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完全全落入耶律彦拓温暖而又结实的怀中,娇小的她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当身体传来熟悉的紧绷感时,耶律彦拓眼眸一暗,微微放开了被自己吻红的娇唇,暗自运气强压自己的冲动。
她快要被他吻怕了,他的吻总是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自己的意识,如狂潮般,她真的怕有一天自己会被这袭狂潮湮没。
“以后不准连名带姓直呼本王!”
耶律彦拓虽然离开了她的红唇,但紧紧圈住她的双手并没有放松。
他将她困在自己怀中,宠溺得如同女儿般,心爱不已。
秦落衣眸光一闪,身子也尽量靠前,避免他炙热的男性气息带给自己的震颤。
“我没有必要像你的妃嫔一样尊称你为‘王上’!”
她冷哼一声。
他是自己的仇人,她没有利用医术之便杀了他,已经够仁慈的了,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还要提要求!
耶律彦拓粗粝的手指滑过秦落衣柔顺的长发,乌黑如瀑的长发散落在一袭白衣之上,的确是绝美的视觉。
63 卷四:梦不浓·第十节 昵称(4)
耶律彦拓眼中含笑,如明光般。
他俯身吻了她一下光洁的额头,低低的嗓音间充满了异样的柔情和溺爱:
“以后你只能叫我‘拓’或者——‘夫君’!”
耶律彦拓唇间一扬,霸道地下着命令。
而他也将‘我’、“拓”和“夫君”这几个字重点强调了出来。
“你说什么?”
秦落衣一声惊喘,像听到最不可思议的消息般。
她仰起头,困惑的双眼落入耶律彦拓深邃而又含笑的眸光之中。
她是在疑惑——
为他自己称呼自己的方式改变,
还有,要求她称呼他的方式的改变——
他——
想要怎么样?
“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秦落衣一阵语结,抖颤着声音说到,心中升起一种难言的悸动。
如果不是她亲眼看见那把刀插在他的身上,她会怀疑是插在了他的脑袋上,他此时的感觉好奇怪。
“你可以不听我的话,但是,后果可要自负!”
耶律彦拓一脸坏笑地说到。
他并不想解释更多,因为他只想从她口中听到,她能柔柔浅浅得称呼自己的声音。
而这个称呼是其他妃嫔根本就没有资格去叫的。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舍不得这个可人儿了。
她的娇羞、她的清冷、她的慌乱、她的愤怒、她的微笑都像是让他中了情毒般,总是情不自禁。
“你——你太过分了!”
秦落衣觉得他好无聊,她觉得呼吸好困难,想赶快跳出他的怀抱,跑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乱了,一切都乱了!
他是自己的仇人。
千万不能跟他太过亲近。
但下一刻,她柔软的下颚便被耶律彦拓有力的大手擒住,然后,令她窒息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像要惩罚她似的,又像是一种发泄,狂魅的力量中带着强劲的霸道,如他的为人一样,都令她难以抗拒。
“放开我……唔……”
秦落衣扭动着身子,一双小手用力地推搡着这个霸道的男子。
她觉得今天糟糕透了,一早上的清新心情全被这个霸道的男人给打乱了。
奈何耶律彦拓根本就不顾及秦落衣的推搡,他的大手邪魔般地滑入她的衣裙之内,试图索求她身上更多的柔美。
64 卷四:梦不浓·第十节 昵称(5)
奈何耶律彦拓根本就不顾及秦落衣的推搡,他的大手邪魔般地滑入她的衣裙之内,试图索求她身上更多的柔美。
“啊——”
秦落衣一阵惊喘,眼眸中噙着闪闪泪光。
他这个恶魔,他要做什么?
耶律彦拓满意地看着她无助彷徨的神情,紧接着,俯下头,狠狠地在她雪白的柔颈之上落下一道显眼的印痕。
这个印痕更像是一个标志,标志她是他独有的……
秦落衣感觉自己都要跌入黑暗之中了,他的狂野令她有些害怕。
“怎样?想好称呼我什么了吗?”
耶律彦拓紧紧逼住她的双眼问到。
其实,耶律彦拓原本只想给她一个教训,但是,他发现自己太低估秦落衣带来的美好感觉了,当他一接触她的芳香,就难以自持,想一探到底,彻底得到。
但是,该死,他又不想那么粗暴地伤害她。
她在他眼中是那般娇小,娇小到能唤起他内心最深处的怜爱之情,但她又是那般的诱惑,她仿佛就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一边惑着他,一边又惹他怜惜。
而且,他更严重地发现,自从遇上秦落衣之后,面对众多妖媚美艳的妃嫔或者美女,自己却一点兴趣都没有,眼中就只有这个倔强的丫头。
她难道不知,自从回府之后,他就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从没有正眼看过其他妃嫔,一直在禁欲!
想到这里,耶律彦拓更加搂进了秦落衣。
“我……”
秦落衣急喘着,颈间还传来一丝丝火热的感觉。
“我不介意你称呼我为‘夫君’!”
耶律彦拓温热的大手邪恶地透过秦落衣的衣衫,传来阵阵诱人的温度。
“不要逼我……”
秦落衣声音有些哽咽。
她快受不了了。
为什么?
为什么他一定要逼着自己跟他那么暧昧呢?
“还不说吗?”
耶律彦拓唇间勾起残忍的微笑,试图又要俯下头。
“不……不要这样!”
秦落衣惊骇地瞪大了美眸,她实在怕了他的狂佞了。
“那好,试着叫我!”
耶律彦拓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像在哄孩童般宠溺。
秦落衣唇间微微扇动了一下,然后咬了咬红唇。
殊不知,她的这个不经意动作却能引来耶律彦拓内心狂大的欲火和浪潮。
“难道你想让我对你——‘体罚’?”
耶律彦拓将额头抵住她小小的额头上,低沉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粗噶。
秦落衣身体一震,虽然她不明白他口中的体罚跟刚刚的有什么区别,但还是忍不住心中打颤。
他身上散发出男性独有的麝香味道紧紧包裹着秦落衣,似乎想让她意识迷离般一样。
“拓……”
一声柔美的称呼声从秦落衣的唇间逸出,更像是爱语般浓稠。
“衣儿……我的衣儿……”
耶律彦拓难耐地抬起她的下颚,封住了她的红唇。
他的心中也被这一声震撼,他没想到自己的名字自她嘴中逸出,竟是这般的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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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衣以后的命运会怎样?已经深爱上她的东临王怎样保护这份爱情呢?面对契丹皇室家族一贯的成亲规矩,东临王是选择江山还是美人呢?
在以后的章节中,大家可以看到更多的面容:
温文尔雅的大皇子耶律倍、一直未露面的桑仲扬、精明的宁妃、霸道的萧公主、如水柔情般的姬妾等等,他们都将会上演一幕幕精彩的戏码!
倾国之颜,真的为胁国之祸吗?
65 卷五:愁云醉·第一节 去锁叶轩的条件
两行清泪,
一场残梦,
秋庆竹韵泣芙蓉。
柳絮有丝,暗香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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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此话当真?”
一声柔娇的声音如清零般扬起,从欢快的语气中变得听出主人的欣悦程度。
而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秦落衣。
耶律彦拓如潭水般深邃的眸子微敛笑意,性感的薄唇微抿着。
“如果你再质疑的话,那我就收回刚才的话!”
低低的嗓音中含着揶揄的味道。
秦落衣眼神一变,连忙上前道:
“不,我没有质疑你的话,我只是——只是——”
她细细的贝齿咬了咬如花瓣般娇美的柔唇。
以前的她从来没有这般紧张过。
“只是什么?”
耶律彦拓一把将秦落衣拉入怀中,深深嗅了一口有她身上散发出的沁人幽香。
耶律彦拓温热的气息扫过秦落衣柔白的颈间,引起她一阵战栗。
他总是无时无刻不向自己绽现暧昧的一面。
刚一开始,她真的很不适应。
可是渐渐的,她发现自己竟然对他的搂抱或者亲热并没有太大的抗拒。
有时候——
竟然会迷恋在他狂烈的热吻中。
这种感觉每每想起都让她有一些后怕!
她害怕自己忘记他还是自己的仇人,
怕自己忘记了他是俘虏干爹的坏人,
怕自己忘了他是要挟自己作为妻子的烂人,
而她最怕的就是,怕因为有他的存在,让她渐渐不会再想起——桑大哥!
“我——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做!”
她将头微微别到一边,想逃离由他带给自己的这份战栗的感觉。
耶律彦拓嘴角一勾,搂在她腰间的手一收,又重新将她纳入怀中。
“有条件的!”
坏坏的笑意传来。
果然!
秦落衣心中一沉,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好心呢,一猜就是别有用心的!
但是为了干爹,她一定不会退缩的。
“你说吧!”
她挺直了脊梁,清冷的凝眸坚定闪过,她想让自己变得坚强一些。
“回答得这般干脆?难道你就不怕我开出的条件是——陪我上床?”
棱长的黑眸荡上暧昧不堪的表情。
秦落衣脑中轰的一声,似乎将所有大的思绪都炸没有了一般。
她条件反射地看着耶律彦拓的黑眸,这双令死神看了都会却步的潭眸。
他说的是真的吗?
看样子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不!
这绝对不行。
自己怎么可能委身与他呢?
自己已经和桑大哥有了姻缘之约,她不能做一个背信弃义、水性杨花之人。
耶律彦拓好笑地看着秦落衣惊慌失措的模样,简直是疼进了心坎中一样。
她就像他二十八年来终于寻到的宝贝般。
柳眉黛颜,朱唇不点而绛;清澈乌润的眸子,嵌在小小的鹅蛋脸上,有如两潭古井,无澜无波。
巧而秀的眼眉五官,织成一股独特的味道。
她的眼睛非常与众不同,眸中的神采,空灵的几近虚幻,让人有种抓不住的错觉。
而他很清楚自己一向极爱挑战,她飘忽如幻的气质,勾引出他前所未有的掠夺感。
仅仅看着她,胸臆之间便开始充斥兴奋的气涌,天生的争夺血液慢慢翻腾,想破柙而出。
这种感觉就像每次出征前,心跳逐渐因期待而鼓动,加快的感觉一般,令人振奋。
她越游离飘渺,他越要锁住她轻飘落絮的灵魂。
他顺从自己前列的本能感应,决定要她!
“怎么?我的话吓到你了?”
看着无语的秦落衣,耶律彦拓微微眯起摄人的黑眸,一向深沈的表情难得地露出一抹明显的兴味。
秦落衣一下子抬起头,几乎要滴出水的灵静美眸盯着耶律彦拓。
“你……你就是一匪类!”
淡凉的眼神霎时徒增泪光,娇怜模样如一朵柔美白莲般。
秦落衣细细如雨地指控令耶律彦拓心狠狠一抽。
眼神一暗,指节顺着她柔美似雪的芙颊来回轻刮,像是宣告他的所有权,轻叹一口气,温柔的细雨如情人般蛊惑人心:
“只要你精心料理我的伤,你就可以自由出入锁叶轩!”
他开口道,嗓音沈得有如厚石,重重地压迫人心,却沉稳得令人心安。
“真的?”
秦落衣眼中闪过释然,脸上也流露出感激的神色。
耶律彦拓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
66 卷五:愁云醉·第二节 邪恶的提议
秦落衣心中顿升一阵雀跃,仿佛看到了所有重生的希望。
在她以前的岁月中,她从来没有鲜果,自己的喜怒哀乐会被一个强霸的男子所控制。
而今,却被这个男子系地死死的!
耶律彦拓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心情变得也微微明朗,眼眸之间漾起恋侣间才见到的宠溺和怜爱。
满足她并不是很困难!只要注意她心中所想就可以了!
锁叶轩,是最后关押桑晋的地方。
而这个地方也是一般客人来访时,居住的地方,而现在,她却将这住处所给了桑晋,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他下令时,众兵眼神疑惑的原因。
桑晋的身体越来越糟糕,他是看在眼里的,其实他完全不用管桑晋的死活,战俘就是战俘,既然已经沦为阶下囚,就没有任何人格的自尊可言。
但是该死的是,每当这样,他就会想起衣儿梨花带雨的心碎面容,他发现自己面对她的泪眸时总是会惊慌失措。
于是,他便做了这个决定,就是让衣儿可以自由出入锁叶轩,方便她为桑晋治疗病情。
但显然,秦落衣对于这一切是不知晓的!
秦落衣裙裢移动,将药碗小心翼翼地端到耶律彦拓的跟前。
浓浓的药草味逸在两人之间。
其实他的病情已经好了,但是怕刀伤会形成后期的感染,所以秦落衣还是坚持让他服食汤药。
这是最后一副药了,只要他喝完,自己就能见到干爹。
想到这里,秦落衣编心中大喜,如莲花般醉人的脸颊也增添一丝尘世的喜悦。
待她将药汁递给耶律彦拓时,他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接过药碗,如喝酒般好爽地一饮而尽。
他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双深阒锐利的鹰眸,紧紧锁住一双晶润似水的乌瞳。
秦落衣被他盯得心里发慌,眉间也凝过万般紧张。
他不会是要——
反悔吧!
耶律彦拓眼中的笑谑一闪而过,这个丫头在想什么,他都看在眼里。
随即——
“喂我喝药!”
沙哑浑厚的语音从他唇瓣轻轻吐出,似命令般,又似爱语般。
酥人心弦版,仿佛情人的呢喃,轻刷过她浑身最敏感的末梢,竟脚她白莲般的雪颊,不自主地沾染上属于尘世的晕彩。
“呃?”
秦落衣抬起晶润剔透的眸看着这个下命令的人,有些怔怔地看着他。
心中不禁为他暧昧的语言甚感悸动……
“我要你——‘亲口’喂我喝药!”
耶律彦拓坏坏地强调一遍,他的意思明显不过了。
秦落衣听见耶律彦拓的话,轻柳似的身躯,几不可察地微微僵滞住。
“我……我不会……”一向谨守礼教之观的秦落衣没想到耶律彦拓提出邪恶的条件,她惊得有些语结。
“你不记得当初我也是这般喂你的?”
邪邪一笑,强拉秦落衣回到从前她病重时的情景记忆。
秦落衣为耶律彦拓的大胆和暧昧染红了双颊。
耶律彦拓扬着一侧的浓眉,并不着急,将伟岸的身子微微倚在椅子的一侧,双手环胸。
秦落衣还是呆愣在那里。
一袭白衣似有风般轻轻摆动。
有一瞬间,清润分明的眼底卷起浓浓伧然,随即垂下两扇细细颤抖的长卷睫毛,将一时失控的波澜再度掩回古井似的无底深潭下。
她隐藏得极快,但是心思极端敏锐的耶律彦拓,早已将她最细微的反映,最快的收尽了眼底。
只见她轻轻叹口气,她明白他的意思,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柔指轻轻端起药碗,草药味裹着清雅的幽谷之香向耶律彦拓袭来。
他沈然一笑,邪恶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