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宝贝的嫡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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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宝贝的嫡娘-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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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你太过份了,你说过不抢童童的娘亲的。”
  “我没抢啊,你娘亲本来就是我的,当然也是你的。”
  某男一脸的狐狸样,当然后面是勉强加上去的。
  因为儿子的脸变了,所以他小小的心虚了一下,加上了后面的一句。童童却不理他,气愤的指着夏候墨炎抗议:“是谁说不抢童童的娘亲,爹爹根本就是个说话不算话的小人,对了,会变成小狗。”童童气愤不平的抗议之后,直接把自己的爹爹定位成了小狗。
  夏候墨炎脸色不善的提醒那小子:“你说你老子我是小狗,那你是什么?”
  “早知道当初不认你了,我后悔了。”童童严肃的申明这件事,可惜夏候墨炎不理会他,然后尊重其事的说:“儿子啊,世上最难买的就是后悔药了。”
  两个人在厅堂内吵得津津有味,厅外早有人把这件事禀报给了晚清,晚清领着回雪一走过来,童童立刻一收自己先前的强势,飞扑进晚清的怀里,哭了起来告状。
  “娘亲,爹爹打我?”
  “我打你?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夏候墨炎目瞪口呆的望着儿子,还有比这小子更无赖的人吗?因为吃味于他占着晚清,所以一大早找他吵架,完了告诉他娘亲,他打他了。

正文 第107章
  正厅里,晚清搂着儿子坐在一侧的椅子上,脸色严肃的望着夏候墨炎,认真的批评他。
  “墨炎,怎么能欺负儿子呢?我们童童多乖啊。”
  童童一听娘亲的话,在晚清的怀里噌啊噌,一脸的幸福,还是娘亲好啊,娘亲心里自己是最重要的,爹爹靠后站,哼,敢霸占着他的娘亲,这绝对不行。
  夏候墨炎一看晚清护着儿子,满脸的委屈:“晚儿,我?”
  “我什么我,下次不允许欺负儿子知道吗?否则我饶不过你。”
  晚清心知肚明是儿子在捣蛋,让夏候墨炎吃瘪,而且她也知道儿子为什么会如此做,她们母子二人几年的时间里,一直相依为命,儿子的心目中,她是第一位,所以眼看着爹爹威胁了他的地位,所以一时反弹,等到他适应便没事了,但现在绝对不能让这小家伙受挫,否则后果很严重,他说不定会反感墨炎,虽然他是他爹爹。
  果然晚清一说完,童童笑了,分外的开心,还朝着夏候墨炎挤眉弄眼。
  夏候墨炎先是委屈,后来接受到晚清的暗示,心里恍然,原来晚儿是做戏,不希望让儿子心里有心结,想到这,也配合着她的态度。
  “我没欺他。”
  说着坐到一边去生闷气了,童童搂着晚清的脖子,总算有些过意不去了,撇娇的开口:“娘亲,这次先饶过爹爹,下次如果他再犯,就收拾他。”
  “好,我们儿子说了算,饶过你一次了””
  晚清一本正经的说,然后低头望着童童:“儿子,去吃点东西,待会儿我们要离开这里回楚京了。”
  这件事,夏候墨炎昨儿晚上便和她提过了,本来她不想回楚京,但是那里终究是夏候墨炎的家,既然她选择了这个男人,就要和他在一起。
  童童窝在晚清的怀里,一听说要回汉成王府,便有些不太乐意。
  因为那里有太多的讨厌鬼了,想想苦了一张脸。
  晚清岂会不知道儿子想什么,哄劝着开口:“我们童童现在可是汉成王府的小主子,有什么可恼的,何况不是有爹爹和娘亲吗?”
  童童瞄了一眼娘亲,又望了望爹爹,想想也是,自己是汉成王府的小主子,爹爹的亲生儿子,他有什么可怕的,所以?回去,现在他又不是小野种,也不是没人要的孩子,他有爹爹和娘亲。
  “好。”
  小家伙高兴的跳下晚清的怀抱,跟着回雪的身后走出去。
  正厅里,夏候墨炎一看到儿子走了,便起身走到晚清的身边,温柔又霸道的开口:“晚儿,怎么样?我配合得不错吧。”
  “嗯,确实不错。”
  晚清点头,抬首望着夏候墨炎,他的整张脸上都拢着神彩,黑瞳如墨,馥郁幽深,唇角是敛敛的笑意,就那么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使得她轻易便想起两个人之间的恩爱,脸颊陡的热了起来,赶紧的垂首。
  夏候墨炎闷笑一声,大手一伸握着晚清的手,紧盯着她。
  原来很多时候晚清只是一个纸老虎,虽然外表看上去很厉害,内心却依然似少女一般纯真,本来他还以为她是个很豪放的人,没想到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们该回楚京了。”
  “嗯。”
  晚清点头,这里的事整理得差不多了,以后凤皇教客栈的事,由孙涵和几位护法堂主打理着,有什么情况会禀报给她,她只要幕后处理便行,而且也不用担心凤皇教的人会随便的刺杀骚扰别人。
  门外,秋霜走了进来,恭敬的开口:“教主,凤公子过来了。”
  “让他进来吧。”
  晚清挥了挥手,有些诧异,不知道凤离歌怎么会出现?掉首望向夏候墨炎,发现他一脸的了然,看来是他派人传了凤离歌过来。
  “让他过来做什么?”
  “我怕?”
  夏候墨炎的话还没说出口,门前脚步声传来,一身青衣,清隽优雅的凤离歌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进来便恭敬的开口:“师兄,我已经调派了二十个得力的手下过来护送你们回京。”
  此番回京,只怕路途有险,所以夏候墨炎才会调派一些天鹰楼的人,护送他们回楚京。
  晚清凝眉想了一下,难道是?
  “墨炎,难道你们是怕龙番的人会袭击我们,所以才调派人手护送我们回京吗?”
  夏候墨炎点头,然后脸上罩上冷霜,眼瞳深渊寒潭一般凛冽。
  “不止是龙番的人,还有宫中的人。”
  他们出来这么一段时间,那宫中的人,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既然一直谋算着他,又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呢?
  那个女人一直以来针对着他,那时候他还是个傻子,现在他好了,恐怕更是她心头的一根刺了。
  可是她为何事事针对他呢?这一点夏候墨炎认真的想过,按理说他没有任何和那女人起冲突的地方啊。
  晚清听了夏候墨炎的话,才想起还有宫中的皇后,似乎一直针对着夏候墨炎,皇后为何会针对夏候墨炎呢?
  “墨炎,不会你是皇上的儿子吧?”
  除非夏候墨炎是皇上的儿子,皇后看他如此出色,所以才会对他动手。不过这怎么可能?晚清眯眼打量着夏候墨炎,一点都不像皇上夏候东宸。
  夏候墨炎听了晚清的话,倒也没有怪她,不过摇了摇头。
  “我认真的查过这件事,我确实是父王和母妃的孩子,当年母妃怀孕的事,人人知道,我查了为她检胎的御医,母妃确实是怀孕了的,所以这种事根本不存在。”
  他是多番查证了的,他母妃确实是怀孕了的。
  而且宫中皇上的妃子都在,只除了当年皇上的宠妃司马甘蓝,听说这司马甘蓝生下儿子不久,一夜之间在大火中丧生,皇上在余灰中亲眼看到了她们母子的骸骨,一月不早朝,以后整个人便很阴沉。
  其中很多人传闻司马甘蓝母子是被现在的皇后所害,因为当时皇上有令,谁若产下皇子,便封为金夏的皇后。
  那司马甘蓝先于皇后产下一子,本来该是金尊玉贵的人,可是却在一瞬间,灰飞烟灭,什么都没有了。
  这一切,夏候墨炎早已调查清楚了,可是皇后却为何针对他呢?他和皇室根本没有牵扯,难道说皇后是因为别的事,例如和他的母妃有仇,所以针对他?
  正厅里,几个人一时没说话,童童从外面奔了进来,清悦的声音响起。
  “娘亲,我吃好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走吧,”晚清等人起身,现在没时间讨论关于皇后针对夏候墨炎的事,这件事一定会查清楚的。
  一行人往外走去,晚清发现童童的眼神有些黯然,不由得奇怪的问:”儿子,你怎么不高兴了?”
  “娘亲,我想小归云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自从听到娘亲说了稼木萧遥出现,没看到小归云和他的娘亲,他便担心了。
  晚清知道儿子和小归云的感情好,不过归云总归要跟着自己的娘亲。
  “他跟着自己的娘亲,不会有事的。”童童不说话了,紧抱着怀中的昭昭,连昭昭都知道他心中想念小归云了,不过没人说话,一路出了云舒园,往山下而来。
  山下早已奋好了马车,马匹,夏候墨炎和晚清坐一辆马车,童童也巴巴的挤在他们中间,使得夏候墨炎又恼又吃味,却无计可施,因为这小子是他们的儿子,不是别人。
  一家人坐在一辆马车上,童童不时和墨炎斗嘴,倒是让人忘记了别的。其他人骑马,一路尾随浩浩荡荡的回楚京城。
  行了一天的路程,众人都有些累了,再过去不远,便是一个小县城,大家可以住在客栈内休息,想到这,骏马更是狂肆,挞挞有力的马蹄声在青暮的光芒中,连成一道声浪。晚霞映照万里如银,素魄折射千山似水。
  眼看着便要到小县城,忽然四周清明如波的气息融入一抹冷寒萧杀的波动,浓烈强大的杀气铺天盖地而来。
  驾车的流胤和坐在他身边的回雪陡的一拉僵绳,神情紧戒的注视着四周的动静。马车后面的二三十匹骏马,同样的拉僵提蹄,嘶鸣声阵阵。马车内夏候墨炎和晚清早就警觉了,两人对视后,周身拢上戾气,彼此的瞳仁中一闪而逝的狠厉,随之晚清笑着开口。
  “猜猜这先来的人是什么人?”
  “龙番的人。”
  因为这里是回楚京的必经之路,离龙番又近,这些人不可能等要到楚京才动手,所以这最先出现的人,定然是龙番的人。
  “嗯,”晚清点头,掉首望向马车内的儿子,沉稳的叮咛:“儿子,待会儿外面打起来,你千万别出来,知道吗?”
  “我知道。”童童点头,虽然他年纪小小,但已有些江湖阅历,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若走出现,便是拖爹娘的后腿,所以只有他不出现,才是正理。
  “好儿子。”
  夏候墨炎和晚清两人一声落,便跃身而出,两道骄健的身影飞快疾驶而上,直落到马车的顶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车外的一切。
  此时他们所处的位置是官道上,两侧有数不胜数的芦苇,芦花轻荡,野草丛生,不远处便是宽敞的大河,此时水面上有野鸟惊飞,簌簌生响,很显然的来了不少的人。
  而他们这一行,动也不动,静候这些人的到来。
  果然一柱香的功夫,四面八方,如潮涌动,黑沉沉的身影涌了过来,眨眼包围了他们。
  弯月从天边爬上来,光照平湖,鸿雁轻飞。杀气弥漫在四周,那些人黑衣,黑发,蒙脸,露出一双双凶残如狼的眼光,莹莹闪烁着绿光。
  手中的一柄柄刀剑,耀出清冷的寒芒,随时准备饮血而归。
  月夜下,夏候墨炎和晚清站在马车上,夜风轻撩起他们身上的白衫,墨发轻舞,白衫,墨发,好似天仙之姿,面对着下面数以千计的黑衣人,却没有似毫的胆颤心惊,有的只是一片坦然,还有傲气不羁。
  “你们是什么人?”
  夏候墨炎一道冷喝,在夜色中响过,令人下意识的一颤。
  那些黑衣人飞快的相视一眼,然后为首之人一挥手沉声:“别和他们多废话,上,杀掉,一个不留。”晚清一声冷笑,唬得那些近前的身子陡的后退一步,不知道这女人笑什么”
  只见她一字一顿的开口:“你们是龙番的人,既然出现了,为何要藏头露尾的,实在是丢人之极,不知道为首的这位是谁?我猜猜,是龙番的哪位皇子?”
  其实她只是在诈这些人,果然她一说完,那为首的人眼瞳中阴狠,一着不慎,飞快的开口:“上官晚清,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但盗了我们龙番梵音寺的镇寺之宝,还污蔑我父皇,找死。”
  “果然啊,不过既然来的是龙番的皇子,那么好歹让我们看看,阁下究竟是何人,何必缩头藏尾的做个胆小之人。”
  晚清继续激他,想看看这领头的究竟是何人,不过她多少已猜出这人不是三皇子龙曜,其实这领头的人仍是龙番的六皇子龙康,奉父皇的命除掉上官晚清等人,现在既然已被他们识破身份了,也没有藏着的必要了,现在天色已晚,就算他们看到他们了,也只有死路一条,到时候,谁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事?龙康一念落,飞快的扯掉脸上的黑巾,露出清雅却森冷的面容来。
  “原来是六皇子龙康。”
  晚清点头,这时候龙康也不和她逞口舌,此时他后知后觉的反应出来,这女人根本就是想看看他是谁?先前不过是诈他而已,而他竟然中了她的计,可见这女人厉害,还是速站速决。
  龙康一念落,飞快的一挥手命令后面的人:“上,一个不落。”
  “是。”
  喊叫声响成一片,黑压压的身影铺天盖地的峰涌而至,好似来势凶猛的蝗虫一般,令人难以招架。
  不过夏候墨炎和晚清,还有凤离歌等人都是身手厉害的家伙,眼看着这些人攻上来,不慌不忙,沉着的应战h
  他们的身手不说以一挡千,以一挡百是没有问题的,所以龙康带来的人,根本不足为惧。
  黑夜之下,只见兵戎杀戳抵撞的火花,杀气弥漫,吃疼声闷哼声统统的汇入暗夜之中,血腥味充斥在空气中,陆续的有人倒下,窒息的死亡气息。
  夏候墨炎和晚清背对背站着,蓝芒不时的耀起,好似利剑从半空划过,害破那些黑衣人的衣服,肌肤,血肉模糊,凶狠的杀戳中,晚清六月飞雪一般寒凛的声音响起来。
  “龙康,难道你真的想让这些人统统的送命吗?还不滚回龙番去。”
  虽然他们想杀她,可是晚清还是没忘了凤皇龙赫仍是龙番国的人,虽然自己的心中,只有上官浩这样的爹爹,但身份之事让她想抛弃都不可能,龙康在身份上与她可是兄妹。
  这种兄妹相残的事,若是传出去,只会让天下人看笑话。
  晚清话落,龙康的脸色难看,虽然先前龙曜说过,上官晚清很厉害,他们最好不要擅自动手,他根本不相信,但现在由不得他不相信了,他们这一行数千人,竟全然的拿眼前的这些人没办法,而且上官晚清还没有拔那把宝剑,若是她拔出宝剑,他们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而她之所以没有拔宝剑,恐怕是因为骨子里的血液,龙康如此一想,心里很是不自在,手一举,阻止身后的黑衣人。
  “退下。”
  所有人后退,夏候墨炎和晚清也退后一步,身后的数十人尽数退到他们的身后,其中有几人死亡了,还有几人受伤了,相较于龙番的人,他们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伤亡。
  龙番的数千人,死伤三分之一,而剩下的人,心知肚明,是因为这女人的怜悯,所以他们才活了下来。
  晚清瞪视着对面的数百人,冷肃一字一顿的开口。
  “记着,这宝剑不是你们龙番梵音寺的东西,他是我父亲的东西,请转告龙番的皇帝让他做了自己该做的事。”
  至少要把龙赫葬入皇陵,而不是让他一直待在那间密室里。
  晚清话落,龙康阴沉着脸什么都没说,忽地漆黑的暗夜中,几道流星从无尽的幕穹中闪过,速度奇怪无比,还带着一抹啸声,随之便是银铃似的笑声响起。
  暗夜中,响起悦耳动听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而且四周笼罩着强大的波光,是从未有过的劲霸,就连夏候墨炎和晚清都感受到了压抑,不由得诧异的挑眉,然后同时警戒的望向那传出笑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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