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攻击穿透她身体的时候,意外的没有任何阻力,仿佛就是穿过了空气一样的感觉……很不真实……
幻觉?还是……
这一切都是那个该死而狡猾的女人设下的圈套呢?
修改前的旧版 第三十章 这不是我的初吻
第三十章这不是我的初吻
金红色的碎焰流散翩飞若彩蝶,乍然盛开的美景让我有点茫然的平伸出手、承接住几朵凄艳却滚烫的火苗以测试它们的真假……掌心的烧疼在我的忍受范围内,于是我看着燃烧的火花,很自然很没神经的恍神了……直到探出的手臂被拍下为止。
"……被火烧到会受伤的,你怎么总是不懂得照顾自己呢?"温温和和的声音轻暖如风,带点责怪的关心口气让人很难拒绝他的温柔碰触,但也只是很难而已……
多久了?到底有多久了?多久没有人对我付出这样温柔的关怀了?在他温热的手握住我永远冰凉如蛇的手时,那自肌肤接触处瞬间传来的慰暖烫贴几乎让我喉头一梗、眼睛也有些干涩,但想起眼前男人的身分,我还是把他甩开了,毫不留恋也毫不犹豫的。
"……多劳关心,这种程度的小伤不算什么。"
对肉体的痛苦、我早已习惯麻木到根本离不开的地步了呢……我摇摇头、甩去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脆弱情感和复杂思绪,掏出怀中的火红眼递还给库洛洛道:"谢谢你的帮……助?"我未竟的话语被库洛洛的动作打断了。
库洛洛没有接,他直接拉住我的手腕任由两颗珍贵的火红眼跌落灰地,同时伸手抚上我的眼睛:「很美的眼睛……比起那干掉血块般的瞳孔,我果然还是喜欢暗夜的颜色啊。」
喜欢人的眼睛就可以乱摸?我眨眨眼,看向视线略低处感觉有点高深莫测的墨色眼瞳,讥诮的拍下他的手:「……你是变态吗?」
「或许是也说不定唷。」
库洛洛丝毫不不介意他被我打痛的手,双手缓慢的捧住了我的脸,一吋吋的靠近,而我竟然没有立刻把他推开,而是被镇住的看着他眼睛里的我的倒影,直到尝到唇上温软的触感。
「你有双空洞的让人心痛的眼睛,做我的收藏品吧。」
乍然受到的袭击让我为之一愣,而随之而来激情十足的唇舌含吻啃咬更让我呆滞成截木头,我被轻薄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回神过来、在库洛洛舌头即将退出我口中狠狠的咬了下去,连皮带肉、他的嘴唇和舌尖都被我咬出红红的血印,过猛的力道让我甚至收势不住的咬破自己的唇瓣。
"……唔!"库洛洛吃疼的缩回舌头,我也趁机跳离他的箝制昂首怒道:"你干什么!"
头顶上那两只被强迫易主给我的怪鸟也拍拍翅膀落了下来,感受到我的敌意、散发出强大的气势怒瞪向库洛洛。
库洛洛毫不介意的舔舔唇、带血丝的小舌缓缓勾勒过自己的唇线后回味的笑道:"你的吻很生涩……除开那个窟卢塔族的女祭祀,你没和人接吻过吧。"
"怎、怎么可能没有!我再怎么说也是个男的!怎么可能没跟人接吻过!"我被库洛洛轻佻的态度惹恼了,想也不想得就脱口而出,语言这门课是需要表情和动作配合的,而我的优势就在这死不变色的面瘫脸,它让我不管说什么话都说服力十足。
"哦……?那你吻过多少人呢?"库洛洛垂下眼以掩饰眸中乍然燃起的火焰,但饶是如此,敏感如我依然捕捉到他隐隐散发出的不悦……他生气了?为什么?
"不……该说是我排在第几个呢?"库洛洛的声音很平静,但我还是听出了蕴藏在其中的危险和诡异。
"……白衫不算的话,你应该是第五个。"
我在心中算了算,很诚实的给了库洛洛答案,我有意识后的第一第二个口水吻分别献给了席巴跟老妈基裘,接着是我小白的偷袭和同样偷亲我的小雅,不算那个莫名奇妙的女祭祀的话、库洛洛到真的排在第五。
"我是第五个?那么为什么……你的吻技还这么稚拙呢?"库洛洛眸光闪动、抚抚额受不了的轻笑,他竟然差点当真以为……
"我接吻的技巧跟你没有关系吧!"
我感觉脸上有点发热,但被我强制按捺下来了,接吻是要训练的,而我连对象都没有……西索?为什么我又想到他了?
……又?我再度甩甩头让头脑清醒,然后转向库洛洛:"你……还有事吗?"如果没有其它的事了话,我打算直接去靡稽和酷拉皮卡掉落的地方带走靡稽。
库洛洛扬起笑容踏前几步,但却被白鸦逼开了。
"干、坤、坎、离、震、巽、兑、艮!巽之鸟!八卦无敌!"白鸦口一张、纯净到接近无色的透明火焰就将库洛洛面前的地面烧成一片焦地;金乌也昂起小巧的凤首发出一长串充满警告的清脆凤鸣。
"有话站在那里说就好,不要再……过来了。"我在二鸟受我授意时也不沉默,双手在胸前交叉、下巴微抬,有点踞傲也有点冷漠的看着库洛洛。
"我很欣赏你,愿不愿意加入幻影旅团──或是成为我的收藏品呢?"库洛洛的笑容天真清秀如少年,他的话乍听之下极为荒诞,但他深不见底的认真眼神却告诉我,他是认真的。
"对不起,两个选择我都不考虑。"我相当直接的回绝了他,然后蹲下身拾起火红眼塞回口袋──火红眼很值钱,既然对方不要,我自然也就笑纳了。
库洛洛默默的看着我的动作也不阻止,只在我转身要走入树林时勾起唇角、扬起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悠悠的开口道:"我是幻影旅团的团长库洛洛,库洛洛*鲁西鲁,你……叫什么名字?"
"……伊耳迷,伊耳迷*揍敌客……"考虑到以后还有再见面和合作的可能,我并没有隐藏我的身分,我只是抓着那两只鸟消失在树林深处,留给库洛洛一个暗色的剪影。
"伊耳迷……揍敌客吗?果然是非常有收藏价值的猎物呢……"库洛洛舔舔破皮的嘴唇,然后皱起他形状优雅的眉毛──伊耳迷也咬得太狠了,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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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這幾天家裡線路有點異常,網路常常上不去
修改前的旧版 第三十一章 敲诈白杉
第三十一章敲诈白杉
踏着柔草,我如飞鸟般掠向印象中靡稽和麻烦人物掉落的地方,但当我好不容易到达定点时,我却只能发现两个被压凹陷的草窝……靡稽!
我仔细搜索着四周,不愿放过一点线索,最后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一双小小的脚印和两道拖行的痕迹,沿着痕迹、我来到了窟卢塔族的圣湖边,发现我遍寻不着的弟弟正完好无损的靠在一棵树旁沉睡。
"靡稽……!"我上前检查后几乎激动的抱住他,但我没有,相反的、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弟弟身旁半保护半戒备的闭目说道:"我知道你没死,出来吧!白杉!"
阴幽幽一声呜咽,随着一道火焰突如其来的燃起,白衫险的有些佝偻的苍老身影便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愧是运命之人,你真的很聪明……"白杉似叹似笑,失去重瞳的火红眼有些空洞的凝望着我,让我有种几乎被看透的诡异透明感。
"解释?目的?"我手上扣起一把念钉、冷冷的盯着她缓声问道,如果不是白杉莫名奇妙的那一吻,我根本不会在被强吻之后再被男人偷袭。
"哎……!拜托你不要激动,我真的可以解释的……"杀气啊……杀气都冒出来了!不就是个吻而已,有这么严重吗?白杉已经后悔自己色心大发篡夺美男纯洁的嘴唇了。
"那就快解释!"我有点可惜的看着头上的两只鸟,牠们强归强但有点不太听话,是顾念旧情的关系吗?如果牠们肯配合得话效果说不定更好……算了!反正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
白杉被我的念钉威胁和杀气一逼,立刻如竹筒倒豆子般的将事情经过都说了出来,让我怀疑她对阵幻影旅团的勇气都飞到哪去了。
在白杉解释过后,我终于明白了事情始末,白杉对我的称呼一个念能力是预言的族人,而他的预言是这样的──
「沉沦的宿命之人追着同源者,在蜘蛛的血宴而来,将他拉进混乱中吧……黑珍珠和逆十字的相遇会是维系血脉的唯一钥匙;当祭祀之花飘零垂落,金色和银色的有翅神祇将在空中出现,以圣焰护佑我族……」
"……所以我真的没有恶意的……因为你想杀我……我那时候真的只是想逃跑……"白杉坐在湖边的石头上皱起一张老脸,一边道歉一边解释道,还时不时的偷眼瞧我。
我沉着脸点点头(虽然平常就是这个表情了),然后不发一语的站起身走向靡稽。
"伊、伊耳迷?"白杉愣了愣,也跟着站起。
"没事的话,我就要走了。"
"啊……是这样的吗?"她低下头、有点怅然的喃喃道,我没理会她,俯身抱起依就昏睡的靡稽就打算离开。
"请、请等一等!"白杉突然冲到我面前,有点忸捏的结巴良久之后才爆出了句:"你打算如何对待我族神鸟?"
"拿去卖掉!"我想也不想便直觉答道,这么金灿灿银亮亮的两只鸟实在太醒目了,虽然它们有足够的实力,却不适合跟我出任务,它们只会让我暴露目标。
"卖!哎哎──?"白杉不敢相信的发出一声惨叫,"你打算把我族神鸟卖掉?"
"嗯!至少能卖上十亿元吧……还是说你有更好的意见?"
"不──不准卖!那是神鸟啊!"
"又不是我的神……我走了!"我招呼着两只伤心得毛色几乎都暗淡的两只怪鸟,但白杉竟拉住了我的衣服。
"还有什么事吗?"我有点不耐的问道,白杉吞吞口水:"我跟你买回来……好吗?"
我自然是答应了,跟宗教有关的东西当然还是卖给宗教最划算,最后,我用无线电叫来了两架揍敌客的运输机、在白杉心疼的哀怨眼光中,几乎搬空了窟卢塔族的整个宝库,银行存款上的数字也从千亿级变成了以兆计算了。
嗯!虽然失去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可以说有得有失吧……
穿越猎人世界之我是伊耳迷
作者:变化系的月亮
第一部,成長之漫漫長路
第三十二章 处罚
第三十二章 处罚
作者有话要说:
改名字
第三十二章 处罚
带着靡稽马不停蹄的赶回家,刚回到家的我还来不及停下来喘口气稍作休憩家里的梧桐管家已经先一步的带着席巴的传唤过来了。
「大少爷,老爷在书房等您。"梧桐带着眼镜的平板胡子脸从来没有这么令人讨厌过,我有点遗憾的瞥了眼靡稽对门的我的房间、弯下身测测靡稽额间的温度确认他没发烧后,直起身尾随着梧桐走入书房,席巴一向和人谈话的地方。
我一进门便看到席巴微微侧头的银发,他四平八稳的端坐在柔软丰厚的白熊皮草沙发上,骨节分明却有点苍白的宽大手指温柔的埋入他身旁体型庞大的优雅黑豹毛中、轻柔而缓慢抚摸着那乌黑中泛着冷冷幽蓝的光滑皮草,专注而柔和的视线让我感到极度的讽刺。
这个人也会有爱?也会有这么温柔的时候?席巴现在能对这只大猫这么温柔,那为什么吝于施舍给自己的血脉联系们呢?我被突如其来的偏激情感愣了神,不是早就……放弃……了吗?
心中还是惦记着以前的温暖啊……真是傻瓜……
我在心中苦涩的嘲笑着自己的傻气,然后不敢大意的阖上门唤道:「父亲……"
「……伊耳迷,你回来了。"在我关上门后,席巴才收回爱抚黑豹的手,口气平板甚至有些木然的看着我说道,还未退去温柔的碧绿猫眼让我有被关心的错觉,但错觉终究只是错觉。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席巴的眼神也瞬间从几乎让我错认的和煦转为我所熟悉的冷酷阴霾,他口气相当冰寒的开口了:"你……是什么时候找到靡稽的?伊耳迷?"
「……接到电报的第三天。"我没有隐瞒的以相同的口气回答,于是席巴的音调更是冷沉:"既然已经找到了……为什么不立刻把他带回来?"
「我只被要求随行保护,并没有被要求立刻将靡稽带回。"我木着张脸、不受杀气影响的平声说道,其实就算他们有要求我,我大概也不会这么做吧……我想让靡稽感受到自由的空气,尤其是看到他在旅行中得到的进步之后。
席巴对我的回应感到恼怒,他面露不娱之色的盯着我良久,然后再度沉下脸低声道:「……没事就该回家,你所说的全部都是理由,自己到地下室小黑屋领刑,直到我让人放你出来为止。"
「……"
「……由西柔执行!"
「……"
我沉默的领命而去,在眼角余光中,我看到席巴的手再度摸回那优美大猫的头颅,来来回回地,没有了悠然,却带了点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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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敌客家的处刑室大约有两百年以上的历史,自曾曾曾祖父以来所累积的血腥气味是令人作呕、彷佛永不退色的鲜明浓烈。
艳丽的浓稠红水在飘摇的烛火下泛着晶莹华彩,缓缓顺着地板的裂缝自我眼前流过,我被那掌控人心的红彩吸引,一时间甚至忘了,那样的颜色是来自我最讨厌的存在。
瑰丽的鲜红在地板上画出玄妙的轨迹,为什么我会一直注意着地板呢?因为被铐在墙上的我现在能看到的,只有地板……
漆黑的铁链在脚下铁球的拉扯下深深陷进我的手臂和颈侧,虽然我已经事先用念钉减缓了痛觉,但重力在我身上造成的压力和麻酸却不可能消失,自十指末梢传来如蚂蚁咬的针刺让我很不舒服,而更不舒服的来源来自她!
揍敌客家处刑师,比月亮还BT的西柔……
西柔取过一条洁白的布巾擦去电鞭上沾染的血渍,艳魅的成熟脸蛋上勾起一朵醉人如曼陀罗的娇笑,杏色的凤眼微玻Вò椎南耸肿晕业姆⒏鹞业痛沟耐仿可虾谏⒌さ挠裰覆话卜值纳ψジ盼矣械憷淞沟南掳汀
「伊耳迷少爷……我们又见面了★你知道……西柔我,是多么的想要和你相见吗?」她尖锐的指甲深深陷入我的下巴,自下巴划过脖颈的微热湿润感让我知道,我又流血了,被西柔抓的。
西柔的黑色指甲上涂了不会止血的药剂,她一向在她所有的刑具上都上了相同的药,十二岁前的我除了席巴和基裘的爱的指导外、最常光顾的,就是西柔。
要说起来,我这再怎么疼痛也不会表现出反应的脸皮也是出自她手笔……在西柔负责的处刑下,绝对不能做出反应,否则,就只会像这样的让她兴奋。
我偏过头厌恶的闪去西柔带有恶意的抚触,西柔眸光一闪,再度按回我的脸尖声笑道:「伊耳迷少爷……在揍敌客家你是少爷,但在这儿★我西柔就是主子……你、得听我的!"
西柔知道我用念钉的本事,但作为揍敌客家御用刑讯师的她哪会没有应对的方法?针对我特制的上药长针从十指尖缓缓插入,一边深入骨髓一边还不急不慢的悠悠旋转,针上的药千百倍的敏感了我的肌肤,相同插入的地方还有胸膛和颈侧,西柔这个BT光扎针便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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