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心意已绝,多说无益,要不是她是我妹,又是最了解我的人……
“我们先不带,先不带,等你找到初锐瞳,得到剑。等你稍微稳定下来后,等你觉得自己在神界能安身后,我在把他给你送去如何?”忐忑不安的注视着我“哥,你该知道,很多事不能只单靠自己的心性来决定,更不能……做得太绝。这是你教我的。”
“啊~”的确……
“更何况……”夏目见 我被说动“羽然他们无法去神界陪你,你身边还真缺少一暖床的~”
然后,这丫头,被我一脚……踹了出去……
揉着屁、股委屈的瞅着我“居然敢踹我,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我可以说着玩,但你不行~旁人……也不行。”松开一直抚、摸潇茸廷的脸颊“于是,就这么决定了。”
我,霸道,自私,精于算计,却又厌恶别人的算计。
赫赫,怎么看怎么都是恶劣的可以,这样一个人如若实在的说,真不配得到这些人的青睐。
只是……赫赫,要知道,人贱则无敌这句话不是说说的。
我贪婪的想要拥有,于是便拥有了。不单单自己的运气,更多的也是手段。
眼下,我虽然说还想继续这场爱情,这场我所主导的爱情,可……问题来了~他们不是一群没有大脑只知道依附的人。
我的爱人,如此出众。却,也都不是平凡之辈。
所以,我们之间终究会有些问题所在。
或许,如果再给我些时间,我能解决。但如今,外界的烦躁;不知的状况;困境的局面;一切看似顺利,实则被动的一切。
你,让我如何能静得下心?
放下手上的茶杯,潇茸廷已经安静了。先前便从我和夏目的对话中明白,我会带着他,只是时间问题。
目的已经达到,而我也已经退让,如若还不依不饶,那他便不是潇茸廷。
起身,走向房外。
却瞧见那靠在门口另 一边的苍云……
他目光有些空洞的仰头看着天空,双手抱胸,神色微微有些木纳。
洁白的发丝,透明的宛如水线。在温暖的阳光下,似乎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漂亮的眼眸,缓慢的转向我,然后,扯了下笑容。
那时,我才察觉,他的嘴角,似乎有一块地方被咬破而解的盖……
魔界卷 第五百七十七章 人味淡了
他对我扯了个笑容,却勉强的可怕。
心中并没有任何愧疚,对于那一日,战场上的索吻。心地没有任何一丝半点的愧疚,也没什么理所当然。
感觉,一切都只是必然。
当下,微微发出声叹息。
旁人都说我并未任何改变,但此刻我察觉自己的改变。这变化让我都感到心惊,却更多的是不安和无奈……
烬孤狐的性格原本就冷漠,孤单,无所谓。如今,这变化更为深刻,什么都不放在心里,放在心上。
我对事物的变化,一切都觉得如此的应该而必然。有一种冥冥之中原本就该如此,旁人无法左右的味道。
苍云已经转过头,“这就是你说得拖下水?”
我从侧面瞧见他抬手摸着自己的伤口,一时无语。心中还真觉得几分好笑,但还有几分悠长“为什么不用药膏过去了,哪怕是法术也比自身恢复快上许多。”
“这样我就可以记得某个王八蛋更久一点,不是?”嘲笑的冷哼声。
我记得,夏目在我离开前,已经有一只脚踏入某个个人喜好的深渊。他说过一句话:有些朋友能成为恋人,有些哥们成了哪怕是捅破了那层纸,一切都无法恢复到过去。
往日,苍云与我之间或许有些说不清的别扭,但我们是真朋友,眼下,被我那个吻……唉,罢了,罢了。反正我就要走了。去那该死的神界。就算能回来,到时他也该忘记了这尴尬的局面。
“呵呵,如若我说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呢?”挑拨的走道他正面,只是淡淡地扫了眼。
便瞧见他怒不可赦的捏着双拳,紧紧抿着双唇。
仰头看着天空“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出现于你面前……”说完,或许觉得这万莲崖内的事,也差不多解了。
夏目匆匆赶来,应该是还未决定我何时走。但让他配合下就说我拉上离开,然后余下的时候便在仙界、妖界、魔界、乃至凡界随便走走吧。
“等等。”刚跨出一步,却被身后那人抓住手腕“你就这么走了?”
有些惊讶的回头,苍云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立刻松开手。
“苍云,我必须向前走,不能回头。”含笑的转身,“夏目会替我照顾万莲崖,你是留是走,烬孤狐无法决定。就如同……你们无法决定我是留是走一般。”
“果然……”颓废的赫赫轻笑,不住地摇头“果然……你是个混蛋啊。”
“啊,如果你能早些发现就好了。”低垂着头,微微面向他所站的方向“此去一别,将不在相见……”
身后的苍云,双手紧紧抓着门框。指甲刺入了那门框的木头都不知,鲜血顺着黑色的边框而流到地面。
身形缓缓隐没在万莲崖内,每跨出一步,便觉得四周的空间跟随自己而转动。
神人与仙人之间最大的不同,以及所感悟出的道。差别就在于对时空的理解和掌控,眼下,我第一次接触新增的力量,还无法真正的领悟其中的奥义。
跨出一步,四周 的景物宛如水波般震动。
身后,跑来一个孩子,慌慌张张的拦腰抱住我。
再次睁开双眼,才察觉是厄尔。茫然不解的低头注视着那孩子“何事?”
“等等,等哥哥他们决定再走!”气喘吁吁的靠在我怀里,手还死死拽着我的腰。
当下,便流露出几分不悦,“难道我是走是留还要他们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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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个意思。”这孩子一听,便委屈的咬着下唇“人家好不容易见到君帝,别走得这么快好不好?再留下来陪我几日么……”
如若这人当真与我对着干,与我说反话,我必然怒火冲天甩开他立刻离开万莲崖,但他却服软委屈的这般与我说。
按自己的性格,还真是不会多加为难。可……眼下,万莲崖的局面已经被我搞得一塌糊涂,再不走,我怀疑自己顺带还说些大逆不道的话。这些人会群起而攻,更何况先前说分开,他们至今还未回神,我眼下逃脱是最好,不然按这几人的脾气,我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所以,这不走都不行……
我吧,潜意识里还是怕他们比较多。虽然时常话说得很过分,很偏激,也很不留情面。但……谁都没我自己明白,烬孤狐这男人惧内……
所以在生命和怜爱中,我毫不犹豫地抛弃后者……
我真担心他们群起而攻……到时别说颜面全无,顺带连性命都甚悠。
叹息着,抚、摸厄尔的脸颊“我以为你明白。”
厄尔镇了下,慢慢的,松开我的腰“可,明白归明白,我真的……你好不容易允许我碰你……”
“那,再睡会儿吧。”温柔的手摁在他的侧颈。
厄尔睁大眼,满是不敢相信……身体却柔软的倒在我怀里。
夏目恰巧走来,我把他叫托在夏目手中“替我照顾好这孩子吧……”
厄尔张得与夏目一般高,夏目也不过属于高挑类型的丫头,而厄尔,还为完全长大……
看着怀里的那人,夏目缓缓开口,“厄尔是我界最初,最为动荡一族,他们力量强大,族内分为两派,一派性格温顺,不喜争斗。另一派,性格暴躁,天性残忍。厄尔是他们两族共同长子的孩子。”
“如此高贵的身份为何会被遗弃?或者说身受重伤?”我不明白夏目说这个干什么?
“他是两族长子的孩子,身份必然不同,但却不是允许下的道结晶,长老们自然不愿意留下,便想除去。厄尔的双亲便是在保护他中死去的,而厄尔也受了重伤。”叹息着,抚、摸着那孩子幼嫩的脸颊。
“与我说这些做什么?难道你也要我留下照顾他?”如若这丫头干点头,我便要怀疑这世界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
夏目缓缓摇头“不是……自然不是。”叹了口气“他们一族有个特性,便是一生只爱一人,而如果是自己所爱之人,那边会为对方受孕。”夏目一手抱着厄尔,一手抓住我的手臂“哥!你辞去一别生死未卜,更是遥遥未有归期啊!!!要不,你留下个子嗣?别,别给我脸色看~这可不是通过药物产生的孩子,而是纯天然的~无毒无副作用~别,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等等我~~哎,这么心急这走做什么~你又不知道路。”
可,就在我离开时……背后,从房内走出一个人影,他目送着我的离去,随后,微微叹息的走到夏目身旁,接过厄尔“你说,孤儿并不知道路?”
夏目甩着发麻的手臂点头“唔~怎么了?”
“如若,我们中有谁为他留下了子嗣,你说,结局会怎么样?”他,无奈的微微叹息,似有说不出的苦涩。
夏目看着他,嘴角狠狠的抽了下“其实你们不用绝望到这地步,哥这么做的确实为谁都好。而且他也真的是想和你们走到最后,才不顾一切地向前走。”
“我们都知道,可刚安静下来,他便要离开……我,我们实在无法接受。”指腹顺着那孩子的脸颊徘徊“孤儿已经成神了吧?”
看着眼前那人,他的悲切依然入了骨。夏目一时说不出任何一个词,便发出微微的叹息“嗯。”
“他的,心性越来越淡了,身上人的味道……也快散了。”叹息着,转身回到房内……
夏目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所作所为,或许的确过了……
这场爱情中,没有自己的任何事。这是自己哥哥和他们的纠缠,也是他们之间的爱恨情缠。夏目一直在维护自己的哥哥,也在保护着他。可,这到底是对还是错?
夏目不知道,忽然不明白了……
表现的如此亲密,表现得如此热切更是表现得这般和谐。只是想要告诉这群人,我们与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要纠缠不清了……
可眼下,夏目觉得自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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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心中依旧偏袒哥哥,偏袒那人。可眼前这几人,也是哥哥的爱人,更哥哥的伴侣……她不能再一意孤行了,而是伸出手,握住他们……
“等等!”夏目脱口而出的话,让打算鱼贯而入的苍云停下了脚步“我……”
魔界卷 第五百七十八章 过往琐事
那时我本这丫头气的都脑子发胀了,能不走吗?
的确,我并不完全知道路口,但却也能感觉到某个地方在召唤我。神劫是别人替我渡的,理所当然地最后天道并未出现,我也没顺着天道进入神界。
要么,等下一个修神者渡劫成功开启天道。要么,便是我乖乖的等待夏目为我开启天道,也可以靠我逐步的摸索。
最后一个,是最为理想的,可惜需要时间未知……
我去找了翔天他们,果然夏目并未说一字一句,显然对这几个还是有了些提防。
当我说了自己的想法和推测后,陆路为我斟满茶杯“你和夏目何以见得如此推测?其实我们说有人帮我们也不过是一个假设,建立在你必须去神界,必须完成的条件上,我们可以乐观的这么推测。可你和夏目却认定这点,这照实让我奇怪。”
“很简单,因为我是当事人,所以看得比你们更为透彻而细致。”端起茶杯,吞了吞咽喉继续缓缓说道“首先,我们说的这些珠子,为何会到我手中?这是其一,其二我的母亲,语咽。
她本该死去,活着说,眼下他都不是一个活人也有可能,它本身就不是语咽,在我母亲尚未出生前,语咽的父亲,便是怀着他的那个父亲被雷活活劈死,语咽当时还在他肚子里。
可被一个叫偶得人救了,而我的外公也就是风华却不知这人到底是谁,也完全看不透他,哪怕连性别都模糊不清,但也就是这人把一颗珠子交给了风华,让他交给有缘的人。
风华这人可不是大公无私的侠者,更何况当他发觉这珠子对他的修为有极大的好处时又怎么可能轻易把珠子送给旁人?
所以珠子一直在我出现时,他给了我。
这是其二,就我母亲的人和给他珠子的人太过奇怪,让人匪夷所思。
其三,苏羽然为何没死?神树本身又代表了什么?夏目与你们说过吗?
原本我的世界中并没有神树的啊,只是一个创始者留下的世界罢了。
其四,便是这世界了,我们也不必多说。
其五,修罗王,当时他说他是创始者得自民,而他为我的牺牲也是一个神人对他的命令。
可我们都知道,创始者并不可能由自民。他最多只属于神界,也就是说他的自民之可能是神人。但为何修罗王会这么自称?还有夏目告诉我,另一世的我的的确确和修罗王有某些不得不说的事,要我并未吞噬过他的玄珠。
其六:我在凡尘时,受过一次重赏,最终被人所救,可我至今都不止就我的人是谁?
可他所用的却是和我一样的混沌之源,那股力量远远高于我,却有与我出于同根。”越说,便是越急迫。最后缓慢的喘了口气,缓缓地压下那股浮躁“眼下,我所说的不过是把你们所做的而也是我所知道的排斥在外后的结果。
如此看来,那必然是有人,只是那人什么目的,为何要这么做,我们却不知。不论站在命运的面前,还是那人的面前我们都显得如此如此狼狈不堪啊。”
“君帝心思紧密,在下佩服。”陆路的目光中出现些许的动摇“可我们贸然假设,会不会太过草率?而君帝的意思是当正要去找那人,我们不知真假,是否存在的那人。”带着些许的不赞同“是不是太过贸然了。”
“啊,的确。”既然对方如此说了,我也毫不避嫌的承认“但我至今,一直觉得,一直觉得的的确确存在着某个人,只是不知道此人是好是坏罢了……眼下不是有了这个验证的机会?”
“不错……”卷书打断了陆路张嘴便要开口说出的话“眼下我们只能铤而走险了,毕竟如此走下去,我们似乎还是回归原处。
君帝现在的爱人依旧会被抹去感情,紧随而至的创始乃至与我们的师傅相遇,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卷书目光紧迫的牢牢盯着我,那眼神,仿佛是凶蛇猛兽般“君帝,其实我们并未有太多时间……我们在你被创界时必须回去。
你的妹妹到底于命运作了何等交易,我们并不知,但看情况应该是比我们付出更大。所以他到底何时回去,我们也不知。
眼下如若不铤而走险,或许我们所付出的,以及如今这一趟都是白来了!所以,君帝不论你想怎么做,做什么,我们都会选择服从。
在我们忽然明白,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的子民时,我们便放下了心中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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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句句中肯,却让我有些不明“过去这么久,我们不明,那是站在真正的我身前也不明,眼下站在我这个还未成熟烬孤狐面前就明白了?”这,不是笑话吗?
“在……那场战争中,我们过去的世界非常和平……虽然说各族之间时常会有小规模的战争,但这一切都是在允许的范围内的。
你时常说,内忧外患,方可安国。那时我们并不明白,随着师傅对我们一字一句的解释,才逐渐明白。太过安逸的世界,只会让人产生懒惰。
我们的世界没有,因为有竞争和压力。但一切又在缓和之中,在承受范围内。
所有的子民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