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做的事情也仅是如此,没有一下子把里拉给打挂了,而是让里拉一次又一次地站了起来。
看到一个穿着白衣,虽然做着猪狗不如的事情,但表面上,里拉还是一个干净的人吧。
一身洁白的衣服,被君上邪给弄的,好像里拉是一个从泥坑里爬起来的泥人儿。
“小女娃儿,你那是要玩儿死他啊?”
老色鬼皱起了自己的橘子脸,它是恨死了这些害了云狼的人。
不过吧,一看到小女娃儿这么不干脆利落地折磨着里拉,它又不舒服了。
它的习惯是,至少得让自己的敌人,痛痛快快地死吧。
“你不是恨死里拉了吗,我玩儿死里拉,你不该开心吗?”
君上邪又想拍老色鬼了,之前还恨不得咬死里拉。
现在她只不过是拍了里拉几巴掌,老色鬼心急个毛,里拉又不是它儿子。
才说完,君上邪又伸出手,拍了里拉一巴掌,好像把里拉当成了不倒翁在玩儿似的。
“君上邪,你到底想做什么!”
里拉来来回回被君上邪打趴下了十来遍,不但魔法使不出来,就连手脚的力气都快用完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香格那么恨君上邪了。
要了他的命不可怕,但如此践踏一个男人的尊严,那就是天大的不对!
“没什么,好玩儿!”
君上邪那欠扁的性子,是永远都改不了的。
哪怕君上邪明明不是那个意思,但说出口的话一直都保持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性子。
果然,君上邪的一句话,比之前的那十几个巴掌更让里拉吐血。
“君上邪,像你这种人,早晚会有报应的!”
里拉说出了如此雷人的话语,无法用自己的能力去惩罚君上邪对他的戏弄。
只盼着其他人或者是天,来惩罚君上邪如此恶劣的脾气。
“总有人会治得住你,到时候就有你的好受了!”
里拉真是咬碎了自己的那一口牙,才说出这句话的。
“以后的事情,我不确定,但现在的事情,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没那个机会看到那一天了。”
君上邪漂亮的小脸,嵌着一对水汪的大眼,纯良的眸子里,不带半点邪气。
樱红的小嘴儿,微微勾起,恰似一个看到欢心之事的小姑娘。
君上邪敝了一眼云狼的那一堆人,云狼把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人都给收拾得差不多了。
看来,这些云狼真是憋坏了,心里恨透了古拉底家族的人。
只是雪白的狼毛了沾了那些刺眼的腥红,君上邪眨了眨眼睛,不再去看。
“里拉,香格快要玩完儿了噢。”
君上邪伸出手指,点了点里拉身后的香格。
在云狼及外臣的攻击之下,外臣被香格和云狼所收拾干净。
香格则被云狼给玩儿得半死不活,身子软绵绵地被推来推去,就跟一只皮球似的。
那些外臣已经把香格的体力都拖垮了,再加上这些云狼,亦于常人的体力。
现在的香格就跟只人球似的,只能被动周旋于云狼之间。
“你不救他吗?”
君上邪好笑地看着里拉,要是里拉再不出手的话,香格真就这么玩完儿了。
里拉泄气地看了香格一眼,他也想救香格。
只是现在的他,算是有心无力,就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谈什么去救香格啊。
君上邪皱眉,那只黑乌龟真不是香格、里拉的其中任何一个人吗?
“杀!”
君上邪喊了一声,她没有时间再跟这些古拉底家族的人浪费时间。
云狼之家被这些人侵入得太久,把空气都弄得有些乱糟糟。
现在该是把空气清一清的时候了,好还小白白族人一片清明。
君上邪一发号施令,小白白对着圆月狼吼了一声。
其他云狼都跟着狼吼不止,肌肉纠结,就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
很快,云狼双目血红,充血严重,隐隐的,君上邪都有一种云狼的身子都贲张的错觉。
听着那四起的狼吼声,没了力气的香格,及半晕半醒的里拉,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所有的外臣,都成了云狼爪下及香格手下的亡魂。
在飘散着浓重血腥味儿的云狼之家里,银尘的圆月,充血变色的红眼。
看到这些,香格、里拉的身子止不住地开始颤抖起来。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香格、里拉知道君上邪这次不是玩儿假的,是真想把他们这些人通通都杀光。
“我想什么?”
“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去碰我在意的人,为了先发制人,我只能先把你们都给做掉!”
君上邪用最天真烂漫的脸,说着最残酷的话。
香格那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想要动君家的那种念头,已经挑起了君上邪所有的怒气。
就算真能放过里拉,香格也必须死!
因为香格碰了她的底限,犯了她的忌讳!
君家,变态老子是所有人都碰不得的。
古拉底家族她还动不得,这些被古拉底家族丢掉角角落落里的人,哪怕真被她做了。
古拉底家族都无法得到这个正常的消息。
两块惨烈无比的叫声,充满了整个云狼之家,似在为之前的悲剧而忏悔着。
有些罪孽只能用血,还债还!
“小女娃儿,你真把这些人全给玩儿死了!”
老色鬼身子左晃晃,右摇摇,一脸的赖皮样,拉长着脸跟君上邪说。
云狼救了,坏人杀了,所有的事情做完了,它好无聊啊。
“把这些尸体都丢远一点,省得污了这块地儿。”
君上邪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很不愿意面对这些尸体。
原来她真的猜错了,那只黑乌龟不是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而是来自于第三方的人。
害得她白白地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真是郁闷。
“对了,帮我把香格的尸体给撕了!”
君上邪无比冷漠地吩咐了一句,那些云狼也冷酷地照做了。
“小女娃儿,谢谢你啊,帮我完成了两件心事!”
老色鬼是真心感谢君上邪的,云狼的事情圆满解决了,就连那样宝也拿到了手。
就算被黑乌龟给跑了,但黑乌龟手里拿着的只是一样假宝,抢也白抢。
“谢个毛。”
君上邪没理老色鬼,只是走开,回到之前的窝,准备好好睡一觉,累死了。
夜色,更深了,云狼把那些尸体丢在了一块无比漆黑,没有人经过的地方,顺着山坡丢了下去。
当腐蚀鸟闻到腥臭味儿,都跑来时,那些尸堆里,竟然有了动静。
有一个黑影在尸体里动了动,将那些被血腥味吸引过来的腐蚀鸟给吓跑了。
那黑影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自己的肩膀,想要杀他,君上邪真是太异想天开了!
不过君上邪那个小丫头还真厉害,能利用云狼如此地步。他们全盘计划都被一个小小的君上邪给破坏了。
云狼之家这件事情,总要给外面的人一个交代,特别是古拉底家族。想到后续工作,那个黑衣人有些头痛,哎,君上邪真是一个麻烦。
他依旧觉得,野性难驯的君上邪是一个麻烦,除非把她杀了,想让她为己所用,太难了。除非他们能抓住君上邪的弱点,君上邪才有可能会听话。
那个黑影踢了踢脚下的那些尸体,没有半点情感可言。然后随手扛起一个人,接着就离开了云狼之家。
他在这块儿地混了那么久,还会不晓得云狼之家的出口在什么地方吗?
好一个君上邪,好一个君家啊,看来,他得找个机会,让人去君家做个客。如果君家太太平了,君上邪就不晓得,这天下到底是谁的天下!
第四卷:锋芒◆◆崛起与向上
130章 好久不见的变态老子
把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人全都收拾干净之后,君上邪在大树上狠狠地睡了一觉。
那白棺材是古拉底家族的人住过,君上邪走进去,会有压抑感。
云狼更加不可能会去接近那些棺材。
毕竟它们在那个地方,有着一段很深沉、不堪的回忆。
“小女娃儿,小女娃儿!”
老色鬼在君上邪的耳朵边上叫了老半天,可惜君上邪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小女娃儿,你能不能别再睡了,快点起来!”
老色鬼每次叫君上邪起床,都有一种想要撞头自杀的冲动。
它就不明白了,一个小女孩子,怎么能贪睡成这个样子。
更重要的是,每次小女娃儿一睡下,那种性子真是雷打不动的。
君上邪就好像是一只树獭一般,四脚都挂在了树枝上,睡得稀里糊涂。
好在君上邪睡觉的习惯算是比较好的,不会流口水。
如果跟小毛球儿一样的话,君上邪的形象才算是毁干净了。
只见君上邪趴在树枝上,而小毛球儿则毫无形象地趴在了君上邪的身上。
小毛球儿嫩黄的小嘴儿微张着,透明的液体一丝丝地从它嘴里流了出来。
渐渐的,开始打湿君上邪的衣服。
老色鬼乐得嘎吱嘎吱直笑,小毛球儿胆子够大的,敢拿口水帮小女娃儿洗衣服。
等着吧,小女娃儿一旦醒过来的话,肯定有小毛球儿的好受!
君上邪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整整大半天都没有动过一下。
睡在君上邪背上的小毛球儿也跟着没动过一下,一宠一人,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小女娃儿啊,我说你到底什么时候醒啊!”
老色鬼真想把君上邪给揍醒,要是小女娃儿再醒不过来,很有可能会闹出人命来的!
老色鬼在一边心急如焚,君上邪则睡得昏天暗地,真想这么一直睡过去。
君上邪的睡功已经练出来的,不论什么姿势,在什么地点,照睡不误,没有半点影响。
把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人收拾干净之后,云狼把那些尸体都丢开,还了云狼之家一片清明。
只不过,还残留着一个很大的问题,这个问题只有君上邪才能解决。
只听得,在大树下面,一直都有云狼的低吼之声,如临大敌,全身紧绷绷的。
古拉底家族的人明明已经全都被收拾干净了,那么云狼在这里,还有什么天敌吗?
原因只有一个:小鬼头!
老色鬼焦急地盯着下面的情况看,小鬼头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好像随时都会扑上去似的。
没办法啊,事情都解决了,古拉底家族所有的东西都被小鬼头给搜刮干净。
如此一来,他现在又没活儿可干了。
对于贪财鬼,那就是一只无底洞,永远都没有填满的一天,想当然尔,小鬼头又把主意打到了云狼的身上。
云狼啊,就算不能取走云狼的魔晶,捉一匹小云狼也好啊。
云狼的魔晶值钱,云狼本身更是值钱,好歹云狼有个替身作用,世上多的是怕死鬼。
只要捉到一匹小云狼,他也都快发大了!
想到这个,小鬼头眼里的金光直闪直闪,闪得比天上的太阳更耀眼。
刺得老色鬼都不想再睁开眼睛,多看这么贪财的小鬼头一眼。
小鬼头也不看看自己的能力,它不是怕小鬼头真把云狼给做掉了,它是怕云狼把小鬼头给捏死了!
云狼是小鬼头惹得起的吗?
云狼想杀小鬼头,不比踩死一只蚂蚁难,要不然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人,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就被云狼收拾掉。
古拉底家族之前的人,之所以会捉到云狼,它也问过原因了。
原来古拉底家族在云狼的水源源头上下了药,喝了水的云狼没了力气,自是被古拉底家族的人给捉住了。
香格、里拉这么厉害的人物,最后还不是死在了云狼的狼爪之下。
更何况是小鬼头,真是杀了他,比捏死一只小臭虫还简单一点。
这么多云狼围都会小鬼头,老色鬼真是担心就小鬼头的这个小身板儿,还不够云狼塞牙缝的呢!
看着这种紧张的局势,老色鬼把怒气又发到了君上邪的手上。
这场血案,只有小女娃儿才能化解。
要是小女娃儿再不醒过来,一直被她护着的小鬼头,很有可能被撕成碎片了。
“小白白啊,你去管一管。要知道,你家主人可是很喜欢小鬼头的!”
老色鬼对云狼露出的白色獠牙,心寒得很,小鬼头就不晓得自己的脖子就在云狼的嘴里,如此不堪一击吗?
小白白躺在树底下,举起爪子,伸出舌头梳理着自己身上的毛发,理都没理老色鬼。
这小鬼头要不知死活,非把眼睛盯在它的族人身上,它有什么办法?
小鬼头想死,它能不让小鬼头去找死吗?好笑。
所以的,小白白当然地继续舔着自己的毛发,主人不喜欢它太脏,要不然的话,主人肯定嫌弃它。
老色鬼也明白,这一只小白白,一条小笨龙,还有一只笨毛球儿。
这三只小东西,通通只听小女娃儿一个人的话,其他人说的,对它们来说,那就是狗屁不通。
说好听点,对小女娃儿死忠,说难听点,这三只东西那就是大懒虫。
其他人的话,懒得听,小女娃儿的话,它们是不得不听。
哗啦啦,小鬼头丝毫没有意识自己此时的处境有多危险,他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那会走会动的卢币啊,大大的多啊。
就小鬼头那满嘴的口水的样子,人见人厌,鬼见鬼都要唾弃三声。
好在小鬼头是男孩子,如果一个女孩子财迷到流口水,绝对难看死了。
小鬼头的眼神及表情,让云狼个个都发毛,发火,弓起的背,是真想要咬断小鬼头的脖子。
要不是看在这个小男孩跟那个女人似乎是一伙儿的,早在小男孩用这个眼神看着它们的时候,它们的牙齿就痒得需要用人骨头来磨牙了。
“小女娃儿啊,你要是再不醒来的话,小鬼头可真要死了,血洒云狼之家!”
老色鬼都不知道自己是为哪般在忙,小鬼头不怕死,小女娃儿睡得跟只死猪似的。
老色鬼深深懂得了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感受。
皇帝果然舒服,啥感觉都没有,急得它这个太监直想撞树!
“啊。”
君上邪打了一个哈欠,想不到挂在树上睡觉,真是挺舒服的,不比睡在床上差,只要别乱动。
君上邪直起了身子,她背上的小毛球儿肉滚滚的身子滴溜溜地滚了下来,掉在地面上,跳了几下。
君上邪皱了一下眉头,她敏感地感觉到,自己的背上似乎有一种潮潮的感觉。
君上邪伸出手,摸了摸,竟然摸到了湿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脸色一黑,绝对是那只肉球儿搞的鬼。
“小女娃儿,你终于醒了,要出人命了!”
老色鬼看到君上邪终于醒了过来,开心地跳了起来,直想把君上邪从树上拽下来。
君上邪从树上跳了下来,立马就看到了小鬼头和云狼的对视,明白老色鬼嘴里喊的出人命是什么意思。
“小鬼头,这么一大早就给我闹事情了?”
君上邪从树上跳下来后,扭了扭自己的腰,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松松筋骨。
“早,早你个大头鬼,太阳都晒到你屁股上了,哪儿早了!”
小鬼头从来都不懂得奉承君上邪,哪怕在君上邪这边吃过多少苦头,都学不乖。
“怎么,还在找云狼的主意?”
君上邪想找个水源,洗把脸,小鬼头一直把眼睛盯在云狼的身上,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反正自从小鬼头进入了云狼之家之后,就天天盯着云狼。
要不是前一阵子云狼发狂,被药物所控,后来又有古拉底家族的人做了小鬼头的目标,这才让小鬼头消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