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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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富贵-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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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一下身子,干干净净的,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呢。”罗思文认真的说。

    陈海不再捣乱,看着她穿上,站在她的对面,象在欣赏一尊玉雕。罗思文穿上吊带睡衣,越显得楚楚动人,白碧无暇,搭到大腿跟的睡衣露出了两只细白纤长的**,灯光照在她青春四射的脸上,象玉一样白皙细腻。

    “我醉了。”陈海俏皮的说。“去你的。”罗思文娇嗔着说。陈海欣赏完了,迫不及待的拉她准备坐到门口的凳子上。“转过去。”罗思文命令到。“干什么?你有什么指示?”陈海腆着脸,嬉皮笑脸的问。“把我背过去。”罗思文指着门口的凳子。陈海一看,明白过来,快的转过去,两腿微曲:“这还不简单,快来,先让夫君感受一下肉感。”罗思文一下伏在他宽厚的脊背上,揪着他的耳朵耳语道:“记住了,以后要一辈子对我好哦。”陈海边走边说:“为夫从命!违抗命令者,杀无赦!”两人说笑间到了门口。

    他把她缓缓的放下来,让她坐在凳子上,把盆中的毛巾拧干了递到她手里:“给,擦一擦。”

    罗思文看见陈海可爱俏皮的样子,接过来,从脸上擦起来。擦完了脸,她又擦脖子、胳膊,一直到腿,陈海站在她身边,始终用欣赏的眼光看着她,罗思文把水倒在另一个盆子中开始洗脚。

    陈海殷勤的把空出来的盆子又拿到水房,接了些水,端回来,把水兑匀了,象罗思文那样从上到下的洗、擦。他洗完了,穿上衣服,麻利的把两盆水端着倒了,重新回来,锁上门。

    罗思文已经在被窝里半躺半卧,毛巾被从胸部以下全部盖着。陈海三下两下,把自己剥了个精光,赤条条的站在罗思文旁边。

    罗思文赶紧把眼睛捂住:“你弄片树叶先遮住某个部位,再说话,行不行?”陈海把她遮眼睛的手一下拉开了:“这就是人体美。这辈子我可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你了,你看怎么样,还满意吧?”他故意摆了个姿势,突出胳膊和胸肌上的健子肉。

    “赶快上来,别闹了。”罗思文说话间,把毛巾被拉开一个角,陈海一下就钻了进来。他把罗思文紧紧的抱住,嘴重新在她的身上一点点的亲起来。亲着亲着,他慢慢的把罗思文的睡衣褪掉,粗鲁的冲进去了。

    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罗思文已经在陈海宽厚的怀里醒来。罗思文躺在陈海的臂弯里,他还在安宁、恬静的睡觉。罗思文轻轻的把他的胳膊抬起来,坐起身,现身下的床单上有些血迹已经干了,把雪白的床单洇的有点皱。

    她笑笑,开始穿衣服,穿好了,陈海才蒙蒙钝钝的醒来,他一下子光着膀子坐起来,透过窗帘的阳光,感觉时间已经不早了。

    “哎,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陈海说。“我想让你多睡会。”罗思文温柔的说,他揭开毛巾被,准备下床,突然看见了雪白的床单上殷红的血渍。

    “你把第一次给了我!”他深情的看着她。“那不给你,应该给谁?”罗思文笑说。“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多情累美人,这是郁达夫的名句,可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我这一辈子,对你,一定就象对待自己的眼睛一样,呵护好、爱护好,努力奋斗,给你带来幸福。”陈海说。

    “你快成诗人了,赶快起来去上班吧,别迟到了。”罗思文摸着他的头。

    “别一天到晚的给我做出这些没用的承诺,我们要踏踏实实过好每一天。”罗思文说话间,开始叠毛巾被。“老婆。”陈海拉着罗思文的手。

    “连称呼都变了吗?”罗思文笑说。“那可不,不过是私下称呼。我想来想去,我还是要考研,考经济类,学金融之类的专业,以后可以从事金融、注册会计师、或者税务类的职业。那些专业挣钱多,为了我们以后生活的更好,我想改变命运,改变环境,改变收入。”陈海严肃的说。

    “你,你,你!不可理喻!”罗思文气的直砸他的胸脯。等她砸完了,陈海心平气和的拉着她的手:“对你,对考研,我都是认真的,深思熟虑!绝不反悔!”陈海坚定的说。罗思文已经冷静了,她很了解陈海,如果做出决定了,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只能由他去!但是,心里还是不太甘心。

    “你这死猪,既然决定了,为什么选择这样的时机告诉我?”罗思文已经叠完了,搂着陈海的腰问。

    “我早都有这想法,只是不敢告诉你,也没有勇气告诉你。想了很久,想来想去,迟早都要告诉你,索性大着胆子说了。”陈海振振有词的说。“好吧,我只能尊重你的选择,现在是夫唱妇随,一切听你的。好好努力吧!随着时间的流逝,流走的是年华和心境,我现在的心境变了。”罗思文说,她只能面对现实。



………【第三十八节 后妈当道】………

    周末,罗思文陪陈海去书店买了考研的书。“我以后就不能象以前一样,有那么多时间去给你家帮忙了,抽空才能去!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我要好好冲刺一下。”陈海深情的说。“为了你的大好前程,你去冲吧!我现在只能义无反顾的支持你。”罗思文安慰道。

    罗思文在摊子上枯坐,一抬头,看见了思羽,思羽正和两个小姑娘手拉手朝这边走过来。思羽走左边,右边是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姑娘,既是一个院子里的玩伴,又是她的同班同学。走的越来越近,罗思文也看的越来越清晰。

    中间的尤其出众,因为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篷篷裙,身子高挑,下边是一双绿色的凉鞋,穿的很漂亮,有点鹤立鸡群。与她相比,思羽和右边的小姑娘都显的寒酸的多,思羽穿着妈妈给缝的短袖,那是妈妈亲自到市场上挑的小花布,坐在摊子上,无人买水果的时候,一针一线缝的短袖。

    思羽下边穿着一条罗思文淘汰了的烟灰色的旧裤子。裤腰妈妈给两边缝了些进去,裤腿也挽了些上去,家里没熨斗,所以衣服边子和裤子的边明显有点鼓起来,她脚上穿着妈妈给缝的小布鞋。

    穷人的孩子都是这样,大的穿旧了,缝缝补补再穿给小的,往往轮到小的时候,颜色、样式都有些褪了、旧了、过时了。右边的小姑娘罗思文认识,那是同院的小女孩张明明,她和思羽穿的都差不多,有些陈旧有些褶皱,但是,这并不影响她们的好心情,三个孩子手挽手,又说又笑向她走过来。

    走近了,罗思文才看清楚,旁边穿裙子的小姑娘有些面熟,她想了一会,原来是去年和她妈妈拿着柑蔗来兴师问罪的那个小姑娘。妈妈都是那样的妈妈,孩子能好到哪里去呢?罗思文心里腻歪的想,思羽怎么能跟这样的人成为朋友?转念一想,娃娃毕竟是娃娃,友谊可以越贫富的界线,就象思和刘勤奋一样,不能戴有色眼镜看问题,于是,又释然了。

    她们快走到摊子跟前了,罗思文站起来,弯腰取一些桃子和李子,直起腰准备招呼她们吃水果。

    突然,宋一琦领着大姑娘从浙江人的摊位上跑过来,边跑边喊:“包娜,包娜。”宋一琦的声音很大,周围的人不约而同的脸全部转向她们,罗思文已通过别人知道她名叫宋一琦,也知道了她的一些*韵事,知道了她的泼辣、胆大和不要脸,罗思文心里一惊,她怎么也在市场?

    宋一琦头挽在后脑勺,穿着一个恰腰的短连衣裙,上边是红色的小碎花,下边是黑色的面料,上下两截,中间一个很细的白腰带。裙子一看独一无二、价值不菲,很别致、很合体。脚上穿着细带子的白色凉鞋,身材窈窕,皮肤白皙。宋一琦看起来特别年轻、精神,气质不俗,与众不同,与周围穿着普通的的人格格不入,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大女儿也打扮的象个洋娃娃,已经和她个子不相上下,只是比她更瘦,但是,眉眼非常相象。罗思文还没有反应过来,宋一琦和大女儿已经跑到她们跟前,她一把抓住包娜的胳膊。

    “走,包娜,跟阿姨去吃烤鱼,我今天烤了一条最大最重的鱼,有两、三斤重,我和姐姐吃不了,你跟我们一起去吃吧!”她看都不看罗思文一眼,似乎罗思文压根儿不存在,只管跟孩子说话。

    包娜把头低下,看着地板。“我不想去!”她斩钉截铁的说,手还攀着两边的胳膊。思羽和旁边的姑娘都仰起头看包娜,她们俩没有包娜个高。

    宋一琦生气了,她粗鲁的把包娜的手从两边姑娘的胳膊上麻利的掰下来,包娜开始挣扎,宋一琦吊着脸,活象一个狰狞的母夜叉。

    她双手把包娜的右手紧紧的拽住,攥在自己的手里,恶狠狠的对站在旁边的亲姑娘说:“你把她左手攥紧点,我们把她拉回去,谁让你和这群没教养的小毛孩玩?咱就是没朋友,都不能和这些穷孩子玩,懂吗?”罗思文听着,象被人当众狠狠打了两耳光,她难堪之极,听不下去了。

    她心里恼怒的想,真是霸道!出口伤人,也不学学说话的艺术!穷人有什么错?谁愿意当穷人啊?每个人都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也许她家往前追溯几代,也是穷的一名不文的穷人,不能光顾着自己说话痛快,一杆子打死一层人,真是欺人太甚。罗思文气愤的站直身子,准备喊两个小姑娘,思羽和张明明的胳膊都已经自然的垂下,站在旁边,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们的闹剧。

    “我不想回去!”包娜一边挣扎一边哭,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流下来,掉到她的裙子上。“不能由着你的性子乱来,走!”说话间,娘俩左右夹击,一使劲,把包娜高高的提起来,她的脚离开地面,三人吵吵嚷嚷,朝远处走去,留下的是包娜凄厉的哭声。

    “思羽,你们过来。”罗思文招手,思羽和张明明怯生生的走过来。“你们以后就不要和她玩了!她后妈说话那么刻薄,好象穷人就不是人,应该从这个地球上灭掉,让富人全部活着。简直象当众打你们耳光!恶毒的不得了。如果光有富人,谁为他们服务?”罗思文气愤的说。

    “我们也不爱和她玩,可是,她喜欢和我们玩。老跟在我们的屁鼓后面,象个跟屁虫一样。其实,我现她挺善良,也挺可怜。”思羽说,罗思文把水果放在她们俩的手里边。

    “你门坐下吃,为什么说她可怜呢?理由是什么?”罗思文故意问。两个孩子坐在板凳上。

    “因为她后妈和她爸爸关系不好,两人老吵架,她后妈就老拿她出气,把她当出气筒。平白无故的打她,尤其是晚上打,在她爸爸不在家的时候,打的更厉害。给她吃冷饭,不给她吃青菜,说菜没营养。也不给她吃肉,说肉吃多了,容易长胖,不好看。既不吃菜,又不吃肉,那多没营养!白饭怎么咽的下?所以包娜是贫血。不让她在家洗澡,说浪费水,洗衣服老说她费肥皂和洗衣粉。有一次,我亲眼看见她后妈炒了一盘蘑菇,包娜要急着和我出去玩,就夹着吃了几嘴,结果你们猜怎么了?”张明明看着她们说。

    “她后妈拿筷子狠劲戳包娜的屁股,把她屁股上的皮都戳破了,还不允许她给爸爸说。”张明明说。

    罗思文听着,也有些可怜那个女孩子,才这么小,就深刻体会人间的冷暖,真的很不幸。父母离异,孩子到成了牺牲品,又不幸遇上那么刻薄、虚荣、泯灭人性的后妈,太不幸。家再穷,即使穿着满是补丁的衣裤,每天喝着稀粥,吃着酸菜,生活在自己的亲生父母身边,也总是温暖幸福的,她感慨的想。



………【第三十九节 学识渊博】………

    陈海来了,提着单位的五个西瓜。罗思文在灶上炒菜,看见陈海提着几个西瓜一头汗津津的走进来,她笑了。“傻瓜!我们家现在卖水果,你还提西瓜来做什么?”她歪头问。陈海拿起洗脸盆上的毛斤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我知道你们家卖水果。可是,我也知道你们家没卖西瓜。对不对?”

    罗思文笑了,并不回答。“这是大荔的西瓜,沙的很,好吃着呢。”他说话间,抱起一个,到水管上去冲洗了,拿回来,放在案板上,刀一放上去,瓜已经裂了一个缝。他麻利的切开,拿起一块,在上边狠狠咬了一口:“这叫一个沙和甜。”他故意砸巴嘴巴,很夸张的跟罗思文说。同时把瓜放在她的嘴上:“给个面子,吃一口。”罗思文被他的幽默逗的格格格的笑个不停,似一朵花枝乱颤的花骨朵,那能吃下去。

    他不再理睬罗思文,而是拿起一个大盘子,把切开的西瓜放了一些在盘子里,端上准备到卧室给其他人吃。到了卧室,罗思正坐在思羽的床边上看一本书,他是书痴,陈海每次来罗思文家,只要不看电视,不写作业,罗思基本上都是手不离书。文才一流,对于自己未来小舅子的特点,陈海也心知肚明。思羽则趴在桌子上写作业。罗思文的床已经收起来了,房子空间看起来大了一些。

    “来,别学了,别看了,快来吃西瓜。”陈海热情的招呼。“哥哥来了。”思羽先抬起头招呼他:“噢,给!”陈海递过一块西瓜,思羽吃起来,罗思冲他笑了一下,仍然在看书。陈海把西瓜放在柜子上,走过去,“看什么书?这么入迷。”

    他把书皮翻了一下,“噢,三毛的《稻草人手记》,这可是当前最热门的作家啊!“陈海说。思把书放在床上,开始说话:“就是,她去过世界上那么多国家,阅历丰富,经历独特,写出来的书才与众不同,那么畅销,卖的火的不得了,真令人钦佩!”

    “所以她的书,你就很喜欢?”陈海问。“对呀,等我长大了,我也要挣很多钱,我也去周游世界,增长知识,增长才干,写出好作品。”罗思无限向往的说。“好小子,快考期末试了,你先考好试!你有野心,哥哥支持你。等以后有工作了,有的是时间帮你圆梦,来,先吃一块西瓜,解解渴,消消暑,夏天要多吃西瓜,排毒,看你热的。”陈海递给他一块西瓜。“你们吃西瓜,我给你背一诗解解闷。”陈海说。

    思和思羽吃着西瓜,看着他,陈海故意清了清嗓子。

    “这可是一位出生于德国的犹太人塞谬尔。厄尔曼写的,后来移民到美国。他的《青春》因为美国的麦克阿瑟将军的推崇在各国广为传颂,我也非常喜欢。”陈海严肃的说,同时看着思和思羽,开始摇头晃脑的背起来。

    “青春不是年华,而是心态;青春不是粉面、红唇、柔膝,而是坚强的意志,恢宏的想像,炙热的恋情;青春是生命深泉的自在奔流。

    青春气贯长虹,勇锐盖过怯弱,进取压倒苟安。如此锐气,2o岁的后生有之,六旬的男子则更多见。年岁有加,并非垂老;理想丢弃,方堕暮年。”

    陈海正背的兴起,“停,停,停!”思把西瓜放在桌子上对陈海说,他赶紧停下。

    “这诗,我上初一都拜读了,现在请听下边部分。”思站起来,高昂着头,背起来,

    岁月悠悠,衰微只及肌肤;热忱抛却,颓废必致灵魂。忧烦、惶恐、丧失自信,定使心灵扭曲,意气如灰。

    无论年届花甲,抑或二八芳龄,心中皆有生命之欢乐,好奇之冲动,孩童般天真久盛不衰。你我心中都有一台天线,只要你从天上人间接受美好、希望、欢乐、勇气和力量的信号,你就会青春水驻,风华常存。

    一旦天线落下,锐气便被冰雪覆盖,玩世不恭、自暴自弃油然而生,即使年方2o,实则垂垂老矣;然而只要树起天线,捕捉乐观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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