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解开腰带(想歪的去面壁)——把波波放了出去。
顶着眼罩的蛇怪波波一扭一扭出了碗柜,一拱一拱爬上大床,小脑袋围着两个肉搏的男女,信子一吐一吐,发出疑惑地嘶嘶声(当然在别人听来很恐怖就是了)。
正在奋战的保罗猛然瞥到希尔香肩上的翠绿小蛇,僵住了。希尔正到了紧要关头,感觉到保罗停下来,双腿使劲盘上他的腰,媚眼如丝说:“不要停~~~快~~~”她觉得肩膀上凉凉的,随手抓了起来,等看清楚那是什么,发出一声无比凄厉的尖叫,昏死过去了。
可怜的蛇怪被这个光溜溜的女人捏痛了,愤怒地摆出攻击的姿势,对上那个同样光溜溜的男人。
魔杖早不知道丢哪里去的保罗面对扑过来的毒蛇,连滚带爬地跌下床,尖叫着四处逃窜。置物间里的东西被他撞得跌落一地,然后一道红光击中了他,他倒地不动了。
南希和斯内普走出碗柜,波波扭巴扭巴爬到南希脚边,南希捞起它,还没来得及安慰受惊的蛇怪,就被斯内普拉出了置物间。经过这一闹,南希哪里还有心情吃宵夜,于是斯内普直接送她回拉文克劳塔楼,波波则扭扭腰回了密室。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会进那个房间。”斯内普尴尬地说。
南希眨眨眼:“我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你一听到希尔小姐的声音就想躲起来?”
斯内普脸色一僵。
“……她的作风不太好,难不成,勾引过你?”南希揣测。
斯内普立刻说:“我没理会她。”
南希下巴一垮:“还真是啊?我瞎猜的!”梅林,希尔小姐还真是强悍。
斯内普抓住她肩膀,急道:“我真没理她,南希。”
南希呆呆点头:“我相信,我相信,我就是有点震惊,她居然连你都能看上。”
斯内普:“……”
斯内普黑着脸说:“在你眼里我很差劲吗?”
南希立刻摇头:“不不不,我只是觉得,希尔小姐的口味有点怪。”
“更怪的不是妮蒂亚小姐吗?”斯内普冷哼一声。
南希笑嘻嘻说:“也是。”
“……咦,这个地方有点奇怪,好像不是回拉文克劳公休室的楼梯,你用静音咒做什么?”斯内普打量着眼前漆黑偏僻的走廊,“南希——唔——”
两条柔软的手臂圈上他的脖子,怀里的女孩子踮起脚轻轻吻住他,把他推到了墙壁上。他愣了下,随即紧紧拥住她,加深这个吻。
这是一个阴暗的拐角,没有画像也没有盔甲,周围安静极了,只剩下斯内普粗重的喘息声。他觉得不能再进行下去了,不然……他正要推开怀里的女孩子,却突然僵住,浑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猛冲过去。
一只柔软灵巧的小手钻进了他的袍子,隔着最后一层布料握住了他的……他立刻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扼住七寸的蛇,一动也不能动。他想逃离,可那只手轻轻滑了一下,就让他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一阵干渴的喘息。
这种陌生的感觉真是要命,准魔药大师的脑子立刻呈现空白状态。
南希凑到他耳边,笑嘻嘻说:“别紧张,你在碗柜里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这个不能憋,与其你回去和五姑娘交流,还不如让我来帮你。”
他根本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恨这种身体被别人控制的感觉,恨这种让他迷失沉溺的快感。他紧紧掐住南希的腰想把她推开,可事实上他是在把南希往自己身上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角落里发出一声短促又沙哑的呻吟,饱含着痛苦与欢愉。强烈的刺激让斯内普在爆发的一刹那软倒在墙壁上,像旱地上濒死的鱼一样张着嘴喘气。
南希使了个清洁咒,笑吟吟地看着他。斯内普平复了好大一会儿,才慢慢站直了身体。不过他的腿还在微微抖动,像是随时会跌倒,而且他一直不敢接触南希的眼神。
“……你以前都没有自渎过?”看这青涩的可怜模样。
斯内普沉默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这……是自渎?”
南希:“……”
南希低声说:“自己做才叫自渎。”教授还真是纯情。
斯内普立刻摇头,仍旧不敢看她,一想到自己在她手里……他就想和波波一样钻到下水道里去。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教授是个禁欲主义者。本该作为引导者的托比亚斯内普整天酗酒赌博,而艾琳斯内普又长期沉浸在悲伤病痛之中,以致于教授的青春期教育完全空白。来到霍格沃茨以后,因为一些魔药理论,他了解过人体构造,然而面对这些公式化的概念,他完全产生不了任何旖旎遐想。
从这一年和南希交往开始,他经常会陷入彷徨和烦躁之中——因为性/冲动。女朋友这么纯洁(?)美好,怎么能对她产生那种龌龊(?)的想法!
教授差点就自我厌弃了。
“这不是什么不好的事,西弗勒斯,你不需要感到难堪。你一直这样,是生气了吗?”会不会太鲁莽了,以致于伤到了教授鸡婆敏感的自尊心。
斯内普立刻摇头,快速地看了她一眼,低声说:“不,没有。”
南希这才笑了出来:“那你回地窖吧,从这里转个弯一直下去就行。”
斯内普一时没反应过来,讷讷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南希凑过去:“呃,你想再来一次的话,也不是不行。”
斯内普惊骇地看了她一眼,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逃窜而去。
唔,可怜的教授。埃德蒙这个bug永远真相:蛇再厉害,也斗不过鹰。
南希蹦蹦跳跳睡觉去了。
第二天,狂欢过的人们自然起得比较晚。凯蒂和丽莎将近凌晨的时候才回来,这会儿睡得正香,只有南希收拾得神清气爽去吃早餐。还没出门,安妮突然从床帐里探出脑袋,叫住她:“南希,我有事问你。”
南希走回去,用了个静音咒:“我刚叫你你还说要睡呢,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安妮撅嘴说:“你不知道!我现在面临着一个艰巨的选择,关于人生的!”
“……所以?”
安妮揪着睡衣说:“你觉得莱姆斯人怎么样?”
南希一愣:“……你想追他?”这可有点难办。
安妮脸蛋稍微有点红:“你不知道他多可爱,我昨天就亲了他一下,他就愣了半天,我还没见过这么纯情的男生。”
月亮脸那是被吓住了,姑娘。
南希想了想,说:“你可以试试。”即便改良版的狼毒药问世之后,卢平面对唐克斯的示爱还多番推诿,更何况现在。因为身份的秘密,他多半不会接受安妮的追求。不过,她无权替安妮做决定。
安妮笑说:“嗯,我会争取在情人节前把他追到手!”
南希:“……”这人生的选择还真不是一般的艰巨。
☆、72、成人礼
作者有话要说:这回渔人真的突破了orz晋江大神保佑,不要发小红锁(^o^)/~
这里教授已经16岁,南希还差几个月嗯嗯。多么令人荡漾的16岁啊,花一样的年纪,梦一样的青春啊。咳咳,希望大家不会觉得太早了。
另,这一章的情节纯属虚构,请尽情脑补,但切勿模仿。
花花、评论、票子、砖头请不要大意地来吧,渔人在这里端个锅盖收着……
那天晚上之后;有好几天斯内普见了南希都别别扭扭的,而且他也不再去密室。埃德蒙和萨拉查都非常奇怪;南希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于是就去魔药课教室外堵人。斯内普再纠结也不会逃课;于是南希一抓就准,屈服在伪萝莉淫威之下的教授就这么被提溜到了天文塔顶。
“你到底怎么了?不就是……你至于这样羞涩嘛!”
斯内普眼神漂移着,过了很久才慢吞吞说:“南希,你为什么会……我是说……我很困惑……我假设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南希皱眉:“我不知道。”
斯内普又不说话了;嘴巴紧紧抿着。
南希扶额,忽然心里一动:“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懂那些事?”
斯内普低垂的脑袋点了下;看起来有点丧气。
“我妈妈有教我啊;这是很普通的青春期教育——喂喂;你不会是以为我和你们斯莱特林的花花公主希尔小姐一样,是自己身体力行积攒的经验吧。”
“当然不是!”斯内普立刻道,然后他的语气又转弱,“我太惊讶了,南希,真的,你太让我惊讶了。”
南希摸下巴:“这种事在男女朋友之间是很正常的,西弗勒斯,我敢说安妮、莉莉和阿芙拉她们懂的不比我少,不信你可以去问莉莉和雷古勒斯。”以教授这闷骚的个性,会去问才怪。
斯内普:“……”这种事他能问得出口吗!
斯内普垂下眼睛,低声说:“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南希。我只是一直在想,我,我真的太差劲了,跟别的人相比,我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南希:“?”
这是自卑了?
于是伪萝莉赶紧安慰之,絮絮叨叨开解了半天,教授才慢慢有了回转的迹象。
自圣诞舞会过去,城堡里多了不少情侣。大家都津津有味地讨论着那场精彩的舞会,希望学校以后能多举行这样的宴会。同时还有一桩绯闻悄悄在学生之间流传——斯莱特林的美女蛇艾米丽希尔在和人幽会的时候碰到了怪物,被吓得精神失常,她的约会对象也身心巨创,两个人都被送到了医疗翼休养。
埃德蒙笑嘻嘻地跟南希和斯内普讲这则绯闻时,两个当事人都囧了半天。
“你们俩也太不厚道了,竟然在那种时候放波波出去搅局!啧啧,这种事对男性的打击要深重得多,那个可怜的男孩啊,估计这辈子都……咳咳……”埃德蒙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南希不理八卦的埃德蒙,对正在收拾坩埚的斯内普说:“还是不行?”
斯内普摇头:“狼毒药哪有那么容易成功。”
“狼人满月变身的原因是什么,萨拉查?”南希问画像。
萨拉查削着苹果皮,头也不抬:“我要是知道,早就造出狼毒药了。”
斯内普叹气:“主要是变身状态的狼人血太难弄到了。”
南希嘴角一抽,她敢肯定教授此时正在打卢平的主意。
“埃德蒙,先去吸点未变身小狼人的血,然后等这次满月,再去吸他变身状态的血。”萨拉查给出命令。
埃德蒙气得一蹦三尺高:“我不是吸血鬼!”
萨拉查阴森森说:“你是吸血蝙蝠。”
“你才是吸血蝙蝠!有本事让波波咬去,我对咬人没兴趣。”
萨拉查冷哼说:“波波咬一口他还活得了吗?要是我没死,谁愿意央求你这只懒到家的蝙蝠!”
埃德蒙哼哼着,不情不愿地“吸血”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埃德蒙吸过量了,之后几天南希见到卢平,他的脸都白的像张纸。再加上安妮女王的强大攻势,可怜的卢平更是虚弱。
拿到血之后,斯内普又投入到新一轮的狼毒药试验之中,连自己十六岁的生日都忘得一干二净。
1月9号这天,刚好是周五。斯内普下午课程结束之后就往密室赶,被南希堵到盥洗室外头,然后又被拉到了有求必应室。
斯内普看着巴洛克风格的有求必应室,疑惑地问南希:“来这里做什么?”
南希给了他一个爆栗:“给你庆祝生日啊,坩埚控!要不是我记着,你是不是又打算熬通宵做狼毒药?”
斯内普一愣,随即微微翘了下嘴角:“我都忘了。”
“整天惦记着你那宝贝坩埚,能不忘吗?!”南希拉着他到房间中央的沙发上坐下,指着茶几上的蛋糕,“我做的,快许个愿,然后吹蜡烛。”
斯内普拗不过她,只好闭着眼想了会儿,一口气吹掉烛火。
南希笑眯眯地揭开茶几上的两个餐盘:“这些料理是家养小精灵做的,我昨天试过,味道很不错。”她魔杖指向客厅边上的几把乐器,优雅的音乐响彻有求必应室。
“只是一个生日,南希,”斯内普有点无措,“用不着这样。”
南希低低嘟囔了一句:“不止是生日。”
“什么?”
南希笑说:“没什么,我是说,你都不问问我送你什么生日礼物吗?”
斯内普自然地说:“你送什么我都喜欢。”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嘴角边显出那个小小的笑涡。
南希压抑住心中沸腾的热血,暗示自己不能着急,笑说:“快吃吧。”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开始享受生日大餐。南希心里有鬼所以不说话,怕一开口就露馅;斯内普则是在思索狼毒药的问题——血液研究最近有了新的进展,他和萨拉查都觉得离成功不远了。
晚餐结束,南希又逼着斯内普切蛋糕,蛋糕灭掉之后,她又端上了一盘水果。斯内普连连摆手:“南希,我可不想回头就制作胃药。”
“好吧,不吃也行,那我们下会儿巫师棋,”她又在茶几上鼓捣出一副棋盘,“你今晚别想去密室见你的亲亲坩埚。”
斯内普见她一脸坚决,没敢去触她的逆鳞,心里默默哀叹着,开始下棋。不过两盘之后,他就发现,南希和他一样心不在焉。
“你怎么啦?”烛火映衬下南希的脸色有些红,斯内普皱眉说,“要是累的话就回去休息,我送你。”
南希一把抓住想要起身的教授,把心一横,说:“西弗勒斯,把魔杖拿出来。”
斯内普十分疑惑,不过还是照做:“你的体温怎么这样高?”
“别管那个,”南希摇头说,她脸颊烧得像晚霞,声音里带着点罕见的紧张,“给我看你的守护神。”
斯内普愣了一下。
“就是今天,我要看。”南希瞪着他,蓝眼睛湿漉漉的。
斯内普想到她刚回霍格沃茨那一晚,他们在有求必应室见面的时候,自己和她开的那个玩笑。他的心差点蹦出喉咙,涩声说:“南希,可是,我们……”
南希那时要看他的守护神,他逗她说“我的守护神只给真正的斯内普夫人看”。
他握着魔杖的手有点抖,过了很大一会儿才颤抖着嗓子说:“不行,不是今天。”
“西弗勒斯,你会娶我的,是吧?”南希也沉默了会儿,才轻轻问,声音有气无力,飘忽得有点失真。
斯内普立刻点头,他不敢看她,怕自己看到她的眼神会失控:“当然,我暑假就去法国拜访你父母,请他们允许你和我订婚。等毕了业,我们就结婚。”
“那我现在就要看守护神,”南希坚持,她低声说,“我的南瓜汁里兑了不实水,我不要白喝那玩意儿。”
斯内普:“!!!”
斯内普的心理防线崩了一个大口子。
南希擦了擦额头的汗,声音轻飘飘的:“埃德蒙告诉我,他这一剂不实水还加了催情剂。”
可怜的教授,至此,心理防线全面崩溃。
“我进来的时候设下了防护咒语,没我的允许,你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南希的蓝眼睛雾蒙蒙的,她躺在沙发上以手扇风,“我容易嘛我。”
斯内普看着她,良久,魔杖轻轻挥了挥:“呼神守卫!”
一只美丽的银色大鸟翼蝶从魔杖尖端飞了出来,在有求必应室翩翩飞舞。
“真漂亮,”南希着迷地看着那蝴蝶,笑得十分开心,“来,西弗勒斯,看到那边那扇门没?里面是间卧室,抱我进去,我走不动了。”
斯内普俯下/身抱起她,亲了亲她的发顶,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遵命,亲爱的斯内普夫人。”他抱着南希走向那扇门。
那只散发着银光的蝴蝶飞过沙发,飞过茶几,飞过还在演奏的乐器上,最终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