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qq群(书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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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qq群(书坊)-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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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得逞。

    我握着手电,心里不由有些紧张,长这么还是第一次做坏事,虽然计划中自己可以像动作明星一样出手敏捷,瞬间直抵要害,可现实中,却紧张得连刀都快要握不住。

    我俩的距离越来越近,她倒在地上仍然还在摩挲着自己的右腿,完全没有看向我。

    好,看来应该能够成功,我不断估量着我俩的位置,感觉这次成功的几率很大,但越是这么想,竟然越兴奋起来,手更加颤抖。

    就在马上要到冷雨身边的时候,我的手电筒刚要关闭,却一下子脱手滑了下去。

    我赶紧矮身要去捡手电筒,但我刚矮下腰,就立刻感到一股极其浓烈的敌意从我的背后出现,我偷偷斜觑身后,发现冷雨正极其阴森的望着我,那惨白的脸跟刚从面粉袋里爬出来一样诡谲渗人,似怒非怒的眼眸死死盯着我这个方向,手电光在她的脸上形成了一块块凹陷下去的黑影,让她如恶鬼一般恐怖。

    “我替你照明,你打开门。”

    话音未落,她一把夺走了手电,扬了扬头示意我去开门。

    我心里死的心都有了,都怪自己不争气,不然刚才肯定会得手。而现在,手电筒已经被她夺走,我就这么用刀偷袭,毫无疑问,那就跟自杀没有什么区别。

    算了,反正还有机会,她既然一直没有伤害过我,想必也是因为我对她有什么利用价值。虽然我不知道这利用价值到底是什么,但起码我还可以凭借这一点苟活下来。只要活着,就一定有机会想办法救出静怡。

    想到这,我叹了一口气,将刀具放了回去,起身来到门前。

    这时,身后的冷雨突然间很伤感地喃喃一句:

    “明明已经知道危险,还是想冒险一试,这就是人性。”

    我听完浑身一震,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快要从皮肤之中挤了出来。天啊,冷雨她难道是在说我么?难道说她早就看出了我的意图?明明已经知道危险,还想侥幸一试,是啊,刚才我明明知道自己这么偷袭十分危险,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去冒险试一试。完了,这下完了,这回冷雨一定会更加防备我的,我恐怕再没有机会能够偷袭的机会了。

    “那个……刚才我……我只是手出汗太滑了……”我有些尴尬,明知道解释没用,但还是想为自己稍微缓和一下气氛。

    我怯怯地扭头望向冷雨,冷雨仍然面无表情地望着我,继续说:

    “我说的是我明明已经用骨头试过,却还是想冒险一试。”

    我瞬间石化,敢情原来冷雨是在说她自己,妈的,我这不是越描越黑么!看来她最开始卸下猩猩骨头就没有打算拿它来当撬棍使,她选择了十分坚固的猩猩骨头先来做个试验,看看这种骨头能否承受得了破坏防盗门的压力。发现这种骨头并没有承受住之后,虽然对自己的骨骼坚固程度很有自信,而且她也一定预见到了自己会受伤,但还是想冒险一试。

    我竟然理解成了她在警告我,这下可真是说不清了。

    反正已经这样了,我只好继续对她的话惟命是从,我看了看防盗门,现在这门已经严重偏移变形,只需要在从倾斜的右上角再施加一股力量就完全可以将它砸倒。于是我掏出了锤子,用力砸向了右上角。手电光被我的身体挡住,让我无法从门缝中看到里面的情形,但可以知道的是,这房间里面沉积了很厚的灰尘,锤子的每一次撞击,都让里面的灰尘从门的缝隙之中飞扬出来,呛得我只好眯着眼睛,将头偏向一侧。

    我又用力砸了十多下,门已经摇摇欲坠,我索性也学冷雨的样子,向后退了几步,然后飞起一脚踹了上去。虽然力度没有冷雨的大,但这次这扇门已经彻底承受不住任何力量了,一下哗啦一声拍到地上,只听里面吱吱传来几声老鼠的逃窜声后,里面的灰尘也呼啦涌了出来,形成很大一团黄色的雾霾,呛得我感觉喉咙像是过电了一般,奇痒无比,拼命地咳嗽起来。

    冷雨见门打开,拉着我的衣服缓缓站了起来,用手电照向屋子里。我发现她那被血液浸湿的长发此时已经沾满了灰尘,更像是一团破拖布,看上去十分狼狈。而她却顾不得这些,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房间,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了情感,但这种情感就像是火山之中积蓄已久的岩浆一般,这是一股我根本无法形容的怒意,这眼睛喷出的怒火,仿佛要把里面的东西全部燃烧殆尽一般。

    我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不免既惊慌又好奇,也探头望向了房间。

    但我并没有看到我想象中的情景,房间里的陈设十分普通,只有两排生锈的铁架子和两个方桌。铁架子上摆着八排小铁箱,铁箱上面刷着一层红漆,虽然过去这么久,这些红漆除了积满了灰尘,却没有任何脱落的迹象,看样子应该是防腐的作用。而且这个房间的防水显然是整栋大楼之中最好的,这里没有一点潮湿的感觉。尽管如此,方桌上的两台电视机还是用很厚的塑料布包裹着。而方桌下面的东西也是同样的包装,但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但听之前冷雨的叙述,我猜想里面应该是能播放视频的录像机或者电脑机箱之类的。我怔怔望着这个房间,又看了看冷雨,有点摸不着头脑。

    冷雨则仍然愤怒地望着这间房间,并没有搭理我,而是径直走向了那两台电视机,撕扯下它们的包装,也撕扯开下面那两个东西的包装,我这才惊讶地发现,这方桌下面包裹着的四个东西竟然是两台老式的录像机,这真让我没有想到,看来她说的看录像真的是名副其实。这玩意恐怕只有在我童年时期才用过,这四台保存完好的录像机就算现在放在市面上,应该也算是小古董了。

    冷雨似乎很熟络这里的环境,她熟练地接上了电视机和录像机的电源,我虽然知道这里的电力系统还能够使用,(因为在地下一层时天花板上的照明系统仍然好用。)但我并没有想到放置这么久的电视机竟然还能亮起来。

    这两台电视机其中一台还能够使用,另一台却打不开了。录像机也都不太好使,冷雨研究了半天,才把这些玩意拼凑出完整的一套来。

    我正纳闷她要准备给我看什么录像,她却指了指两侧的架子对我说:

    “现在你把这些箱子全部抬下来,从里面找出录像带,我确认之后我们要搬走它。你们的任务时限仅剩下一个小时,动作要快。”

    这次她的语气与以往完全不同,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发起无名火,但她现在傻瓜都能看出来,整个人异常愤怒,我也不敢多问,立刻翘脚去抬那些箱子。

    我抬下了其中一个,发现这箱子虽然都是铁箱,但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沉,似乎只有箱子本身的重量在里面,甚至让我不由怀疑这箱子里面到底有没有装东西。

    我将第一个箱子放在了地上,发现这些箱子并没有锁,直接就能打开。

    而等我打开它之后,发现它和我预想的一样,果然是一些录像带。

    但奇怪的是,

    这些录像带竟然全都是空壳!

 ;。。。 ; ;
第三十五章 录像带(二)
    我又陆陆续续搬下了其他的箱子,竟然所有的箱子都如出一辙,全部都空荡荡的录像带盒子。就在我已经翻得眼睛快要花了的时候,冷雨从我翻过的录像带盒子中找出了其中一个,晃了晃盒子望向我。

    盒子里面哗啦啦响了几声。

    我当然也听到了里面声音,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抱歉啊,我刚才没仔细看,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不是空的。”

    冷雨没有理会我,打开了盒子,里面果然放着一盘录像带。我心说难道这就是冷雨要给我看的录像?可是这里将会是有什么内容呢?

    我此时此刻,内心的好奇心再次涌现上来,竟然有点迫不及待。而冷雨则故意卖关子一般,拿着那盘录像带看了好半天,又摇了几下。才慢慢将它放入到录像机之中。录像机因为太长时间没有使用,送带口的盖子已经不好使了,录像带还没等放进去就卡在了送带口。冷雨掰了掰那里,但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她索性抽出了录像带,一下用力折断了送带口的盖子。

    这嘎嘣一声脆响惊得我头皮发麻,在这么昏暗的房间里,当你面前有一个沉默寡言的女人突然狂暴地折断一个东西时,恐怕任凭谁也难以淡定。

    她有些不耐烦地将录像带推了进去,开始调试电视机,我没有想到这台电视机竟然还是彩色电视机。电视机虽然还能打开,但上面的图像已经十分模糊,屏幕上还布满了雪花点。录像带放进去后,也好半天才开始播放。

    因为快进键的按钮已经脱落不见,我们就看着片头一点点播放着,时不时还在英文警告处卡好一会儿。我就这么心急火燎地等着,但相比冷雨应该比我更着急,她的眼睛都快要嵌进屏幕之中了。

    终于,漫长的等待之后,电视机上才正式开始播放录像带的内容:

    影片开始后,发现这应该是一台肩扛式摄像机所拍摄的短片,从画面的角度来看,应该是来自这栋医院的一楼的房间,也就是我之前遇到冷雨那一层。但这个房间里面的陈设却和我经过的那几个房间完全不同,房间之中,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正端坐在房间的一个办公桌前,看样子应该正在翻看病例,她的身边还有一只摇着尾巴的黑色沙皮狗。女人见到摄影师后,脸上露出了微笑,说了几句话示意摄影师过来坐,但不知道是因为录像机的原因还是电视的原因,这些话变得好像鬼哭狼嚎一般,听不清说的什么。接着,这个摄影师将摄像机放到了角落的一个柜子上面,然后坐到了女人旁边。之后就是一段约有五分钟的对话,对话过后,画面戛然而止。

    我正在纳闷,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影片又开始继续播放,画面又跳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这次播放的影片内容应该是来自一个偷拍摄像头,影片开始时,可以看见一个修理工在维修一台医院内的仪器。这仪器有点像是碎石机,上面可以躺着病患。但要远比那东西大很多。当这个修理工完成后,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交代清楚几句便匆匆离开。当这个男人确定修理工离开后,竟然立即跑回洗衣机旁边。之后接下来整整7分钟,那个男人像小孩子吃棒棒糖一样不停舔着这仪器的顶部,不放过任何一个位置,神情非常享受和陶醉。看到这里的时候,我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恶心,好几次想去按快进,却都放弃了这个念头,既是因为那录像机并没有快进按钮,也因为冷雨竟然还在很认真地盯着电视机屏幕。

    录像继续播放,仍然是有几秒中完全的黑色时段,接着,画面中一个穿着病患服的女人正在病床上拉小提琴,这个房间显然也是之前在一楼看到的病房之一。她的下半身被铁链绑在了病床上,样子非常惊慌,不时停下来,仿佛被什么吓倒了。我正打算仔细观看这段录像,寻找这个女患者到底看到了什么才会变得这么惊恐,但画面再次切换过去。

    整个录像的格调异常阴森,虽然有着怪异的色彩,但仍然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再加上录像里叽里咕噜的对话,让我越看越心烦,而冷雨则聚精会神,仍然盯着电视机的屏幕。

    第四段录像开始了,仍然是那个放着大机器的房间,不同的是这次是一名被斩去双腿的男人穿着发黄的病患服,正在跳舞机的垫子上跳霹雳舞,虽然听不清晰,但感觉背景音乐是那种强劲的重音乐。男人应该已经跳了很久,身上大汗淋漓,我瞬间感到无比惊奇,那个年代的跳舞机应该价格不菲,一个残疾人竟然能有钱买这么贵的东西,起码这个人的心态还是值得赞许的。但影片播放两分钟后,那名没有双脚男子竟然筋疲力尽,软瘫在垫上。接着竟然抽抽噎噎地向摄影师哭求,应该是让他允许自己休息一下。天啊,他竟然是被迫的,我更加惊讶,万万没有想到,这世界上竟然还会有这么残忍的人存在,竟然用这么无耻的手段以残疾人取乐!而那名摄影师听到后不仅没有应允,反而勃然大怒,咆哮着叫那个残废继续跳舞,电视的音响都被这声咆哮震得嗡嗡直响,影片最后在摄影师冲向那名撕声尖叫的残障人士的画面下突然结束。

    “这是什么录像,这还是人干的么?这个摄影师是畜生吧!”我光是看着都感到十分愤然,不由感叹着。

    冷雨没有理会我,只是冷哼了一声,继续看着录像。

    画面又切换到第三段录像的房间,此时我已经看得有点恶心,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厌恶,但好奇心却还是驱使着我把它看完。画面中之前那名拉小提琴的女子此时正躺在房间里的床垫上不停地自wei。在第四段录像中,那个对残疾人大叫大吼的摄影师则戴起一个黑猩猩的面具,在那名女子身边走来走去。在这段录像临尾时,画面中可以看到一只青少年般大小的猩猩在摄影师旁边飞快地走过。

    我看到这只猩猩后浑身一阵鸡皮疙瘩,刚准备仔细看清楚,却发现屏幕黑了一下后又跳跃到了另外的一个镜头之中。

    而接下来的这段录像,却彻底超越了我的心理承受极限,我一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在有生之年看到如此恶心到令人发指的内容:

    这段录像开始后,第一段录像中与摄影师对话的美丽女医生被人用麻绳大字型地绑在我之前看过的那种铁床上。她不断挣扎,乱蹬乱踢。但她的嘴巴被人用黑色胶纸封着,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声。这种诡异的情况持续了整整6分钟。直到第7分钟,房门才猛然打开,一名穿着黑色西装,头戴纯白色面具的男人站在走廊。我看到这里的时候。本以为这个男子应该就是绑架女医生的变态,接下来他顶多也是会做出一些岛国动作片中经常出现的**情节,竟然还本能地有点小激动。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影片中那名男子根本没有进入房间的意图,相反,他看了一眼房间里面的女人后,竟然迅速跑离门口。

    我正迷惑不解的时候,刚才那只出现在第五段录像结尾的猩猩。它竟然再次出现在镜头里并飞快地冲入了监禁了金发女郎的房间。

    此时此刻,镜头现在能清楚地映照出那只大猩猩的样貌。它大约有1。4米高,全身的毛发都被剃得干净并涂上血红色的颜料。它的背部和手臂满布被鞭打的痕迹,双眼都被刺破,留下发炎的眼睛。我一看到这黑猩猩的样子,瞬间汗毛倒竖起来,眼睛瞪得浑圆,惊呼道:

    “这……这不是刚才那只袭击咱们的大猩猩么?怪不得它身上的毛断断续续,原来它小的时候身上这么多伤痕。”

    “闭嘴。”冷雨厉声斥道,然后仍然死死盯着屏幕。

    我见她脸色极其难看,就压抑住自己的惊惧,怔怔望着电视屏幕,只见画面中这只猩猩的嘴唇往后拉着,露出一排尖锐的牙齿,口水在嘴角四下流淌,一副饥饿欲绝的样子。而当猩猩进入房间后,那名门口的面具男迅速把门关上并锁紧,让这只猩猩和那美丽的女医生留在房间里。猩猩兴奋地嗅嗅房间内的气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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