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猎人世界之我是伊耳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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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猎人世界之我是伊耳迷-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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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没有我在旁边,奇犽能支持到两百层么?他不会又去买那种廉价伤身体的糖果甜点吃坏肚子吧?我虽然担心奇犽,但是独自出门的靡稽却也同样让我放心不下。

    虽然有点左右为难,不过在比较了已经熟悉天空竞技场的奇犽和养尊处优、得独自野外求生的靡稽之间的安全性后,我只有委托电梯管理小姐多关照奇犽,然后没有选择地走了。

    ──?问我西索?为什么会问起他?

    他是我的什么人吗?就算他送我生平第一只手机又怎么样……我干什么事都得向他报告吗?这个问题真有点好笑。

    而且,就算我不告而别,西索会生气又怎样?反正他每次生气不是阴阳怪气的玩着扑克牌呵呵笑就是动手开打。前者我可以当耳旁风没听到——被纠缠了那么长时间,这点本事早练出来了。而后者,我会怕他么?就真实实力而言,他还在我之下!

    奇犽的事我也没有拜托他的打算——或者说我连这个念头都没有产生过!开玩笑,我可不想我的宝贝弟弟被西索当成所谓的“青涩小果实”实行爱的培育!因此什么都不说地就离开了天空竞技场,便成了我最好的选择。

    以家用无线电收取关于靡稽的情报追踪着我这个二弟的踪迹,我不着痕迹地在他的身后隐藏着行迹。

    不过靡稽的行为却令我感到诧异——他一路上所经过的,都是服装风格和生活习俗特异的少数民族,并且沿路大采购着,不时用托运的形式将无法带动的行李运送回家,而且……他那毫不掩饰行踪的举动让我不只一次怀疑他仅仅是出来旅游。

    一次经过充分事前计划的旅游?我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看不透看不懂这个二弟了。

    ──我了解过他吗?

    突然萌生出来的这个问题令我感到相当的汗颜。

    回忆起来,我似乎关注的一直只有奇犽而已。那个总是偷偷摸摸在暗处窥视的圆胖男孩总被我下意识地忽视。虽然他也算是和我血缘相关的弟弟,但我对靡稽却没有如对奇犽一般地亲昵。

    搜索所有的记忆,和他相处的时光少之又少——虽然这和我常出任务有关,但却不免让我觉得我这个作哥哥的,真的是相当失职。

    带着有点复杂的情感,我一路跟在靡稽后面观察着他,虽然在家中阴沉冷漠的靡稽因为水土不服而瘦了许多,但是却比以往显得红润健康了。而他所展现出来的社交能力以及那优秀的思考能力令我惊喜,也让我不由再度对过去对靡稽的忽视感到歉疚。

    我尾随了靡稽七个月,以一种难言的心情看着他默默成长,靡稽的成长令我欣慰,但我唯一不满的就是──他学坏了。

    老妈对我们兄弟五人的教育是相当严苛的,她相当的注重礼仪,揍敌客家的子女是不容许说出一些相当下作的市井秽语的──当然,如果在心里骂是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对方有读心术的情况下例外……

    开玩笑而已,这是猎人不是通灵王,应该不会蹦出个会读心术的家伙的……

    靡稽在他的单人旅行中难免会遇到些不愉快,那时他夹杂着方言骂出的复杂咒骂甚至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之外。害我总是在欣喜弟弟学习方言速度快速还是现身出来狠狠打他一顿屁股的两难抉择中摇摆不定……我该什么时候抓他回家呢?

    这个问题我还得想想,不过我有搜集癖的可爱弟弟已经进入深山了。虽然这座山在地图上并没有标示,但我们揍敌客家优秀的情报网还是查出了这座山的名字──窟卢塔山,有着极少数民族隐居的特殊存在。

    ──窟卢塔?好像在哪里听过的名字……没什么印象呢………

    ***********可爱月亮的废话小广场***********

    #月亮小注:因为剧情需要(其实是月亮忘记了~自己偷偷先汗一个),靡稽的离家原本是1992年,月亮改成1994年,因为这样剧情进展比较快,而且可以让人气旺旺旺的帅锅库同学早点出场。

    月亮再度PS:其實你們不上JJ看也無所謂的,因為我在貼到起點之前也有先做過局部修改,只不過跟我JJ上放的改文是不同意義的修改,因為我JJ上的新版是重新寫過順便把一些事前洠в薪淮^的部份補上,會添加很多內容不過現再只寫到第五章……就是這樣^_^

    

修改前的旧版 第二十六章 瞳孔的猎杀者

    在窟卢塔山隐居的民族好像就叫窟卢塔族……嗯?窟卢塔族?相当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靡稽在这座山里待了快两个礼拜,在这段时间内,我也尝试着回忆着记忆中关于猎人的剧情。

    但是,我只能说,我并没有那些穿越的女主所特有的超强记忆力——遗忘成了一件相当自然的事情。毕竟「猎人」这套漫画对我而言已经是十九年前的事了,在没有受到什么刺激的前提下,我自然想起来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不过话说回来,那些男男女女所穿的两片布蓝长袍为什么怎么看怎么眼熟呢……

    我一定看过……真的……

    但是……在哪?

    想的太用力了,头开始隐隐做痛。

    不喜欢那种隔着迷雾搜索思考的无力而蒙胧的感觉,我选择放弃了深思的想法,反正不出意外的话,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想起来。

    在某些东西刺激的前提下……

    ……(小说)

    ……

    ……

    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想起来吗……

    在某些东西刺激的前提下么……

    嗯……就我目前所遇上的情况而言,似乎真的可以这种情况来概括……

    不过如果可以……我真得真得一点点都不愿意想起来。如果可以……我宁愿选择放弃回忆,只要眼前别再出现这种刺激我回忆起来的情景……

    因为那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刺激得我只想远远离开,逃离这个地方、这个景象──

    猩红色的血液自断肢残体上流下,沾染了其下的土地,将原本就是深棕色的土地沾染成了近乎暗夜的黑色。

    大地仿佛变成了不知餍足的嗜血野兽,大口大口的吞噬着自人体上流下的血液。铁锈味、金属味、物品烧焦的气味……众多气味混合在一起,变成让人作呕的腥气锁链缠绕在人的身上。耳边所听到的,全是低低的呻吟声,临死前的呜咽声……仿佛是在沉重的诅咒着,诅咒着每个看到这个场景的人……

    不是没有看过比这更凄惨的景象,因为自己也曾因为内心的焦躁和压抑而制造出更加残虐的风景。(小说)

    但是我还是被刺激到了,因为这些制造惨案的主角们──

    这就是所谓的命运么?将所有细小的绳结纠缠在了一起,让人无法理清其中的头绪,牵动起其中一个,就会串联出下面一个接着一个?

    看着那近十道在房屋中穿梭着展开着大屠杀的影子,绷紧的僵硬脸皮止住了嘴角的抽搐——除了震惊到极致而显现的漠然……我无法再拥有别的表情……

    从那在临死前眼睛变的绯红绝艳的村人们,还有屠杀者自尸体眼眶中挖出的火红小球的举动。不用再去费力搜索记忆,我就可以肯定眼前正在发生的惨剧是猎人历史中的哪一幕了……

    我碰上了幻影旅团,而且正好是在他们为了火红眼而灭绝了窟卢塔族的时候……

    算了……,这场屠杀与我无关,我又不是这个村子的村人,他们的姓命就算全数迭加起来也不如我弟弟的一根手指头重要。

    但是当我搜索到靡稽的时候,那被命运所捉弄的、深深地无力感笼罩上我的心头。

    如果我的视力没有异常,而记忆也没有任何错误的话……那么靡稽正死拉不放的金发男孩应该就是……

    「酷拉皮卡!别冲动啊!酷拉皮卡!」

    「靡稽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们!他们、他们杀了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妹妹啊!」(小说)

    「我不能让你去送死啊!」

    「你别管!放开我!放开我啦!」

    可以用凄厉来形容的怒吼与挣扎的声音在本来可以用喧闹来形容的夜晚中无比响亮,一点也没有被其它的声音盖过……

    而虽然有些愤怒、却保持理智的靡稽在我视线范围内,用他不算厚实的身型死死压制住正疯狂想扑过去撕打侵略者的金发中性男孩。虽然对方相貌秀气又穿着难辨性别的祭祀袍子,可我还是能以经验一眼认出对方的性别。

    七个月的流浪让靡稽减肥很多也成长很多……不过,看他的表现……把对方当女生的可能性……真得很大啊……我可怜的弟弟……看来注定要失恋了……

    在听见「酷拉皮卡」这个名字之后,我的眼角有了一阵细微的抽搐──

    很好……很好……真的很好……为什么所有的事全部都赶在一块儿发生了?

    酷拉皮卡是谁?猎人里面的四个主角之一,一个以报仇为目的绝望少年。虽然他长得可以用俊俏或是秀美来形容,但和他扯上关系的……除非是主角命的某些人,至于其它人……我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我的这个类似于同人偏见的观点稍后便得到了证实,那是在我打算现身出去将酷拉皮卡打昏丢给旅团,然后顺便把这个老给我惹麻烦的二弟拖回家打上一顿屁股的时候……

    「啊啦、啊啦──竟然还有幸存者啊!」(小说)

    靡稽和酷拉皮卡的争执和碰撞吸引了一个持武士刀的日本武士的注意,他倒提着还淌着血的长刀露出嗜血的微笑、冲天炮般的发辨直指上天:「安安静静地躲着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发出声音呢?」

    强大的杀气瞬间将两个孩子锁住,靡稽和酷拉皮卡被对方的念压迫得难以呼吸,日本武士的动作似乎很慢很慢,两人只能惊恐得看着武士挥刀……

    绝望……似乎已经刻画入他们的心中……

修改前的旧版 第二十七章 大主祭白杉-上

    第二十七章大主祭白杉-上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么?

    虽然对这个言论保持怀疑的态度,可是有的时候我只能承认,古谚与真的带有某种程度的正确性。至少眼下是如此没错。

    看着用超越以往在家里训练所表现出的灵敏动作抱住瘫软的酷拉皮卡、就势一扑躲过了信长戏谑下劈的靡稽,我有点相信所谓“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这句话了。

    不过,现在似乎并不是我该感慨的时候,刀剑可不长眼睛……再不出手,我的二弟弟就变两片弟弟了。

    儿就在我准备现身救下狼狈不堪,已经被刀气划伤的靡稽时,几颗飞射而出的、细小却带有强大冲力的石子却让我停止了自己的行动,既然有人出手相助,我便决定继续观望。

    「唷……有点力度嘛!是谁!」信长的武士刀划过了一个圆弧隔开着暗器,细长的下垂眼睛被战意点燃。

    我也有些好奇地看向暗处,发现有一个穿着火红色祭袍的空灵女子自墙角后悠悠走出,那仿佛超脱了尘世间的干净气息有着与世隔绝的清脱。很漂亮的女子啊……看着她……似乎就能感受到时间和历史流逝的悠远感觉……

    原本几乎绝望的靡稽和酷拉皮卡同时大叫出声:「白杉大主祭/白杉姊姊!」

    窟卢塔族大主祭么?

    我似乎回忆起了曾经在揍敌客家纪录上看过的文字记载──

    窟卢塔族拜火敬天,火代表着他们的信仰和传统,而能控火的大主祭更是窟卢塔族眼中神的人间代言人。但是……绝对的力量,却限制了其出手的理由。

    力量……和责任是成正比的么?

    我看着两个孩子狼狈得奔向那个女子,紧紧拉住那位他们认为能保护自己的人的衣衫,看着那个出尘的女子状似若无其事的抚摸着他们两人的头,神色平静而安详。

    但是……我明白……她只是将情感完全压抑在心底……就像我一样……

    在这将灭族的剎那,她空有能力却无法施展,只能坐视至爱的族人们哀嚎惨叫的遭人恣意屠戮,这其中的心酸,有谁会明白?

    我在那个女子的眼中,看到了叹息,无奈……还有更深的绝望及决心!

    这个女子……已经决定拼命了么?

    我看着那个女子——是叫白杉吧——她的火红色的眸子在升腾着火焰的夜空中显得更加妖异,重瞳的双眼在看向信长时,数个车轮大的火球几乎是立刻在他的身边燃烧了起来,同时幽幽的袅绕余音声音也在几人耳边响起:「这两个孩子……将由我来保护……」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信长不愧是战斗狂热份子的头一号,我看到他嗜血的舔舔刀锋,对看到异动围上来的同伴们笑道:「喂!你们别插手!这娘们是老子的对手!」

    「切~」

    「喂!信长!如果你连女人都打不过就太逊了!」

    「打输了我可不会帮你唷~」

    旅团成员们或调笑或嘲弄的说着,但也毫不大意的将四人包围在同一范围之内,杜绝了所有逃跑的可能。

    咋……早知道就趁那男的还没出手前把它解决掉……虽然说会费些手脚,但这总好过现在这种不上不下的局面……

    我在心中暗暗恼怒着,为自己的过分谨慎而悔恨。

    一开始,如果不是因为感知到在树林中还存在着其它人的气息,我在刚才就出来和白杉一起动手了。

    唉……不过似乎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唯一能冀望的,就是那个白杉大主祭能支撑得久一点,至少在我控制住几个团员之前……

    暗暗扣住几枚特制的念钉,我评估着眼前的情势,盘算着行动计划。

    但是在此刻,场中又有了新变化。

    信长是十分强大,但他明显不是白杉的对手。

    第无数次的以刀锋挡开了溅射的火球,信长终于忍不住撕下衣襬缠上刀柄──实在太热了!他瞥见方缠上刀柄便直冒青烟的浅色衣襬、即使有"硬"保护仍能感受到那难忍的灼热,这是犯规!忍无可忍之下他终于忍不住的大骂:「卑鄙的臭女人!你有种就不要用火!是汉子的就堂堂正正的和老子一决胜负!」

    「我不是汉子。」白杉轻描淡写的响应着对方的怒气,然后一脸无辜的眨巴着眼:「你见过哪个女人有种的吗?」

    黑线……这个女人似乎也不是什么木讷的家伙啊……凭借着超人的视力,我可以肯定自己看到……信长脸红了?!

    意外纯情的男人啊……不知道这点可不可以利用?

    「臭女人!你……」信长气结挥刀,却被白杉单手挡下。

    「能量也储蓄的够了,现在就是MYSHOWTIME──不知火。舞。HIME!!」

    伴随着她的身影,她那飘逸的金发无风自动,挣脱原本发圈的束缚飞扬在她的身后——那四射的光芒,让我联想起了一只燃烧的火炬。而随着她双手所结出玄异的手印,她整个人,也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燃烧着的火人。

    我记得……文献上似乎有提到过……这是窟卢塔族禁忌之技──生命之祭奠——以燃烧生命为代价,求得至高上神驾临人间展现火之威能。

    「BURNING~~FIRE!!」

    随着这声不似少女原先柔美音色的浑厚嗓音喊出招式名称,原本在白杉身边的靡稽和酷拉皮卡同时被涌动的火焰暴风包裹着吹入树林,而原应阻拦的旅团诸人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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