得他当时只是出了个小小的交通事故。后来送到医院后,他才知道自己的鼻梁骨被撞断了,眼框的骨头也被撞断了。他说,当时他也不会想到他现在的一个眼睛会瞎。说着,他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左眼。那一刻,他的眼神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哀伤,那种哀伤于是也如那风一般呼啸在我的眼前,于是也让我那夜的心情怎么也无法快活起来。 

  我说,好在一只眼虽然瞎了,但不知道的人,从外面看还是看不出来的。我问,你现在右眼怎么样,他深深吸了一口烟,长长地吐出来,说,过去就不好,现在在镜片的帮助下,勉强还可以吧,不过,就是一个眼睛嘛,毕竟还是不方便,有时自己会分不清东南西北。他说,来这里前,他才在外地专门配了一个很清楚的眼镜,现在还行,看东西也算清楚。顿了顿,他又说,不过现在的脸上都是靠钢板固定着,不知道,以后维持得会怎么样?他说,你知道吗,眼睛能看见东西是眼神经在后面拉着眼球,我的左眼就是骨头没固定住,碰断了眼神经,谁知道这个右边的呢?说到这,他很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说,哎,活一天算一天吧……

  回想上学时,眼前的老友虽然学习不是很好,但是在那个时候,因为他的长相颇有点像电视剧《西游记》里那个偷袈裟的和尚,于是同学们在一起时,总会故意针对他互相调侃道:“我的袈裟呢?我的袈裟呢?”而那时候,他总会气得冲我们跑来,但是,眼前这些欢乐的场景,却在记忆的消亡中,在那风的呼啸间,离我们越来越远……

  对于他来说,其实人生所有的不幸或坎坷,似乎真的总是会接踵而至。他的儿子才5岁的时候,就被汽车撞了,伤及的虽然只是大腿和小腿,但小小的年龄,开刀、装钢板就受了不少罪,所幸治疗后,腿的功能基本还都恢复了正常。然而,生活的磨难却并没有对他就此收手,就在他儿子出车祸不久,由于他饮食无规律、工作又异常辛苦,他又被查出得了二型糖尿病,那时他才刚刚30岁出头,每天就开始依靠注射胰导素,维持血糖平衡。 

  有时,当我想起他的遭遇时,我总会看看窗外,2006这个并不寒冷的冬天里,那室外光凸的树杆、没有生气的土地,还有那偶尔从天空掠过的几只小鸟,而每当这时,我似乎又总会从心底升起一抹淡淡的忧伤,而这忧伤又仿若那空旷遥远的天际边传来的风的呼啸,还有那旷野万物也在那呼啸中,吟唱着的低沉与忧伤。而它们,有时,我却觉得其实更像是曾经坐在我面前的那位多灾多难的老友,为了生计奔波操劳、岁月流逝只留伤痛无数的一个苦命人。于是,突然觉得,人世间沧桑多变,而其实当我们坦然穿越尘世间的一切繁华与喧嚣,抛弃所有值得和不值得的,似乎只有人的健康,才是一生最最重要的,而在世间万物中,很多那些曾经令许多世人迷乱人眼的东西,其实我们真的,都可以统统舍弃。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人生是一场修行
人生是一场修行

  人来人往的尘世中

  谁遇到了谁

  漫漫长路的今生

  谁对谁做了善事还是恶事

  到老

  谁又成为了谁

  滚滚红尘、缘起缘灭

  一切皆在反复中轮回

  人生是一场修行

  风云变幻的岁月里

  我们在时间的流逝中老去、死亡

  生命在日子的反复中清晰透彻

  沉浮得失

  看透

  也无所谓何谓烦恼何谓幸福

  
  人生是一场修行

  终点在修行的路上起伏

  起点已经遥不可及

  成败在修行的间隙轮回

  无常已经注定诡变

  沉淀与留下的

  已经融入我们的血液和灵魂

  无所谓幸福与快乐

  无所谓麻木与清晰

  无所谓痛苦与悲悯

  
  人生是一场修行

  我们在修行的路上注定坎坷密布又百折不挠

  满怀豪情又迷惘失意

  世事无常的光阴里

  我们只是还在坚强面对着自己的烦恼与快乐

  得意与落魄

  在这个太阳天天升起的地球上活着、痛着、笑着、走着

  
  人生是一场修行

  五百年前我们修到了什么

  今生今世又将遇到什么

  自己的命里

  其实很早已经注定一切

  成败荣辱、富贵得失、权利金钱、地位荣耀

  死了

  一切不过一把黄土…… 。 想看书来

冬天,一个寂寞的季节
很早就喜欢冬天,那时喜欢冬天,是因为冬天是洁白和寒冷的,当然还有从嘴里呼出的哈气和踩在地上的声音,感觉很有成就感!呵呵。如今,喜欢冬天,似乎更多的是因为回忆。很多人很多事,过去了很久,也不能忘记,不,是无法忘记,这或许就是一种深深的情节纠缠在其中。而冷却的一方就像寒冷的冬天,除了风还有雪,除了降温没有升温。

  曾经在冬至,一个人来到异乡,一个人在深夜走进饺子馆,品尝水饺;曾经在冬天,一个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纠缠在一个漩涡之中,妄图弥补一切。曾经期许过很多美好的画面,但是,当现实袭来时,画面总是在冬天支离破碎,总是让我也如冬天一般寂寞寒冷。

  我无法原谅自己没有优雅也没有潇洒,我也无法原谅自己曾经的冲动和刻薄。冬天,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看楼下那寂静的街道还有昏黄的路灯还有飘洒的雪花,我总会想起此时此刻,那个冰一般的又在哪里?又在干什么?在喧嚣的街道?在行进的火车?在内地的景区?或是还在西安拨通一个莫名的长途?我不知道,只是我偶尔会把这种思念纠缠在这个季节,落寞、孤寂、无奈。

  有人说,时间可以忘记一切,也有人说,时间可以证明一切。什么是拥有?什么又是得到?也许当真正经历痛与乐才能真正体会到生命的意义。也许当真正经历选择与放弃后,才能真正体味幸福与快乐。这,就像冬天,总是在热的时候突然变冷,又总是在冷的时候突然变热。呵呵,这一切似乎更像事物的两面性,总要一分为二看待问题。

  冬天,一个寂寞的季节,行进了一年,又寂寞了一年,不敢回忆却又怕忘记,寂寞就在这冬天的纠缠之中,缠绵悱恻、欲罢不能。

  燃起一根烟吧,看烟雾飘渺,就像未来那样虚幻,又像现实那么寂寞,只是留下的又是一个冬天,一个寂寞的季节,一个生命的过程,一段回忆还有一根,燃尽的烟头…… 。。

雁南飞
曾几何时,一首《雁南飞》让我如此钟爱,是喜欢它的旋律还是喜欢它让我联想到的一些事情,我还真的很难说清楚。但每当听到这首歌时,眼前似乎总会浮现出秋日那秋高气爽、云淡风轻的日子,金黄的落叶或顺着树体慢慢飘落,或是在阳光下闪着金色;又让人似乎联想到那些正在田地里忙碌的农民们,在秋老虎的太阳下皮肤被晒得黝黑,汗珠能顺着他们的额头流下来;偶尔也联想到秋日的市场里,那些叫卖的各色水果,红的绿的青的紫的,让人真想大快朵颐……

  而记忆里的秋天却是忙碌的,那时候,住在城里的人不会像现在这样有这么好的生活条件,而且还不允许住家户喂养牛羊。那时在我居住的山城,家家户户几乎一年四季都会养上3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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