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守灵和我都无法找到对方的踪迹。
如若说,过去是东陵破天一个人,如今则是一群为数不少的人。
可以就该找不到就是找不到,该如何依旧如何。
夏目的能力我相信,要说她刻意隐藏这群人,却也不会做的这般绝对。
会做到这地步的,我想只有那人……
可,我这些追随者到底经历过什么?
看样子绝对不是小事,或许是我多心,有几个甚至连衣服都略显陈旧。
对于一个神人而言,显然是不可思议的很。
不过,他们的回来却让我了然和担忧,东陵破天如今是不是也置身于危险之中?
不过,他应该在另一个人身边,想来就算他再过于在意白灵安,却也不会把东陵破天扔与一旁。
下意识的咬紧下唇,深吸了口气,缓慢的放松身体。
如今,我要做的……
要做什么?就算有,就算我已经把表格计划都一一列举出来,就算我把每天几点起床,几点睡觉,几点做些什么都写出来。
可只要碰到夏目在场,我什么都别想做!甚至,还会被她越弄越糟糕……或者说……是越弄越折腾?
反正说不清,只要夏目在场,想要的东西,说实在的,就连我是她哥哥都不一定能否决。
因为不清楚夏目到底要做什么,因此这几日我按兵不动。既不去处理白灵安,也不去询问那些刚刚归来的追随者。
然而,我不动,并不代表夏目不动。
创始卷 回忆(上)
千百年的时间匆匆而过,烬孤狐有时赫然回首,都觉得一切过的太快太不可思议。
有时想想,这些略带不可思议的故事,当真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低头看着俊美无双的白灵安安静的躺在身旁,又觉得如此真实。
烬孤狐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毕竟他先就在梦中遇见了已经故去的苏羽然,那那人依旧如初次相见时那般,儒雅而淡漠。
嘴角微微上扬的笑容,是那般写意那般温和。
自己当初是何等迷恋这个男人?他淡雅的气息,如缕春风的温和,一直深深地,深深地吸引着自己……
可……烬孤狐起身摇了摇头从床上走到窗台前,眺望着远方。
神殿之内,四处空旷毫无人气。
烬孤狐不是喜爱被人围追或崇拜的,他所在意的只是如今这时代是否和平宁静?
他的世界,已经走到初成的最终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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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之巅的神殿,在神殿之内最高的塔楼之上,烬孤狐站在窗台能轻而易举的眺望远方。
四周,被云雾环绕的山顶,烬孤狐神色淡漠。
似乎从他们一一离开自己而去的那一刻,烬孤狐便已经死了,如今的烬孤狐是为了什么活?
是为了世界的和平?
想到这,就算是先前心情糟糕的烬孤狐,也忍不住“噗”的笑出声。
便在此刻,腰忽然被人从背后环住,尖细的下鄂靠在他肩头。
清馨却带着淡淡情欲放纵后的气息扑面而来,让烬孤狐立刻联想到昨夜的放纵和情缠。
“想什么呢?”慵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烬孤狐缓缓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到那丫头这几日做的事了。”
背后那人一愣,随即也毫无掩饰的哈哈大笑。
那放肆的笑声瞬间让原先温和的感觉扫去,烬孤狐稍稍叹了口气,白灵安便是这样一个人,他不是苏羽然,不是汝修墨,不会淡然温和,不,或许说,他是温和也淡然,可他却绝不可能真正如此。
身后那人愿意臣服自己?恐怕是爱惨了。
这个与自己并肩而站的男人,他有着自己的天下,有着自己的高傲和冷漠。却遇到了自己,或许夏目并没有说错。自己是他此生的克星。
“那丫头也只有看到你怕,”白灵安摇了摇头,不怎么在意的说着,可那双手却缓慢的抚摸着烬孤狐的胸膛“听说这两天他在研究男男生子这个课题?”
“嗯,”没有拉开他的手,烬孤狐也想要一次,便放纵他那略带冰凉的之间沿着咽喉浮动。
“可,研究对象却是……她家那两位?”那比自己略为寒冷的身体,贴在背后还不怎么觉得,但那双手忽然的深入,紧贴胸膛却让烬孤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白灵安满足的笑了声“如果当真生了,这孩子算谁的?”
“这管我们什么事?”回身,一把搂住对方的腰,粗暴的扔到床上。
烬孤狐便是喜欢对那人在情事上略带凶残,狠狠蹂躏他的身体,狠狠的进入,看着他难以压抑的痛苦,却又缓慢的放松自己,为的是让他感到畅快。
烬孤狐压制着他的双手,高高举起,另一只手则漫不经心的挑开宽松的里衣,却不替他脱下。
一举进入,白灵安,看着他瞬间的僵硬和窘迫,烬孤狐笑了。
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俯视,几分压抑的目光。
白灵安羞愧的扭动身体,却不知这才是身上那人真正的目的……
下午时分,白灵安还在床上休息。烬孤狐已经起身离开卧房,而迎面跑来的夏目,那曼妙到不可思议地步的身材,丰满前胸还被他可以挺动,带着罪恶的**。
可那张脸却是永远的纯真,最起码在旁人眼里,那纯真的,那天真的……
烬孤狐看着她这幅德性,就觉得牙疼的厉害。
“哥,”夏目怀中抱着一束纯白色的马蹄莲,向他徐徐走来。
“你怎么来了?”极其自然的揉了揉他的头。
夏目并没躲闪,反而享受般的微微眯起了眼睛“我要去祭拜故去的友人……”
烬孤狐一愣,他实在是想不出今天到底死了谁需要夏目去祭拜。
或者说,过去许许多多年中,今天到底死了多少人需要夏目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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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创始时,每天都在死人,如若要一一祭拜,他烬孤狐可以三百六十五日,从头祭拜到晚,从日出到日落。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烬孤狐选择回避,收回手,他侧身“那你去吧。”淡淡的,没有起伏。
夏目似乎明了自己哥哥的意思,点了点头,从他身旁走过。
烬孤狐依旧眺望远方,绿意葱葱的世界,充满了生机,可他的心早已死去。如今,他爱着白灵安。
但,如若有人问他,爱白灵安多深?是否愿意放弃一切?
烬孤狐定然会淡淡的摇头,他不会。
可过去的烬孤狐却愿意为了苏羽然他们放弃一切,甚至是整个世界……
可如若这么说,是不是就代表着烬孤狐更爱过去的那些爱人?
只怕,不然。
只是,过去的自己天真而不成熟,如今的自己已经明了他身负的责任……
想到这,他缓慢的跨出神殿,走入某一座城市。
这已经有了繁盛的景色,这个城市的主人是一个有着才华却倔强的男人,年纪也不算小,可长着一张凶恶的脸。
街道两边人来人往,人们为着自己的生活而繁忙,宗是有许许多多的事要做。
大人牵着小孩的手,嬉笑的从自己身边路过。
女子温柔的对那孩子说着什么,可那孩子却睁着大大的眼睛,指着远处的糖葫芦,吵嚷着要。
那女子只是流露略带无奈的笑容,宠溺而幸福。
这样的笑容,烬孤狐过去也在一个人,甚至几个人身上瞧见。
那时的他们快乐幸福的很单纯,没有过多的事需要他们来考虑,他们的快乐是为自己的,他们的幸福,也是为自己的。
女子身旁的男人,没吭声,直接走到街对面买了两串糖葫芦走回那对母子身旁,把一串递给孩子,又把另一串向他身旁的女子送了送。
女子脸颊之上浮现一片羞红,不知说了些什么,却引来那男人的轻笑。
略带气恼的瞪了眼那男人,可引来的只是对方满足的轻笑。
就算如此,可他还是接过了糖葫芦。
眼神之中,那满足的笑容和幸福,无法言语……
这似乎是烬孤狐愿意停留在他们身旁时,他们所流露的笑容,也是白灵安流露的……
烬孤狐,他明白,他比谁都明白。
可就算如此,他依旧会这般选择。
他想,就算给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自己依旧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现在,没有为何,没有犹豫。
如今的他,已经长大,必须长大了……
缓慢的转身,这便是他的世界,他付出一切代价,付出自己最为珍惜最为珍爱的代价换来的世界……
自他们死去后,烬孤狐从未祭拜过苏羽然他们,从来没有,一次都不曾。
可他却知道夏目会去祭拜,就像今天。
子书落的忌日吧?
可他就算知道,却也会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
他要自己的世界永远的安详和平,他要用这来纪念自己的爱人。
这个世界,是他的爱人,付出一切,乃至生命制造的阿……
创始卷回忆 (下)
烬孤狐的世界已经没有过去那般繁忙或者说多姿多彩。
单一的几点几线,神殿的公务,便是鸣天这边;夏目,这ㄚ头能给他或多或少带来些乐趣或新鲜,然后便是他的世界以及白灵安。
大多数时间,烬孤狐还是喜欢独处。
游走在自己所创造的世界之中,看着那山水,不知为何,他从不会感觉孤单。
如若要说,便是觉得有人陪伴在自己身边一般。
瞧见山水,如若不满意甚至可以随意改动。
让他不再是单一的,便是这一段段留下的痕迹方才让旁人察觉自己的创始者来到过此处。
受到恩泽的地方,总是更为受人欢迎,定居的人们方才越来越多。
烬孤狐在自己世界内晃了圈,便走到神殿,与鸣天稍加聊了几句,方知没任何需要自己插手的便告辞,向神殿后走去。
烬孤狐兜了一圈,并没发现白灵安的身影。
自那日,他把白灵安狠狠蹂躏一番扔于房内后,又碰到是子书落的忌日,他便不在神殿之内。
如今来找对方,却赫然发觉,白灵安居然不在。
想了想,便摇头做罢。不再想去找对方,反正那人没多久便会回到自己身边,无须他多加遐想。
不知为何,他在即将跨入自己房内前,忽然想到了夏目。
自己离开这几日,夏目这ㄚ头又是否给他惹祸?
转到夏目房内时,却恰巧瞧见她往一个食盒里放入酒菜。
那ㄚ头依旧一身妖艳的红色连衣裙,曼妙的身材突显无疑。
头发高高盘起,发梢上插了一支木制发簪,垂落的吊缀是一支简约的血红色蝴蝶,落至脖侧,更为突显她细长的颈部。
这ㄚ头总是……
别人都说烬孤狐的美是无人能超越的,而与自己只是灵魂上关系的妹妹则平凡到不可思议。
如若要说夏目是否美丽,这自然不能否决却同样也不能点头承认。
不说神、仙二界,就算是在凡界,夏目的五官都不属于绝美,比她漂亮的人大有人在。
可,时间的磨练以及气质的突显,让她有了属于自己的气息。
那种让人无法忽视,让人从爱慕到仰慕的变化。
烬孤狐一直为有这样一个妹妹感到骄傲,不单单在许多事上,她比自己更为毒辣果断,还有自己的妹妹是这般可爱美丽。
夏目总是知道如何妆点,如何使自己成为焦点。
走上前捏了捏那ㄚ头的腰“又减肥了?”
“哼哼~”那ㄚ头翻了个白眼“减肥是女人一生的事业,它甚至远高于自己的爱情!”一巴掌拍开烬孤狐的爪子“别调戏我,要调戏就去找小白,别人乐意被你调戏的很~”又哼哼两声“不知道别人瞧见了,还以为堂堂创始者开始保养小情人了呢。”把最后的酒壶装入,塞入身旁那人的怀里“白灵安在绝山,和他聊聊吧,你都抛弃人家好几天了。”
烬孤狐一愣,没想太多只是随口追问“你怎么知道我今日就会回来?”所以她就开始准备这个了?
夏目并没回头,还在收拾桌子“我是你妹,这世上还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根本不给烬孤狐开口的机会,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开口催促“好了好了,快去吧。”
烬孤狐被推之门外,根本没机会瞧见房门后,夏目疲倦的神情。
殷红色的裙摆散落在冰冷的瓷地上把头深深的埋入**内侧,手则牢牢抱紧头部。
“哥哥,哥哥……”从她怀里却掉落出一张照片,是所有人,包括子书落,苏羽然他们合照。
照片中的他们,笑得是那么自然而幸福。
淡淡的温馨,淡淡的满足,没有过多的不满,只有小小的调皮之色……
那时的他,她的哥哥,会笑,会闹,会对她大发雷霆,可最终呢?如今的烬孤狐,依旧会笑,只是,那笑容属于自己上位者对下位者的高傲而安稳。
他不会再闹,他开始稳重的对待任何人,有条理的处理任何事,不再因为自己的不悦而把事情抛开,对自己所不喜爱的人,便置之不理。
他会温和而平等的对待任何人任何事,烬孤狐自己说,他长大了。
可夏目知道,过去的烬孤狐死了……
随着过去的岁月,悄然沉静于生命的尽头。
这不是她的哥哥,不是她的……哥哥。
烬孤狐来到绝山,这儿绿意环绕的山丘,美丽而宁静。
看了眼四周,稍稍皱了下眉头,这儿的山地太过开阔。
挥手间,四周几座大山相聚靠拢,形成一个盆地。
改完这一切后,烬孤狐沿着声音走到一座瀑布之下。
瀑布约高七百多米,飞流直下的声音响彻耳旁。
隆隆之声让他不悦,再次挥手,声音嗄然而止。
瀑布之下,有一湾小池,池水蓝绿色,清澈见底。
而小池后方则是一个不大的洞|穴,幽静中带着几分写意的气息。
烬孤狐不自觉地嘴角稍稍上扬,拿着食盒走在蜿蜒曲绕的石阶上。
白灵安穿着一件单衣,静静地躺在湖水之中。
白衣随着飘荡的湖水而漂浮不定,烬孤狐站在不远处瞧着。
那白皙的脸庞被水珠打得几分湿润,悠长的睫毛上,似乎还带着几滴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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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颤抖,那一颗颗晶莹剔透在阳光照射下显得分外可人。
而沉睡之中的那人忽然睁开双眼,似笑非笑的瞧着由远走近的那人。
烬孤狐伏下身,把食盒随意一放“不冷?”这瀑布是山水,自然冷的撤骨。
白灵安并没有回答,反而直接拽下那人。烬孤狐入水时,方才听见白灵安略带嬉闹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为何你不自己来感觉一下?”
自然冷,对普通人而言,这湖水冰的都能打颤,可如今池水之中的又怎是凡人?
烬孤狐并没有恼怒反而把对方搂入怀中,对方刻意放软的身子,乖巧的躺着。而他,则靠着岩石写意的半眯起双目。
没有响彻云霄的喧闹,没有吵闹的人群,这儿就连瀑布之声都被他扫去。
只有鸟儿偶尔传来的清脆之声,以及风儿带起树叶的沙沙声。
白灵安的**恰巧便贴在他欲火之上,没有刻意的扭动,却早就能带起些许情欲。
而那人自然察觉,似乎轻笑几声,那原本便偏冷的身子,如今更是在寒水中浸泡多时,自然冷的可怕。
只是当那双手穿过重重衣物,一把握住自己的欲望时呢?
正常人都该软下吧?
可烬孤狐却只是似笑非笑的睁开双目看着眼前那个男子,他并没有任何羞涩,反而饶有兴趣的瞧着自己。
那双手,缓慢的,而富有魅力的抚摸,白皙的肌肤在里衣之下若隐若现。
烬孤狐想着这对方带给自己的妙处,更是想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