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女主不让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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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女主不让座-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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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姿到学业,同辈的女孩中没有能与之相提并论的,当时她的身边聚集着圈中最出色的少年,那时的杜海音只能远远的看着。

    谁料到肖宝竟会那么倒霉卷入未婚夫的家斗中,聪明人不犯错也罢,一旦犯猎那绝对是一条路走到黑的错。结果也如杜海音所料,肖宝在圈中彻底沉寂下来,她借着风头打响了名声,宁非更成为了她炫耀的资本。

    正当她以为宁非一如即往要当木头人时,他开口了,不疾不徐,平淡的仿若白开水,“没别的事的话,请离开我的房间。”“你!”指着宁非,杜海音气得浑身发抖,半响,甩门而去。

    “啧!”一道身影自隔壁出来,望着杜海音的背影,一挑眉,含笑打量起宁非,“宁少可真是铁石心肠,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都推了去,当真这么清心寡欲?不会是哪有问题吧?”

    “……申少,如果你是来和我讨论女人问题的话,那接下来的事我们就不用再谈了。”

    对方那张娃娃脸立刻皱起来,“哎!我就说两句,你也太小心眼吧!好吧,好吧,我们还是谈我们的事吧。”申展辰虽然这样说,但大大的猫眼还是不由自主的瞟了一下好友的下半身。自认识他起,还真不见他找过女人……或男人之类的,算算快十年了,如果他那真没问题的话,长夜漫漫,忍者神龟啊!
42染红的婚纱
    “小小;真可爱,”唐扬天无视其扭曲的表情;满意的欣赏自己的杰气。毛绒绒的小白兔套装;长长的兔耳朵,短短的兔尾巴;小小的兔掌,雪团似的小人儿;捧着大大的花束,花朵中露出的小脸……

    “小小,别臭着脸,来笑一笑,今天我们可是要参加婚礼,耍小脾气可要不得;”唐扬天笑眯眯的,一把抱起她,还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在肖宝快要忍受不下时,将她放在了座位上,自己从另一旁上了车。

    车开了没多久,停在十字路口处,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迅速打开车门溜上了车,肖宝瞪圆了眼睛,小嘴微张,就被唐扬天一手捂住了。后座的男子拿下口罩,笑意盈然,“唐先生,恕本人不请自来,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见谅。”肖宝身子一僵,这声音……

    唐扬天望着后视镜,表情温和内敛,“顺路捎个人到没什么,只是不知你今日是去参加宁家的订婚宴,还是路氏企业的结婚宴?”全基地的人都知道这两家的喜宴放在一天,举行的地址也都在红白酒店。

    “唔!”肖宝奋力拉下姓唐的手,扭转身子怒视后座的男子,她很想问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却抿紧嘴唇不能开口,她如今的孩童模样与日常言语间存在巨大的落差,绝不能让这人发现。

    “咦!”月守瞳孔微缩,顾不得回答唐扬天的问题,本该被丢弃在十区的孩子竟会出现在这里,真令他有点意外。

    “阴先生……认识我这孩子?”开车的人一心两用,语调上扬,眼神淡淡扫过两人,“嗯,还真是……有缘,前不久我刚见过这小丫头,没想到很快又见面了,真是巧啊!”月守凤眼微挑,似笑非笑,随后便撇开这话题,一个好运的小丫头而已,还值不得他关注。

    红白酒店前,月守下了车,很快就失去了踪影,肖宝眼巴巴的看着,也不好追上去,眼珠子一转,手捂着肚子,眨巴着眼睛,看向正准备带她去见他学长的唐扬天。“唐叔叔,我肚子疼,我要上厕所!”小脚移动着,欲离开他身边。

    唐扬天眯着眼打量了一下脸色红润,眉头舒展的小胖丫头,应该搭在肚子上的手有点偏上移了,“嗯,我陪你去吧,小小。这酒店今天人来人往,小小一个人不安全。”这小家伙又要干嘛?不会打算溜出去玩吧,还是想出什么新点子打算折腾他吧,还是看着点好。

    肖宝猛摇头,开始后退,她可是要去给大哥通风报信,那祸害出现在这里,谁知道整出什么幺蛾子。“我一个人可以的!唐叔叔,厕所又不远,我上过立马回来。”见姓唐的没什么反应,还准备上前抓住自己,咬牙,肖宝拉住对方的衣角,扬起“嫩脸”,水灵的眼珠子眨啊眨,终于眨出些水光,可怜兮兮的望着唐扬天,“我保证一会就回来!让我去嘛,让我去嘛!”边说边学电视上演的,小身子扭啊扭,扭啊扭……

    唐扬天嘴角抽了抽,叹了口气,转过头看窗外,对她摆了摆手,“去……吧,你……千万别贪玩!要早点回来,我在大厅等你。”

    摆脱了缠人的家伙,肖宝迈开小短脚,飞快跑到了月离刚消失的地方,见那长长通道的尽头是新娘休息室,心像被猫爪挠过,一时浮想连篇,想起这新郎自己以前还见过,好像是个蛮文静的男人,没想到……

    “小朋友,这不是你玩耍的地方,离开这里。”淡漠平静的声音传来,正准备凑到门缝的肖宝,半蹲不蹲的姿势一下僵住了,回过头,“啊!”肖宝吓了一跳,猛后跳开来,一张清秀苍白的脸正贴在自己背后,还差一点就挨上她了。

    眼前的男子正以一种怪异又高难度的动作低头看她,赫然是婚宴主角之一的新郎,他慢慢站直身子,视线一直放在背靠着门,表情怪异,一时间不知该摆哪种表情的肖宝身上,“别在这玩,乖,出去找你父母。”

    肖宝忙咽下原来打算说得话,她想起自己现在的样子,看来做坏事时年纪越少越吃香,这路什么的为人还蛮不错的。边想边试探般的从这男人脚边绕了出去,正当她撒开脚丫子,打算离开时,身后推门声传来,隐约间身后传来一道转咦,紧接着大批的脚步声自远及近在走廊前方响起,肖宝好奇得看向前方。

    “啪”一位男子觉得自己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左右一看什么都没发现,见殷哥他们跟在杜小姐身后已走远,忙拔起腿追上去。

    杜海音一把推开站在门口,眉头挑高看向他们一伙人的路家三少,气势汹汹的带着人进了新娘休息室,不等站稳,大喝一声:“去请路家的人,还有其它家能主事的人过来!”话音一落,他们一伙人中立刻出去了几个人,跑着离开了休息室。

    原本挂满白色轻纱、铺着雪白地毯的房间此刻血红一片,大片大片的红花盛开在白纱、墙面、地毯上,房间唯一的人已变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穿着血色婚纱,已失去颜色的干枯面容,表情诡异的平静,裂开的嘴唇有着上翘的弧度。

    说完要说的话,杜海音才注意到眼前的惨象,脸色一白,连连后退,在快要倒下去时,被身后一双手扶住,转头看向眼前的男子,那永远沉稳的表情让她心里放松不少。殷东言扶住杜海音后,见她没有离开自己身边的打算,心中暗叹一声,对身边几个表现镇静的人使了个眼色,见其会意的离开,才放下一半心。

    由于个子太矮被人无意间一脚踢开的某家伙,在地上趴了半天,不是受伤太重,而是肖宝觉得太伤面子了,就在她打算继续亲近大地时,一只大手抓着她背心将人提了起来。

    肖宝再一次近距离接触那张清秀之极的脸,小身体在路仁慈手上被转来转去,正当肖宝被转得头晕脑胀时,走廊方向又来了大批人。

    为首的是几个老头,有些眼熟,应该是家族长老,之后跟着一位……少年,一头黑色乱发,又厚又大的眼镜掩住了大半张脸,白色的衬衣一半系在裤腰里,一半垂在一旁,黑色的西裤下穿着不搭调的运动鞋,整个人与身边西装革履的人们格格不入,很是拉低周围人的格调,却偏偏站在大多数人的前方。

    当这少年走过路仁慈的身边时,并不像前面那几个老头那样目不斜视,满怀兴味的看了又看被提起来的肖宝,伸出手“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一掌到肉。肖宝目瞪口呆,迅速抱住屁股,待人都进了门,才反应过来,她……她被个毛头小子当众非礼了!她都二十好几,快成妇女的的人,竟被个十几岁的初中生给侮辱了,她、她……

    休息室内,新娘的尸体安静的躺在地上,血染了身下的地板,以她为界,杜海音一伙与后来一众分开而立,谁都没有看其一眼。“路老,刘小姐全身上下的血液大多数流失,绝不是普通手法能做到的,凶手是如何进入的?酒店安全是你们路家负责的,来往宾客你们那都有名单,我想问路老,您心里有没有数?会不会是你们敌对方下得手?”

    杜海音下巴微抬,态度看似平等有礼,却因对方是长辈,且地位平日远高于她这个小辈,显得有点咄咄逼人。她说得路老是路家前家主的二弟,不同于在丧尸浪潮中丧生的前家主,外表绝对比不上他大哥那么出色,反而与侄子路仁嘉一样普普通通,他双手收在衣兜,半抬眼皮:“死的人是我们路家的人,追究凶手也自然是我们的事,杜小姐,你逾越了。”声音不大不小,语调不急不徐,却出奇的传到每个人的耳里,原来有些吵杂的休息室立刻静了下来。

    杜海音环视了一周,眉毛一挑,“关心这事的好像不只你们路家,来得人可不少,何况这死者还不是你们家的人吧?像这么凶残的杀人犯,我们可都不想遇见,这关系到我们在场所有人的生命安全,路老不觉得应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路信侣头微微抬了抬,眼晴瞟都没瞟她一眼,盯着地上的尸体,唇角微勾,“看来杜小姐,很想要我们的解释呀。”尾音拉长,让人心中一顿。

    “路老,你明知故问,出了如此性质恶劣的事,还是发生在你们路家的保护下,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难道没有资格质询你们吗?是你们路家保护不力,出了问题,还是另有原因?”话音一转,“大家都知道,你们路家灾难前,不过是商界中人,只因与青家有些关系,便负责起基地防卫,今天不过是一个会场安全,你们竟如此疏忽大意,防备不严,让人有机可趁!”众人起了一阵喧哗,意味不明的眼神纷纷落在路家人身上。

    路信侣终于抬头看了杜海音一眼,目光平淡,内里有些什么,谁也看不清,又低下头看那尸体,他大哥的二子路仁嘉接过话头,笑意满满,“杜小姐这话可真引人误会,我们路家还没说话,你到帮我们解释开来,不过怎么听,杜小姐都对我们怨念不小!”

    不等她反驳,突然道:“说来奇怪,杜小姐竟然第一个发现了这起杀人事故,据我所知,刘玉生前与你并无来往,不知道杜小姐怎么会在今天这个时间段带着大批人来新娘休息室?”杜海音哑然,她收到线人的消息,说路家出大事了,问不出什么事,也不顾殷东言的劝阻,便急急忙忙的带人过来,来之后更被这血腥的场面给吓到了。

    殷东言见状,剑眉微不可见的皱了皱,从杜海音身后走出,将近一米八的的个头,修长笔挺的身姿,黑色的衬衣上每一颗钮扣都扣得紧紧实实,整个人流露出一种禁欲又阴暗的感觉。

    “路兄……其实海音是接到刘小姐的电话,她也是莫名其妙,但看在路家的面上,她还是来了,而我们只是想跟来瞧瞧,毕竟对于路仁慈的女人,是人都会有些好奇。”突然目光投向门外,扬声道:“路三公子,你不进来看看吗?死的可是你即将过门的新娘!”众人的视线齐投向门外,在人们口中臭名昭著的路仁慈正动作笨拙的“猥亵”一个小胖丫头的屁股……
43坑了姓唐的一把
    路仁嘉眼角抽搐;看着周围人一副看到变态的表情,虽然他想相信他这个弟弟是纯洁的;但架不住周围人那火辣辣的眼光;轻咳一声,上前拿眼瞅路仁慈;眼底满满都是希望弟弟能及时开口粉饰下太平,但……

    “小慈;别玩了,快放下你手里的小姑娘,”路仁嘉无奈开口,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匆匆给三弟的行为定了调,“殷先生;似乎有些话要问你?”语调微微上扬。

    路仁慈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地面,又打量一下呆滞的肖宝,重点是衣服上的一道鞋印,想了想还是决定抱在怀里,看向殷东言,“问我?殷先生?这不是被逐出殷家的殷大少吗?”

    此言一出,全场一静,殷东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向后看了一眼,安抚住身后欲打抱不平的众人,语气平静,没有理会路仁慈的讥讽,“路三少,正是我有问题要问你,不知介意当着众人面回答吗?”

    路仁慈歪头轻笑,“有何不可?殷先生……问吧!”

    接下来,在肖宝眼里真是你来我往,精彩纷呈,双方都辩才过人,段东言沉稳犀利,逻辑严密,几次将话题引到路家能力不足,青家无识人之明上面来,而路仁慈诙谐机敏,句句刺人,胡搅蛮缠中很有几份歪才,总是能将话题带开,又送上几根软钉子。

    “总之,路三少最先发现死者,其后海音才赶来,说来说去路三少嫌疑最大,海音只不过是适逢其会,路家主,不知是否认可我这说法?”殷东言见路仁慈滑不溜手,便将话题带到最不容反驳的点上,看向一旁一言不发的路信侣,说到底路家最后作主的人也只有一个。

    不等路信侣开口,路仁慈便将话又截了下来,“谁说头一个发现现场的人就最可疑?又有谁能证明我就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殷东言示意杜海音开口,早耐不住的她,一个箭步上前,“这里能证明的人多了去,跟我来的人都看见了!”

    “哦?就我一个人?”路仁慈挑眉,他怀里的肖宝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顾不得连续被袭的屁股,竖起耳朵认真听来。

    殷东言见势不好,拦住杜海音欲脱口而出的断言,“那路三少的意思是还有其他人了?那人竟比你先到?”顿了顿,“路三少可不要妄言!”

    果不出肖宝所料,路仁慈清秀之极的脸上掠过一道讽意,双手托住小胖子的胳肢窝,将装死狗的肖宝举了起来,笑眯眯的开口:“这不就有一个吗?”

    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肖宝身上,这一刻她明白了什么叫万众瞩目,什么叫度秒如年……什么叫羞死人了!因为这一刻,门口又进来了一群人,都一脸惊讶的望向她,还都是熟人!

    肖明远只觉一道响雷凭空炸开,明明自己交待过要躲好要低调的人,这么显目的出现在所有人面前……扶额,他觉得头痛,就算肖宝小脸上的表情再灰败沮丧,小身子可怜的缩成了个球,他……他,这次事完,一定要好好说她一顿。

    宁非眉头紧皱,死死的盯着那球状物体,身侧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

    最后走进来的唐扬天见到被举得老高的肖宝,先松了口气,先前找不到人的焦虑惶恐一下子消失不见了,紧接着场中的情形尽收眼底,叹了口气,虽然知道这小家伙不是个省事的,但……

    “路先生,请问我这孩子出了什么事了?她这么小,跟这里的一切应该没关系吧。”唐扬天慢慢的走过去,俊秀的容颜有点苍白,唇角稍带点弧度,笑意似有似无,整个人带着一种淡淡的倦意,于人群中走过时,任何人都无法无视他的存在,褪去了青涩与浮噪,越来越接近于上一世的唐扬天,算无遗策,天塌不惊。

    路仁慈仿若无意退后一步,将举起来的肖宝又搂回怀里,“不错,不过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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