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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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上位记-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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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这宫里,她算是侍寝多的,可纵使如此却并未有孕,傅瑾瑶看似温柔贤惠,可实际却并非如此。
  “贵仪姐姐莫要笑话妹妹。”她娇羞的红着脸低头。
  太后见她如此,勾起了嘴角,多了丝笑意。
  她何尝如此娇羞过,倒是个乖觉的。
  “哀家已经宣了太医,虽说已有太医诊过,但是这是哀家的好孙子,哀家总是不放心的。让徐太医好好诊诊,你好好保养着,早日给皇上添个龙子。”太后这话对傅瑾瑶抬举甚高。
  “嫔妾多谢太后娘娘恩典。”傅瑾瑶这就要起身跪下谢恩。
  桂嬷嬷连忙过去将人扶住。
  “这怀孕初期最是要小心,你可不能这般的跪来跪去。”太后有些埋怨的道,但这话里的关切倒是让人听的熨帖。
  德妃依旧是一派温柔的看着傅瑾瑶,腊月心里暗唾一口,一个个儿的,可不都是好戏子么!
  没一会儿,这徐太医疾步而来,傅瑾瑶怀孕也不过只有一月,正是不安稳的时候,太医再三叮嘱,那些容易滑台之物切要十二万分的小心,入口之物更是如此。
  太后点头,傅瑾瑶也听得认真。
  检查完毕,徐太医就要告辞,太后却再次叫住了他。
  “给沈良媛也检查下,这沈良媛入宫也有些时候了,伺候皇上也不少,倒是不见她有什么动静。”这话说的直白,腊月不好意思,就差用帕子蒙在脸上了。
  德妃与傅瑾瑶也是看着她微笑。
  “可不是么?沈妹妹可是皇上最疼爱的小人儿。”德妃掩嘴笑,那话音调侃。
  傅瑾瑶并未讲话,不过也是温和恬静。
  “德妃姐姐怎地这般取笑妹妹,要是让旁人听了,可不是就要打趣死嫔妾了。嫔妾又怎如德妃姐姐和贵仪姐姐。”她脸色通红,似乎是愈发的不好意思。
  德妃更是笑,转向太后:“难怪皇上和太后这般喜爱沈妹妹,看她如此娇态,这臣妾都喜欢上了她呢!”
  腊月怎地不明白,这德妃是在用自己恶心傅瑾瑶呢。
  而太后为何在这二人在的时候将自己宣来,又差人给自己看身体,她并未明白其中奥秘。难道就如表面一般,是在抬举她,扶植她么?
  看来皇上并不满足于二人相互牵制,就是不晓得在他们的谋算里,自己担任了何种角色?
  “你喜欢她可不成,你得给哀家喜欢皇帝,哀家还等着,你何时再为哀家添一个孙子呢!”太后故作姿态,但是话音带着笑意。
  德妃嘻嘻的笑了起来。
  几人说话间,徐太医已经将帕子搭在了沈腊月的手腕上,轻轻的把起脉来。
  不过随着时间的过去,他反倒是似有什么疑惑,眉毛渐渐的拧了起来。
  太后见他如此表情,询问:“可是有不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入V,谢谢大家继续支持!撒花~~~





☆、34

  几人都看着徐太医;徐太医到底也是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之辈,再次谨慎的把了脉,他跪下回道:“禀太后娘娘;沈良媛短期内不可能有身孕。”
  此言一出,倒也是惊了四座。
  太后的笑脸收了收:“怎么回事?”
  徐太医倒是个不卑不亢之辈:“臣为沈良媛把脉,发现她脉象略浮且气息不稳。如果臣没有断错,想来沈良媛一定接触到了什么不该接触的东西。”
  这话并没有说的很直白,但是这宫中的女人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太后的脸色果然冷了下来:“可能看出是何物?”
  徐太医回禀:“应该不是入口之物;如是此物,当即就会损了沈良媛的身子。可依臣诊断;并无。想来;那物应该是闻到的,或者是接触到的东西。”
  “啪!”茶杯就这么硬生生的扔了下来;那茶杯盖滚了几下,跌落徐太医身边。
  太后冷声:“莫不是以为哀家不管事了,就可以胡作非为?徐太医,但凡你能看出来的,都给哀家一次说清。”
  “这药应该并不重,如果这药下的太重,身体有些变化就会明显,例如头晕心悸,可是慢性却并不会如此,而且,这也算不上毒,此物除了能够致女子寒凉,不易有孕,并无其他作用。老臣根据脉象看,沈良媛该是接触此物两月左右,不会更多,但也不会少。”
  德妃与傅贵仪都坐在一边,并不搭话,只看着太后询问。
  而沈腊月则是一脸的呆滞。似乎被此事弄懵了。
  “那现在这般,可会对她的身子有影响?”
  “禀太后,只要找出此物,在调养半年左右,沈良媛应是无事的。”
  听到此言,德妃和傅瑾瑶都有些同情怜惜的看着沈腊月,可是其中有几分真心,他们自然也是都知晓的。
  将徐太医遣了下去。太后看着沈腊月。
  “你个孩子,竟也是个遭罪的命。不过,哀家说过,这宫里争宠哀家不阻止你们,但是如若是企图伤害皇上的子嗣,那么哀家断然不会轻饶。桂嬷嬷,这沈良媛年纪小,许多不懂,你带上人去听雨阁。哀家倒是要看看,是谁在这宫里兴风作浪。”
  慧慈宫只有这几人,可德妃和傅瑾瑶倒也没有太过慌张或者怎样。
  而此时的沈腊月仿若才缓过神,呆呆的看着太后,眼泪就这么飚了出来。
  “太后,太后娘娘,您要为嫔妾做主,嫔妾,嫔妾……”她的话说不下去了,只剩下一阵抽泣声。而她今日的装扮稚嫩,倒更是显得她像一个无助受了委屈的孩子,让人心怜的厉害。
  “这可怜见儿的,别哭了。不管是任何人,哀家都不能让这事儿善了。看来哀家真是静养太久了,久到有些人以为,这宫里可以为所欲为。”太后声音寒风刺骨。
  一旁的德妃不由的在心里惊了下。
  她不晓得,太后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指甲深深的扣在了肉里,她面儿上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
  时间就在沈腊月的抽泣中一点点过去,不晓得是过了多久,就见桂嬷嬷带人回来。那盘子里倒是也有几样物事。
  太后瞄了一眼,并未开口。
  桂嬷嬷跪下:“禀太后,老奴彻查听雨阁,发现了这几样东西比较可疑。”
  “徐太医。”
  徐太医连忙过去检查。过了会儿,抬头:“禀太后娘娘,这药物,该是混合在这燃过的香料之内。不仅如此,这个荷包也有问题,老臣闻得出,这荷包里沾染了少量的麝香。”
  太后冷笑。
  “德妃。”太后的声音传来。
  “臣妾在。”德妃连忙起身。
  “这段日子你总管着后宫的各项事务,如今这沈良媛宫里配发的香料里竟然还有致人不孕的药物,你可有话要说?”
  德妃盈盈的跪下:“太后,臣妾冤枉。臣妾虽然总管宫内事务,可原本也是和宋氏一起,这内务本是宋氏在处理,一个月前才转到臣妾这里,臣妾刚刚接手,委实不知情啊。”这话句句在理,却又将问题推到了已经身在冷宫的贤妃身上。
  腊月在心里也不禁赞一句这话说的艺术。
  “不管如何,此事你都有失察之过。”太后依旧严厉,德妃跪在那里,头垂得低低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仿佛也是受了委屈,可真正是否委屈,这却是谁也不能断定之事。
  “这香包又是如何得来?”腊月看着沈腊月,问道。
  腊月怔怔的看着那个香包,许久,难过的看向太后:“回禀太后,这,这是表,不,是陈,陈常在送与嫔妾的。”
  话里有着许多的颤抖,言语间能听出来极为受伤,想来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关系亲密的好表妹竟会如此待她。
  “好一个姐妹情深。竟是如此陷害么。桂嬷嬷,将各宫小主全都宣到慧慈宫。这后宫,也该整顿整顿了。”
  太后雷厉风行,不多一会儿,各宫主子匆忙赶到,看着跪在地上的德妃和沈腊月,再看一旁面色凝重的傅瑾瑶,也都麻利的跪下请安。
  这傅贵仪刚查出身孕,这二人就跪在此,有些人掩饰不住的亢奋,莫不是这二人做了什么被太后抓包。如是这样,那可是天大的喜事。
  见有些人眉眼间那抹幸灾乐祸,太后冷冷的看着大家。
  太后没有叫起,大家只能跪着,如此一来,傅瑾瑶倒是有些局促,也忙站起来就要跪下。
  “你身怀子嗣,哀家许你坐着。”
  此话一出,众人忌恨的眼神刀子一般的飞向傅瑾瑶。
  “可知哀家宣你们过来何事?”
  “不知。”倒是都不知晓。
  太后见状冷哼:“刚才傅贵仪查出身孕,偏巧沈良媛也在。周太医就为她也诊了身子,可是这倒没有想到,竟诊出一桩官司。哀家早就说过,不管如何争宠,哀家都可不理。但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在皇嗣上给哀家和皇上找不痛快。沈良媛受宠,你们就要给她下药,那么是不是他日觉得哀家管的宽,也要给哀家下药?”
  这话可不简单,众人惶恐的答道不敢。
  “不敢?你们都不敢?陈常在,你的不敢就是送给你嫡亲的表姐一个含有麝香的香包?你们的不敢就是有一个人在沈良媛的香料里做手脚让她不能怀孕?”
  沈腊月这个时候并没有哭出声,可是两个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了,她紧紧的咬着唇,并不出声,但是却泪如雨下。
  众人皆呼不敢,而陈雨澜则是大惊,不晓得自己的这步暗棋怎会如此就被发现。
  她喊得尤为大声,表情也尤为痛苦。
  “哀家本可安静处理此事,但是哀家要让你们知道,什么事儿可为,什么事儿不可为。这宫里,有些事儿是绝不可越雷池一步的。许是你们中间有人无辜,但是,哀家瞅着,那不无辜的,也一样就在其中。至于那已经确实的,陈常在,哀家该怎么处理你呢?”
  陈雨澜此时也是泪如雨下:“太后娘娘,嫔妾是冤枉的,嫔妾是冤枉的啊,嫔妾怎么会伤害表姐,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我们……”
  许是触动了哪根弦,太后一声呵斥,她噤了声音。
  不少人看着陈雨澜的眼神却有了些变化,并非她降至答应,而是那个含有麝香的香包。
  跪着的白小蝶想着麝香香包,心里胆战心惊,终是忍不住开口:“启,启禀太后。”
  见她开口,桂嬷嬷在太后的示意下讲话:“白常在有何要说?”
  鼓了鼓勇气,白小蝶语带惶恐与委屈:“陈常在,陈常在也曾送过嫔妾一个香包。”
  她这话说完,众人都看向了她。
  桂嬷嬷连忙带人去白小蝶的宫里去取这枚香包。
  经过检查,果然也是含有麝香。
  太后气极。
  纵使陈雨澜大呼冤枉,梨花带雨,可太后却并不是那好相与的。
  桂嬷嬷直接过去就掌掴了陈雨澜十个耳光。打的她瘫在地上。
  此时她已经无可辩驳。
  “蛇蝎心肠的姐妹,不要也罢。陈常在,降为答应。至于这香料一事。德妃,交给你处理,哀家要看到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不然,哀家想,这德妃,你也是不用做了。”陈雨澜虽然犯错,不过太后却仍是留了一线。
  德妃一个踉跄,瘫在那里,不过终是又打起了精神:“臣妾定然会竭尽全力调查此事,还沈妹妹一个公道,也为自己辩一个清白。”
  太后满意的点头。高高在上的看着众人。冷言:“傅贵仪怀有身孕可喜可贺,可如若有人打上了这个孩子的主意,那么现在冷宫宋氏的下场就是她的前车之鉴。”





☆、35

  事情不算了结;可也未必会有进展,腊月分析,十有□会被推到身在冷宫的贤妃身上。
  她暗了暗眼神;照她看来,其实这德妃是比贤妃嫌疑更大的,亦或者,是德妃沿用了贤妃布下的脉。
  不管是太后为何宣她来慧慈宫,如今经历了这些;她还是乏力了。桂嬷嬷将众人都请了出去。
  这个时候这些妃嫔也没有什么心思交头接耳,攀比挤兑了;这事情;委实不算是了结。而且有些人虽然心里明白自己没做这样的事儿。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话在宫里是不需说的。
  这宫里,谁没个别样的心思;而且如果证据确凿,那么饶是你并没有做,也是逃不过惩罚。
  腊月因为哭泣眼睛红红的,整个人有些憔悴。
  匆忙的回到听雨阁,就见锦心在厅里有些焦急。
  “主子您回来了。”麻利的吩咐人备上热水。这眼睛红成这样,不敷敷如何是好。
  “锦心,将听雨阁的所有人都给我叫过来。”沈腊月神情冰冷严肃。
  锦心回了一句是,连忙出屋。
  没一会儿的功夫,腊月敷完了眼睛,来到厅里,就见这些奴婢全都低眉顺眼的站在那里。一个个看起来倒是规矩。
  坐在上首位置,锦心将泡好的茶端了过去,腊月抿着茶,端量着屋内的众人。
  众人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可是刚才桂嬷嬷带着人过来好一番的搜查,他们心里也不是不怀疑的。这个时候看沈良媛如此,心里忐忑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腊月将茶杯放下,缓缓开口:“我记得自己说过,既然进了听雨阁,那就是我听雨阁的人,也与我沈腊月休戚相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们该懂。”
  众人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儿。不少有外心的则是暗自流汗。
  “只有一个机会,现在我只给你们一次机会,谁有问题,自己站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若你们执迷不悟,那么我不会手下留情。”腊月的语气并不凶狠,甚至说话间还泛着笑意。
  并没有人出来。腊月也不恼。
  但是语气却有些凉:“好。真好。既然你们都认为自己没有问题,那咱们就继续。”
  这时三等小太监小安子扑通一下跪了下来,语气颤抖:“奴,奴,奴才有话说。”
  腊月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
  锦心语气冰冷的开口:“说。”
  “奴,奴才,那个,欣、欣荣华身边的翠儿曾经,曾经给过奴才一个金瓜子,打探过主子的行踪。”他语气颤抖,但是仍旧是吞吞吐吐的说了出来,这额头上更是豆大的汗珠。
  “锦心。”沈腊月示意,锦心将人带到里屋,也不晓得锦心都盘问了什么,这期间腊月仍旧是一派悠然自得的打量着这些人。
  没一会儿,两人出来,小安子的表情明显的镇定许多。乖觉的站回了队伍里。
  “其他人还有要说的么?”锦心问。
  除了小安子,其他人倒是都是摆出一副自己忠心耿耿的模样儿。腊月脸色露出讥讽的笑容。
  “谁知道他人有问题的,可以检举。检举之后提高一级。”别小看这一级,如若不是金瓜子这样的硬通货,旁的还真是怎么也敌不过这个的。
  而且如若升为了一等太监或者宫女,这身份自然也是不同。
  见没有人出声,腊月也晓得,这虽然有诱惑力,但是也不一定有人愿意出卖别人,毕竟,谁也不晓得另外一个人身后的,究竟是谁。
  “我给过你们机会了。”腊月语气很淡,但是众人却觉得一阵冰冷。
  锦心浅笑的看着低头的众人。
  “小全子,半个月前,你去舒宁宫与方婕妤身边的灵玉报信,结果得了一枚玉扳指。”
  小全子一惊,刚想解释,却见到锦心了然的目光,这一瞬间不光是他,就连其他人也是明白了过来。今日这事儿,怕是主子早已心中有数儿。
  如此做派,只是让他们知道,在这听雨阁,没有人可以有二心。
  小全子扑通一下子跪下,刚想张口则被锦心制止。
  “梨儿与安婕妤宫里的七巧互通消息。”
  “倩儿与喜安宫德妃身边的久宁互通消息……”
  锦心慢条斯理,一桩桩一件件说的清清楚楚,甚至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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