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第一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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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公主-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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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王希望我怎么做?”雅昕挑眉,笑意却倾泻而出,以父皇的宅心仁厚,怕是想要来劝阻她的吧。
  “这——”看着雅昕满是笑意的眼睛,南苍王顿时语噎,要他如何开口呢?这算不算是出尔反尔?
  “这次雅昕听父王的,父王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就按照父王心里想的那样去做吧。”雅昕抿了一口酒,笑眯眯的看着父皇微微有些窘迫的脸。
  “昕儿,可是你——”
  “我没有关系,个人恩怨不能再牵涉无辜的生命了,”雅昕站起身,走到一旁的小桌子上给自己到了一杯茶,“10万的性命,我也不忍心,更何况父皇您呢?”
  “昕儿,”南苍王眼眶微热,自己上辈子是积了多少德,这辈子才有这样一个懂事儿乖巧的好女儿,“那就是说你同意休战了?”
  “为什么不同意呢?”微低下的头掩去了眸中的深意,父王,昕儿这一次又要任性一回了,如果发生了什么,还请您不要为昕儿伤心。
  正享受着天伦之乐的南苍王没有注意到雅昕嘴角露出的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只是频频接过雅昕倒给自己的酒,一饮而尽,微醺间还在感叹,他是积了多少德,这辈子可以有这样一个乖巧懂事善解人意的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看倾世皇妃,又勾起了我写古代这篇的兴趣——




☆、对决时刻

  将已经微醺的父王扶到软榻上盖上锦被,雅昕去内室换了一身衣服,余光从窗外看到一抹白影,走到窗边,趴在窗台上静静望着背对着他一动也不动的白影,眼里复杂情绪上涌,骆云川,你还是和前世一样胆小,可这一世的我,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你,但愿来世,我们不要再相遇,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这样的纠缠,不再有任何意义。
  骆云川站在雅昕寝宫的花园里,她,在里面,而他,在外面,那么近却又那么遥远,不知道怎么去处理这一份感情,想要亲近,想要讨好,却又笨拙的手足无措,习惯了前世的她对自己的依赖,也习惯了前世那个容易满足的她,那个时候,只要他给予一个微笑,一个小小的肯定,都可以雀跃的她。
  而现在,骆云川眼眸黯了黯,让他如何面对冷言冷语甚至恶语相向的她,除了落荒而逃,除了在她背后默默凝视,骆云川不知道他还可以做些什么,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骆云川没有注意到一抹纤细的黑影由他身后隐没在黑夜中。
  坐在桌前,越文昊虔诚的捧起自己的盔甲,穿在身上,拿起桌角的佩剑,在门边站立静静等着黎明的到来,望着依旧清朗的明月,越文昊面色越发冷峻。
  昕儿,因为对你的爱,我将自己的国家,至于了何等危险的境地,为了这份情,已经赔上了我无数子民的性命,是的,到今天为止,还是不甘心,但是,却不得不承认承认我爱不起你,而明天,就会是一切的终结,为这段年少轻狂的感情画上一个句点,只怕以后,也不会再对任何人动心了吧。
  摊开手心中已被自己捏成一团的字条,清秀的字体映入眼帘,越文昊眼底是凄然的微笑,如果可以早些料到是今天这样的局面,那么,我愿意选择从未与你相见。
  南苍帝揉了揉有些微疼的额际,睁开眼,昨晚喝的太尽兴,便直接在昕儿这边歇下了,四下张望了一圈,刚出声,画扇立刻就端了水盆进来服侍。
  “皇上,您醒了?公主吩咐我们来伺候您。”画扇将水盆放下,整好毛巾恭敬地递给已经坐起身的皇上。
  点了点头,南苍王从床上起来,用毛巾擦了擦脸,一边更衣一边问道:“公主呢?”
  摇了摇头,画扇答道:“不知道,公主只是给我留了一张字条,说皇上您昨夜酒喝的有些多,让我早上煮些醒酒汤,对了,骆仙尊在花园一直等着您,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快将他请进来。”突然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这个女儿做事情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骆云川从昨夜到现在都没有离开过,心里也一直有慌乱和不祥的预感,但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这样守着,所以一进门四下张望一圈后问道:“公主呢?”
  画扇摇了摇头,骆云川皱起眉追问道:“知道她什么时候出去的吗?”昨夜他在这里守了一夜,若是她离开,为何没有见到?
  “昨晚我和昕儿用膳,她已经答应要停战了,这不,我打算今天就休书北苍呢,这孩子难道今早一大早又出去了?”南苍王也有些困惑,这个时候,不应该出去才对啊。
  “呀,”正在内间收拾衣物的画扇嚷道,“公主的绒衣和佩剑都不见了。”
  听到此话,骆云川立刻飞身离开了寝宫向外赶去,心下祈祷,昕儿,你千万不要胡来。
  雅昕一身黑色绒衣坐在战马上,背脊直直挺立着,手握佩剑,身后是士气高昂的南苍大军,虽然对于公主的突然出现有些不解,但是雅昕的出现还是大大的鼓舞了士气,他们的公主可不是养在深闺里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甚至男儿都比不上她,一行人压境,在北苍城门外敲响惊天的战鼓,等着北苍军的出现。
  城门缓缓打开,越文昊亦是一身戎装带领着军队出现,一字排开,两军对峙着,战争似乎一触即发。
  可是就在这时,雅昕手握佩剑高高举起,身后的战鼓骤停,清冷的女声响起:“众将听令,后退三步。”待完成口令之后,雅昕再一次开口,“此次本公主要亲自会一会北苍国主,至于是生是死都是本公主一人之事,尔等万不可寻滋报复,南苍北苍的战争在今天会做一个了断,无论我是胜是败,切不可轻举妄动。”
  “是——”军令如山,公主手握军令,他们所要做的就是服从。
  




☆、皆归尘土

  策马上前,雅昕举起凌霜剑直指越文昊,紫眸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的男人,恨意蔓延开来。
  越文昊心中一紧,握着轩极剑的手还是没有抬起来,只是有些无力的问道:“昕儿,你就这么恨我吗?就因为我杀了厉旭尧?”
  “废话少说,”雅昕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凌厉的剑锋在空中划出一道白痕,直接向越文昊劈去。
  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杀气,越文昊举起轩极剑顶下雅昕这一击,“呯——”两剑交锋擦出银花,翻身离开马背,两人在空中交战。
  凌厉的剑锋好似长了眼睛,往越文昊身上各处毫不留情的招呼着,喝道:“越文昊,拿出你的本领来,本公主今天要你死的心服口服。”
  说罢,剑梢点地,雅昕以剑为支撑倒立,在地上瞬间划出一个圈,一瞬间,尘土飞扬。
  “剑舞流星?”越文昊看清雅昕的招数,不得不严正以待,握紧手中的剑,和雅昕缠斗了起来。
  只见雅昕招招致命,下手越发快而狠,越文昊险些招架不住,但是,一味拼命的结果就是雅昕身上有多处的剑伤,青色的衣服上已有多处血迹,越来越苍白的面孔和嘴角渗出的血让人心惊。
  每一次越文昊的剑划入雅昕的身体,心都会抽痛一下,但是眼前的人儿显然已经麻木,不躲避他的剑,甚至故意撞上来,只为取他性命,拼尽全力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危。
  直到剑梢没入的肩膀,雅昕看到了越文昊眼中的不忍,往后退了一步,擦了嘴角溢出的血迹,笑道:“苍穹破使得不错。”
  越文昊将雅昕手中的剑打掉在地,看着他的剑依旧没在雅昕肩胛处,缓缓道:“你输了。”眼前的人儿身上到处是伤,越文昊只想早些结束。
  “哦?”雅昕挑眉,随即抬起手上的右手,将手中的匕首狠狠插进面前人的胸膛,动作快到几乎没有人看到她是如何行动的,越文昊嘴角渗出鲜血,低头看着已经一半没入自己胸膛的匕首,还有覆在面前人儿的手上,阻止她将整支匕首全部送进去。
  “昕儿,”骆云川覆住雅昕的小手微微颤抖,一点点,如果他再慢一点点——
  被骆云川点了穴道,雅昕倒在骆云川的怀里,一袭白衣硬是被雅昕身上的血迹染成了红色,众人这才知道雅昕受了多重的伤,可是,这些伤口,为何会有这么多?
  直到越文昊看到雅昕胸前的衣服慢慢被红色浸染,推开想要为自己诊治的人,“怎么会这样?”
  给雅昕封好穴道,拿出丹药喂下后,骆云川才开口:“是的,你没看错,她伤你多少,便会被加倍反噬。”这是前世便存在着的诅咒,在这一世,依旧存在着么?
  “是因为诅咒?”越文昊记得自己的师父有说过上古时期的诅咒,但那都是很久远之前的事情了,她,怎么会——
  “你们之间的恩怨就到此为止吧,”骆云川抱起雅昕,“以后请不要再找南苍任何麻烦,我会带走昕儿,还请北苍国主好自为之。”
  走到严正以待的军队面前,骆云川从怀中摸出北苍王托自己带来的诏书,递给何铭,微颔首,便带着雅昕远去。
  将雅昕小心放上马车,一股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骆云川下意识伸出手制住眼前的人,喝道:“你们是何人?”
  被制住的赵子墨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我们是昕儿的朋友。”说罢,取下戴在头上的帽子。
  尉迟悯儿皱着眉搭着昕儿的脉,冷声道:“你一个大男人照顾昕儿必然有很多不便,我们没有任何的恶意,要是骆仙尊不愿与我们同路也请你离开,昕儿交给我们就好。”
  看清尉迟悯儿眼里对自己的防备之色,骆云川叹了口气,放开了赵子墨,“上车吧,我们赶快回南苍,昕儿的伤要回去调养。”
  尉迟悯儿看着雅昕苍白的面颊,对赵子墨说:“要不然咱们带昕儿去那边?再在这个世界呆下去,早晚要了她的小命。”
  摇了摇头,赵子墨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扬起下巴示意车外正在驾车的骆云川,“有他在,我们带不走的。”
  “是么?”尉迟悯儿眼里精光一闪,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如果他们想,这个世界,还真的没有人阻止的了他们,原来这个人,就是昕儿的劫?
  赵子墨向后仰去,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无论怎样都要等到昕儿醒来再说。”
  淡笑着将雅昕的发丝向后拢去,尉迟悯儿看着雅昕依旧苍白的面孔和紧闭的眼眸,幽幽叹了口气,这个让人心疼的孩子,多希望再看到她眼里闪烁的光华,那让人晕眩的光彩,在她最最艰难的时期照亮了原本处在黑暗中的灵魂。
  正在驾车的骆云川紧抿双唇,昕儿,这次无论如何我要带你走,带你离开这纷扰的尘世,再也没有人可以过来打扰我们的相守,从此以后,只有我和你。
  正在昏睡中的雅昕不知道,她再一次站在了人生中的岔路口上,是向左还是向右,拥有一个如何的未来,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未知,终究,一切皆归尘土,等待着新生。




☆、往事成湮

  桌上雕镂精致的香炉袅袅地飘出阵阵白烟,檀木的香气盈满屋间,但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却破坏了原本该有的静谧。
  一盆又一盆的红色污水被端出去,一张又一张被染红的帕子被撤下,来来往往的婢女们眉间都染上一抹忧色;桌前老太医们皱着眉一边研究着处方,一边翻看着泛着黄色印迹的古籍;南苍王在急躁地房内转来转去,不时看向坐在床边交换着为雅昕输着内力的众人,发出一阵阵叹息。
  躺在床上的雅昕在迷蒙之间,觉得有帕子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拂去细密的汗珠,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的暖流疏通着经脉,缓解着微微有些发痛的心口,还有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处,都被人仔仔细细擦拭后又上了药,神智清醒之后,偏偏就睁不开眼,耳边的动静倒是一清二楚地传入耳内。
  “仙尊,昕儿她——”言辞中掩饰不了的担心,南苍王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转移到正在用帕子将雅昕颈上的血迹轻柔拂去的骆云川,期盼之色溢于言表。
  “现在还不好说,要等到她醒来之后才能定夺,”骆云川顿了顿,“南苍王,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
  “仙尊请讲。”南苍王正色道。
  “我想将昕儿带回卿玉山调养。”手上的动作已然轻柔,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这——”南苍王看向闭目躺在床上的女儿,有些犹豫地开口道,“总该等她醒来再说吧?”
  “这样吧,”骆云川低头想了会儿,“十天,十天之后若是昕儿还是不醒,就由我带回卿玉山照顾,毕竟回到那儿可以更好地为昕儿医治。”
  “唉,”南苍王叹了口气,“那便十日之后再说吧。”
  居然使出这一招,躺在床上的雅昕在心里冷笑道,不过,十日,她能清醒过来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第五日的时候,雅昕在听到熟悉的音色的时候,不禁有些雀跃,是何蜜。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单独和昕儿呆一会儿。”
  “是。”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向自己靠近,果然,何蜜在床边坐下,细白的手轻抚雅昕颊边的发丝,叹道:“昕儿,怎么才几月不见,你又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了?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怎么这么傻?”
  收回手,何蜜看着雅昕安静的模样,嘴角泛起苦涩的笑,“罢了罢了,我还说你傻,其实最傻的人是我才对,昕儿,我不知道要怎么坚持下去了,我这一次,是不是又做错了呢?”
  一滴滴水珠滴在雅昕放在外面的手背上,雅昕知道,那是泪珠,好想睁开眼安慰面前哭泣的人儿,但是完全动不了的她,完全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有幽幽地叹了口气。
  擦了擦腮边的泪珠,何蜜又开口道:“昕儿,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但是,这些话,我也只能和你说了,若你醒着,那该多好。”
  说吧,雅昕默默在心里答道,我听的见。
  “本以为,这一世,我只要平淡地守在他的身边,和他呆在一起便好,无欲无求,只是简简单单的相伴,但是——”何蜜叹了口气,“人果然都是贪心的,总是忍不住想要去要很多,总是很容易就不满足,总是很容易有幻想,但是破灭的那一刻,昕儿,你知道那种绝望吗?”
  我知道,雅昕不免在心里叹了口气,前世这种错,我们犯的还少吗?
  “呵呵,”何蜜笑的惨然,“前世我们一直都在犯这样的错误对不对?明明说好这一世要挣脱桎梏,但是结果呢?昕儿,我真的不知道,原来我可以这么贱!”
  雅昕心里一阵刺痛,蜜儿,你到底怎么了?
  摇了摇头,何蜜眼里露出迷茫,呢喃道:“昕儿,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我怎么在他身边再呆下去呢?我要怎么才可以坚持下去?”
  不要强迫自己,雅昕好想睁开眼睛告诉眼前的人儿,既然难过,就离开吧,长痛不如短痛。
  “如果你醒着,你是不是会很坚决地告诉我,离开他?”
  雅昕在心里狂点头,但是僵硬的身躯却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没用的,他不会让我离开的,”何蜜似是想起了什么,“我逃过三次,但是都没有成功,你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吗?就是他明明放不开我,但却没给过我一个我想要的承诺,借着师徒之名,将我留在他的身边,可是我要的不是这样的啊,有些感情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但是,凭什么他就可以一付置身事外的模样,云淡风轻的好似没有心。”
  握紧雅昕的手,何蜜趴在她的身上,迷茫道:“我该怎么办?好像一切又和前世一样了,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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