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别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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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得寸进尺!-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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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天这一天下来,他倒是对岚烟的看法又深了几分。

    如此有魅力的一个她,叫他怎么舍得放手。

    “你知道吗,程骁。昨天她睡着之后,我本来是想去阳台上抽根烟的。结果,不经意的一个抬头,却看见头顶的绳索上挂满了我们两个人的衣服。当時我的心情,真是不知道形容。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还有些发堵。你说五星级的酒店里,该是因有尽有吧;,她却自己买了肥皂手洗衣服。”

    “你是没到我们的衣柜里面,带的衣服虽然不多,可每一件都被她折的整整齐齐的。她就是连洗个碗,完了都会把碗和锅子擦得干干净净,滴水不沾。你说她是有多注重细节?”

    单手环胸,轻轻摇晃着另一只手里的高脚杯,雷曜缱绻的眼神久久的凝望着吧;台上那抹黑色的身影,那一眼的柔情,嘴角勾起的浅笑,以及轻柔缓和的语调,无不透着对这个女人的欣赏和眷恋。

    “看来有人现在很幸福哦?”程骁挑眉,轻笑。

    “嗯,的确很幸福,她让我想要安定下来。”毫不脸红的对号入座,雷腰的视线依旧定格在吧;台的方向,“不过,还是觉得有点遗憾,如果能听到哲林叫我一声爸爸,现在就是让我去死,我都甘之如饴。”

    “急什么,是你的骨肉,还能跑了不成。慢慢来,这种事急不得,来日方长。”

    “也只能这样了。”

    恰逢他春风得意之际,程骁也不想泼他冷水,但是有些话除了他这个好友会好心的提醒,还会有谁真正的站在他的立场为他着想,

    “雷曜,我觉得吧;,若漪的事情你是不是该跟岚烟报备一下。她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你好好跟她说,兴许她会理解。老实说,我觉得你这么瞒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知道这个的人并不多,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等岚烟自己知道了,以她心高气傲的姓格,后果会怎样,你该比我清楚才是。”

    “我知道,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而已。”苦闷的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雷曜性感的薄唇边倏然泛起了一抹无奈的笑。

    “其实我很害怕,怕说出来会伤害到她。说实话,事到如今,我是真的不能没有她了。岚烟于我,不再是纯粹的补偿那么简单了。这段時间相处下来,我发现我好像真的爱上她了。每多跟她相处一秒,想要珍惜她的心就会愈加强烈。如果可以,真的很想跟她这么一直走下去,平平淡淡的就好。”

    抬眸看向吧;台上还在跟米歇尔较劲的人,雷曜深幽的眼眸里流淌着说不出的心疼,隐隐间还透着一股强烈的自责和歉意。vc95。

    视线从手中的玻璃杯上穿过去,落在对面那张俊朗中带着几分忧愁的脸上,程骁不免大发感概,“雷曜,这一个多月,你真的变了好多。”

    “是吗?其实我也觉得,可能是被她影响的吧;。”薄唇微勾,雷曜低沉的笑,对于目前的现状,他很满意,“那你倒是说说看,我那些地方变了?”

    抿了一口酒,程骁将酒杯放下,虎口细细摩挲着下巴,一副沉思的表情,“好像变得有点人味了?”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没人味儿?”无语的看他一眼,雷曜倒也不怒。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以前的他对谁都是冷着一张脸,即便是偶尔露出一个笑脸,那也是假的不能再假,再不然就是笑里藏刀。

    在遇到岚烟之前,他的人生真的很糟糕,没有一件事是值得他开怀一笑的。

    外人眼里光鲜亮丽的世界,令人艳羡的尊贵身份,数之不尽的财富,还有一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好皮囊。

    但是光环之下,无人诉说的那份苦楚和孤独,有谁明白?

    从小就被送在贵族学校里深造,从小学到大学,每一条线路都是家里帮忙规划的。

    作为长子嫡孙,肩负着家族赋予的使命,除了顺从还能怎样。

    父亲倒是个思想开明的人,可惜前几年去世了,就是在世也都是强权的母亲说了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现在的你,很有男儿气概。”程骁抖肩,嬉皮笑脸的笑道。

    雷曜睨他一眼,好笑的摇了摇头,继续将视线落在已经有些醉得不轻的女人身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眨眼的功夫,好几瓶酒下肚,旁边的中国女人居然还在坚持,微醺的米歇尔不免感到十分诧异。

    看她那个样子都醉得不轻了,却是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真的就这么想赢她?

    不知道从什么時候开始,两个人都自斟自酌起来,喝之前碰个杯就好,至于谁喝得多谁喝得少,早就没谱儿了。

    反正对方不停下,另一个人就接着往口里灌。

    到后来两个人干脆直接碰起了酒瓶子,都嫌酒杯碍事,喝不过瘾。

    “傅岚烟,你……你真是能喝啊?”把高脚椅往她那边挪了挪,米歇尔攀住傅岚烟的肩膀,摇摇晃晃的笑。

    拔出口里衔着的酒瓶,与她手里的碰了碰,已经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的傅岚烟傻呵呵的冲她笑,“呵呵,米歇尔你的酒量才不是盖的,干杯?”

    米歇尔很豪迈的举起酒瓶,碰过去,“干?”

    “岚烟,我……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就算是千杯不醉,几瓶烈酒下肚,米歇尔也醉的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什么问题,你说。”两个人的头靠在一起,歪歪斜斜的耍酒疯,“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米歇尔眯缝着一双魅惑的蓝眸,贴着傅岚烟的唇笑,小声的问她,“你跟曜做过了吗?”

    才喝下去的一口酒,被她如此直接的一个问题问得“噗嗤”一声吐了出去,不偏不倚的喷在了柜台里调着酒的酒保身上。

    “哈哈哈……”

    “呵呵……”

    瞅着酒保那敢怒不敢言扇着衣服的糗样儿,醉了的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拍着桌子笑得前仰后合。

    酒保狠狠的白了一眼两个耍酒疯的女人,摇头叹气的进里面去整理衣服了,“两个神经病?”

    “欸,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啊,到底做没做?”收起脸上的笑容,用胳膊肘子拐了拐旁边同样笑得命都快没了的女人,伏在吧;台上的米歇尔一副迫不及待想知道的表情。

    小手在面前乱挥一通,醉醺醺的傅岚烟很神秘的抿唇一笑,“这个嘛……我不告诉你?”

    “那就是做了?”米歇尔稍稍恢复了几分清明,突然条件反射的直起身,上前就去掐傅岚烟的脖子,恶狠狠的直瞪她,“该死的丫头,我掐死你,敢上我看上的男人?”

    “咳咳……”傅岚烟始料未及,本就被酒精染红的小脸被她卡住脖子的动作越发憋的红彤彤的。

    口里的呼吸突然被隔绝,她觉得好难受,下意识的伸手去掰脖子上跟绳子一样勒的她不舒服的东西,掰不动就挥动小手乱打一气,直到米歇尔吃痛的松开她为止。

    雷曜见状,顿時火冒三丈,差点就冲上去了替她出头了,索姓程骁看出来这两个女人都醉了,跟那儿发酒疯,愣是将他拦了下来。

    他琢磨着,没准儿这两个人不打不相识呢?

    手臂上被她的指甲戳伤的地方隐隐的泛着痛,但是米歇尔现在无暇顾及,一想到她好不容易看上的男人居然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床单,顿時悲从中来,她伏在吧;台上就难过的大哭起来,“嗯……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太欺负人了……”

    傅岚烟扭着脖子揉了揉,方才觉得舒服多了。

    眨了眨一双迷迷糊糊的眼睛,看见米歇尔居然伏在吧;台上哭,她笑笑的过去搂住她的肩膀,像哄孩子一样的哄她,“乖,不哭不哭,米歇尔最乖了……”

    “那你告诉我,你们做了几次?”头稍稍抬起一些,歪着枕在手臂上,米歇尔挂着泪珠的脸看起来楚楚可怜。

    “这我哪里记得,反正这几天天天被他缠着……”摆摆手,傅岚烟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是吧;,他这么厉害啊?”擦干眼泪,米歇尔忽然来了兴致,直起身来就跟傅岚烟一起讨论起了这个限制级的话题。

    醉了的傅岚烟,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反正米歇尔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也不觉得羞耻。

    很夸张的胡乱的点了点头,她笑得一脸得意,“嗯哼?”

    “他……他那个长么,我听说中国男人的都比较短?”生姓开放的米歇尔越聊越起劲。

    “谁说的,拍死你?我们家曜的就很长……”

    傅岚烟提高分贝的一番显摆,而且她一着急飙出来的还是一句中文,顿時让不远处雷曜口里的一口咖啡差点没喷出来。

    刚刚还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在聊什么,结果她高昂的一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穿过人群就那么不偏不倚的落入了他的耳朵里。

    一个冷眼朝吧;台上歪歪斜斜的黑色身影射过去,雷曜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该死的女人,什么不好讨论,居然讨论这种限制级的话题。

    “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怪怪的。”程骁刚刚专注的在玩手机,没听见傅岚烟的那一句,抬头,看见雷曜一副龇牙咧嘴的表情,不免好奇的问道。

    尴尬的笑笑,雷曜端起咖啡就抿了起来,“没什么。”

    想想也是,她突然来那么一句,别人听了也不一定懂,他们之间有常人无法介入的默契。

    何况周围的人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他琢磨着应该没几个人听见。

    而且,换个角度想想,能听到自己的女人赞扬自己,嗯,这种感觉还蛮好的,也不枉他每天那么卖力的运动。

    如此一想,雷曜紧绷的神经不免松懈了不少。

    只要她高兴,随她去好了,待会儿实在看不下去了,再上去拖她回去。

    “你说什么?不要跟我讲中文,我听不懂?”刚刚她突然飙出一句中文,米歇尔顿時一头雾水,不免烦躁的用手指头戳了戳她的脑袋。

    “很痛欸,坏丫头?”以眼还眼的戳回去,傅岚烟笑嘻嘻的含着瓶口把刚刚的话用法语再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家曜就很长,你少瞧不起中国人?”

    “真的,有多长?”闪着一双迷离的眸子,米歇尔整个人显得异常兴奋。

    “有多长,我想想看哈……”挠挠头,傅岚烟撑着脑袋望向头顶的天花板,陷入沉思中。

    只觉得上面有好多星星在打转,让她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眼皮子都快打架了。

    “到底有多长嘛?”米歇尔耐心全无,伸手耸她。

    “我也不好说,这么长?还是这么长?”被她耸的越发头晕,傅岚烟伸手比划着,怎么比都觉得不对。

    米歇尔无语,抓起手边的酒瓶接着就是一阵猛灌。

    “我去上个洗手间,你……你不许跑掉听到没,咱们还没分出胜负呢?”喝了太多酒,突然好想上厕所,米歇尔一双手撑在吧;台的边缘准备起身。

    “知道啦?”挥动手臂做了一个ok的姿势,傅岚烟抱着手里那瓶已经空了的酒瓶仰头就准备豪饮。

    结果,头都仰疼了,硬是没喝到一口酒。

    她不免好奇的闪了闪眸,摇着酒瓶往口里倒。

    瓶子里明显的没酒了,她还傻啦吧;唧的往口里倒,米歇尔来不及起身,就好笑的上前去夺她手里的空酒瓶,“傻瓜,都空了……”

    不想,下一秒,她落地的那只脚没站稳,高跟鞋突然崴了一下,整个人就朝傅岚烟身上扑了过去。

    只听得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两个醉的不省人事的人连带着身下的高脚椅一起摔在了地上。

    雷曜见状,吓个半死,赶紧冲上去救人。

    傅岚烟被米歇尔压在身下,疼得哇哇直叫,“欸,你好重哦,疼……”

    米歇尔试着往起爬,可惜一点劲儿都使不上来,不免伏在她身上呵呵呵的直笑,一只手举到半空中,捏成空拳头,“干杯,岚烟?”

    “干?”边吃痛的皱着眉,懵懵懂懂的傅岚烟也伸手做了一个碰杯的动作。

    雷曜和程骁爬上前,看见她们俩这副德行,差点没吐血。

    周围的人纷纷都往这边看过来,好几个服务生听见动静也赶了过来。

    结果,这俩女人还在那里干碰杯。

    程骁被逗乐了,背过身去一阵偷笑。

    雷曜气狠狠的瞪了一眼被压在下面哭哭笑笑还不停喊着干杯的女人,免不了在心里一阵磨牙。

    傅岚烟,回去再收拾你?

    俯身就去拉压在她身上的米歇尔,奈何那女人跟八爪鱼似的抱着傅岚烟就是不松手,还把她当成枕头一样,舔舔唇美滋滋的睡着了。

    雷曜气得想砍人,再一抬头一看程骁居然还在那里幸灾乐祸的偷笑,他提脚就往他小腿上踹了一脚,“笑个毛线笑,还不快帮着扶人?”

    吃痛的嗷叫一声,程骁赶紧上前帮忙。

    各自扶着一个女人站起身,程骁笑道,“这到底算谁赢啊?”

    “不知道?”不耐烦的一声吼过去,雷曜打横抱起不省人事的傅岚烟就往门口的方向走去,“你把账结一下,顺便把米歇尔送回去?”

    目送着他堂而皇之的离开,程骁一脸的狂躁,“关我什么事,凭什么让我帮你收拾烂摊子?”

    抱怨归抱怨,视线无意间落在怀里醉的一塌糊涂的法国女人身上時,程骁还是打从心里敬佩这个女人的。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个勇敢的人,敢与直面自己的感情。

    不管结果会不会改变,至少争取过,也不会留下遗憾。

    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往吧;台上一丢,程骁自叹倒霉的抱起米歇尔就去追雷曜了。

    早知道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都成免费劳动力了,这算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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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里,雷曜双手抱肩,一脸阴鸷的瞪着床上睡得好不酣甜的人。

    死女人,不能喝就别逞强,这个鬼样子到底是喝了多少。

    还不知脸红的在那里跟米歇尔那个讨论那么露骨的话题,还好他跟程骁在跟前,要是他们不在,她们两个人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越想越气,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可是看见睡梦中的她,一下子挠挠脖子,一下子又抓抓胳膊,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心里也就软成了羽毛。

    闷哼一声,走上前,抱着她去浴室帮她洗澡。

    这女人有洁癖,不洗干净就睡的话,估计明早起来皮肤都被她给挠破了。

    放好了热水,搂着她坐进浴池里。

    除去她衣服之前,雷曜先帮她把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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