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仙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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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仙侠传-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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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外行人看热闹罢了。

即然是看热闹,那么精神就不会集中在一点上。因此对于彩逸几次三番地脚下小动作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原先有点奇怪,师妹干吗总悄悄地踩石基哥的脚呀?后来观察两人面部的表情神态,才渐渐悟出:哦,彩逸是在暗助石基哥,于他补充功力呢。

这一回合是比气,她是了解的。而且开始她也担心,以石基的内力是无法与圣母抗衡的。而现在他身边多了一个帮手,真是让她即惊又喜。

喜嘛,自不用说了,彩逸的功力虽不能和师尊相比,但两个人的力量总比一个人要来的强。这惊,如果一旦被圣母和师姐察觉出来,可是要麻烦。彩英不知会怎样,师尊是一定不会轻饶这种作弊行为的。

于是,她为他们患得患失,捏着把汗。为不引起身旁彩英的注意,她甚至上前一步,更加挨近师姐,挡在她的头前,以此来遮住她于彩逸的视线。不过她做得很小心巧妙,并没有被看得正入神的彩英觉察出来。

就这样,约莫又过了一个来时辰的光景,由于棋盘上该提掉的棋子一个都没有提去,因此棋瓮内的棋子已然是所剩无几。再看那原本若大一个棋盘,因几乎被一个个磨盘一般大的棋子所占,尽似全军对擂,势同幻真,阵容庞大,着实令人触目惊心。

而当圣母轻掸衣袖,将石基最后一块梅花六点死时,便哈哈一阵大笑:“柳道士,你认输么?”

“圣母,轮棋艺,小道是早已输了。”言下之意,这头一阵对擂,乃为斗气,举棋比试内力,就将这盘上无气的子连同有气的子都一并提了去,想必我柳石基的真元还绰绰有余。

当然,他暗自庆幸,这多亏了您老人家的徒儿从旁扶持啊,其中之功劳当属她的一半。

“哦?就是说你输棋不输气喽?”圣母此刻终于住了一回手,停下来注视着对面这位年轻人。从他的眼神里,她相信了他的话。“这样吧,如果你能将棋盘上死子都提去,那么就算你过了这一局。”微笑。

这笑容可是颇有深意啊!石基想,看这情形,如若我做得到的话,还要再来第二局,第三局喽?这还用得着再比下去么,第二、三项的比试都为比棋艺,就这一局来看,已是定势,她意在比高,我如何能胜?不是白浪费时间呢嘛,象这样耗下去,小雨他们那边都打结束了。

不行,我得让她悬崖勒马,这样玩下去非出大事不可,便道:“圣母,如果我能将棋盘上的所有子都归还瓮内,是否准许我搬兵回江都呢?”焦急于面,诚意在心。

其实花旗圣母早就感觉出来对方的心不在棋上,虽然可以说他的棋艺极有限,但也不至于连最后一块棋都保不住,定是为那助阵一事扰着心神呢。她花旗妍梅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主,这对弈原本也是为了进一步考察一个人的心智与品行,现在看来可以放心的把俩徒儿交到他手中了。

于是她点头,表示可以。石基见圣母同意,心下自是高兴,也不甚感激,果然是一代高修之宗,通情达理。但望着棋盘,他又着实犯愁起来。先时自己内力不济时,是由彩逸暗助才得以侥幸支撑到现在。而且那会儿圣母专注于棋子的发落,并无顾及到他俩会同心协力。

但现在可大不一样,那对神彩似飞的单凤眼儿,正盯着他们这边看呢,别说踩脚了,就那么手指屈一屈都别想逃过她的视下。

而且与师同气的梅彩英也正目不斜视的拭目以待,不以实际行动把这妞给震住,等出了此山,她焉能对他柳太守言听计从?怎么办?

第三十七章 灵石助功 二梅出山

石基望着棋盘,表面好似在运动玄气,蓄积真元,其实在想如何能将这整盘的棋子同时请回瓮内,这才显出他功力不凡,领导她姊妹俩不是光凭嘴上吹的。

若要一个,两三个地逐一举棋清盘,他的内力还是可支的,战了若长的时间,虽然已感真元不足。

但那太耗时间,等他全部把棋收完,估计也是一个小时以后了。而且如若这样,那他柳石基在这班女人面前也太没形象了。

他这正前思后想呢,其中却有两人为此担心上火。上火的是青儿,他眼中的柳大哥虽不是什么无所不能的英雄,但收取这点棋子该是不费吹灰之力吧,怎么这样磨磨叽叽的,还不动手呢。唉!真是不食其物,焉解其味啊。而那担心者自是彩逸莫属了,刚才暗助是为侥幸之举,先今众目睽睽之下,怎样再如法炮制哩?

“柳道士,开始吧。”圣母发话。

“是啊,我们都等着呢。”彩英自与石基斗剑后,第一次对其“好言好语”。看来除彩逸外,诸下人等都有点“上火”。

在她们催促的一瞬,石基看着盘中晶亮的黑色棋子,忽然记起一样东西来,若要想一举清盘,那非得它帮忙不可了,就算彩逸助功也是较之它差距甚远。

这样的东西,便是他视如珍宝,不轻易使用的助功灵石。

于是他不再犹豫,一只手伸入怀中,将那小小鸡血般灵石取出平持于掌心之上,顿时一股电流透过他的手臂,震击向上,波及全身,只感体内真元源源而来,股股传动,迂回旋荡,蓬勃似火箭腾空,宇宙飞转。

他浑身火热,知此刻那天罡正气业已发动,即待爆发。而在旁观之人看了,震撼非常。只见这立于棋室中的男子,浑身散发着电光,一圈蓝焰般的光环将他上下围于中间,且把整个棋室映得透亮,而那掌中的灵石便是一个小型的发电场。在这如此强烈的对照之下,若大一个晶华四射的棋盘,也骤然失了光彩,好似它们只广大银河里的一星儿。

就在这举目皆惊的瞬间,只见蓝焰中的石基,展动衣袖,指尖于盘上绕行一周,好似刮了一阵强劲的台风,棋盘上所有的棋子顿被清扫一空,旋身飞起。即而随着他手掌不停的于棋子间转动、点拨,那些混杂一起的黑白两色尽然自动分开,聚成两股倒立的飓风,转眼朝向棋盘两边的瓮中自行投奔了去。其后,随着一阵似环佩跌宕之声响过,清局完毕。

“好了。”石基收功,平静而立。

“。。。。”木有回应。

再看众人,个个摄呆,瞧一下棋盘,又望一眼棋瓮,最后都聚焦于一点:柳道士身上。

“天罡正气?”圣母不愧为大乘期的高手,见多识广,虽一时愕然,却很快坦然镇定,淡然问道。传说修真者中只有为数极少的几个会此功,因它跟炼体有关,同时也为所炼的素材限制,不知他授之谁的门下。

“是的。”石基回答。他从众人的神态中已经看到了自己所要的答案,一颗悬着的心倏自落下,耶!成功。

当他正要把手里的小灵石重新收入怀中时,花旗圣母忽然走过来,对他说想要看一看这奇异的小石头,于是石基便递于她的手中。

圣母拿着它,举向空中,颠来倒去,细细地观瞧着,好象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然后也如石基刚才那样,将其持于掌心之上,便似有轻微震击的感觉随手臂波及于身体各处,她赶紧收手,将小石头归还石基,并道:“好东西!只是。。。。”

石基边把灵石放好,边问:“只是什么?”因他看到花旗圣母轻蹙了下眉头。

“哦,没什么。”说着又转向二梅:“你俩可以同柳道士一起下山了,大敌当前,事不宜迟。”说这话的时候,石基注意到,她对身边的彩逸,尤为看了一眼。

石基当是圣母因彩逸小,不放心地缘故,便向她保证,一定会照顾好她两姊妹,不会让她们吃亏的。圣母听了笑着点了点头,她那一眼,别人不知,逸儿自是心领神会,不消她这做师尊的多加解释,而一贯承袭她圣母风格的彩英也会从旁督促。

其实花旗妍梅刚才对石基想说:只是这小石头能量有限,无法用之不竭,而且也不太适合女人炼,和先时智云禅师所说一样。

而彩逸呢,起初看到圣母对那灵石颇感兴趣,便想将智云禅师赠石一事说出来,以此在圣母面前于他柳石基炫耀一番,说不定同样能博得师尊的好感与欣赏。可接着就见圣母小试了一下逐将其归还原主,话语间也似乎透出敬而远之的意味。

她不由得想起当时的情形及智云禅师对她所说的话,加之后来圣母又那么看了她一眼,便自打住,不再开口。

在经历了这一番地打斗与对弈后,天光已是大亮,石基与二梅即将启程。

白日的青城与夜晚迥然不同,鸟语喧歌,翠色夺目,一走出棋室,石基便感到那青幽气息扑面而来。当他投眼于窟前的那片梅园时,不禁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逐低声问身旁的彩逸,那梅花因何会夏季开花呀?

彩逸看了他一眼,抿嘴向他笑了下,暗伸指头朝身后指了指,石基回头一看,正好与圣母眼光迎上,便不好再问。这样打听别人的隐秘,本也是出于好奇,即不说自有人家的道理,只好作罢。但另有一事他更是没好意思提及,就是那薲草里的精灵小王子和公主,不知他们现在移居圣母洞如何了?

这样想着,不觉已出了洞门,他回身朝圣母和青儿拜别,随即他三人各祭剑光,平地飞起,摩云而去。

看着他们转眼即逝的幻影,立于秀水阔松下的花旗圣母不禁心中喃喃,这两个梅儿烟尘未断,恐难自持,尤其是这逸儿,怕六根未净,要走她母亲的老路呢。

历经了若长岁月的修炼,即将飞升的她,业已把陈年往事淡定。看来她圣母洞的某些清规戒律尚待破除,随她们而去了。人各有志,不可勉强,尽力了便是。

想此,她即而转身,对青儿说仍回洞中教她举棋,便从此只把这心儿转到了这个孩子的身上。

第三十八章 空中巧遇 府尹离间

这边石基搬兵回巢先不提,再说自打他走后,小雨按照石基行前的吩咐,同样将此命传给身边的喜豹,让他去通知观外后院驻扎的领军与先锋,明日带五百隋兵去天昌关候驾。

而他自己是等不及天明,便想与赖头和尚一起出行,打探那几个道中高手现身在何处?他俩必须赶在他们到达之前,将其阻截在四明山以外,离得越远越好。

但看喜豹很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他知道他不能跟去,跟去了也没用,给人当靶子。但远远躲在一边观摩战技总可以吧,他嘴里唠唠叨叨地将自己的想法说出。

“不行,你不能去,去了反添乱,况人都走了这琼花观谁看守,总要有个人做善后的,而且你师尊也不会同意你去。”小雨生怕喜豹又使出磨叽的看家本领来,他可真受不了那样,没辙只好把师兄搬出来压他。

果然,这着可真灵验,喜豹不再坚持,勉强点头答应,自去。而这里,小雨同了准时赖,当即动身,为防看门老叟见到赖头和尚又连吓还解释不清,他们原地御空飞离。小雨注意到,这准时赖的确非同一般,他没有飞剑可驭,却能空手徒云,驭气飞行。

有关准时赖的背景他不清楚,但就这一手,便知此人的佛法精深。只见他依云而行,手里仍就握着那根破棍,腰里别着那钵盂,小雨一看心里那个暗乐,现在它可成了名副其实的化缘器具,盛食不限量--无底,嘿嘿!

他们先时并无商量,好似心有灵犀一点通,非常默契地朝着同一个方向--天昌关飞驰。

这天昌关可谓是扬州的第一道屏障,高大的城池将扬州城内的瘦西湖团团围绕,如同母亲的臂腕把怀中的婴儿呵护。

当他们在经过天昌关上空,刚要穿城而过时,他不禁向下鸟瞰。可这一看不大紧,却无意间瞧见了一个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小雨心里咯噔一下。你道他看见了谁?藏仲英,杨广的贴身保镖,皇宫大内首席护卫官。

在小雨看来,他与师兄还有喜豹,他们三人也才离开那古风酒家不久,这藏护卫应该仍在酒宴上才对,怎得这一会儿的功夫便出现在天昌关的城楼上哩?

要讲清这事,恐怕要放下小雨与准时赖两人去阻截来敌先不提,仍得回到那古风酒家一趟不可。

在石基他们走后,那藏仲英并无心吃喝,他坐在那里寻思良久。因石基等的到来,彻底打破了他此行的原有计划。他本来是奉了皇上的暗谕,偷入扬州城,在那琼花太守不知情的状况下,暗中调查他的身份及行踪。谁想今天才到得此地,便在这酒家与其遇上,而且还被那不知底细的刘府尹,把他的身份给全部亮之于众。

真他妈见鬼!他心里不禁骂道,因他一看那柳太守就不是凡凡之角,还有跟着他的两个人,尤其是那红衣道童,修行没有百、八十年不能成,凭着他的修为,一眼就识破了石基与小雨俩人道士身份。

不过这样也好,他转念又想,这么一来,不用那么遮遮掩掩的暗访私查了,这不已经明摆着了。皇上的猜忌原是没错的,看来这护花天使--英招下凡,实为虚传啊。而且对于他个人,还有一个不可名状的抵触,按现代人的话来讲就是心里不服。

这火种,自石基转身离去一刻便种下,他藏仲英是何等样的不驯人物,哪能经得起那样趾高仰气的挑战。即然大家都为道场中人,先撇下为官作宦于一边,以后如若不是,也只凭手上的剑说话罢了。

他心下正不痛快,暗自发狠,那一旁不知好歹的刘文欢刘大老爷还要火上浇油,自找没趣:“藏护卫,您怎么不吃菜啊,来,下官先敬你一盅。”说着,便举起酒盅,走到藏仲英的跟前。

也许是他高兴,终于靠上了皇上跟前的这棵大树,那以后升官发财还愁它何来?全然可以把那小小的琼花太守给无视,所以刚才可能多喝了几盅,因此有些眼花缭乱,脚步零散,几乎把那酒盅里的酒泼洒到藏护卫的身上。

“你好大。。。。”见他这德行,藏仲英真是下锅的热油,正要爆炒,原要骂一句你好大胆!却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一个可借他之名,与那琼花太守抗争的妙法,才就转怒为喜,改口道:“皇上江都一游,派那柳太守先带一千兵于扬州,我想凭着你为这扬州一府之尹,借权于本护卫,亲自调遣那一千兵去天昌关镇守候驾不算越位行职吧。”

“这个。。。。”听了这话,看着藏大人一脸地讪笑,刘府尹的酒一下醒了大半:“似乎不太好吧,那柳太守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啊。”他一门心思地放在迎接和招待这些个大内护卫的身上,还不知道皇上今另发圣旨已到得扬州琼花观。

但那藏仲英却心内一本清帐,虽怀有特殊使命,不能护驾,他却耳目众多,视线从未离开过圣上的左右。

以他自高的权势,皇上都对他另眼相看,听信三份,再加上老贼宇文化及的怂恿,暗助,便更使得他目中无人,别说这番客气地向一个小小的府尹借权,就是自己亲自去那琼花观带人奇…书…网,又谁敢说个不字。如若那琼花太守从中阻挠,正好合了心愿,趁此较量一番,出得刚才那口恶气。

于是把眼一瞪:“有什么不太好,本大人到要看看他是怎样一个不好惹的主。”

那刘府尹也觉出来了,这藏护卫是在存心找茬啊,他是个多么耳聪目明的人,连鸡毛掉到粪坑里,都能听到响声。便把眼珠一转,坏水冒了出来:“那是那是,别看他那么趾高气扬,好象不可一世的样子,其实不就一小太守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怎能跟大人您抗衡,您身上拔下一根汗毛,也比他大腿粗呐。”纯粹的挑拨、离间带怂恿。

这话还正好点中了藏仲英的痛楚,妈的!老子现在就去那琼花观调兵。

第三十九章 护卫进观 好戏重演

藏仲英被刘府尹一顿激将,说中心事,当即就要起身去琼花观越职遣兵。

这时,只听一声楼梯响,从下面跑上来一人,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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