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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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太监-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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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任何一次都不一样,他是心甘情愿的,他要让表妹尝受一次做完美女人的真实感觉。他说:

    “表妹,把你给我吧!”

    “哥,你嫌弃我了吗?”女孩天真的问。

    “不,才不会呢!”小太监摇摇头说。

    “你要嫌弃我就算了,我很脏的。”绸儿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小太监。

    “不,我不嫌弃,我也想要你了。”小太监说了一句违心的话。

    “那,那就来吧!”

    绸子看样子有些犹豫,但能让人感觉得到,她很愿意接受,换句话说,这是她求之不得的。

    小太监重复着一千遍一万遍那种亘古就有的**方式(以下删去一百八十一字)。

    绸儿满心欢喜地说:“哥,我知足了,这一辈子没白活,死了也值了。”

    “说什么傻话,我们都这么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小太监斥道。

    “哥,房子着火了!快穿衣裳,我去开门。”

    小太监从表妹身上爬起来,猛抬头看见整个房顶都在燃烧。怎么才一眨眼的功夫火就烧起来了呢?这火烧得太邪乎。小太监顾不得多想,急忙找衣裳,衣裳没找到,胡乱摸了件外衣披在身上。绸儿光身子下地去开门,抽开门闩,拉了几下没拉动,她回过头来对着小太监喊了一声“门怎么在外头被锁上了?”,接着又发疯般地喊爹叫娘。

    外面静悄悄的,一点人声都没有,只有火在更加猛烈的燃烧。

第六十章 小太监死里逃生

    小太监顿时一种不详的念头萦绕在脑海里,他本以为家是最安全可靠的地方,未料到最后却要惨死在自己的家中。姑妈杀他还算情有可原,因为毕竟不是亲生骨肉,可是连自己的独生女儿也不管不顾,未免有些过分,可见最毒妇人心,此话不谬。

    小太监焦急地在屋中跑来跑去,求生的愿望此时竟无比的强烈,他在一个劲地警告自己:他不能死!仿佛乌儿苏丹、曹花枝、鲜爱莲、上官雪四个焦急的眼神在期盼着他,如果他死了,她们这几个花朵般的女孩该怎么办?还有朝庭,太后,还有王书贵,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红绸儿仍在无助地摇门敲门,声嘶力竭地哭叫着“娘快救命啊”。那种临死前绝望的惊呼声,鬼听了都会掉眼泪的。

    这是一间老式建筑,四周墙脚一色的青砖,三尺往上才是土坯。那时候小太监他爷爷大概很有钱,所以才把房子建造得如此坚固。老爷爷决没想到若干年之后他的孙儿将会在此间绝命,否则他无论如何也要在后墙留一片不很结实的小门,以备他的后人有逃生之机。然而不说后门,前屋门和窗户也都是用硬杂木镶嵌而成的,门板和窗棂子足有半只拳头厚,通常用人力是无法砸开的。何况烟雾腾腾,烈火炎炎,木制品和可燃物全部都在燃烧,屋顶上还不停地往下掉火棍儿,哪里才是出路?既然门在外面被扣死,说明是有人有意为之,此时若要天救,先要自救了。

    突然间小太监想起他小时候他们这间屋曾经招贼,有人在墙角上挖了个洞进来偷东西,后来父亲和他把这个小洞和泥垒砖堵死了。因为毕竟是新添上去的,和原物不成一体。事不宜迟,小太监不加思考急忙过去朝那个地方狠命踹了两脚,墙洞果然开了个小缝儿。小太监大喜,又继续踹,直到把所有的砖块踹开。他过来招呼绸儿,绸儿已经昏倒在屋门口。他只好架起绸儿,到了那个洞口,自己先爬出去,然后回身再拉绸儿时,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梁倒屋塌,绸儿被埋在火屋里。

    小太监焦头烂额地冲出火海,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救火的邻居,大家见小太监尤如火人一般,立即往他身上泼水,他披的是一件外衣,裤子裤叉都没穿,下半身的袍子几乎烧没了,自然暴露出了那样东西。

    姑妈和那个男人也在救火的人群里,见小太监从火屋里钻了出来,先是大吃一惊,接着又喊:

    “乡亲们不要放走这个假太监,就是他放的火!”

    小太监也不解释,急忙在人群中借条裤子穿,有人脱下自己的裤子,先给小太监凑和着遮遮丑。

    火势很快被控制住,当人们从发烫的断垣破瓦砾中拽住红绸儿时,她已经被烧成一堆焦炭。姑妈放声大哭,那个男人也在捶胸顿足的抹眼泪。

    小太监这一身装束,狼狈不堪的样子,即便想走也无法见人。

    有人认出了小太监,惊呼道:“这不是小安子吗?昨天我就看着像,没敢认。”

    顿时围拢过来一群人,大家亲切地问长问短。这个说到他家去,那个说到他家去。姑妈从旁边挤过来嚷道:

    “哪里也不准去,我要和他见官!”

    小太监不由暗暗叫苦,看来这一劫是在所难免了。不是他怕因放火而吃官司,也不是怕见官,他是朝庭里出来的人,啥样的官没见过?问题是他有他自己的难言之隐。

    有乡亲给他送来块大饼,他就着咸菜开水艰难地咽了几口。他好想吃家乡的那种面糊糊烙的油饼,但始终未能如愿。

    县衙门办事效率蛮高的,不到中午的时候就派了人来,把他连人带马一骨脑儿带走了。

    小太监空着肚子在县衙门的大牢里度过了难熬的一夜。

第六十一章 糊涂官糊涂断案

    小太监当天到案时,大老爷正在和朋友饮酒。大老爷这人爱好不甚广泛,无非就是喝酒、玩女人。至于赌博什么的他倒不怎么涉猎,他嫌那些事废脑子又熬时间,你输他赢他赢你输搞金钱换位游戏太没意思,本来他对钱财之物就不十分感兴趣,不如喝酒和**来得更直接更痛快,酒色酒色嘛!这点道理都不懂?

    大老爷是个清官,到任以来他没有贪渎过公家一两银子,也没有向地面多收一两税金。老百姓既不拥护他也不反对他,上级部门既不提拔重用他也不弹劾贬他的职,他在这个位子上一晃就是几年。

    巧取豪夺,横征暴敛,贪赃枉法,刮地三尺,那是傻瓜们干的事,他有的是进财之道。老家那儿是不能再伸手了,那年为了他考取功名,老爹老娘砸锅卖铁几乎是囊空如洗,花一笔巨资硬生生给他谋了个县太爷的官位。不知是花钱不够抑或是他的本事不济,最终竟把他发配这个边远小县。

    他到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搞钱还贷(爹妈那儿还欠了一屁股账呢),他所做的就是充分发挥自己的兴趣爱好,在酒色二字上下功夫。自从杜康老先生发明了水酉这个东西之后,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仁人智士拜倒在酒字上,还有人为酒咏诗作词,歌功颂德,赞美酒的许多好处。他爹就是靠酒发的财,他家的祖传秘方如今就揣在他身上。大老爷先开酒馆后办酒店,广聘民间美女,小二哥一律换成小二姐。左边是酒楼,右边是青楼,县城里还有许多跟风的,刹时之间,一座集餐饮与娱乐的街市应运而生。家家客店红灯高挂,上书一个大大的“酒”字,旁边便是勾栏院,上书花酒店。有道是酒香不怕巷子深,远远近近的客商,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公费旅游的高官贵人,纷至沓来,小县城成了远近闻名的旅游胜地。大老爷不用亲自出面便财运滚滚,既装满了自己的口袋,又振兴了地方经济,何不名垂青史万古留芳?奈何上锋都是些傻帽,老百姓又不卖他的人情,贫也笑,娼也笑。大老爷天天肚子里窝火,只好以酒浇愁。

    二天大老爷酒醒,方才想起昨日捉了一个太监进衙。首先他对那些做太监的人就怀有一丝同情之心,将心比心,人心都是肉长的,如若割了你的那物,你会怎么想?

    大老爷着人带了小太监到后堂,他要私下里会会这个太监,顺便打听点朝庭中的风流韵事。

    小太监灰头土脸的到了堂上,大老爷给他让了一个座,并让人取了他的枷锁桎梏,屏退左右之后,大老爷和颜悦色道:

    “太监兄弟,你受苦了。”

    小太监苦笑笑说:“何苦之有?”

    “我有一事不明,可否教兄弟一番?”县官说。

    小太监有些吃惊,这位大老爷也是一方父母官,一点架子没有不说,还对他这个钦犯格外开恩,一口一个兄弟,倒是有些人情味儿,倘若这次能活着出去,此人是要报答的。就说:

    “大老爷有话请讲。”

    “你在朝中好好一个公公不干,跑出来做什么?”大老爷问。

    小太监有心实话实说,奈何不知此人底细,不便明讲,只好敷衍道:

    “大老爷有所不知,我不是跑出来的,而是皇上给我准了假,让我微服出巡,体察民情的。我在朝中的职位大小,想必大老爷也略知一二。”

    “知道知道,你当过边关大帅,现今又主管兵部,这我是清楚的。那我问你一声,皇上既是派你出来,为何又通辑于你?”县官消息还灵通。

    “这和皇上无关,有人假传圣旨,陷害我,不信大老爷可到我的马褡里寻找我的通行文书,上面有御玺皇印。”

    “既如此,那就失敬了,”大老爷说着,起身站起来,对着小太监扑通跪倒,口中喋喋连声道,“钦差大人在上,请受微职一拜!”

    这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阶下囚瞬时之间成了座上宾!小太监喜出望外,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昨晚一夜他都未能成眠,心想这颗头不知还能保得几个时辰,未料想贵人自有天佑,遇上这根救命稻草。他急忙扶起大老爷,说:

    “县尊不必这么客气,小子是落难之人,如有得助,日后必不敢忘。”

    大老爷闻听此话大喜,换了语气说:“这我知道,朝庭之中,党同伐异,你争我夺,互相倾轧,都是司空见惯的常事,反正从今之后我就是你的人了。顺便问一声钦差大人,依你的权限日后能为我谋个什么官衔?”

    小太监不由眉头一皱,心想原来此君是个攀附权贵、利欲熏心的势力小人!奈何此时他也不便较真,先图自己脱身在说,因而开口便道:

    “小则侍郎,大则尚书。”

    老太爷又要跪下磕头,被小太监拦住,县官诚惶诚恐道:

    “今日得见贵人,实乃我胡某三生有幸,不如你我二人结拜了吧!”

    小太监正在用人之际,巴不得有这么个糊涂蛋做个帮手,便欣然说:

    “最好不过。”

    俩人也不叙年齿,县官尊小太监为大哥,他则为弟,二人焚香磕头,算是结了金兰之好。然后才打发人给小太监沐浴更衣,安排酒宴。

    大堂上,胡知县断案。带苦主潘氏和男人上堂,未等潘氏叫冤,胡知县先令衙役每人重打一百大板,潘氏夫妇不知就里,还以为老太爷要给他们行赏哩,进门就被打得皮开肉绽,昏死过去好几回。

    胡知县也不问案便直接宣判:犯妇潘氏及其继夫见财起意,放火烧屋,致死一人。依律当斩,故判男人乱棒打死,潘氏凌迟,太监潘又安另案处理。

第六十二章 小太监进勾栏院

    潘氏的男人被打到三十棍时已经气息奄奄,胡知县突然想起一事急忙喊叫住手。他命衙役们将这个半死的男人押到死囚牢里,并沐浴更衣一番,好生吃喝,先养起来再说。众人不知何故,奈何县官就是现管,人家咋说就咋办,违抗不得的,即便不理解也要先执行。

    胡知县回到后堂,双手抱拳,恭恭敬敬作个揖,深施一礼说:

    “大哥,我给你选了个替死鬼,模样还真有点像,就是年龄稍大了些,不过这也无妨,一个死人头颅,谁能看得那样仔细?”

    小太监听老胡啰索了半天,没有明白是咋回事,笑道:

    “什么替死鬼,又是死人头颅,你莫非杀人杀花眼了?”

    胡知县解释道:“大哥有所不知,日间我审案时一见害你的那一对狗男女就肚子里来气,所以不问青红皂白,每人先赏了一百大板。然后判了他俩一个凌迟,一个当庭击毙。衙役正行刑时我突然灵机一动,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小太监端起的茶杯愣在半当中。

    胡知县嘿嘿一笑说:“朝里行文不是要你的项上人头吗,我索性就把那个男人的头割下来再做些手脚,冒充了你的人头去,没准还可得些赏钱,眼下就缺一样东西了。”

    “什么东西?”小太监放下茶杯。

    “那把御赐的宝刀,我在你的马褡裢里没寻到这样物事啊。”

    小太监猛地才想起,就说:“刀子尚在我的靴子里,当日火起时我只顾了性命,那样事怕是仍落在废墟之中。”

    “这好办,我派人即刻找了来,连同那个恶男的头颅一并送到京中去便了。搪塞一段时日,待他们发现真伪时你已到得朝中。头是假的,刀子可是真的,他们如何辩得那样仔细,此事岂不两全其美?”

    小太监此时方才发现,这位亦好亦坏半清楚半明白的胡知县大人原来还是一个人才,奈何用不到正点子上。不过为官也不能全以品性为重,关键是有无作为?傻瓜倒是诚实,但能搞出什么名堂呢?因而他说:

    “兄弟,全都依你,只有一件,那个婆娘就别凌迟了,一刀结束了性命,让她也少受些罪,人家毕竟和我姑侄了一场。”

    “大哥,你这人的心地太良善了,不是兄弟说你,办成大事者不能存妇人之心。对待这样的恶人就要施严法、用酷刑。她为了陷害哥哥,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搭进去了,你说对待此等恶人还还讲什么良心?这事大哥你就不必过问了,小弟自有安排,明日先游行示众,然后绑在县衙前的柱子上碎刀割死,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小太监突然心生一念:他日回朝,如能事成,就让这个胡知县去管刑部。心里这么想的,嘴里却说:

    “兄弟所言,不是没有道理。”

    老胡受到称赞,超发得意,笑问道:“大哥日后倘若回到朝中,能给兄弟谋个什么差使?”

    “让你主管刑部。”小太监脱而出。

    “操,那我就是开封府了,到时我也搭一口大锅,好好过一把杀人的瘾。还是知我者大哥也,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职务了!”胡知县高兴的叫道。

    “不可滥杀无辜!”小太监嘱咐说。

    “哪个有辜哪个无辜?我想把大哥你变成太监的那伙人就该杀!他们自己老婆无数用不过来,却把别人吃肉的家什剜掉,太可恶了!”胡知县忿忿不平道。

    小太监急忙制止说:“兄弟不可乱讲,这是犯上作乱,要灭九族的。况且我,我压根就不是太监。”

    “大哥我知道,头天就有人告诉我,你从火海里钻出来时露了马脚,不过兄弟没敢问你,这是你的**嘛!”胡知县狡黠的笑道。

    小太监心说:这个鬼家伙!当天他那样事败露之后,知道纸里包不住火,索性也不隐瞒了,没想到这位胡县官早就探听明白了。就说:

    “兄弟,这边的事已完,我也该出发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大哥这是什么话?我巴不得你早日回朝,我也跟着你进京快活几天。奈何既然已经来到兄弟的地段,不好好享受几天,如何放得你走?”

    “你这么一个小地方,能有什么好享受的?”

    “大哥有所不知,我这地面虽小,却有无数的快乐场所。大都市的达官贵人,巨头商贾,公子衙内,总之是舍得花钱而又有钱可花的主儿,慕名而来的都无计其数哩!这些人的钱,不赚白不赚。”

    “说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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