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朝鲜这样的公然把属于大清的土地说成自己的这种行为,朝臣们纷纷给康熙上书,要求对其进行严厉打击。还有不少人,直接请战,什么给臣五千精骑,臣必扫平朝鲜!什么不破汉城誓不还啥的!
驻守吉林的吉林将军彭春将一些暗探得来的情报,直接封入密折内,派人加急送到康熙手中。
这份密折还没送到康熙手里时,一些从朝鲜逃回来的大清子民,让康熙前所未有的暴怒!
因为朝鲜王自立为帝,要独立,还积极备战,要与大清打一架,怕汉人回去告秘,便开始大肆抓人、杀人,甚至还怂恿朝鲜本国人去抢清人的货物、钱财,乃至强|奸、杀人。
原本清朝与朝鲜与有贸易往来,在朝鲜有家园和店铺的多半是商人。这么一来,损失不必说,光在朝鲜的人就死了一多半,只逃出来少数人。
毓秀第一时间想起现代那场让无数国人义愤填膺印尼侵华事件,那时天朝除了遣责之外,再无作为,不知让多少有志儿女红了眼睛。如今,我们雄霸亚洲,谁敢欺我中华儿女,就该用血来偿还。
毓秀立在案前,纤长的玉手握紧,长长的指甲刺进掌心,她昂起头,深深的看向康熙:“表哥,既然有人等不急要送死,就该成全了他们。”
“当然。”此时的大清还是东方第一巨人,做为这个国家的大*OSS,康熙自然容不得人欺到他头上。
仗是一定要打的,可这战前准备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弄完了的,该从何处调粮,从那里进攻。是该从陆路打过去,还是用水军?或是水陆并进?该动用那处兵力,任用何人为帅?再到收集朝鲜方面的消息?看看他们有没有跟谁勾搭,打算一起犯边?首要的怀疑对象就是沙俄和日本,然后才是西欧各国。战前准备再到定下将帅最后誓帅出征,还得发国书谴责一下朝鲜,说明一下我们揍你是有理由的,都是你自己找揍,不是咱们欺负你。
以上这些,都不是毓秀可以管的,她只知道这次出征朝鲜的大军,极为多样化,康熙把他这些年建立的各类兵种都用上了,还派了一批年轻将领去实战,再准备一些老帅压阵,至于战略战术什么的,她也听不懂,康熙也不会跟她说的,她目前的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已到眼前的大挑小选。
今年的大挑本来应该很热闹,有可能要出下任皇后呀?可是大挑刚刚开始初选,大阿哥被他爹给派到揍人第一线去了。稍微明白点的人都知道,今年肯定是没戏了。各家信心满满的想在皇后面前好好表现,争取做皇长媳的姑娘们也都泄了气,就算复选结束,留宿宫中,也都有点意兴阑珊,连固定的戏码都没心思演。
大挑波澜不兴,也跟大家猜测的那样,没有上记名,没有皇长媳,嫁得最好的那姑娘不过是个贝勒福晋。
相比大挑的平静,到是小选波涛暗涌。
小选例来是在大挑之后进行,先由内务府初选、复选,然后再统一训练之后,把名单送到毓秀手里,由她做最后决定。通常情况下,她也不过是看上一遍,也就认可了。等到那里缺人的时候,自然由那个地方的姑姑去挑人,再把名单跟她身边的嬷嬷、宫女汇报一下,就算完了。
今年小选依然如此,只是在毓秀接过名单的时候,扫到了一个姓氏,让她最近本来就不大明朗的心情,又添了一丝不痛快。
“这个曹氏,是谁家的。”毓秀问着地上跪着的内务府管事。
“就是江宁织造曹寅一族的,此女是他堂兄弟的女儿。”既然主管此事,自然每个留下来的宫女子的来例都得一清二楚。
“本宫记得,曹家的女孩子已经免选了,那还是圣驾头回去江南时的事儿呢?你们的记性就这么不好,才过了十年,就都不记得了?”
那总管太监吓得连连嗑头:“回娘娘的话,原是说曹寅的姐妹免了选,其子侄没有!”
“呸,你少拿话唬我。当日主子下令的时候,本宫就在场,明明说的是曹家的所有女孩,并未特指某个人。”毓秀坐直了身子,死死的瞪着下跪的太监,厉声喝道:“说吧,拿了人家多少好处,打算把这个丫头分到那一处啊?乾清宫?乾东头所?还是本宫身边?”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发誓,决没有贪一分银子?”总管太监吓得头嗑得越发的用力,几下之后,就见了血。
“不说是吧,早晚有你说的哪天。”毓秀扭头吩咐道:“把他拉下去,送到慎刑司。刘进忠,这事儿交给你了,七日之后,本宫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是。”坤宁宫总管刘进忠,连忙恭身应了一声。
此时战事正在纠结,朝鲜军队出人意料的难缠,康熙脸上已经好些天没有放晴了。那些火炮、战船,甚至陆军的配置什么的,决不可能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必定是经过多年的暗中筹备,方能如此。而且不出康熙所料,朝鲜果然联合沙俄、日本、吕宋等南洋各地,甚至还有西欧各国一举起兵,大清战线开始拉长,几大海军全面出击,目前只能处于防御状态。
毓秀看过有关于朝鲜的情报,现任朝鲜王是在康熙三年登上的王位。他发展军队、轻繇薄赋,鼓励农桑,积极引进西学,同时又在不停的灌输国人偶像崇拜论,那个偶像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在掌控了决对权利之后,发表仇恨大清的反动言论,私下里说起大清,都以清狗来形容。只是他之前藏得太好,并未被人知晓。
康熙也在气自己,朝鲜跟自己何其近,这么多年,他居然都没有发现朝鲜王的野心,还认为他们比较老实。老实个头,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果然如此。
康熙气闷的时候,毓秀也在纠结,她在想是不是自己改变了历史太多,提前开放了国家,以至引起了西方那此强盗的野心。
太虚安慰她道:“别担心,论经济实力、军队实力都是大清占优,现在不是百年后的大清。更何况经过二十多年的改革,大清如今的实力,比之历史上的清朝不知强了多少倍。就拿水师来说,多年来战事不决,海战经验丰富,决不是朝鲜那种没打过一场仗的新手可比的。至于南洋那些人,嘿嘿,你丈夫早有打算,你自己去问他吧。”
就算有了太虚的话,毓秀心中还是不安,她私下里悄悄的问康熙:“表哥,南洋诸国很难缠么?”
康熙微微一笑,“南洋诸国的反抗势力这些年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余下的都是掩藏的极深的,他们此时跳出来正好让我一网打尽。”
“那,那西洋各国呢?”当年英国用大炮轰开了国门,谁知道如今的欧洲各国有没有这个实力。
“不足为虑,马六甲海峡本就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南洋各地也都有重兵把守,他们肯本得不到补已,用不了多久就会投诚的。”康熙轻轻安抚着妻子,对于他来,现在虽然艰难,一切却都在掌握之中。
真是忙越来事,就在康熙跟这些人打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由罗马教廷教皇格勒门十一世派出红衣大主教组成的特遣团自广州登陆,他们来就为了一件事,禁止辖区内的中国教徒祀祖敬孔,尤其是不许再以以“天”和“上帝”称呼Deus,只保留“天主”译名。之前,就有传教士下令所辖区内的中国教徒不许祀祖敬孔,其人已被康熙直接就地斩首,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他还很是生气的威胁身在大清的传教士,都特么老实些,再说些没用的,直接砍人没商量。具说,当时有几个人直接吓得乘船反国的。
这个红衣主教多罗,一下船就直接给康熙上了书,先是谴责康熙胡乱杀人的行为,又说天主仁慈,不追究其的过错,只要他允许传教士可以自由的传教,并且中国教徒不得再祀祖敬孔。末了,还自为了好心的说,如此上述条件都同意的话,可以跟欧洲各国的国王商谈一下,暂时休兵。
尼玛,你以为你是谁啊,站在咱们的地盘上还敢指手画脚的。康熙现在对欧洲的正没好感,脾气暴躁得很,再看到这么一出,连人都没见,直接下令广州巡抚,把人绑起来扔上船,从哪来回哪去。再告诉他们,想再踏上大清地盘,就把嘴管好了,否则下次就没这么好心,把脑袋留下吧。
本来,若是没有罗马教廷这些人横插一杠子,康熙还想不起来禁教。偏偏罗马教廷赶在康熙脾气最不好的时候来了,又上了那么一封二百五的书,能不火上浇油么。
康熙在某日早朝时,愤怒批道:“西洋人等小人,如何言得中国之大理。……以后不必西洋人在中国行教,禁止可也,免得多事。”
康熙他属于单方面与罗马教廷决裂,靠,老子懒得理你。他直接颁布了禁教令,不许传教士在大清所控范围内传教,驱逐的未领票的传教士。但是凡有一技之长,履行手续向清廷领取信票的传教士,还是可以留居国内,同时,他并没有改变招徕西洋科技人才为清廷服务的方针。
康熙下完了上谕就把这事扔一边去了,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小事一件。可在罗马教廷眼里,这可是很大的一件事。大清实际上已经控制亚洲大部分的地区,大清禁教,就等于少了N多教徒,这怎么能行呢?
罗马教皇一方面埋怨先前的红衣主教不会办事,另一方面也认为康熙太过顽固,越加坚定了不能让中国教徒祀祖祭孔,他们心里只能有一个神,那就是天主。他再次遣使来见康熙,打算接着就礼仪方面再论证一番。
这些都是好久之后的事了,毓秀正在听刘进忠的回话,“娘娘,那王贵是得了乌雅家的好处,打算把乌雅氏和曹氏安排进乾东三所。好吧,他们也知道,想到康熙和大阿哥身边太困难,但是进乾东三所还是可以的。目前三阿哥才九岁,想来能搬出去独立,还得两年,这两年足够他们活动一下,再把人弄到大阿哥身边的了。
毓秀微微一笑,“真是好算计。”乌雅氏,那个老四的娘不就是嫁给了曹寅的堂弟?呵呵,她自己没办成的事儿,打算让女儿来承其志向么。
因为曹氏让毓秀起了警觉之心,她把这次小选的宫女又都仔细的清查了一遍,果然找门子进来的还挺多,显明都是奔着她儿子去的。
一个极端护子的母亲是没什么理智好言的,毓秀吩咐人把这次进宫的宫女,都从最下等的活计开始做起,着重把那些人画了出来,把她们都扔到最偏僻的地方去,只等过上三、五年,就扔出宫好了。
康熙在某日早朝时,愤怒批道:“西洋人等小人,如何言得中国之大理。……以后不必西洋人在中国行教,禁止可也,免得多事。”
康熙他属于单方面与罗马教廷决裂,靠,老子懒得理你。他直接颁布了禁教令,不许传教士在大清所控范围内传教,驱逐的未领票的传教士。但是凡有一技之长,履行手续向清廷领取信票的传教士,还是可以留居国内,同时,他并没有改变招徕西洋科技人才为清廷服务的方针。
康熙下完了上谕就把这事扔一边去了,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小事一件。可在罗马教廷眼里,这可是很大的一件事。大清实际上已经控制亚洲大部分的地区,大清禁教,就等于少了N多教徒,这怎么能行呢?
罗马教皇一方面埋怨先前的红衣主教不会办事,另一方面也认为康熙太过顽固,越加坚定了不能让中国教徒祀祖祭孔,他们心里只能有一个神,那就是天主。他再次遣使来见康熙,打算接着就礼仪方面再论证一番。
这些都是好久之后的事了,毓秀正在听刘进忠的回话,“娘娘,那王贵是得了乌雅家的好处,打算把乌雅氏和曹氏安排进乾东三所。好吧,他们也知道,想到康熙和大阿哥身边太困难,但是进乾东三所还是可以的。目前三阿哥才九岁,想来能搬出去独立,还得两年,这两年足够他们活动一下,再把人弄到大阿哥身边的了。
毓秀微微一笑,“真是好算计。”乌雅氏,那个老四的娘不就是嫁给了曹寅的堂弟?呵呵,她自己没办成的事儿,打算让女儿来承其志向么。
因为曹氏让毓秀起了警觉之心,她把这次小选的宫女又都仔细的清查了一遍,果然找门子进来的还挺多,显明都是奔着她儿子去的。
一个极端护子的母亲是没什么理智好言的,毓秀吩咐人把这次进宫的宫女,都从最下等的活计开始做起,着重把那些人画了出来,把她们都扔到最偏僻的地方去,只等过上三、五年,就扔出宫好了。
第三百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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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康熙二十九年腊月二十二,清军攻破朝鲜王都汉城,朝鲜王送女求和,请降为臣,自此,朝鲜划入大清版图。关于这场持绪了二年的战争,清史上也不过廖廖数语。
对于毓秀来说,出征了两年的儿子就快回来了,再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那什么高丽公主,她可以有多远闪多远了。做为一个胜利者,康熙并没有仁慈,他下旨处死了朝鲜王一家,那位来和亲的公主,连康熙的面儿都没见到,就被灌了一碗毒酒,连同一起被送来的八个女子,无一人活命。斩草要除根,这句话谁都知道。虽然残酷,可是总比他们打着复仇的旗帜,兴风作浪的强。
康熙的决定,不可避免的受了一些儒家学者的抨击,认为太过血腥残暴,没有容人之量。有人反对自然就不有赞同,京城时报上吵作了一团。
胤祜随大军凯旋的那日,康熙在午门接受献俘礼,关于征朝大军的奖励,也是在午门颁的旨。万千将士山呼万岁之后,康熙开口道:“欺我国家、辱我国民者,必将用血来偿还!你们做得很好,朕心甚慰!”
西林觉罗德明这一次没用康熙指示,自动自发的去京城时报发表了文章,他在文中直言相问:在我百姓受到欺辱之时,你们在哪里?在我国土受人侵占之时,你们在哪里?当我国威受人挑战之时,你们在哪里?你们在紧要关头退却,那么风平浪静之后,就没有你们致疑的余地!
换而言之,没有上过战场,没有讨过逆贼,没有任何资格发表意见。你是哪个被保护者,而不是保护者。每日里无所事事,只会风花雪月,于社会、于国家没有贡献,只会浪费粮食,还喜欢对国对人指手画脚的人,都老实眯着吧。
毓秀向来对西林觉罗德明同学有点意见,这回却不得不说,这小子还真是不错。
胤祜参加完盛大的宴会,跟着父亲去给母亲请安。
毓秀一把搂过儿子,十八岁的少年已经高过她一个头还多,经过战场的洗礼,再也不是那个养在深宫里不知世事的皇子,他已经褪去了青涩,长成了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抚上儿子黑瘦的脸,当娘的心疼了,毓秀眼中含泪:“长高了好些,黑了,也瘦了。”
胤祜嘿嘿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抬起胳膊展示了一下:“也结实多了,不信您看看。”
康熙早就看不过去,伸手把自己老婆拉过来,故作深沉的说:“还不错,没给朕和你皇额娘丢脸。”
“皇阿玛早就教导过儿子,做为皇长子,便要担起皇长子的责任。儿子虽不才,也勉力为之。”当初康熙打算将长子送入军中,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打算立太子了。在长子得封太子之前,总得让他经过些什么才是,不然长于深宫,处于顺境的他,怕是担不起这个责任。
“行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