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影泪之彼岸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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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影泪之彼岸花开-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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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已,你们几个用得着拿剑来对付我,不怕被别人耻笑了去。”

    侍卫仍面无表情,只能死死地握紧剑,拦住茗婵。茗婵盯着身前的那侍卫,嘴角却轻轻上扬,她走向前,握住侍卫手上那剑的剑身,快速划至剑头,刹那间,那刺眼的红色染遍了那惨淡冰冷的剑身,剑似乎有了血的温度,银红交织的剑身竟仿佛有一种按捺不住的燥热。

    茗婵紧握拳头,血沿着手的每一条纹路滴落到地面上,老人吓着了,嘴颤着,努力想发出声,却怎么也发不出。

    “你们看见了吗?这些血,是我的。”茗婵瞪了一眼官老爷,举着手,绕着身后的侍卫走着。

    “但它不仅仅是我的,还是我爷爷,我爹娘,我弟弟的。这就是血浓于水。我爹娘走得早,是我爷爷把拉扯大的,弟弟还小,你们也有亲人,你们也有各自的酸楚的身世,你们忍心吗?把一个还未学会走路的孩子当做祭品烧死?让一个七旬老人伤心欲绝?让一个家支离破碎?老天啊!小民在此求您告诉我,九玄山的狐仙到底是何许人物,为什么非要人性命才肯救人性命。老天,你回答我啊!“

    侍卫们的心中仿佛被踩中了那最柔软的地方,竟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剑。

    “有点意思。”官老爷抚了抚他的山羊胡须,“如此烈女,我可真是长了见识,姑娘可就归了我?也不用受如此之苦啊。”说罢,早已迫不及待上前想去抱茗婵了。

    “我呸!”茗婵一口唾沫吐在了官老爷手上,“狗官!”

    官老爷停住了脚步,确实满脸阴笑,

    “有个性,我喜欢,来人,把她带回府里,老爷我晚上就不信治不了你!”

    “狗官,狗官。。。。。。。”茗婵被人拖到了门外,声音愈来愈小。

    老人看着门口,眼神是那么无助,只能无力地呼唤着,“阿婵,阿婵啊。。。。。。”,却也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那些狗官带走阿婵,抓走了阿池。

    阿凤站在墙边,目睹着这一切,吓慌了,觉得很迷惘。要怎么救茗婵?怎么救?

    对!清城,轩辕清城。茗婵和她说过,清城不是一般的人,茗婵说他很厉害的,他一定能救茗婵,茗婵说,清城给过她一个海螺,只要她吹响海螺,清城就会来到她身边。对,去找那个海螺。

    残阳所散发出的微弱的光已逐渐消失在了水平面,河边只有如光的耀橙,却没有如光的温度,河水冰寒刺骨,阿凤将脚浸入水中,冻得直打寒颤。

    阿凤冻得直打哆嗦,她看着冻得通红通红的双脚,心想着:诚心是最能打动神灵的,我在此以诚心祈祷,希望合身能将我的求助传达给轩辕清城吧。随后,她拿出了在阿婵枕下找到的海螺,对着天际猛吹,还担心着声音是不是不够大,轩辕清城听不听得见。

    冗长的螺音席卷了整个河面,回答她的,只有风吹树叶“沙沙”的摩擦声和鱼儿偶尔跳出水面拍打水花的“哗哗”声。

    夜已深,阿凤倔强地守在河边,任凭冷风无情地扎进了骨里,可是她忘穿了天际,都盼不来轩辕清城。

    “你不可以走。”九玄山上,一名白衣女子一手拦下了那身着宝蓝色盔甲的少年。

    “你没听见海螺声吗?茗婵在呼唤我,她一定出事了。”轩辕清城一手挡下了那女子的手,死死拽住,以抵挡她的回击,两人僵持着,轩辕清城死死盯着眼前的的白衣女子。

    只见她一身素衣,外裹着蚕丝薄纱,腰间佩着镶有狐族象征的深海凝玉,散发着特有的清香,银钗所带的摆坠随着她的动作不定摇摆。

    “公主,你最好别拦着我,否则我不会看狐王的脸面的。”轩辕清城面无表情,只是盯着那女子,身体中暗暗运气,欲找个适当的时候反击。

    突然,那女子收回了手,也撤回了仙力。

    “清城,你是神,我是仙。我们等级有别,我本不该如此对你,这犯了王母的大忌。。。。。。。”

    “什么大忌!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那些大忌,哼!”清城双拳握紧,重重地砸在桌面上把茶具都震得跳了起来。

    “清城,我在山脚发现你时,你身负重伤,陷入了昏迷,你哪怕再排斥王母,你也斗不过他们,更何况你平时并不勤于修炼,灵力不足,仅你唤出轩辕剑,你体内的灵力就几近枯竭,你现在还那么虚弱,你凭什么救茗婵!”女子向前走了几步,背对着清城,“别运气了,这对你可没有好处。”

    清城愣了愣,收回了聚集于丹田的气,突然向女子跪了下来,

    “你说的不错,我确实体力不支,也更无把握救茗婵,你是修炼千年的狐仙,我求你,帮我救救茗婵吧。”

    女子声音动听温柔,她转身扶起清城。

    “她对你很重要?”

    “是的,很重要。”

    “清城,你记着,你是天神,是炎黄的后裔,你不必向别人下跪,也不许向别人下跪,你有属于帝王家的尊严。茗婵,我会去救的,你在这里好好养伤,好好修炼。”

    公主向清城欠了欠身,出了屋。

    “诗忆!”

    公主回头,看见一白发老人,慈祥的笑着。

    “父王。”

    “看来你有自己的打算了?”

    诗忆微微一笑,看着屋前的树道:“是啊,父王,人间瘟魔横行,天神高傲,若人类没有惨到深处,他们只会袖手旁观,而妖魔则巴不得人类大乱,他们好乘虚而入。能帮助人类的只有仙族和他们自己。可是据我感知,轩国内部似乎有隐藏的内乱,这也只是我隐隐感觉而已,只怕他们都忙着自相残杀,能帮他们的只有我们了。我自幼研习医术,自然义不容辞,本来前些日子就动身了的,只是在山脚遇见了清城,为了救他耽搁了几天。父王,我想我得即刻动身了。可是我担心清城入世不深,性子又浮躁”,你这段时间帮我多看着他,别让他一冲动就闹出了什么乱子。”

    狐王笑了笑,抚着诗忆的脑袋道:“你别光顾着说别人入世不深,你一直都很少下山,你这次下山,父王还担心你入世不深,太过善良,被人欺骗呢!”

    “怎么会呢?”我可是您狐仙王的女儿,您这样说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诗忆乖巧地靠在狐王肩头。

    狐王笑道:“好好好。就你最嘴贫。放心吧,父王会照看好皇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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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诈逃
    茗婵被几名大汉押上了台轿子,她被黑布蒙了眼,什么也看不见,想呼喊,却又被封条死死地封住了嘴巴,轿子本身就小,还行的颤颤颠颠,茗婵在里边撞得青一块紫一块,心里头直骂那轿夫不专业。正满是恼火,轿子突然不走了,茗婵看不见,直往前摔了个趔趄。

    “哎呀!”茗婵摸索着爬起来,“疼死我了。”

    “吵什么吵,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县官的管家吐了口唾沫,厌烦地掀起门帘,瞅着被摔得披头散发的茗婵。

    这怎么说也是老爷晚上晚上要“享用”的,若这幅模样送去,只怕要坏了老爷兴致,,我还得吃不了兜着走。管家转念一想,决心先带她去好好梳洗一番。于是转身对轿夫喊道;“走,先往左拐。”

    往左拐?茗婵一听,心想不对,中途突然改了路线,要么这狗官有鬼,要么这管家有鬼,何不试试这个管家?正想着,轿子突然停了下来,茗婵感觉自己被几人死死拽住,推进了一间屋子里,顿时,一阵花香扑鼻而来,还有水溅起的涓涓声。

    “进去!”

    茗婵被人推进了里屋,解开了蒙眼布和封嘴的布条。只见屋里都用着玫瑰红的布遮住了外光。茗婵隐隐约约听到人语声,于是放清了脚步,弯下了腰,小心翼翼地走着,绕过了最后几个屏风,几名女子正围在一个大木桶边撒着花瓣,玫瑰色的烛光醉倒了屋内的一切,突然,一股醉意涌上心头。,

    茗婵似醉了,踉跄了几步,却无意碰到了脚边的花瓶,花瓶碰地清脆的声音使茗婵一下清醒过来,她躲在那架镂空古木屏风后,屏住呼吸,不住的瞧着那几名女子。

    她们似乎什么也没听见,只是围着浴盆,一部分人往水面不住的撒花瓣,另一部分往里倾水。所有人都看着水面,只是单单穿一件裹胸,如细流般的腰随其动作舞动,仿佛是在表演一场舞蹈。突然一人转向身后,走向浴盆后的桌前,又加上了一炷香,

    不知不觉,茗婵似又醉了几分。。。。。。。

    “茗婵姑娘,洗浴的水已经准备好了。”那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躲在屏风后的茗婵愣了愣,才从屏风后走出来,指了指自己,满脸疑问。

    最前的侍女走上前,为茗婵解开外衣,接着所有的侍女都放下了手中的活,为茗婵忙活了起来。

    被侍女扶着进了浴盆,香味紧紧萦绕周身,合适的水温让肌肤的每一个毛孔都尽情的放松着,疯狂着。好舒服啊!茗婵满是喜悦,屋内的香似是让她忘记了前面的痛苦,至少这一刻,她绷紧的神经是放松的。

    “茗婵姑娘,您的衣服准备好了。”

    茗婵闭着的眼微微睁开些,见女子身着粉色纱衣,肤嫩如凝脂,吹弹可破。茗婵心里暗暗吃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连婢女也生的这样标志。侍女将手上的衣饰托起让茗婵过目,由于整齐地叠着,再加上水冒出的蒸汽使景象朦朦胧胧,茗婵只看见了最上面的一件宝蓝轻纱衣,上似乎用金线绣着些什么。茗婵不禁起了疑,差点就中了他们的套了,这轿子本应通往狗官的住宅,结果到了岔路口突然转了方向,现在还让穿这样的高档衣物,,那狗官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茗婵挥了挥手,脸上依旧作着享受样,道;“放那架屏风上吧。”侍女应了声,便轻声走到屏风前放好衣服。待茗婵再睁眼时已不见侍女踪影。她撩起桶内的花瓣,一片片地贴到手臂上,突然她敏锐地听到了屏风后急促的呼吸声。

    有人!她下意识的钻入水中,暗暗庆幸自己听觉灵敏,可是马上就高兴不起来了,躲到水中算啥啊,不明显了让人家“瓮中捉鳖”嘛!茗婵闭紧了眼,头露出了水面,死死盯着屏风,屏风后的人似乎也察觉了茗婵注意到他,开始往外走。茗婵不住地往后挪,直至靠到了木桶边缘,脸上竟有些不知所措,屏后那人走出了暗处,伴着微弱的烛光,茗婵使劲得瞅着。

    “管。。。。。。。管家。。。。。。”茗婵惊站起来,一时竟忘了自己一丝不挂。

    管家本是在门外候着的,见屋内的侍女离开,一时起了念头,想着茗婵长得也标致,她在里边洗澡。。。。。。想着实在摄人魂魄,于是就蹑手蹑脚地进了房,站在最远的那道画屏后,努力地往里瞅,可是只看见了满是花瓣的木盆,于是心里纳了闷,轻轻地走近来看,只见水面气泡连连,不禁想到了水下的茗婵,胸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呼吸声也急促起来,没想到竟被茗婵发觉,管家本来想逃跑,可转身一想,现在已经被发觉了,出来是死,不出来也是死,倒不如死的痛快些,于是管家眼中流露出了贪婪的**,脚步渐渐移向茗婵。。。。。。

    此时茗婵一惊之下站了起来,眼前的旖旎风光让管家再也控制不住,屋内的香让管家沉醉了起来,竟有了几分胆子,如同发了疯的狼般扑了上来,两眼宛如散发着如狼般贪婪的绿光,就像两颗光亮的夜明珠子,里边映着茗婵那以吸饱了水,另加玫瑰花瓣滋润过的肌肤。但是对于他,已经顾不上那水嫩的肌肤易不易碎了。

    茗婵缓过神来,无助地看了看身旁,突然看到了挂在左边屏风上的衣服,她迅速钻入了水里,移向了左边。

    正当管家扑来时,茗婵不知哪来的力量,一跃而起,左手迅速撩过屏风,抓了一件衣服,水花随着身体高速旋转开来,迅速将衣服裹在身上就在那瞬间,木盆发出“哗”的一声巨响。

    水瞬间凝固了,如松香般炸碎了一地,木盆爆裂开来,地全湿了。茗婵慌乱中摸索到了门口,欲打开门栓,突然瞥见屋外有黑影。有人在监视我。。。。。。于这满屋烛光中,茗婵靠着墙,头发如瀑般披散,还淌落着水珠,水珠滴落到轻纱上,湿漉漉的,宝蓝轻纱本就有蚕丝所制,轻巧透薄,蓝如宝石下与肉色相融,被水润湿后的纱衣仅仅贴着身体,撩人心弦。

    她看着身上这件该死的宝蓝纱衣,直喊无奈。正觉得毫无办法时,茗婵突然觉得这轻纱其实也没那么该死。看管家那样,肯定图谋不轨,也就是说,我正好可以去试试他,通过他逃走。

    茗婵定了定神,又朝里走去,管家从木盆里爬出来,晕晕乎乎地,甩了甩身上的水,目不转睛地盯着正款款走来的茗婵。

    “大人!”茗婵俯下身,在管家耳边呢喃。

    幻觉,一定是幻觉。管家直揉眼睛,这样的美人,竟会主动送上门来?他不敢相信,伸出手慢慢触摸到她的脖子,竟完全不像一个乡村女孩般的粗糙,确如抚过牛乳般的丝滑绵柔,再也抑制不住渴望让管家一把搂下了茗婵。

    “等等,大人。”茗婵眼角轻轻一挑,挪开了管家的手,“今晚我可是要去老爷那的。”“这。。。。。。。”管家顿时被扰了情绪,心中也不由得担心起来。茗婵把头凑到管家耳边,小声说道:“看到门外最右边那个黑影了吗?我们两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管家腿已经软了下来,勉强支撑着,他紧张地问着:“那。。。。。。那怎么。。。。。。么办?”茗婵脸上做紧张状,心中不住暗笑:就这种无胆之辈也配做管家,比宫里那些杂碎还不如。她也学着那管家结结巴巴地说起话来了:“要不,我。。。。。。我们一起逃?反。。。。。。反正我早晚都要是你的人了。”

    管家转念一想:若我回去了,也是死路一条,倒不如走为上策,还赢得个美娘子。于是他看着茗婵,脸部肌肉开始放松,本就不大眼镜眯成了一条缝,低下头来听茗婵说话,还不住的点着头。

    里屋的密室内,,一名黄衣女子对着通向里屋的小孔内看了许久后转身走向主座前,密室内并无光照,只是靠着那小小的天窗提供着那微弱的光线,室内大约有十余人,却听不到一丝声响,静谧的吓人,那名黄衣女子跪下道:“阁主,属下确认,茗婵就是我轩国郡主。”主座上坐着一名女子,淡淡的紫衣遮不住年轻的气息,她蒙着面纱,眼神里却是这个年纪不应有的冰冷,突然一枚毒针从她袖中射出,那黄衣女子身子猛地一震,瞳孔瞬间放大,没了气。

    主座上的女子淡淡地说道:“琴煊阁听令,抽调阴阳门杀手三十名,暗中保护郡主,若有闪失,提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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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心痛
    轻轻在脸上抹上妆粉,用刮去原有的眉形,茗婵握着眉笔在镜前勾画,,一切动作是那样娴熟自然。梳妆完后,茗婵从妆台上起身,恰巧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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