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没有开口要我和她们分手,你也从来没有说你吃醋啊。”这三年来无论叶文庭怎么谈起身边的*事,甚至当着她的面夸另一个女人,司研都只是沉默或者一笑而过,她从来不会开口要占有他,更没有说要放弃一切跟他走,司研从来没有亲口承认过在乎他,甚至上完床她都不会在他身边多躺一会儿,每次都是抱着一堆衣服躲进厕所,然后整洁地出来……起先他觉得这样独特的女人很有吸引力,直到发现自己慢慢怀疑这是不被爱的举动。
“我有什么好吃醋的,没有你我又不会死,等着我的男人排成连队了,指望你?”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哭?”
“不会。”
“女人总是说反话,我明白……”
“叶文庭,我很正式的告诉你,如果你死了我绝对不会哭。”
“为什么?”
“你女人那么多,哪轮的到我哭啊,到时候我就捧着一堆纸巾去卖,生意肯定红火,再不来拿着你的照片去兜售……”
“我没那么多女人……”
“中国地图上把所有你的城市代理情人都连成一条线,那就是一个‘贱’字。”司研越说越来气,可还是保持笑容。
“哈哈……亏你想的出……好了啦……我知道你不舍得我死。”
“我诅咒你活不过29岁生日……”说这句话的时候司研的表情出奇的认真,她真的希望他死吗?真的那么恨?还是真的那么爱?
司研离开宾馆的时候,叶文庭依旧没有开车送她,也没有说再见……司研很厌恶这种相聚只是上床,分手却连吻别都没有的感觉,拿路不熟来敷衍自己比告诉自己只是发泄工具更恶心,那点卑微的自尊让她总是装做无所谓,装做不被需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比他更*的人……
她坚持了半个月没有主动打电话给叶文庭,让自己不先低头的办法只有强迫自己不去记对方的号码,然后把所有的记录都删除,QQ号码也删除,就算自己再思念也没有办法找对方,直到看到对方主动来找自己为止,可怜女人的自尊。
这段时间司研总是梦到云南,梦到寺庙……大白天也会突然听到隐约的念佛声,她总觉得有一种预兆……
这天,她吃着饭又听到念佛声……
“莫语,我又听到了……”司研放下碗惊恐状地看着颜莫语。
“念佛声?” 颜莫语问。
“恩”
“是首歌?还是有人在说话?”颜莫语总会相信司研,哪怕再离谱的事。
“好象是‘大悲咒’那首佛歌”说着司研闭上眼睛,感觉脑袋里空旷而轻松,只听见隐约的佛歌声,渐强渐弱……整个身体都松软了下来。
“你笑什么?”颜莫语说。
司研睁开眼睛惊讶地说“我刚才笑了?”
“是啊……微笑,好象庙里的菩萨那么笑,我也形容不出来……”颜莫语此时也被感染的连鸡皮疙瘩都不听使唤的竖立起来,一切太莫名其妙了,却又蕴涵着玄机。
“莫语,我会不会鬼上身啊?完了……我会突然杀人吗?”
“如果你精神有问题的状况下杀人是不用受法律制裁的,如果真的这样,你想杀谁?”
“叶文庭”
“你身边那么多男人为什么是他?”
“他不是我身边的男人,他永远不在我身边,也算不上是我的男人,他耗了我两年……”
“这两年你也没闲着啊!”
“反正我不爽……我就是不爽……我不甘心,我不塌实……我……”司研急促的语调又慢了下来,想了想说,“也许他根本不爱我……”
“行……那你准他活到什么时候?”
“我诅咒过他活不到29岁生日。”司研沉默了两秒回想起那天诅咒时的情形。
“呦……够狠的,算算还有大半年就到了……改天碰到他得让他先立遗嘱了,你说他那么多情人会把钱都留给谁呢?”
“反正不会是我。”司研没好气的说。
“如果他29岁生日那天真的死了,那怎么办?”颜莫语放下碗筷故意装出阴森的表情。
“凉办,你以为我是神仙,说谁死谁就死,那政府肯定把我当菩萨一样供了,借我的嘴来抵抗**份子……”司研虽然装着一副不在乎还开着玩笑,但却有那么秒真的紧张了,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是用科学解释不了的,万一真的有那些鬼神之说,万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