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金龙传奇之斩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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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斩花宫-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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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庭忙道:“儿臣怎敢不听娘的话,只是,只是此事甚为重大,关系到儿子一生的幸福,所以还请母后三思才是。”

    太后笑道:“你这孩子,说话的口气却越来越与老六那孩子相似。娘当然知道,婚姻非同儿戏,况且你的妻子将来还是一国之母,自然考虑的很是清楚。你放心,这个女孩子,无论家世、才学、相貌、绝对是万里选一的,为娘甚是满意。”

    子庭嘀咕道:“是我要娶妻子,你满意有什么用处。”子庭心中早把香儿当成是他此生唯一的妻子,原来并不自知,如今太后突然提出让他娶亲,才意识到,虽与香儿不过一面,却是情深似海,任弱水三千,只取此一瓢饮罢了。

    太后见他沉吟不语,只当他是害羞,便道:“我这就修书一封,将这件事情告诉你的表哥,只等元宵佳节过后,便去梅府提亲。”

    子庭大惊,忙道:“娘,您是说梅人要那个丫头吗?”

    太后听了笑道:“皇上真是,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样说话。如今梅儿已经不是小时候那般调皮了。”话音一落道:“哎,你们总也有十年未见了。前些日子进宫来给我问安,出落的大美人一个了,而且端庄贤淑,知书达理,真是招人喜爱。”

    子庭道:“那个丫头还会端庄贤淑,惹人喜爱?娘,你不要给她骗了。”太后道:“我又未老眼昏花,梅大人的家教是不会错的。”

    子庭不由叫苦。这位梅大人是当朝御史,为人最是刚正不阿,一副古板的摸样。这梅大人年过四十方得一女,宠爱非常,此女却是体弱多病,二人更是疼惜。这位梅夫人与太后当年乃是手帕交,原就戏言将来要做儿女亲家的。后来太后当了太后,梅夫人也是一品夫人。只是梅儿从小体弱多病,与子庭小时候也一起玩过。

    子庭是男孩子,梅儿身体不好,却是顽皮泼辣。子庭是一向将她当妹妹看待的。梅姑娘小名芍药。子庭就总是笑她样子太丑,脾气又坏,将来长大了梅(没)人要。后来梅儿的远房姑姑将她带走了,那个姑姑是个尼姑。子庭还以为梅儿也去做了尼姑。哪知道居然现在回来了还被太后相中。

    太后道:“这事就这样定了。我要写信给你大表哥知道。”

    子庭见太后如此当真,心下十分焦急,便脱口道:“我反正是不要娶她。”太后见他十分认真,不禁问道:“难道是皇上你有了意中人吗。”子庭横下心应道:“正是。”

    太后大奇,不由也有几分震怒:“莫非是哪个宫女与皇上有了私情。”子庭连忙否认,道:“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子。”

    “很好很好的女子?”太后稍收敛了怒气:“她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你们又是如何认识的。”

    子庭自是说不出,眼看与香儿约定时间将到,竟顾不得在与太后说话,道:“这些事情儿臣日后自然会向您禀报。总之,儿臣是真的中意她。”说完话,急急脱身而去。

    太后又急又怒,急忙询问月冷。月冷知道的也不多,只得把香儿的事情说了。太后更加生气,不想子庭如此糊涂,怎么对才见一面的女刺客如此托付深情。又怕那女子对皇上不利,忙让月冷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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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红楼劫囚】………

    月冷越说,傅龙城的脸色越沉。闻听子庭不顾太后规劝,执意去见香儿,不由哼了一声。月冷有些忐忑。傅龙城看了月冷一眼道:“你继续说。”

    太后心下虽然生气,却仍是担心,忙让月冷去将子庭带回来。

    子庭心里想着,自己绝对不娶那个梅人要做皇后,只娶香儿一人,待要跃过屋顶,只听人喊道:“给皇上请安。”却是魏总侍卫长领凌风跪到身前。原来魏总侍卫长竟带着凌风一直守在附近。

    子庭心下正在恼怒,不愿与他多话,便摆手道:“免。”老侍卫长一拜起身:“微臣正要向皇上请罪。”

    子庭耐着性子问道:“不知道老卿家何罪之有。”

    魏长发躬身道:“昨夜刺客脱逃,至今尚无线索,还请皇上恕罪,微臣等必尽快将其缉拿归案,以正国法。”

    子庭一听,正是这话。便道:“老卿家不必在意此事,那名女子不是什么刺客,只是误会。”

    魏长发还待要说,子庭道:“老卿家不必多言。朕还另有要事,你退下吧。”这时月冷已经追出,子庭在不理会魏长发,腾身而去。

    月冷对魏总侍卫长抱拳一礼,也要离去。魏长发却拦住月冷道:“皇上万金之体,不容闪失,月老弟可要费心了。”月冷抱拳一礼,忙追着子庭去了。

    子庭与月冷跑到昨夜约定的地方,远远就望见一个窈窕的身影在路边站立,子庭不由大喜,喊声香儿急奔过去。

    那女子闻听有人来到,猛转过身来,却是个年龄与香儿相仿的少女。

    女子眉清目秀,虽不如香儿貌美,却也是不多见的美人。而这女子细看月冷与子庭,心里却赞叹道:“果真是好相貌,两个都是玉树临风。”、

    子庭见周围在无他人,也不见香儿身影,不禁对那女子道:“恕在下冒昧,敢问姑娘你可看到一年龄与你相仿的女子吗?”

    女子笑一笑道:“你可是问香儿吗?”子庭道:“正是。姑娘可见到了?”女子道:“我是见了,只怕你是在也见她不着。”

    子庭闻言,不由一惊,月冷却冷言道:“你是何人。为何知道咱们与人相约在此。”

    女子笑道:“你可是很想知道吗?我却偏是不说。”

    月冷道:“只怕由不得你不说。”出手如电,去扣那女子脉门,女子待要缩手,已是来不及。只是衣袖后滑,月冷的手刚好扣住她的手腕。

    月冷这才发现触手之处细腻光滑,柔若无骨,女子见手腕为月冷所握,不由脸一红,却把头一扬,道:“我本是知道的,给你这一吓却忘掉了。”

    “你……”月冷待要发怒。

    女子却截口道:“我怎么样,反正想知道香儿下落的又不止你一个,你不想知道,我告诉别人好了。”

    子庭忙道:“月冷放手。”

    月冷见那女子强硬刁蛮,本想在吓她一吓,可是子庭叔却叫他放手,无奈只好放手道:“我又不是故意要吓你的。我们只是十分想知道香儿在哪里。”

    女子揉了揉手腕道:“我们?到底是哪个与香儿约在这里的。”

    子庭忙道:“是我。”又做个长揖道:“姑娘但请告诉香儿在哪里,子庭感激不尽。”

    女子见了子庭着急模样,也知道此时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便道:“香儿妹妹有难了,不知道你们敢不敢去救她。”

    子庭一听,顿急:“香儿在哪里,我自然要去救她。”月冷却道:“子庭叔,事有蹊跷,我看还是从长计议。”

    女子道:“你可是怀疑我说谎不成。”月冷道:“正是。”

    女子气道:“我可儿虽然坑蒙拐骗什么坏事都做,可是事关姐妹生死,我却是半点玩笑也不开的。你们爱信不信,我可要走了。”

    月冷道:“要走可没那么容易,你把话说清楚在走。”

    女子恨恨得瞪了月冷一眼,却对子庭道:“是香儿亲口告诉我说你叫子庭,你们昨晚在这里相会,定下今日之约。如今她身陷囵圄,叫我与你送信,我和她姐妹一场,这才冒死跑来,你却不信,我也无话可说。”

    子庭闻说香儿遇难,早就六神无主,哪还有信与不信。忙道:“可儿姑娘,谢谢你了,请快带路,去救香儿,今日相助之情,他日必当厚报。”

    可儿这才脸色转晴,却指着月冷道:“他是什么人。”子庭道:“他叫月冷,是我的子侄。”

    可儿打量下月冷,不由失笑道:“你到有这么大的子侄。”她这一笑,真是笑颜如花。月冷却恍若未见,板着脸没说话。

    可儿哼道:“今日先不与你计较,以后有你好看。”子庭忙催着可儿快走。

    三人急忙奔行,月冷发现这女子的轻身功夫十分不错,偶尔看他一眼,却总是觉得怪怪的,好象要对自己不利。

    月冷不过十六七岁,还是小孩子心性,对男女之事半懂不懂,他自小跟着师父,从未接触过女子,只是听得六叔龙夜胡说,以为世上女子都是难缠之物,切勿招惹为妙。如今见了香儿和这个叫可儿的女子,果真麻烦缠身,自己还是小心为好。

    心里想着,不想可儿突然停下身来,月冷不及防备,几乎撞到她的身上,连忙收势,却仍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连忙后退。可儿看了他的样子,不禁一笑,又连忙板起脸道:“你小心些。”

    月冷不愿和她多话,装做没有听见。子庭道:“在这里吗?”这里是一个高大的院墙,里面似乎有嘈杂的人声。

    子庭道:“这是哪里。”可儿道:“这里是伊红楼的后院。”说完,轻轻掠上墙去。月冷和子庭连忙也跃上去。

    可儿趴到墙上,指着前方不远的一栋小屋道:“香儿就关在那里。”

    子庭刚要动作,可儿忙道:“慢点。那里有高手看守。”月冷凝目看去,那小屋独门独院,没有亮灯,漆黑一片。

    在往旁边却有不少独门独院的房子,却都挂着或明或暗的灯笼,有人影晃动,有歌声和女子和男子的调笑、嬉闹声隐隐传来。

    月冷不觉脸色发红。子庭已经悄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香儿怎么会关在这里。”

    可儿笑道:“你连伊红楼都不知道是哪里吗?这可是京城里最大的,最大的。”说到这里不由也脸色一红,这里本是京城最大的妓院。这话叫她一个姑娘家却说不出口。“反正香儿就被关在那里。其余的就看你们的本事了。”说完,突然直奔那小屋掠去。

    子庭也奔了过去,月冷无奈只好过去。哪知道,刚到门前,可儿却一掌朝子庭打来,同时轻呼道:“有人劫囚。”

    子庭连忙闪过。屋内却突然亮起了灯光。有人轻喝道:“什么人这么大胆。”门开处,从里面跳出两个身穿黑衣的老伛。

    这两个老妇人都在五六十年纪,满脸皱纹,双目却炯炯有神。可儿却一闪身躲了开去。

    子庭和月冷只好迎上前去。左边的老婆婆道:“何人这么大胆,竟然敢管起我们岭南孙家的闲事。”

    子庭道:“咱们是来救人的,快将你们屋内绑着的人放出来。”

    先说话的老太婆怒道:“两个娃娃好大的胆子,敢到这来撒野,老身先教训教训你们这目无尊长的小辈。”话音一落,挥掌就攻。

    月冷见她掌力浑厚,忙抢上去与那老妇对了一掌,但闻砰的一声,老妇被震得后退两步,始站稳身形。

    月冷也摇晃了一下,却无大碍。老妇不由一惊,看不出月冷年纪轻轻,内力却有如此火候。不觉怒上心头,道:“老身险些看走了眼,两位却是有备而来。报上名号来。”

    月冷道:“不必通名报姓,你们快快把人放了,如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老妇怒道:“好狂的小辈,不给你点教训,你实在不知天高地厚。”子庭道:“不用与他们罗嗦,速战速决,冲进去救人。”月冷应了声是,在不答话,直冲过去。

    月冷虽是傅龙城的徒弟,幼年曾得奇遇,奇经八脉得以打通,服食过万年参王,又得五叔傅龙星亲自传授,武功之高,远远超乎他自己想像。

    只是在师父身边规矩惯了,显有机会与人动手过招,又遵着师父的吩咐,出手不敢过重,所以才能让这老妇支撑几十招不败。

    老妇却是越打越是心惊,不料到月冷武功如此之高,但也看出月冷对敌经验不足,而且心存仁厚,好几次明明可以伤到自己,却半途撤招。饶是如此,却是累得气喘吁吁,力不能敌。

    在一旁掠阵的老妇见了,也不吭声,突然劈出一掌,加入战团。月冷以一敌二,并不费劲,忙喊:“子庭叔,你先去救人。”

    子庭见月冷轻松对付二人,知他无碍,道:“你小心了。”便冲进屋内。那两个老妇欲去阻拦,却被月冷缠住,分身不得。不过月冷不想伤人,并未下重手,尽管如此,两个老太婆却被月冷迫得连连后退。

    子庭冲进屋去,见墙角地上有一堆断了的绳索,却不见人。仔细搜寻一下,这屋四面无窗,却在房顶开有一个通风口,看大小足够一人通过,暗想莫非是可儿将香儿救走了?可是若是香儿被救,怎么不来和自己打个招呼呢?刚才动上手后就不见了可儿的踪影,莫非其中有乍。

    连忙喊道:“月冷,住手,屋里没有人。”

    月冷应声跃了进来,那两个老妇早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正在苦苦支撑,月冷停手,二人自是暗说侥幸,不至力竭身亡。忙跟进屋内。见屋内果真无人,只有断绳数条。

    大家略一打量,均发现房顶通气口已开,毫无疑问是有人将人救跑了。可惜刚才几人竟未发现。

    刚才发话的的老妇怒道:“你们竟敢劫走我们的少主人?”子庭也同时道:“你二人将香儿藏到哪里去了?”

    双方听了问话都是一怔,子庭暗奇,莫非香儿是他们的少主人。便道:“敢问你们的少主人可是位叫香儿的姑娘。”

    老妇虽然脾气暴躁,却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刚才见月冷手下容情,又见子庭气质非凡,心下对二人已生好感。老妇看了月冷一眼,道:“咱门这里并没有什么叫香儿的姑娘。”

    月冷道:“这里明明是关押有人的,你们将何人囚禁在此。”老妇沉吟一下道:“这本是本门的私事,不过老身可以告诉你。咱们所说的少主人乃是个男的。”

    月冷道:“既是你们少主人,又怎么会被你二人囚禁在此。”老妇道:“咱们是奉了主人之命将少主人暂时囚禁在此。”

    月冷虽然还有些不信,但是她们说的话也有些道理,若是少主人犯了什么错事,被家里长辈责罚,也可能被抓来关在这里。

    子庭道:“这其中恐怕是有误会。我们乃是被人引来救一个朋友。”

    老妇道:“什么人引你们来?难道是一个叫可儿的丫头?”

    子庭道:“正是。她谎称在下的朋友被你们囚禁在此。”话音一落,又着急道:“不知道香儿去了哪里。”

    两个老妇对望一眼,爱说话的老妇道:“我早看这个丫头可疑。”哼了一声,却住口不言。

    子庭情知道耽误下去无意,眼看天色大亮,不便久留,遂一抱拳道:“此事多有得罪,日后若有机会,必然还二位一个人情。”

    月冷也抱拳道:“两位老人家得罪了。”那两个老妇也抱拳还礼道:“这都是咱们御下不严,可儿这丫头咱们追到后,自会严惩。”

    子庭只是担心香儿,哪管得了他们那许多事。香儿不知下落,心下焦急,却不敢在耽误,与月冷急急回宫去了。

    二人才溜进后门,就见凌风在那里走来走去,十分焦急的样子。回头看到子庭月冷,连忙过来行礼。子庭摆手道:“起来吧。”

    凌风却道:“臣有急事禀报皇上。”子庭挥手道:“什么事你直接报了你师父处理吧。”

    凌风道:“此事师父已经知道了。”子庭心情本就不好,见凌风还要罗嗦,不禁心烦道:“你师父既已知道,处理好了告诉我就是,你快退下去吧。”

    凌风道:“是。可是。”子庭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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