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医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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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医圣-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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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行土生金,土金相生,自然水到渠成。

    他心中阴霾一扫而光,信心满满,再次拿出一根毫针,练习和肺金法。

    事实证明他的推测十分正确:和肺金法共九步,他一气呵成,略无拖沓,酣畅淋漓,行完最后一个手法,不但不觉得呼吸困难,反而胸怀大畅。

    披荆斩棘,浴血奋战之后,面前终于出现一条康庄大道!

    郑翼晨看见了曙光,一刻也不愿停歇,继续学习与肺金相生的和肾水法。

    刚才一直无法掌握的这套手法,如今仅仅用了五分钟,就运用娴熟。

    六分钟后,他掌握了和肝木法。

    二十分钟后,和心火法的针刺手法也被他收入囊中。

    木火土金水,五种针法,完全掌握。

    但是掌握了五种针法,还不能算是成功学会了和法。

    他足足花了一个钟头,才将种种手法烂熟于胸,练得两只手的指头都破了皮,期间好几次抽筋,才终于能克服五行间的相克,合理运用两种截然不同的针法。

    比如和心火法与和肾水法搭配,明明水火不容,被他弄成水火共济,可使心火向下,肾水上升,互相滋养。

    再比如和肝木法与和脾土法并用,能让肝气不再横逆犯胃,涵木固土。

    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算是真正掌握了和法这门针法,终于能翻阅今天重点想要学会的针法。

    《灵针八法》的第三门针法:温法!

    温法,顾名思义,就是能通过针刺手法配合相应腧穴,达到振奋一身阳气,治疗种种寒盛热虚的病症。

    温法练到最高的层次,甚至能以一根毫针,回阳救逆,拯救那些阳不敛阴的必死之人!

    相较起来,以温法作为辅助手段,催化三九天灸的药效,已经算是杀鸡用牛刀了。

    郑翼晨本来以为和法够繁琐了,谁知看到温法的针刺手法时,他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复杂繁琐。

    “难怪要三令五申不准越级挑战,如果没有和法的针刺手法做根基,这些我根本消化不来。”郑翼晨不由得苦笑一声。

    这套针法足足有八十一种不同的针刺手法,琳琅满目,看得人眼花缭乱。

    郑翼晨预感到自己有很长一段时间会停留在学习温法的阶段了。

    “还好不是要求在一夜之间完全掌握温法,我只要学到一点皮毛,就能应付明天的状况了。”他仔细搜索,终于挑到了心中最合适的针法:温肾阳法。

    柯良的哮喘发作,主要是情绪原因,因恐惧导致气机絮乱,呼气多,吸气少。

    五藏之中,肾在志为恐,要控制柯良的恐惧,最关键的是温补肾阳,振奋阳气。

    温肾阳法与和肾水法的针刺手法颇有借鉴之处,郑翼晨刚才在练习和法的过程中,和肾水法失败的次数最多,对这套针法体会也是最深,因此练习的过程中也不至于那么艰苦。

    饶是如此,他也要练到凌晨三点多,才掌握了这门针法,他身心俱疲,很想休息一下,还是要咬牙苦撑,一个劲反复练习,直到烂熟于胸,才算松了口气,头刚沾上枕头,闹钟适时响了起来,提醒他该起床上班。

    他无可奈何的爬起床来,匆匆洗脸刷牙,用完早餐,打开一个新鲜的罐头放在还没睁眼的罗宾面前,带着一脸憔悴,上班去了。

第34章 救治受阻

    交班的时候,陈勇都没有留心听主任到底在讲什么内容,斜着眼睛观察顶着两个黑眼圈,一个劲打哈欠的郑翼晨。

    交班完毕后,陈勇严肃的说道:“七十六个。”

    郑翼晨问道:“勇哥,你在说什么?”

    “我刚才认真数了一遍,你从交班开始到结束短短十分钟的时间内,一共打了七十六个哈欠,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该不会去泡夜店吧?”陈勇面色有些难看。

    郑翼晨摆手说道:“瞎说。我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场合?”

    他摆手之际,眼尖的陈勇又发现了一丝端倪:郑翼晨的两只手的食指跟拇指,都缠上了一层白色的绷带。

    “你的手指怎么了?该不会……你这副样子是因为昨晚练针法练成这个样子吧?”

    郑翼晨露出一丝苦笑:“昨晚不玩命练习,今天怎么大展拳脚?”回想起昨晚艰辛的练习经过,他兀自心有余悸。

    陈勇白了他一眼:“又是临阵磨枪?昨晚还敢说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郑翼晨挠挠头笑道:“不把自己往绝路上逼,我怎么有动力练针?”

    “别把病人当成你检验针法的道具。”陈勇表情严肃。

    郑翼晨神色一凛,正容说道:“我从没有这样的想法,不然也不会玩命苦练,就是为了对病人的健康负责。”

    陈勇满意的点点头:“很好,只要有这份心,今天即使你失败了,我也不会怪你。”

    郑翼晨愕然说道:“啊?还没施针治疗呢,你就咒我失败,应该是我怪你才对。”

    他一面说,一面收拾桌上的病历本,准备和陈勇一起去查房。

    陈勇从他手中夺过病历本:“我自己去查房就行。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待会儿才能以最佳状态给柯良施针。”

    郑翼晨莫名感动:“魔鬼也有发善心的一天,我总算盼到这一天了。”他不等陈勇回答,重新一屁股坐回原位,趴在桌子上,不一会儿就睡死过去。

    陈勇看他这副模样,摇头淡笑,走出科室查房去了。临走前,还不忘小声叮嘱科室里的其他人别弄出大动静,不要去打扰郑翼晨休息。

    郑翼晨睡觉的时候,手指兀自做持针状,做出前后捻转,上下提插种种动作,即使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他依旧牵挂着待会儿的针刺治疗,在睡梦中揣摩针法。

    这一觉他睡得十分香甜,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耳畔听到有人叫唤他:“翼晨,快醒醒,蒋主任来了。”

    郑翼晨听出是陈勇的声音,兼且听到蒋主任到来,睡意全消,起身揉揉发涩的双眼,定睛一看,蒋国辉正笑吟吟坐在他对面,他身后站着的正是刚刚查完病房的陈勇。

    郑翼晨急忙打招呼:“蒋医生,你来啦。”陈勇虽然纠正过他,要他称呼蒋国辉为主任以示尊重,但郑翼晨就是改不了口,好在蒋国辉也不以为意。

    陈勇没好气的说道:“我一来就看到蒋主任坐在这里,你睡得真够死,居然没发觉蒋主任来,让他坐那么久冷板凳。”

    蒋国辉笑着说道:“科室交班完毕,我就过来了,看到翼晨在睡觉,也不好意思打扰。”

    郑翼晨愣住了:交班完毕就过来?也就是说陈勇前脚刚出,他后脚就跟着进来,等到陈勇回来才发觉。蒋国辉足足等了至少二十分钟!

    一个连陈勇都想要巴结的内科主任,为了不打扰一个进修医生的睡眠,在旁苦候二十分钟,这是一种什么概念?

    郑翼晨有些动容,也有些歉意:“不好意思,让你等那么久。”

    蒋国辉淡笑道:“上一次我要等那么久,是为了听内科泰斗周成刚的学术讲座,细数起来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我今天过来,同样是抱着求知的心,才能等你那么久,你等一下可不能让我失望。”

    郑翼晨重重点头:“你放心!我一定能成功完成昨天提出的治疗方案。”

    蒋国辉满意的点头说道:“好!年轻人就应该有这种舍我其谁的气魄。陈勇啊,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我还真想把你这个学生挖到内科去做我的助手。”

    陈勇也不敢问是什么特殊情况,只是陪笑了几声。

    就在这时,昨天已经吃瘪的付海华一脸谄媚笑容凑上前来,想要跟蒋国辉攀交情,蒋国辉碍于情面,也只好不冷不热的敷衍几句,徐志伟这次则学乖了,知道蒋国辉讨厌自己,无谓过去招人嫌,远远站在角落,不敢过去。

    付海华见蒋国辉肯开口和他应酬,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精神大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主题不外乎两个:我很仰慕主任您,还有就是有空一起吃个饭,联络感情。

    蒋国辉听得耳朵都要长茧了,只好答应后天参与他的饭局,付海华神色激荡,高兴的说道:“蒋主任肯赏脸,真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祖上积德……”

    郑翼晨心下暗笑:“怪不得徐志伟拍马屁的功夫那么高强,原来有这么一个名师教导,不厉害都不行了!

    蒋国辉心下有些不开心:都已经答应你的饭局,还在这里喋喋不休做什么呢?他轻咳一声,捋起袖口看了一下他的百达斐丽手表。

    付海华双眼一亮:世界知名品牌手表啊!正打算出声赞扬一下蒋国辉戴表的品味,旋即领会这个看表的动作等同于逐客令,十分羞愧,面红耳赤的说道:“主任,那我就不打扰了。嗯……后天的饭局,希望你能大驾光临。”

    蒋国辉点头道:“好说,好说。”

    付海华躬身告退,看也不看陈勇和郑翼晨两人,完全当他们透明,心下暗暗说道:“哼!只要他答应我的饭局,我就能施展浑身解数,把蒋国辉变为我的助力,等着吧!”

    等他走后,蒋国辉低声和郑翼晨说道:“我同意你昨天的观点:每个科室都会有几只害群之马。我算是明白你有这种感悟的原因了。”

    郑翼晨听他这样评价付海华,心有戚戚,笑道:“这不叫害群之马,应该是一丘之貉。说马太抬举他们了。”

    陈勇斥责道:“翼晨,不能说这种话。人家怎么说都是长辈,能轮到你来挑刺?”他语气诙谐,就差说出“不准泄露我们科室最高机密”。

    郑翼晨暗道:“你这才叫高端黑。什么坏话都没说,已经把人骂死了。”

    蒋国辉对陈勇和付海华两人争夺明年的外科副主任位置这件事也有所耳闻,听他说出这些话,知道陈勇心存挑拨的坏心眼,暗道:“这个陈勇,做人也不怎么厚道啊。”

    他心下暗笑,也不点破,开口说道:“好了,被一些无谓人耽搁我们这么长时间,快点干正事去。”

    陈勇见蒋国辉把付海华说成“无谓人”,而把自己和他联系起来称“我们”,话语间的亲疏不言而喻,十分高兴,瞥了一眼郑翼晨:“还好有这小子牵线,才能和蒋主任建立关系,他可真是我的福将啊!”

    等郑翼晨收拾好针具和消毒用品,三人这才出发,再一次敲开了柯良的房门,走了进去。

    柯良的精神状况看上去比昨天好了些,他坐在床头,和儿子一起看综艺电视节目,此时正看到好笑处,发出哈哈的笑声,就连一直愁苦的儿子也被电视节目逗乐,露出一丝微笑,看上去多了一些人情味。

    见到三人进来,柯达明主动关小了电视的音量,柯良跟郑翼晨他们打过招呼后,开口询问的第一件事,又是询问手术的具体时间。

    柯达明也终于开口:“希望能在三天之内做手术,再拖下去,怕没钱交费。”

    陈勇说道:“刚才查房时已经跟你们说清楚了,不能把病人的哮喘病根控制好,手术过程会有很大风险,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个方案,一就是先办理出院手续,让蒋主任开一些治哮喘的药给你们回家服用,调理半个月后,再回来住院动手术。这样能省下一笔钱,不过时间跨度也很长。”

    柯达明神色难看:“我说的的没钱,是真的一毛钱都没法再出了。我知道你的方案已经很照顾我们的情况,可是我们真的连买药的余钱都没有。我刚才还问你第二个治疗方案是什么,你没回答,说等一下再告诉我,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他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第二个方案上了。

    陈勇指着郑翼晨说道:“第二个方案,就是让这位医生给病人实施针刺治疗,控制他的哮喘病根,如果成功的话,就能在明天就给你安排手术。”

    柯达明斜睥一眼郑翼晨,怫然不悦:“医生你是在消遣我吧?旁边这位内科主任用药都要花半个月才能控制我爸的哮喘,你现在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过来给我爸扎两针,然后跟我说这样就能控制哮喘,我怎么可能放心的下?我绝不会同意!”

    柯良也在旁边开口附和:“是啊,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打针,能不挨一针就尽量不挨。我看还是吃药好了。”

    陈勇有些生气了,郑翼晨昨晚辛苦练针,就是为了帮助你们,结果你们这么不识相,实在有些过分,他面色一寒,冷冷说道:“大叔,你别忘了,你现在快连药都吃不起了。”

    “你……”柯达明想要发火,旋即压抑下去,陈勇也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有些刻薄,主动改口说道:“对不起,我没有看不起你们的意思。”

    蒋国辉终于在旁开口说话,一语中的:“这个年轻医生医术精湛,我敢为他担保。”他理解柯良父子对郑翼晨的质疑,一个年轻医生很难在重大的医务工作中给予患者充分的信心,他当年也曾经有过这种待遇。但是当一个份量比较重的医生以自己的名声和荣誉为这个年轻医生担保时,就能打消不少疑虑。

    陈勇明白蒋国辉的意思,接过他的话头说道:“我也敢为这个医生担保。”

    眼看两个医生都肯为郑翼晨做担保,柯达明终于有些动摇,沉吟道:“这……”

第35章 温肾定惊

    一直观察局势发展的郑翼晨看到他们父子还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一声淡笑,开口对柯良说道:“大叔,昨天那些天灸的药膏,是我专门带来给你治疗哮喘的药,你用了之后效果如何?”

    听他说起天灸,柯良点头说道:“敷贴的部位有些火辣辣,好像火烧一样,不过很舒服,今天呼吸也顺了一些,没前两天那么辛苦。”

    郑翼晨笑道:“有效果就好。大叔,我现在想给你扎针,就是为了促进天灸的疗效,能让你在未来的好几年都不会哮喘复发。”

    柯良莞尔一笑:“你个小娃娃,吹牛皮都不打草稿,我都有哮喘几十年了,以前又不是没医过,每个医生都说用了他的药就能使哮喘断根,结果来年冬天,我一受冷风刺激,还不是照样复发。你现在贴几块狗皮膏药再扎针,就能让哮喘好几年不复发。这可信吗?”

    柯达明本来有些动摇的心理因为郑翼晨这几句话瞬间坚定起来,柯良求治哮喘而四处延医的经历几乎贯穿了他的童年岁月,中药西药都试过,甚至听信民间偏方吃过刚出生婴儿的胎盘,也只是能延缓症状,不可根治。

    那些医生中不乏名动一方的呼吸内科权威,有四十年以上的诊治经验,如此经验丰富的老医生,都无法将柯良的哮喘控制在两年之内不发作,一个毛头小子,何德何能敢说出扎几针就能控制哮喘病根好几年这种话?

    很明显,他就是在吹牛!柯达明心中冷笑:这个谎,撒的不太高明啊!接下来,是不是要说自己的针刺技术是独门绝技,扎一次针就要一大笔钱啊?

    就连蒋国辉也暗暗皱眉:可以保证手术过程中哮喘不复发已经很了不起,现在说要控制哮喘病根几年,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陈勇心内也在腹诽郑翼晨:没见过这么白痴的人!明明已经有些松口,被你一句话就让我们的担保付诸流水,一下回到解放前,看你怎么收拾残局。

    郑翼晨被柯良这般奚落,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道:“你先别急着否定,这些药膏,是我免费送给你的,没有记入诊疗费用。我帮你扎针,也是免费治疗,不收半毛钱。”

    这句话出乎柯达明意料,难道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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