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之火云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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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火云真仙-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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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得山势荒芜,不像有人走过,那脚下路径也早是废弃多年,也不知哪朝哪代所修。玄奘三人却是惊疑不定,曾闻得那观音大士所言西行之路凶险异常。况且荒山野岭,常多猛兽妖邪,却是令得三人担忧不已。

    正在疑思之间,忽然一声惊呼,三人便感一阵摇晃,却是齐齐失足,连人带马跌落下去,落在一旁坑坎之中。一时人马齐鸣,却是令得三人心惊不已,却是恐怕被困此处,惊动了山中猛兽。

    “抓住了,抓住了!”

    正在这时,一声高呼传来,便闻得破空之声齐作,阵阵妖风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狂风滚滚、黑风阵阵。那山道之上瞬息间现出五六十个妖魔,相貌凶恶,围上前来,将三人堵住,揪了上来。

    那从者二人虽是唐王派遣,粗通武艺,但毕竟是凡人,见得此景却是早已吓破了胆,哭哭啼啼。而玄奘更是心中骇然,面色苍白,战战兢兢,不敢直视。

    “孩儿们!”

    一个声音从众妖身后传来,却见的一道健硕身形排开众妖,走上前来,望着被五花大绑的玄奘三人,面上露出喜色。

    却见那妖生的,雄威身凛凛,猛气貌堂堂。目若闪电,声如雷震。红唇外翻,尖牙参差。更是身上长着金色皮毛,又有黑色斑纹,额上一个“王”字,唇边留着钢须,利爪如同金铁,寒光四射,却是一只吊晴白虎化形为妖。

    感受到那妖王目光扫视,玄奘却是魂飞天外,寒毛炸立,只觉得头皮发麻,双目一翻,便晕阙过去,不省人事……
第二百五十二章,两界山,太白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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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

    两界山,一处茅舍小院当中,那李玄霸一行人却是一脸好笑的望着一面水镜。镜中所显化之景,便是那玄奘一行三人被那虎妖寅将军擒住,玄奘更是被那妖王凶恶外相吓得晕过去的景象。

    却是令得李玄霸好笑不已,转头望着一旁的韩湘子等人笑道:“这个玄奘还真是个胆小的和尚,如这般胆量,也敢西行前往雷音?我恐怕在半路上便被吓死。”

    “诶!”

    一旁的小四月闻言,却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故作老成,对着李玄霸道:“虽是胆小,但却是良善之辈,况且也因为胆小,方能够体现出其向佛之心,坚定不移。”

    “你!”

    李玄霸本就是小孩子心性,此刻却是见得比自家尚且年幼的四月开口驳斥,更是以教训的口吻,心中却是不忿,面色微变。

    “四月却是说的极是!”

    一旁的曹植见此,却是微微一笑,慌忙开口,朝向李玄霸道:“那玄奘乃是西天金蝉长老十世轮回,却是天生的佛陀,最是心慈,这般胆小倒也正常。”

    “嘻嘻!”

    四月闻言,却是一脸的得色,似乎被曹植夸赞却是很高兴,转头望向一旁的李玄霸,眼中闪过些许电花,令得李玄霸不由自主的犯怵,心头微颤。

    别看小四月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可却是一身是宝,且天赋异禀,最是擅长雷电之术,一路走来,李玄霸因为欺负他可是没少吃苦头。

    “各位仙长!”

    正在这时,一个壮汉却是走进门来,去见他头上戴一顶艾叶花斑豹皮帽,身上穿一领羊绒织锦叵罗衣,腰间束一条狮蛮带。脚下翙一对麂皮靴。环眼圆睛如吊客,圈须乱扰似河奎。雷声震破山虫胆,勇猛惊残野雉魂。正是那两界山镇山太保刘伯钦。

    似乎适才从外面回来,那刘伯钦腰间的弓箭囊还未曾卸下,一脸喜色的望着屋内五人,却是知晓这五人皆是神仙中人,神色恭敬。

    两个女子跟随其后,却是那刘伯钦的老娘和发妻。手中捧着一些吃食,尽皆是虎狼之肉,被刘伯钦捕获,着下人烹煮,散发着一股子香味,令人食欲大增。

    “是伯钦啊!”

    见得来人,曹植却是微微一笑,而一旁的李玄霸更是一脸喜色,迎了上去,从那老妪、妇人手中接过吃食,放到桌上,两厢里见礼,围坐一起,倒是不拘一格。

    “仙长!”

    端起桌上的酒杯,对着曹植五人敬酒,刘伯钦面上却是带着感激之色,却是日前镇山太保前往山中狩猎,因为喝高了,一不小心跌下山崖,眼看着就要粉身碎骨,却被驾云至此的五人救起。

    见得这五人浑身上下缭绕仙气,有一种说不出的超然贵气,刘伯钦却是知晓这五人当是神仙中人。慌忙邀请五人往自家小住,以期报答一二。

    那刘伯钦家中老母笃信仙神,对于漫天神佛最是敬畏,两界山地处大唐与西域诸国交界之处,却是时常有商贾往来,也曾有人寄住家中。

    其中自然不少那好佛道之人,刘母亦是时常请教,更是在自家中供起了道门三清与灵山佛陀,说起来却是别具一格,令人感叹其敬佛敬道之心。

    用老妪的话说,她斗大的字不识一个,但却对那满天神佛常怀敬畏之心。所以闻得五人是神仙,又对自家儿子有救命之恩,刘母亦是欢喜无比,更是悉心款待,将家中一间堂屋腾出,与五人歇息。

    而且那刘伯钦号称镇山太保,力大无穷,却是可堪与山中猛虎捉对厮杀,山中豺狼虎豹闻其呼声莫不遁走,端是威势无双。

    且为人耿直,古道热肠,倒是与李玄霸颇对脾气,李玄霸因此却是传授了其一两招,更是令得刘伯钦对这一行五人感恩戴德。

    五人本就是为了一路西行传道而来,自是并不慌忙,停驻此间,却是吩咐刘伯钦注意过路的行脚僧人,若是见得玄奘有难,定要出手相助,还道如此这般定有无量功德。

    刘母还时常向向得五人请教道门种种,曹植与四月亦是尽心解答,令得刘母欢喜不已,如此一来,这一家上下却是将五人奉若神明。

    却说那玄奘三人被那双叉岭虎狼巢穴中吊睛白额虎所化寅将军擒住,拿回洞中,正待吩咐手下,安排吞食。

    不期却是又来了两个妖怪,一个名叫熊山君,一个名叫特处士。却是一熊罢怪,一野猪精,皆是这数十里双叉山中有名的妖王。

    俗话说“一熊二猪三老虎”,这三怪共处一山中,却是颇有嫌隙,相互之间亦是忌惮。虽说,况且那二怪时常合到一处,虽是貌合神离,但亦是孟不离焦,令得这虎妖颇为头痛。

    闻说二妖登门,却是慌忙迎了出去。刚一出门,便见的二怪身影,连连上前与二人见礼,而后手把手迎着二怪进了洞府。

    “寅将军,一向得意,可贺,可贺!”

    分宾主坐罢,那熊山君却是拱手,对着寅将军开口道。

    一旁特处士见此,亦是开口道:“寅将军丰姿胜常,真可喜,真可喜!”

    虎王闻言,却是微微陪笑,而后望向二怪,开口问道:“二位哥哥,近日来可还无恙?”

    闻得虎王之言,那二怪却是笑着应答,两厢里便开始拉起家常,说些个近时做了何种买卖,猎了些怎样的吃食,又说那隔壁两界山上刘伯钦如何如何可恶,更是直言要将其喝血吃肉,令得洞中早已苏醒过来的玄奘面色发白,战战兢兢。

    而那随同玄奘一同西来的侍者早已惊骇得胆裂,痛呼啼哭,惊动了洞中三怪。

    见得玄奘三人,那熊山君与特处士却是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些许精光,望向玄奘三人开口问道:“这三人却是从何而来?”

    “哈哈!”

    闻得这话,那虎精却是微微一笑,赶忙回道:“却是自动送上门来的三个路人。”

    “不知可否以之待客?”

    特处士闻言,眼珠一转,却是望着寅将军,微微一笑。

    “兄长此言却是客套,俺老寅有今日多亏了二位兄长,区区三个凡人,算得了什么?”

    虎精闻言,心中微微恼怒,但却是神色不变,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便是心中再不情愿与这二人分享,但形势比妖强,亦是只得听从。

    倒是那熊山君望了一眼一旁的玄奘,见其天庭饱满,元阳充沛,一看便是有福之人,更是眉宇间有那仙佛气象不像凡人,眼中微微一惊,开口道:“不可尽用,食其二,留其一罢。”

    言罢却是望了一眼一旁的虎精,眼中闪过些许莫名意味。

    那熊山君作何种算计,虎妖自是不清楚,却是不去理会。当下吩咐洞中小妖,将两个从者剖腹剜心,剁碎其尸,将首级与心肝奉献二客,将四肢自食,其余骨肉,分赏给洞中各妖。

    一股子血腥气息弥漫洞中,更有阵阵撕咬声,那硬邦邦的骨头在一洞妖物口中却似那酥糖一般,只闻得“咔咔”之声,便尽数被囫囵吞了个干净。

    更是有那没吃饱的小妖,瞪大着铜铃一般的血目,直直的望着玄奘,眼中尽是嗜血之色。惊得玄奘头皮发麻,魂飞天外。把那一个佛门长老,几乎唬死,直直吓晕过去。这才是初出长安第一场苦难。

    而那洞中三妖见此,却是毫不在意,吃饱喝足,却是又畅谈起近来的见闻,说那隔壁刘伯钦似乎得了仙缘,越发厉害,话语之间多有不忿。便这般畅谈了一晚,直到天色拂晓,熊山君二怪方才起身离去,直言今日款待,来日相酬。

    那虎妖见得二怪离去,却是面色微变,咕隆着骂了几句,而后亦是就这般倒在洞中石台之上,酣睡了过去,声如雷震。

    而那玄奘自被吓晕过去,却是昏昏沉沉酣睡过去,一只竟然睡到的红日高升,日上三竿。

    正在迷糊之中,却闻得有人呼唤,玄奘便睁开眼睛。却见的有一老翁,手拄着拐杖,径自入得洞来。走到玄奘面前,也不出声,将手中拐杖对着玄奘一指,便见的一身绳索尽皆断开。

    而后老翁对着玄奘吹了一口香风,便觉得眼前景色一晃,竟然出得洞来。而玄奘方才惊醒,对着那老翁倒头便拜,直呼神仙。

    老翁见此,却是微微一笑,也不闪避,身受玄奘之礼,而后开口问道:“法师请起,我乃天庭太白金星,因路过此地,见得法师有危难,却是出手解救。”

    玄奘闻言,自是感激涕零,惊喜异常,但又想到那命丧妖物口中的两个从者,不禁悲哀,有些神伤。

    太白金星见此,却是出言相劝,直言那二人也是因果报应,更言此番西天取经道路艰险,凡人却是去不得。那二人此番身殒,却是为来世修福。

    更是告知玄奘,西天之路虽是艰险,但却有神徒在前路相候,不需担心。且那马匹行李,亦是被金星取回,让玄奘赶紧上路,向西而去。

    玄奘见此,却是千恩万谢,感恩戴德,目视金星远去。而后牵着马匹小心翼翼,独自而行,生怕再次惊动了山中妖物。

    不多时,却是下了双叉岭,来到两界山前,微微松了口气,望了一眼那山道旁的路碑,转头朝向山中望去,却是微微心惊。

    却见那寒飒飒雨林风,响潺潺涧下水。香馥馥野花开,密丛丛乱石磊。闹嚷嚷鹿与猿,一队队獐和麂。喧杂杂鸟声多,静悄悄人事靡。

    山景幽寂,甚少人行,只有那深山老林当中偶尔有一缕墟烟,或是有人居住。直看的那玄奘心中战战兢兢,身后马儿亦是力怯惶恐,立于山头一动不动。

    玄奘见此,却是没法,拼命拖着白马上了山道,穿行过山岭,小心翼翼,左顾右盼。行了大半日却并未见到一处人家。腹中早已饥饿难当,却又道路坎坷,缓缓而行,正疑惑间。

    却听得一声咆哮,前方大路之上忽而窜出两头花斑猛虎,更有阵阵“悉索”之声,数条丈许长蛇从那老树上垂吊而下,目露寒光,令得玄奘惊骇莫名。

    却道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战战兢兢,抽身不得。而那身后马匹更是早已瘫软在地,不肯挪动一分。没得奈何,玄奘只好盘坐地上,紧闭双目,口诵佛经,只在此地等死……
第二百五十三章,无天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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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之渊。

    紧那罗纵身一跳,跃入那无尽的深渊当中,却是不知下降了几亿万里,终是来到了深渊底部。却见此处与那上方的弱水汪洋又是不同,竟是一方颇为开阔的空间。

    只不过此间同样空无一物,地势平坦,也不知有几亿万里方圆。整个深渊底部,似乎是被人用剑削平一般,光洁如玉,如同一片墨色的镜子。

    而在那最中央处,矗立着一处祭坛,也不知何人所建,或许从开天便已矗立于此。那股惊人的煞气,便是从那祭坛之上散发而出。

    更有无尽氤氲霞光,从那祭坛底部散发而出,却看见那祭坛之上,竟然镶嵌着各色的灵石。不多不少,却是刚好三千之数。皆散发着五彩,每一块都散发出不同的气息。但却同样令人感到心悸非常。

    有一条石阶从那祭坛底部,蜿蜒而上,直到顶部。那方平台之上有一个黑色宝座,上有一道黑色虚影,更古长存,寂寂无声,如同寂灭了一般,看不清面容。

    紧那罗见此,却是微微点头,一步跨出,缩地成寸。瞬息之间跨越亿万里空间,落在祭坛底部石阶之上,而后沿着石阶缓缓而上。

    整片世界除此以外,再无他物,空旷无垠,此刻却终是有了声音。却是那紧那罗的脚步声,如同心跳一般,在这世界当中传响,像是踩着谁人的脉搏一般。

    半晌之后,终是登上了高台,来到那宝座之前,直面着那道宝座上的黑色身影。

    “哗!”

    一双金色眼眸忽而张开,似乎令得整片幽暗的天地都瞬间明亮起来。但若是仔细看,那一双眼眸当中,却是空洞,空无一物,甚至就连近前紧那罗的影子也不在其中。似乎,就好像紧那罗并不存在一般。

    “你来了?”

    黑影忽而开口,似乎并不确定一般,抬头朝向近前的紧那罗望去,面貌模糊,但却在一瞬之间清晰起来,竟然与紧那罗一般无二。

    “我来了!”

    紧那罗轻声一叹,望着眼前的黑影,伸手一探,右手食指朝向黑影的眉心指去,似乎想要触摸到什么。但却一穿而过,那黑影并非实体,却在此时消散,化作淡淡黑色光雨。

    “哎!”

    轻声叹息了一声,紧那罗面上现出些许失落之色,望着空荡荡的宝座,有些微微失神。而后径自坐了上去。

    “嗡!”

    便在紧那罗坐上去的一瞬间,一朵黑色莲台从其脚底生出,将其托住。无量神光从那祭台下方各色灵石之上飞出,有一道道虚影,皆散发着混沌光晕,伴随着滔天凶威。

    无数顶天立地的虚影,出现在祭坛四周,涨满了整个空间,搅得那无边弱水大浪滔天。似乎每一道虚影都能够撑破洪荒三界,在这一瞬间从那祭台上飞出,对着高天嘶吼。

    无量巨浪被搅动起来,又有无数风暴骤然刮动,将那无边弱水席卷起来,上击苍穹。

    此方天地当中那充满着无尽混沌之气的高天在此刻终于有了光亮,只见那无尽的混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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