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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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富贵-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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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你们家现在有没有什么困难?有没有什么需要解决的问题?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给解决,作为我们家的补偿。”姜厂长盯着老齐,诚恳的说。

    老齐一想起自己儿子受到的伤害,有些气愤,但是,想想厂长的儿子还在公安局,厂长已经亲自登门,就说明了他的诚意。他的愤怒减轻了一些。

    老齐让自己激动的心情略为放松了一些,尽量语气和缓的说,“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实在不愿意看到,他的女朋友已经被你儿子抢去了,我儿子是受害者,你儿子还捅我儿子干什么?流了那么多血,如果把动脉割断了怎么办?他想过后果没有,真要那样,说个不好听的话,到那时不光我要失去儿子,恐怕厂长你也可能要失去儿子。”老齐说。

    “就是,就是,这个混帐东西,根本不用大脑想问题,只顾自己一时冲动。”姜厂长迎合着老齐愤愤的说。

    “幸好我儿子命大,简直不敢想想,如果真生了那样的意外,会怎么办啊?谁也救不了谁。”老齐说。

    “就是,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既然事情已经生,老齐你就多多包涵,不要客气,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们最大限度的满足。”姜厂长说。

    “好,既然姜厂长都把话说到这份,我就实话实说,说的不合适的地方请姜厂长多多包涵。”老齐抹一下脸说。

    “你说,你说。”姜厂长和气的说,心想,只要你不要狮子大开口就行,如果提出经济补偿只要不过分都会满足。

    “是这样,我儿子的女朋友已经被你儿子抢着去了,没办法挽回,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让我儿子颜面扫地,单位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我儿子无能,让快要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又有人说谁让我们家穷,没厂长家有钱,这些我们都管不了。但是,这件事情最大的坏处是,让我儿子以后做人很难堪,在电机厂抬不起头。我儿子经常说的话是想上大学,都因为家穷,没上了。现在出了这事,我想,姜厂长能不能想办法让我儿子到外地去上大学进修几年,这样一来他可以圆大学梦,二来,他这几年不在厂里,时间长了人们就把这事淡忘了,几年以后他心里的伤疤愈合了,面子上也过的去,再重新找一个媳妇不就结了。”老齐说。

    姜厂长一听,松了口气,几乎没有犹豫,“没问题,不就上大学吗?咱就弄一个名额让他带工资去,等他几年后回来给他转成干部,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我支持,我保证,肯定这事没问题。”姜厂长痛快的说,军人的利落让他在关键的时候总是坚决果断,绝不拖泥带水。

    公安局再拘留一段时间,对他对我们影响都不好,影响他的前途。”姜厂长言之灼灼的说。

    “没问题,我明天就去。”老齐说。

    齐军出院后,很快到四川一个大学进修,陈丝丝和姜大伟领了结婚证,住到了一起。

    陈海又来信了,“落叶知秋,情谊如酒,风渐凉时无喜更无忧,岁月悄然流走,蓦然回,一声问候温暖依旧。亲爱的,别来无恙?你,还好吗?”

    顺附情诗一。

    见与不见

    仓央嘉措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

    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

    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相爱

    寂静欢喜

    温情脉脉、余音绕梁,罗思文几把撕了,扔进纸篓里。



………【第十一节 再见伊人】………

    开学了,思羽升初中,罗思和宿舍的一部分同学到一中报道,其他的同学有的上普通高中,有的上技校,刘大嘴因为考的太差,被他爸爸花钱塞到市卷烟厂的技校,从此,罗思和他的一起住校的同学们都与他相继断绝了来往。

    天气逐渐转凉,树叶、青草开始慢慢变黄,秋天已经悄然来到,大街上人们的衬衣、短袖变成了T恤、拉链衫以及西装。

    陈海趁着周末,从省城坐着火车回到锦鸡市,他想和罗思文好好谈谈,不想因为自己到省城读书而使几年的感情付之东流;他想再努力一下,试图说服罗思文考研究生,试图挽回罗思文的心和那段难忘的感情。

    罗思文正在家门口坐在凳子上给父母洗床单被套,铁皮洗衣盆里放着一个木头搓衣板。

    此刻,她正把被套放在搓衣板上聚精会神的来回搓,突然,她看见前边站着一双穿着皮鞋的大脚,她停止搓衣服,猛的抬起头,看见了陈海,他穿着一件奶白色的拉链衫,帅气而阳光,浑身上下散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韵味,显示着翩翩风度。

    他正在深情的看着罗思文,人还是那个人,但是罗思文的心情却不是那个心情了。浪漫的爱情对于她来说嘎然而止,有的只是残酷的现实生活,生存才是硬道理。

    罗思文很意外,慢慢的站起来,和陈海面对面,互相端详了一会,然后手在衣服上来回的蹭了几下,初恋的美好怎么说忘就忘了呢?

    “你!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走、来都神不知鬼不觉,你不怕我出差了或者不在锦鸡?”她意外的笑着说。

    “烧锅炉还能出差?不大现实。我在邮局上班两年才出了一趟差,还是在县城。”陈海调侃。

    “我就知道你在锦鸡,白天除了你们家就是街上的摊子上,或者在锅炉房,你还能在哪啊?”陈海一脸坏笑。

    “怎么样?我说的还准确吧?对你的了解也够精准吧?”陈海笑着说。

    “你吃过饭了吗?饿不饿?”她关切的问。

    “你终于想起了我,我确实很饿,家里有什么吃的?”陈海吊二郎当的问,好象真到了自己家一样自然。

    罗思文说,“那儿有米饭,我给你炒一盘。”说着她推开厨房的门,走进去。

    陈海紧随其后,一进门,陈海从后边快的搂住罗思文的腰,脸凑在罗思文的脸旁边,嘻皮笑脸的说,“老婆,你可想死我了,什么时候跟我到省城嫁给我?”

    罗思文回头用一根手指头戳着他的额头,“再说吧。”她把陈海搂着的手慢慢的理智的松开,“我要给你炒米饭,你别捣乱。”陈海松开手。

    罗思文从碗柜拿出一个瓷盆,里边是半盆剩米饭,她顺手取出两个鸡蛋,放在灶台上,麻利的切葱花。



………【第十一节 再见爱人】………

    开学了,思羽升初中,罗思和宿舍的一部分同学到一中报道,其他的同学有的上普通高中,有的上技校,刘大嘴因为考的太差,被他爸爸花钱塞到市卷烟厂的技校,从此,罗思和他的一起住校的同学们都与他相继断绝了来往。

    天气逐渐转凉,树叶、青草开始慢慢变黄,秋天已经悄然来到,大街上人们的衬衣、短袖变成了T恤、拉链衫以及西装。

    陈海趁着周末,从省城坐着火车回到锦鸡市,他想和罗思文好好谈谈,不想因为自己到省城读书而使几年的感情付之东流;他想再努力一下,试图说服罗思文考研究生,试图挽回罗思文的心和那段难忘的感情。

    罗思文正在家门口坐在凳子上给父母洗床单被套,铁皮洗衣盆里放着一个木头搓衣板。

    此刻,她正把被套放在搓衣板上聚精会神的来回搓,突然,她看见前边站着一双穿着皮鞋的大脚,她停止搓衣服,猛的抬起头,看见了陈海,他穿着一件奶白色的拉链衫,帅气而阳光,浑身上下散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韵味,显示着翩翩风度。

    他正在深情的看着罗思文,人还是那个人,但是罗思文的心情却不是那个心情了。浪漫的爱情对于她来说嘎然而止,有的只是残酷的现实生活,生存才是硬道理。

    罗思文很意外,慢慢的站起来,和陈海面对面,互相端详了一会,然后手在衣服上来回的蹭了几下,初恋的美好怎么说忘就忘了呢?

    “你!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走、来都神不知鬼不觉,你不怕我出差了或者不在锦鸡?”她意外的笑着说。

    “烧锅炉还能出差?不大现实。我在邮局上班两年才出了一趟差,还是在县城。”陈海调侃。

    “我就知道你在锦鸡,白天除了你们家就是街上的摊子上,或者在锅炉房,你还能在哪啊?”陈海一脸坏笑。

    “怎么样?我说的还准确吧?对你的了解也够精准吧?”陈海笑着说。

    “你吃过饭了吗?饿不饿?”她关切的问。

    “你终于想起了我,我确实很饿,家里有什么吃的?”陈海吊二郎当的问,好象真到了自己家一样自然。

    罗思文说,“那儿有米饭,我给你炒一盘。”说着她推开厨房的门,走进去。

    陈海紧随其后,一进门,陈海从后边快的搂住罗思文的腰,脸凑在罗思文的脸旁边,嘻皮笑脸的说,“老婆,你可想死我了,什么时候跟我到省城嫁给我?”

    罗思文回头用一根手指头戳着他的额头,“再说吧。”她把陈海搂着的手慢慢的理智的松开,“我要给你炒米饭,你别捣乱。”陈海松开手。

    罗思文从碗柜拿出一个瓷盆,里边是半盆剩米饭,她顺手取出两个鸡蛋,放在灶台上,麻利的切葱花。



………【第十二节 分手】………

    陈海专注的看着她的每一个利落的动作,充满了爱恋和眷恋。

    “架火吧!”罗思文说,他在灶台下添柴,罗思文在灶上倒油、打蛋、搅拌,“哧啦”她倒进了滚烫的油锅,鸡蛋和着葱花的香味马上进入鼻子,香气袭人。

    罗思文很快炒了一盘鸡蛋炒米饭,她盛在盘子里,取出一双筷子,递给陈海,“诺,吃吧!”

    陈海端着米饭,两人进了卧室,放在桌子上,“你也吃一点吧!”陈海招呼罗思文,罗思文坐在他的对面,“吃吧,别客气。”罗思文摆摆手,陈海开始狼吞虎咽。

    “慢慢吃,吃的太快对肠胃不好。”罗思文说着站起来,去厨房给陈海倒了一杯水,放在他的旁边。

    “青山本不老,雪为它白头,绿水本无忧,风为它起皱。”罗思文心里想着这几句诗,出神的看着陈海吃,她的内心原本宁静、平和,陈海的突兀而至,却让她的内心掀起波澜,爱恋、思念、无助及孤独寂寞,瞬间,所有复杂的感情一齐涌上心头。

    罗思文觉着自己喉头硬,她伸过一只手,摸摸陈海的脸和下巴刮的干干净净的硬胡茬,那曾经都是她很熟悉的风景。

    “你怎么现在回来了?现在才开学,没放假呀?”罗思文故意问。

    陈海把手房在她的手背上,温柔的看着她,“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这是我现在心情的写照。没放假我就不能回来?不能来看你吗?没人这么规定!难道看自己心爱的人要提前预约?非得等到放假才行?我一有空就想你,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我的心早已飞到你身边,难道你没有心灵感应?你不想我吗?为什么不回信?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而已。”陈海故意开玩笑,他想逗罗思文笑一笑。

    “谢谢你还记得我!”罗思文真诚的说,“什么话呀?我每天晚上睡觉后,躺在床上就开始想你,想你现在正在干什么?不知那个禽兽副厂长还打你主意没有?故意给你穿小鞋了没有?反正脑子里全是你。你还是准备准备,考研究生吧!我在那边对你日思夜想,思念一个人简直是一种煎熬!”陈海言辞恳切。

    罗思文心里一动,自己何尝不想他,虽然,他不辞而别,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没有恨了。只是,现实生活过于残酷,家人在苦难的生活中苟延残喘,那有时间和精力去花前月下,浪漫的空想。

    “我也想你,可是现实把我煎熬的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当初想,如果思考上中专,我晚一年考研究生,我们俩都上公费的那种,那样家里就不用再给我们掏钱,负担减轻了,妈妈就不用做生意。我爸那点退休金他们三人节俭点也就马马虎虎的能凑和着过。可是,思现在又没考上中专,上高中,他和妹妹上学一年要花不少钱,再加上我爸要常年吃药,所以家里负担大的很。我上研究生是不是太自私?如果我走了,谁给我妈帮忙?在街上做生意,邻居就没几个好人,三天两头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打架,和农村没啥两样,简直是血盆里捞饭吃,残酷的很。我在还能给我妈帮帮忙,长长精神。我走了,我家人怎么办?生意还要不要做?生计怎么维持?我不是没有想过,想过无数遍,每次一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大学生在单位烧锅炉,就气的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可是一想到我的家人我就没有离开的勇气了。我是长女,得和大人一起分担家庭的重担,不能光顾自己痛快,那样太自私,我也做不出来。”

    陈海静静的听,“可是,你不能光为了你们家就把自己牺牲了,那样对你不公平。”陈海说。

    “我没办法选择我的出身,但是我能选择我的生活方式和生活的态度。”罗思文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战着。

    陈海始终没能说服罗思文,最后,罗思文冷静的提出了分手,“既然我们看不到未来,还不如现在果断的结束,都重新开始新生活,你重新找一个适合你的人吧。”罗思文看着陈海,痛苦的说。

    陈海愣了一会,“你,千万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好好的分什么手?”

    “没有!我很理智!而且考虑了很久,这种结果是迟早的问题。”罗思文痛苦的说。

    “那好吧,祝你幸福。”陈海站起来,伸出右手,罗思文也伸出右手,两人同时握住对方的手,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罗思文眼里却是热泪盈眶,滚滚而下。

    “陈海。”罗思文扑在陈海宽厚的怀里,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嘴放在他的耳朵上,哽咽着说,“这一辈子看来我们缘分不到!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和你永不分离,嫁给你,做你的妻子。”

    自古多情恨别离,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陈海的身影渐行渐远,走到小院的门口,他站住,回头,手放在嘴唇上,做一个飞吻的姿势,转身,消失在远处。

    罗思文站在家门口,眼泪像止不住的珠子流个不停,心里却在想,“一切都过去了,祝愿自己曾经的爱人重新找到一个比自己好的姑娘,开始幸福新生活。”



………【第十二节 花自漂零水自流】………

    陈海专注的看着她的每一个利落的动作,充满了爱恋和眷恋。

    “架火吧!”罗思文说,他在灶台下添柴,罗思文在灶上倒油、打蛋、搅拌,“哧啦”她倒进了滚烫的油锅,鸡蛋和着葱花的香味马上进入鼻子,香气袭人。

    罗思文很快炒了一盘鸡蛋炒米饭,她盛在盘子里,取出一双筷子,递给陈海,“诺,吃吧!”

    陈海端着米饭,两人进了卧室,放在桌子上,“你也吃一点吧!”陈海招呼罗思文,罗思文坐在他的对面,“吃吧,别客气。”罗思文摆摆手,陈海开始狼吞虎咽。

    “慢慢吃,吃的太快对肠胃不好。”罗思文说着站起来,去厨房给陈海倒了一杯水,放在他的旁边。

    “青山本不老,雪为它白头,绿水本无忧,风为它起皱。”罗思文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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