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在头顶的护额怎么这么沉重?再不斩的右手慢慢伸向额头,轻轻拉开了护额系着的结扣,带着水纹的护额打着旋坠落在斩首大刀的刀背上,发出了金铁碰撞的清脆声响,只是原来银亮的护额已经被血与泥遮掩,仿佛一件失落的遗物,闪着在战场被主人遗弃的最后的光芒。。。。。。
就连身上的衣物也是那么沉闷了呢,或许是上面沾染的血液太沉重了吧?再不斩拿着从自己小腹拔出的苦无,划破了七忍刀制服的上衣,随手丢弃在地上,裸露出矫健的上半身,血液的渗透,汗水的渲染,肌肤早失去了那种原本的sè彩,浅浅血液干涸的褐红sè痕迹布满了整个身躯。
“呼哧――――呼哧――――”大口的呼吸仿佛也满足不了肺部氧气的需求,手中捏着的苦无不知何时也变得沉重了呢。。。。。。
苦无从手中滑落,直直地钉在地面上,发出“哧”的声响。
眼前的视野已经模糊了啊。。。再不斩甩了甩脑袋,希翼给自己带了一些清醒,无数的画面杂乱地在脑海回放,有记得起的,有一些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的,还有一些自己不愿记起的。
伞。。。檀子。。。好像还有那个叫做雀竹的少女,最后的画面定格在白那张绽放着温暖的小脸,对不起了,白,或许,我要食言了呢,虽然你陪我的时间很短,不过那些rì子真的好暖和呢,呵呵,永堕黑暗的人,总是向往那丝根本不该拥有的阳光,因为知道,不是自己的黑暗把自己疼惜的那丝光明吞噬,就是自己倒在那缕温暖之中,或许,把自己在黑暗中深深掩埋才是鬼人最好的结局吧?
虽然纲手是个有些粗鲁的女人,她应该会照顾好白的吧?白的那种纯洁,就连自己这种浸泡在血雾里的鬼人也不忍玷污,何况是哪个傻傻的女人呢?
思维被时间凝结,许多的念头仅仅是那么的一瞬,不是不想多回忆一点了,只是那些微微退却的岩忍看见丢弃武器的再不斩,又一次地冲了上来。
再不斩低垂的头颅忽然抬起,带着血丝的嘴角泛起狰狞的诡笑,渐渐露出那被血液染红的利齿,可以清晰的看见利齿间挂着的丝丝红sè的肉丝,“呵呵呵呵呵,哼哼,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再不斩扶着自己的额头,脑海只剩下一句话语,那就是。。。。。。
让眼前的这些蝼蚁为鬼人殉葬吧!!!!!
岩忍的苦无带着金属的冰冷刺入再不斩的手臂,再不斩仿佛没有察觉似的,身体前扑,用那只被刺穿的手臂环住了岩忍的脖子,右手拔出伤口的苦无,狠狠贯入岩忍的胸膛,在岩忍的悲鸣中扭转着黝黑的苦无,直至在胸口留下了一个圆圆的洞口,被搅烂的碎肉伴着血液涌出,打湿了再不斩裸露的胸膛。
“呜―――”一口血液忍不住从口中吐出,一柄锋利的武士刀刺穿了再不斩后腰,松开箍着死去岩忍脖子的左手抓住那柄刺穿自己身体的武士刀,左脚一蹬,强忍着刀刃在自己身体里扭动的痛苦,右手的苦无斜斜地贯入了身后岩忍的脸颊,狠狠一拉,带着半片下颚骨的苦无从岩忍的脸颊拔出。失去下半个面孔的岩忍忍不住放开了手中武士刀,捂住自己失去半张脸的脸颊,可下一秒,苦无贯入了岩忍的眼球,岩忍疼痛地倒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脑袋发出临死前渗人的悲鸣。
两个岩忍的死亡让冲上来的岩忍有禁不住微微退缩,眼前的再不斩大家都知道已经只剩下最后一点力气,可就是这最后一点力气可能就会拖着上前的自己一同奔赴地狱,只要耗得越久,再不斩剩下的能力就越弱,与其上去玩命,不如等待他自己的凋亡。
再不斩尝试着扑向几个岩忍,可是被他们陆续躲开,只是自己身上多了几条长长的伤口,血液从腹部和后背的伤口缓缓流出,带走着身体里的一分分力量,那双淡黄sè的鬼目也开始黯淡起来,就要倒在这里了么?
脚下一软,再不斩止不住单膝跪倒在地,这无力的举动仿佛放开了饿狼进食的囚笼,残余的七个岩忍根本不用岩忍头目月一郎命令,扑了上来,苦无,忍刀不断刺入那具满是血液的躯体,被无数次刺穿的手臂突然抓住一个把自己靠的太近的岩忍的喉咙,“喀嚓”地一声脆响,脊柱连着喉咙被那只血淋淋的手指捏的粉碎。
再不斩以一种肉眼几不可见(jīng英上忍目力)速度腾跃起来,还插着两只苦无的手臂抡起手中的苦无刺入身侧岩忍的喉咙,一脚踢在被自己捏断喉咙还未倒去岩忍的身体上,接着力道,一膝盖顶入身后岩忍的胸腔,小腿接着弹出狠狠击打在被顶碎胸腔岩忍的胯下,接着这股力气,再不斩在空中扭转身体,一口咬住想要往后退去岩忍的喉咙,硬生生地撕裂那柔软的喉咙。
再不斩刚刚落地,左脚下就爆发出一股查克拉气流,左手从自己的肋下拔出一支苦无,瞬间刺入举着苦无还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一切的岩忍的左胸,左手深入胸腔的一瞬间,再不斩放开了手中的苦无抓住了那个岩忍的肋下,手指深深贯入那薄弱的皮肤,“喀嚓”的一声脆响,硬生生抓断一根肋骨,在那个岩忍呆呆的目光中,把他的肋骨插入了他的眼眶,白sè的液体顺着眼眶上的肋骨慢慢滑落。
一个反应过来的岩忍控制不住本身的反应,向后退了一步,脚下一绊,身子止不住向后仰去。再不斩身侧及早反应过来的岩忍再一次把苦无刺入再不斩的肋下,再不斩脚下一扭,绷紧了肋下的肌肉,用骨骼和肌肉夹住了那柄深深刺入的苦无,左手拔出那只断裂的肋骨接着刺入了拔不出苦无的岩忍的前胸,放开苦无想要退去的岩忍,被再不斩的右手扯住,左手的肋骨不断拔出插入,拔出插入,血液在两人身上飞溅,短短的两秒,岩忍捂着不知被刺穿了多少次的胸口倒去。
再不斩松开那个滑腻的肋骨,松开将要死去的岩忍的手臂,接着向那个自己滑倒的岩忍冲去,冲到那个岩忍的身前,摸入忍具包的右手却没有摸到苦无,一支手里剑被捏在手里,锋利的四面刃角划破了手掌,手里剑在岩忍恐惧的表情中刺入了他的喉咙,也刺穿了再不斩的手掌,岩忍喉间喷出血液打湿了再不斩的面孔,血液顺着碎发渐渐划过,点滴到岩忍的上忍马甲上。
再不斩摇晃地站起身来,拔出插进自己手掌的手里剑,随手丢弃在一旁,踉踉跄跄地向最后一个岩忍――――――月一郎。
月一郎脸庞浮起一股笑意,呵呵,斩杀再不斩的功劳没有人和自己分享了呢,虽然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一定会受到土影的惩罚,不过斩杀鬼人,说不定自己也能获得自己的称号呢。
月一郎一个鞭退把再不斩抽退好几步,再不斩晃了晃身体,继续踉跄着扑向眼前的月一郎。月一郎眼中闪过了一丝不耐,身影一闪,忍刀刺穿了再不斩的左胸,和再不斩背后的武士刀一前一后透露着雪白染血的刀刃。
再不斩突然前扑一步,用右臂环住月一郎的脖子,猛然抬起头来,淡黄sè的瞳孔shè出噬人的目光,左手拔出一支刺在自己后背的苦无向月一郎刺去,苦无刺穿了月一郎的小腹,月一郎挣脱不开再不斩的环抱,情急之下,放开手中只剩手柄的忍刀,拔出再不斩大腿上插着的一支苦无狠狠刺入再不斩的身体。。。。。。
“扑哧,扑哧,扑哧”的声响在寂静的月下响起,两个影级就像街头的两个亡命的混混一样,毫无技术含量地在对方身上捅着刀子。月一郎被身体健壮一些的再不斩扑到在地,两人继续互相捅着苦无,血液渐渐在月一郎的身下堆积,散发着血腥的芳香。
再不斩突然把抬高手臂,把苦无刺向月一郎的头颅,因为月一郎被再不斩环抱着脑袋,手臂够不到再不斩的头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苦无刺入自己的太阳**,“额啊――――――――”,一声悲鸣,月一郎睁着不甘的双眼,渐渐死去,圆睁的双瞳中只剩下天空的半轮残月,那些想要的东西已经随着他的逝去而渐渐远离。。。。。。
意识已经模糊了呢,好像海的那边还有什么等着自己啊。。。。。。
再不斩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拔出插在自己后腰的武士刀,从忍具包中抽出绷带,包裹住自己满是血洞的身体,绷带只是包裹住腹部就用完了,再不斩弯下身来,从月一郎忍具包中抽出绷带,勉强包扎着身体的伤口,拾起斩首大刀,借着手中的绷带捆在身后,一步一晃地向记忆中的地点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
好想忘掉所有过去,当作从没遇见你,呵呵,虽然知道自己走不到那里了呢,可是身体不收控制了啊,好想,好想,真的好想,再抚摸一下你笑着的脸颊呢,白。。。。。。
“扑――”一具摇晃的身体倒在不知去往何处的路上。。。。。。
――――――――――――――蜘蛛的分割线――――――――――――――蜘蛛的承诺完成,还有情人节快乐,大家,蜘蛛还是单身,或许,天堂的伞在看着蜘蛛呢,蜘蛛准备了玫瑰,希望今晚能梦到那个身影,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蜘蛛,投票,点击的继续啊,额,大家,不会以为故事完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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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雨】………
黑暗。。。。。。
无数人在自己眼前拥吻,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但有一个人自己却记得清晰,那就是――――――自己,无数自己和无数自己认识的或不认识的女人拥吻在一起。
身体不受控制地推开人群,向人群中心走去,脚步慢慢停滞,眼前是自己和一个女孩拥吻的场景,那张清秀的面孔,却早已在记忆中模糊,此刻却这么的清晰,想要张口吐出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言语,却硬生生卡在喉中。
眼前的自己从那个少女的发丝间拔出脑袋,对着自己裂开一道诡异的微笑,下一秒,尖利的碎齿刺入少女的喉间,撕扯下一块碎肉。没有一丝血液溅出,却可以清晰地看到喉管白sè的组织。
伞。。。。。。
那张想要留住的面容嬉笑地看着自己,转眼间化作了另一张让自己无法忘却的面容―――檀子,檀子温婉地笑着,就像自己看见她的最后一瞬,而抱着檀子的自己却毫不停顿地撕咬着檀子的喉咙,直至整个脖子被噬咬下来。
作为旁观者的自己没有暴怒,没有愤懑,甚至连一分不甘也没有,或许,心底还有一丝暴虐的满足,看着那白皙的恬适的面孔,一种想要的感觉泛上心头,可是世界这么黑,或许自己笑了,自己也看不见,只不过嘴巴中泛起苦涩,在喉咙中化开,侵染着整个胸膛。。。。。。
胸口泛起的疼痛,让再不斩不禁清醒了一些,粘连的嘴唇因为疼痛吐出声来:“额。。。”再不斩勉强睁开双眼,天已经亮了,不过满天的yīn暗书写着雨的即将到来,看着周围的树木,不禁心头泛起一丝侥幸,一整晚都没有被野兽吃掉。
再不斩勉强爬起身来,看着胸口插着的忍刀,呵呵,不知道拔下来自己会不会立即死掉呢?不同于腰间的武士刀,这种伤口自己这种影级也不敢轻动呢。
再不斩伸手到自己的背后,一咬牙,硬生生这段了一截透出身体的忍刀,不过这一举动透支了一整晚积累的力量。再不斩颤抖着双手从忍具包中摸出补血丸和军粮丸,吞咽进口中。药丸滑入喉咙,泛起辛辣的滋味,干涩的嘴唇不禁微微抖动,咽下一口口水,强迫药丸进入自己的体内。
大量的失血,让自己的身体深深疲倦,身后的“浊”也没有一丝的波动,身后的斩首大刀不要说挥舞,就算背在背上已经是勉强,只要来几只凶猛点的野兽就能轻易杀死自己。再不斩自嘲地想着。
再不斩挣扎着爬起身来,接着体内几乎不可见的查克拉爬上一棵巨树,拔下背后还插着的两只苦无,喷出的血液被已经包扎上的绷带挡住,再不斩喘着粗气靠在树干上,冰冷的斩首大刀刀面靠在自己的背后给予自己一种轻微的安心感,甩了甩不知是因为失血还是别的而麻木的脑袋,轻捂着插着刀柄的左胸,看着手臂上的两支苦无,嘴角勾起一丝讽笑,笑容扯到了胸口的伤口,疼痛让本不英俊的面容更加扭曲。
再不斩一一拔出插在自己身上的苦无,呵呵,加上开始拔出的两支苦无,足足有十一支。再不斩把苦无一一插在自己眼前的树枝上,看着满是乌云的天空,微微闭眼,歇息着虚弱的身体,本来是想提炼查克拉的,呵呵,就现在自己的状态,一旦提炼查克拉,八成要全身伤口崩裂而死。
“滴答。。。”一滴水珠顺着树枝的空隙滴在再不斩的脸上,再不斩仰头看了看天空,要下雨了呢,自己可不能被淋湿,否则感染的话,自己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再不斩费力地举起斩首大刀,砍进自己头顶的树干中,勉强作了一个遮挡住自己的遮板,看着手臂绷带溢出的殷红,不禁有些苦笑。
“轰隆。。。。。。”这里的chūn雨没有前世的那种润物细无声的诗意,虽然不是很大,但也绝对算不上什么小雨。雨珠很快在自己眼前构建起了一道雨幕,再不斩把玩着一柄苦无,暗暗分析着自己的处境,身受重伤的自己顶多还有自己的半成实力,拼命的话,说不定能干掉一个中忍,对付下忍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
不过,对于岩忍的追击自己就完全不用在乎了,这种树林岩忍村是不肯能拥有,说明自己已经达到了雨忍村的实力范围,而且这一场chūn雨会洗刷掉自己留下的痕迹。不用说岩忍这种追踪差劲的忍村,就算是雾忍和拥有特殊家族的木业都拿雨后踪迹消失没有什么办法。
远处不时闪过几个银紫sè的闪电,华丽而短暂,一瞬而过,随即而来的混乱的轰鸣,chūn雨带起的冰冷让再不斩不禁缩了缩身子,身体上包裹着的绷带并没有带来什么温暖,偶尔吹打在绷带上的雨滴,让还未愈合的伤口泛起盐水浸泡般的疼痛。
再不斩抱着膝盖,缩成一团,细细回想,自己又多久没有这个样子了?在桃地老宅中,年幼的自己好像就是这样在祠堂度过一整夜的吧。虽然斩首大刀挡住了直接打在头顶的雨珠,但偶尔一阵斜风,就会把寒冷的chūn雨淋滴在再不斩的身上,黑sè的裤子早就湿透,被绷带包扎过的手臂,又渐渐被雨水淋得发红。
再不斩伸出双手接了一捧雨水,递到嘴前,轻轻地咽到喉中,失血带来的干涩感,微微缓解。再不斩摸了摸腰肋上的伤口,除了苦无刺穿的深深伤口,被忍具划破的地方已经微微愈合。
低头看着自己左胸上残余的刀柄,心中有种难言的不适,被冰冷的刀具插在自己的体内,急切地想要拔出来,而却没有把握是否拔出来会带来死亡。再不斩扭头看着自己身下有些暗淡的鬼影,如果“浊”没有受伤的话,自己完全可以放心的拔出忍刀,可现在自己只能收紧自己胸口的肌肉,不让这柄忍刀造成大量出血,幸亏这柄忍刀没有涂毒,也没有刺穿心脏,否则自己早就躺在那群岩忍尸体堆里了。
呵呵,忍者,这种东西,有了羁绊就会变弱,不过如果没有死去,那他就会变成一种让人厌恶的传说中的最强爬虫――――小强。
“呵呵。。。咳咳”想到这里,再不斩不禁笑了出来,不过扯动的伤口,让他不禁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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