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愧疚的感觉。
我要逃家,我要自由,我要填补我心中的洞……或许我也可以找到被赶出去的老哥……如果找到的话,我能不能跟他说,对不起呢?
我想,我得培养我的勇气……
以母之名………楼西的番外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淌着,从阳光照射下的影子到夜晚月光中的朦胧,从风过无痕的丛山到雨落无迹的旷野,从叶逝流水的飘零到烟消云散的空灵,年龄渐渐地向前迈着步子,转眼我已经15岁!
我在繁华却又寂寞的流星街慢慢的长大,我的名字叫做……月亮,我的母亲叫……西楼,我的父亲呵呵,说出来会吓死人吧!他叫……席巴,妈妈西楼说他是这个世界最强的男人!
至于我为什么叫月亮这么BT的名字,这个就得要问我妈妈这个BT了!
(楼西:哦,这个纯属我对月亮的怨念,所以叫她当我儿子吧!)
我的妈妈是个疯子加变态,为什么?你知道我怎么出生的吗? 妈妈趁席巴不注意的时候取了他的精子,体外受孕,于是生了我!!
妈妈把刚出生的我抛给才9岁的蓝姨(蓝蓝即夜魔)走了,蓝姨是妈妈的妹妹。后来在我14岁的时候妈妈死了,接着蓝姨也病逝了,我就接手了蓝姨的地盘,在流星街挣扎求生!
……
看着巨大的落地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掐灭手指间的烟头,伸个懒腰,回头就看见那个手下痴傻的表情,无奈,摸摸据说是美丽的惨绝人寰的脸蛋,不由的好笑,说不定我这帮强悍的手下都是冲着我这张脸来的啊!!
“斯科,白虎那边的那批军火接收过来了吗?”我冷冷的问着一脸花痴的斯科。
斯科马上凛然站好:“报告大哥,接收过来了,不过出了一点小问题!”
“嗯,你说?”我皱眉,流星街的日子越来越难混,该死的,我的烟,早知道就不掐灭了。
“那个我们接火的时候,误伤了一个很奇怪的小丑,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你个混蛋倒是说啊!!”我怒。
“那个小丑杀了我们18个兄弟!!!”斯科的话让我的头一下就大了,吼:“不是告诉你们不要招惹那些家伙吗?”
“那现在怎么办?”斯科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先派人调查一下那个小丑的实力再说吧!!”有点头痛,摸出一支烟点上,抱歉,蓝姨,看来这烟是戒不掉了!
…
叼着烟,看着照片上的小丑,唉,招惹到不得了的人物了,要不要逃呢?我无奈,早应该想到是他了!扔掉照片,仰头靠在椅子上,烟头在昏暗的灯光下明灭不定,这个强到变态的家伙,因为爱着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伊耳谜”,而杀了我的妈妈西楼。挺好玩的不是吗?
对于妈妈我没什么感情,毕竟那是个疯子。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么蓝姨那么爱她,以至于在她死后,也跟着去了!不过蓝姨有一句话说的不错,至少她给了我生命,所以我应该感恩。无所谓了……
我摸摸尖瘦的下巴,细腻光滑,手感比我睡过的最美的女人还要好。15岁,太年轻,又或者太年少,靠着狠辣的手段和不要命的血拼,才终于镇服了蓝姨那帮桀骜的手下。我拼命的守着蓝姨的地盘,没有被别人吞并,这已经是极限了。
………
“呐……,就是你在后面捣鬼吗?……”腻歪的腔调里浓烈的杀机,听的我寒战,猛地飞身跃起,瞬间凝聚的冰针,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疾射。除过从妈妈西楼那里继承了一双漂亮的眼睛外,我还继承了和她同样的念力……“冰雪九重天” !
在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里,我就被这个混蛋打倒在地,他太强了!!!……啪……的一声,一张纸牌撞开了屋子里的吊灯的开关。
“哎哟……, 还只是一个小鬼嘛……”头发被狠命的扯起,我睁眼看见了一张涂着厚厚的油彩的满是杀气的脸,左边眼泪,右边星星!然后是一双写满错愕的银灰色的丹凤眼!
竟然是西索,来的还真快
………
“你是谁?”西索冷冰冰的问, 我默然没有回答,你有眼睛看不见吗?我除过紫色的眼眸,其他跟我那个有一半血缘的哥哥“伊耳谜”,长的几乎分毫不差!
“……哦,……这双眼睛,还有这个念力,嘿嘿,看来我逮到好玩的玩具了……”戏谑的声音里透着兴奋,但那隐隐的暴虐的愤怒更让我害怕!没办法这家伙的杀气实在是太强悍了!
突然为自己的胆怯而愤怒,我压下恐惧,缓缓的一字一句的说出了我的名字,我的出身,然后看着这个小丑扭曲的脸快意无比!!
……的一声巨响,我腹部剧痛,还没来的及反应,脖子就被铁钳一样的手给死死的掐住,我要被杀了!
“你他妈的……混……蛋……!!!……”不甘就这样被掐死,我用尽全身的力气骂了出来!
啪……左臂被折断!!我痛的一躬身子,可是躲不开。为什么?妈的,你恨的是我妈妈那个疯女人,关老子我什么事……
“……嗯……,你不该长得这么像他!!”西索森寒的说。
“我妈生的,我有什么办法!…我他妈的,才不愿意长着张娘娘腔的脸………”我怒吼!
“娘娘腔……”西索冷哼一声,啪……的折断了我另一条手臂!
“哈哈哈,不然你怎么压上伊耳谜,操……,说白了,还不是为了满足你那变态的欲望!”我痛的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西索愣了一下,片刻后,我感到他飙升的怒火压过了他狂暴的杀气。
身子一轻,我被他狠狠的扔到了床上,一个强健的身体从背后重重的压上来:“……呵呵,变态,我今天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变态……
…
我不知道一个男人被强暴该怎么反映,但我知道我身上的这个强横BT的男人要干什么,我用尽我所能想到的恶毒的脏的不堪入耳的话骂他。妈的,干就干,老子就当是被狗咬了!
可是当被剥光,置于另一个男人身下的时候,我控制不住的颤抖了。我害怕,没有男人能受的了这种屈辱!当他炽热的分身顶上来的时候,我几乎忍不住要开口求饶。
“你的嘴巴实在是太脏了,就跟你这个人一样的肮脏!!”冰冷腻湿的声音好像毒蛇一样从的心头滑过,我暴怒:“你他妈的说谁”
然后就是难以想像的撕裂的剧痛,痛的犹如被人用铁杵撕裂成了两半,声竭力嘶的惨叫在我自己回过神来时,已经脱口而出。疼痛象野兽的利齿一样噬咬着我的身体,精神在剧痛中崩溃,粗硬巨大的男性分身贯穿了我的身体,血从后面缓缓的流出来,我被人干了
一次又一次狠厉的刺穿,我拼命的挣扎丝毫不起作用,后穴被暴力的撕裂。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我死命的咬住嘴唇,不让惨叫从口里溢出。西索,我他妈的杀了你
我在剧痛中晕了过去,却有因下一轮毫不留情的野兽般的贯穿而痛醒,睁开眼睛的时候,被换了一个姿势。西索冷冷的看着我,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情欲,有的只是凌虐的欲望!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去,从上方一边持续着刻意残暴的抽插,一边将掐在我脖子上的铁钳一般的右手慢慢的收紧!
我恶狠狠的瞪着西索,瞪着这个疯子,杀啊,有种你现在就掐死我,不然老子一定活刮了你这个BT
然后右脸被西索暴虐的一拳打的歪掉,牙齿混这黏稠的血液吐在床上,肩胛骨接着被捏的粉碎,这个疯子BT他要一寸一寸的捏碎我,这是我彻底陷入昏迷时的最后一个念头……
…
睁开眼睛,纹有罂粟花的粉红色的幔帐,淡淡的糜烂的香味。如此熟悉,这里是妓院,蓝姨死后,我来过无数次!!!来这里找女人
我稍稍动了一下手指,痛疼铺天盖地而来。我放弃挣扎,转头看见一个熟人,这家妓院的老板………媛姬………人如其名,一个风情万分的女人。
“我为什么在这儿?”嗓子沙哑,喉咙奇怪的痛的要死,从破碎的记忆中,我想吐……口交……这个天杀的死BT
“你被一个人卖到这儿了……” 媛姬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他要你在这里接客接到死为止,不然他就杀掉这个妓院所有的人,包括我在内。”
“接客??”
“就是接男人,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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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楼西写的虐月亮
为什么我得自己贴虐自己啊
呜呜……
如果喜欢月亮的文文的话
欢迎大家写番外给我
长短评也可以
希望出现的剧情也可以
月亮在修文中
所以之前的剧情如果觉得遗憾欢迎提供IDEA
第四十一章 鲸鱼岛
第四十一章
(因为鲸鱼岛的部分不先贴出来的话大家会看不懂我的伏笔,所以只好先锁起来……不要骂我……不要骂我我也不想T_T,昨天同学传MSN跟我说租屋的事情问我有没有办法找到别的房子,都暑假了哪有办法,都暑假了耶……所以昨天都在跟同学吵那个,各位等更新的亲们抱歉了,昨天真的很没情绪码字……)
离开了那个家,离开了那个我曾视若牢笼,但如今却日思夜想而夜不成寐的大宅,我如我曾经希望的离开了,但我的心却遗留在那里。
伊耳迷.揍敌客,以那个世界的习惯是先姓后名,我先是揍敌客家的冷酷长子,然后才是……
我……是谁……
我是谁呢?想起这个问题我愣了愣,过往的形迹早已被麻木的生活磨去,我不在是揍敌客家令人骄傲战栗的沉默长子,不再是弟妹仰望惧怕的对象,我离开也被抛弃了,但我也不可能做回单纯乐观的古雅。
古雅……好熟悉又好陌生的字,好熟悉又好陌生的名,那个曾梦想有一头美丽青丝的笨拙女孩是谁?那个最大的梦想就是当条米虫的女孩是谁?古雅是谁?而我……又是谁?
我已失去了生存目标和意义……
过往的信念,在失去家族时候,都失去了意义……
日思夜想近二十年,梦寐以求的是自由,但当我无预警的得到之后,我却可悲的发现……我早已当惯了任人摆布的木偶……
一旦维持的线断了,我所留下的,却只有也只剩下空虚……
习惯真的是件可怕的事情不是吗?被时间一点点侵蚀……终至麻木……
原本清明的思绪早就只剩空白一片……自由是什么呢?不是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么?可是为什么……我想不起来我有任何值得去做的事情?
我连能代表自己的名字都没有,我到底是谁?
人总要有所追求吧?为什么我却感到无所适从呢?
不行……我该改变……但……该怎么做?
我该怎么做才能找回自己呢……
啊……
或许那个地方可以……
可以让我改变……也让一切的一切成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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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插拨一张图片,私的最爱其实是这张……
鲸鱼岛
踏着浮波站在有点摇晃的甲板上,我看着眼前由鲸鱼远貌逐渐放大的港口城市有点愣神,因为这个地方和我所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
在我想象中的鲸鱼岛,是个一眼便可扫尽、附近只有一个小小屋子的绿色森林,那个屋子或许是个生意不大好的酒馆,而我想看的那个孩子或许便会坐在屋子的阶梯上、一脸好奇的看着我,然后在我表达出有住店意愿时殷勤热情的来帮我提其实根本不需要帮助的行李之类的,而绝对不是现在眼前这样的──
热闹景象、川流不息的来往人群和林立的小商铺,在下船后,站在码头的我都快傻眼了……除了热情的人们和脸上洋溢的笑容外,鲸鱼岛一点都不鲸鱼岛。
像个小城市的鲸鱼岛……茫茫人海,我该如何找人呢?
印象中小杰的家是酒馆,而港口边的酒馆成千上万……我只能肯定小杰家绝对不在港口附近,而是必须朔溪而上的……唉,无头绪啊……
万幸,我有一张嘴,而天生的好皮相让我不必主动求助便有热心的人上来搭讪询问,我方在街头站定,便有一个脸上挂着虚伪笑容的男人捱了上来、伴着他精心梳理后的八字胡问道:“先生,您要去那里的话,就请让我带你去吧。”
“……那就拜托你了。”
我居高临下的偏头睨他,并顺手拢了拢有点长而遮蔽视线的长发,在发隙中我看到了男子一闪而逝的贪婪。
……把我当肥羊了?而且还用这种一看就看得出破绽的老旧手法佯称要带路而诱骗外乡人?看他熟稔的口气应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我一向没有管闲事的癖好,更讨厌烦人的事物和对象,但如果对方若硬要犯到我身上……我也不是任人揉捏的主。
……当然,曾经……的那个家例外,我在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即使没有人会知道,家……就是家……
My home is my castle; but where is my castle now?
我的家是我的城堡,但现在我的城堡在哪呢?
None is it……Nowhere is my castle and none is my home anymore……
没有任何存在是它……没有任何地方是我的城堡也不再有任何地方是我的家……
在我应允后对方立刻唯恐我反悔的死拉住我的手,我皱了皱眉的随他前行、在心中盘算着要是到了暗处要怎么好生发泄一把──非任务杀人不但没有必要还容易引起麻烦,虽然我有十种以上的方法可以湮灭证据,但……我还得靠对方带路呢。
因此我并没有反抗对方的乖乖被拖往小巷,但报仇前的礼诞总有人来搅局,有正义感但更多是给我找麻烦的人来了──
“放开她!骗子!”一个眉毛粗得像海苔、脸上都“荡漾”着青春痘红光的男人以正义使者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男性贺尔蒙旺盛的他抖擞着精神一把插入我和那个包巾头打扮的男人之间,然后大手一挥的将刻意保留的我推到墙边。
这么粗鲁是要保护人?好一桩……闹剧。
我抱胸靠在墙上看着八字胡和正义使者的争执,双方的眼神交流和看似全力以赴实则缩手缩脚的套招都为我所觉,而他们拳拳到肉却不够沉重的撞击声和虚假的呼痛声都让我觉得荒谬的可笑。
“你说谁是骗子!”与八字胡的斥骂声一起出现的是弯刀的出鞘,八字胡威风一喝,虎躯一震下立刻当者披靡,正义使者芳心微颤的缓缓跪了下去然后痛哭:“啊……我不敢了!饶命!饶命!英雄饶命啊!”
八字胡哼的一声的将脚踏在正义使者的背上,持刀比划:“你说……要钱要命?”
“我当然要命啊……”正义使者哭丧着脸。
“那就给我一百万戒尼!”
“英雄啊……小人哪来的那么多钱……呜呜呜,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三妻四妾七十二嫔妃跟几十个小太监儿子,我不要死啊!”
“哼,没钱就得死!你……喂,那边正离开的先生,这个人可是在因为你而受苦受难,你怎么可以走呢!”
看戏看的无趣正打算离开的我于是停步,凝视着闻声哭嚎得更厉害的正义使者和露出凶狠之色的八字胡包巾头歪头、疑惑又充满不解的问道:“我不走我该留下来做什么?”
“废话!当然是给钱!”八字胡又亮出弯刀比划着威胁,被他踏在脚下的胖子也会意的发出嘈杂的哀求声道:“英雄救命啊……!”
……不要叫我英雄,我可不想跟那家伙同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